《傲娇女人很惹火-傲娇姐姐不言爱-青梅枯萎之借孕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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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女人很惹火-傲娇姐姐不言爱-青梅枯萎之借孕偷欢-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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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陶在心里笃定了是郑玉龙,可是当她看见茶室里的中年男人时更惊讶了,要找她的人竟然不是郑玉龙。那人摘下墨镜,对着她微微一笑。
  “苏叔叔,怎么是你?”晓陶诧异的不是苏新河来找她。她给他打了电话,就知道他一定会来找她的,只是纳闷为什么不在医院,还有苏新河的身份?看这保镖的气派,就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还有他展现出来的气度。可是苏铁却说他是一个普通人,会吗?难道苏铁他骗我?
  苏新河乍一见晓陶也楞了一下,三年前的那次争斗,起因就是她。那次她一身血迹,头发凌乱,狼狈不堪。交换完武器和人质的那天,因为很多事情要做,心情又差,苏新河只匆匆看了她一眼,只记得她的身高很高,还有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着不屈服的桀骜的神采。如今见她清清爽爽地一身牛仔T恤的打扮,颇有些惊艳,难怪苏铁会被她迷住,果然有几分姿色。
  苏新河绅士地一笑,笑容很好看,他和苏铁长地很像,保养得很年轻,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侵蚀,只是比苏铁多了一份沉稳内敛的成熟气质。
  “谢谢,姚小姐这些天对犬子的照顾。”
  晓陶一听苏新河这么客气,赶忙说:“不要谢我,苏铁是为我才中毒的,我照顾他是应该的。”想到俩人的尴尬关系,晓陶低下了头。这算是见公婆了吗?
  “其实,我今天来,一是给苏铁送药,二是要向姚小姐了解一个人。”苏新河见晓陶低着头很紧张的样子,就决定不废话了,直接进入正题。
  晓陶疑惑地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她不明白,为什么苏爸爸会突然要向她了解一个人。
  “哦,是这样。”苏新河看着这女孩的湖水般清澈的大眼睛,忽然一阵心虚,有些不忍心去伤害这个女孩子。
  “我要了解的人是——莫雪。姚小姐和她是同学,一定对她很了解。她的爸爸是茂华企业的老总,是我们生意上的亲密的伙伴。更重要的是她叔叔刚刚上任咱们市的市长。”
  苏新河见晓陶不说话,接着说:“我觉得这孩子还不错,就是比苏铁矮了些,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不是都讲内在吗?是吧,只要她的道德品质没有什么大问题,我们苏家的大门随时会向她敞开。所以,还请姚小姐本着对苏铁负责的态度,务必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晓陶看着苏新河态度谦卑地说完这些话,他口口声声说是了解莫雪,晓陶又岂不知他是在说话给她听。也许他说的对,作为一个已婚的妇女是不应该再和他的儿子有什么瓜葛的。
  “苏叔,你不用再说了,我都明白了,毕竟苏铁是为我才中毒的,我觉得我有责任照顾他出院。你放心吧,我对做苏家少奶奶不感兴趣!”晓陶冷冷地回答,态度不卑不亢。直接拒人千里之外。有些事,我永远不会去勉强的。
  苏新河看着晓陶受伤的样子,心底有些不忍,其实他并不想伤害她,如果她只是寂寞了,偶尔逢场作戏和苏铁玩玩,他是不会反对的。他还不是那么古板的老封建。可是苏铁要是真娶她进门就不行了,苏家怎么可能要这样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做儿媳妇呢?
  还有,蓉蓉:我怎么能让间接害死你的人进苏家的门呢?

☆、第二十章 不能心软,必须离开!


      出院的时候,有些东西,晓陶说不要了,苏铁不肯扔,非要全部带回去。
  俩个人大包小包地并肩走出医院。刚走出大门。一辆红色的轿车就停在了他俩面前。
  不用看就知道是莫雪。苏铁拉着晓陶的手就往回走。
  莫雪推开车门走下来,老远高声地喊道:“姚晓陶,姚晓陶,怎么看见老同学就跑呀?什么情况呀?”
  苏铁不理她,继续拽着晓陶走,。晓陶知道苏铁的心思,不想她和莫雪正面冲突,可是,逃避从来不是晓陶的性格。为什么我要躲着她?为什么要听她的冷嘲热讽?她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凭什么!
  她转过身来面对莫雪,微笑着平静地说:“莫雪呀,我还没看见呢!”
  “呵呵呵呵”莫雪依然把手放在嘴上笑了半分钟,然后才说话:“你现在是季家的大少奶奶了,自然眼高于顶了,哪里看得见我们这般小人物呀!是不是苏铁?”
