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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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儿-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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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苏轻轻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画中人》更新不定时,因为艳大要把这个坑先填了,大家可以先收藏起来哦!么么哒

  ☆、第五卷:流苏

  流苏随着丫鬟一路前行,这个宅院宽敞得让人如入了迷宫,如果不是跟着丫鬟,只怕她走一日都走不出来。
  流苏原本以为只是简简单单地举行个仪式,却没想到偌大的宴客厅早已坐满了人,这样的场景让流苏惊愕,而坐在最高位的冬至见她到来,径直向她走来,他很自然地搂了她的腰,携着她坐到了他的身旁,从这个位置可以俯瞰宴会所有人。
  很显然,流苏能感觉这里大部分人都很仇视他们。
  或者说,是仇视她身边的冬至,还有她怀里的孩子。
  可他们似乎只有隐忍。
  冬至端起酒杯,道:“这是我的夫人,还有我的孩儿。”他说这话时很得意,更像是一种炫耀。
  宴会中并没有人恭贺他,反而有一人突然开口道:“听说夫人是王抢来的,几欲自杀,便是孩儿也差一点被夫人溺死。”
  闻言,流苏瞪大了眼,忽想起那日奔跑的妇人。当她见到那孩儿时,那小脸的确被憋得通红,原来那妇人竟然想杀死自己的孩子,这心真是太恶毒了。
  此人话一出,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一种让人胆颤的安静。
  冬至将身边的流苏一把抱入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起来,这样放浪形骸让流苏十分抗拒,冬至却不允许她拒绝,他掐着她腰上的力道很大,仿佛是一种警告。
  慢慢的,流苏软了下来,接受了他强势的亲吻。
  待他心满意足后,他道:“夫人,告诉他们,你可是心甘情愿跟随我?”
  流苏气喘吁吁,脸红透了,在冬至的注视中,小声说道:“妾身出嫁从夫……”
  闻言,冬至笑了。
  他的笑很渗人,流苏觉得那不是笑,根本就是脸上的皮肤动了动而已。
  就算没有看,流苏也能感到那些杀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们身上。
  冬至搂着她,将她稳妥地安置地怀里,怀里同样红瞳的孩子正好奇地四处张望,模样可爱极了。流苏不禁流露了笑意。
  头顶传来冬至冷淡得声音:“本王觉得张县令的嘴巴十分讨厌,来人啊!将他的舌头割下。”
  闻言,流苏刚扬起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这时,一直站在两旁的带刀侍卫突然上前按住了原先开口的张县令,张县令恐惧地大吼道:“冬至,你个灾星,妖孽畜生,暴君,你不得好死……”
  在他咒骂声中,殿内响起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声,最后殿内安静极了,只闻压抑的呼吸声。
  流苏着眼去看那张县令,只见他捂着一张不断流血的嘴,瞪着双眼,痛苦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冬至道:“来人,架火,烤了。”
  侍卫用刀串起那半截舌头,放在了刚架起的火堆上,肉在火的作用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少许,侍卫道:“王,已经烤好了。”
  冬至道:“分给在座的尝一尝这新鲜无比的舌头。”
  侍卫闻言,露出了恶魔地笑意,他驾轻就熟地将一小块儿舌头用锋利地刀子分成一点一点的,挨着桌子分发。
  大殿内,响起了阵阵作呕的声音。
  冬至声音依旧平静,他道:“给本王吞下去,谁要吐出来,我就割了谁的舌头。”
  流苏看着被迫吞下的众人,胃里一阵犯呕,但因为冬至的话强忍不住了。
  这场宴会,不只是