  苏铁寒着脸,不理莫雪,拽起晓陶就走。他怕莫雪那张嘴再说出什么来,晓陶会受不了。
  正好这时过来一辆计程车,苏铁摆摆手,车子“吱嘎”一下停下了,他赶紧把晓陶推进车,回头狠狠瞪了莫雪一眼。
  这场较量,莫雪赢了,却并不得意,她看着计程车消失在街道拐角处。“啪”的一声折断了手里的墨镜。她愤愤地往地上一掷,转身上车。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都趴到了车上。脚扭伤了。
  真是倒霉!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哎呦,疼死了。
  车里,晓陶一直板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苏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有力地回击莫雪几句,让她很窝火。她还想当面问问莫雪那些记者是不是她叫来的,可是还没来得及问,就被苏铁弄上了车,此时她的心里对苏铁十分怨恨,赌气不说话了。
  苏铁知道晓陶的脾气,不敢说话了,只静静地坐着。多年的相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如果不想被毁尸灭迹,最好的办法就是三缄其口,沉默是金。
  晓陶兀自气了一会,转念又一想,反正我也要回去了,还计较这些干什么?既然莫雪是苏新河默认的儿媳妇,我又何必再破坏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呢?为了苏铁,暂且放过她一马。只是再别犯到我手中。
  离别就在眼前,别了苏铁,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趁一切还没开始,趁一切还来得及。你应该拥有更完美的人生。
  车子到了苏铁的家门口,晓陶就不想下车了。可是苏铁说东西太多拿不了,非要她帮他拿上去。
  再次来到苏铁的家,往事一幕一幕地浮现在她眼前:那些温柔的拥吻,那些激情的缠绵历历在目,晓陶顿时满脸通红了。
  苏铁偷偷把门上了锁,这暗锁是要指纹验证的,这世上只有三个人能开开。一个人永远不会回来了,一个人害怕来这里,选择了逃避,还有一个人永远不会放弃这里。
  晓陶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到该放的地方。苏铁去洗了个澡,住了几天的院,身上都难受死了。
  苏铁倚在门上看着晓陶里里外外,忙忙碌碌的,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晓陶从眼角瞄了苏铁一眼,赶紧转过来了,心里的小鹿咚咚乱撞。
  刚刚洗浴完毕,头发还湿漉漉的。他穿了一条黑色的睡裤,上身穿了一件同色的美背背心。纯棉的质地服帖地裹在苏铁的身上,露出健壮的胸肌和臂部肌肉,后背的背心带子窄窄的,更显得他的肩膀雄壮有力了。
  晓陶不是第一次看他穿得这么少了,可是这次,心里却慌得要命。
  苏铁慵懒地倚在门上,眼神灼热。晓陶故意无视,只盼着早点收拾完了,然后快点离开。
  终于收拾完了,晓陶长嘘了一口气,她揉着发酸的腰往后使劲仰。
  “我都整理好了,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晓陶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苏铁说。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男女生激吻的镜头,缠绵激荡,晓陶赶紧掉转视线。真是讨厌,好巧不巧的看到这样的镜头,弄得她的心里毛毛痒痒的。她按捺住心神,走到门口,按下扶手,“怎么会开不开?”
  “老公来电,老公来电!”晓陶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打破了这场静谧。
  听到铃声,苏铁皱起了眉头。什么年头了,还用这么老土的铃声!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还来电话?不是离婚了吗,为什么还叫老公?
  苏铁,什么时候你对铃声也这般挑剔了?
  晓陶拿着手机走进厨房,随手关上了门。这些天不在季刚身边,她还真有些惦记了。
  季刚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与世无争,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可是骨子里有一种强迫症的倾向。
  他的东西都是很有条理地摆放,用过以后必须放回原处。
  很多时候,晓陶忘了放回去,他也不生气,只默默地把东西归到原位。几次下来,晓陶便摸透季刚的脾气了,也就随着他的习惯了。
  在医院的时候,她偷偷地给张妈打过电话,知道新来的工人,年纪太小了,用过的东西总是随便乱放,季刚不是很满意,总是发脾气,坚持要辞退。小丫头因为受了委屈,吵着要拿了钱走人。
  一听说是要伺候一个残疾病人,很多工人给多少钱也不愿意干。张妈不敢轻易辞退,只她一个人实在是伺候不来,只好俩边哄着,一边安抚季刚,一边许诺给小丫头加工资。
  只等着劳务公司那边物色到合适的人的时候再换吧。
  晓陶听了有些担心,她知道季刚的心情不好。再加上莫雪的讽刺挖苦,晓陶真心想回去了。可是季刚会同意吗?一定不会的,要是同意,他就不会办离婚手续了。
  “你就这么急着把我送出去吗?”那天记者走后,晓陶就给季刚去了电话,为什么他会突然要离婚?拨通季刚的电话,晓陶第一句就是责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季刚平静地说:“我完全是为了我们的计划。如果不这样,就无法堵住莫雪和那些记者的嘴。其实这样很好,你完全自由了,我也安静了。一切只等半年后,如果你愿意回来,我还在原地等你和孩子。记住,我要最好的!”
  晓陶无力地合上手机,呆呆地楞了半天。季刚的语气轻松,砸在晓陶心上却像重锤猛敲。
  她感觉到一种屈辱,凭什么要让你安排我的人生,你安静了,我呢?能吗?
  此时,他又打来电话干什么?难不成后悔了,还是又有了新计划?
  接通电话,意外地竟然是张妈的声音,“少奶奶,你在哪里,我实在是担心哪!少爷这几天吃得很少,没事就让小李推他去楼顶的天台。然后一个人在哪里一坐就是大半天。少爷做过一次傻事了,我真怕他再一次犯糊涂。少奶奶你劝劝他,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晓陶的脑海里乱糟糟地一团。她知道这是季刚在威胁她,如果计划不成功,他就会从楼顶跳下去了。
  凭什么所有的人都可以对她指手画脚,为什么谁都可以干涉她的人生,告诉她这个可以做,那个不可以做?
  为什么她要在意这个人的想法,又要顾虑那个人的看法?有没有谁真正地问过她的想法?有没有谁真正地关心过她,问问她什么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不想继续这种无聊的游戏了,她要逃离,逃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安静地生活,再也不管这些是是非非了。
  “开间茶馆吧。在某个临水的地方,不招摇,不繁闹。有一些古旧,一些单薄,生意冷清,甚至被人遗忘,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还有那么,那么一个客人。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将一盏茶,喝到无味;将一首歌,听到无韵;将一本书,读到无字;将一个人,爱到无心。”
  白落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磁力的吸引,又像蛊毒的诱惑。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要逃离,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像三毛一样去漂流。从此浪迹天涯,潇洒不羁。
  天涯之大,怎么会没有我的容身之所?再也不管什么苏铁还是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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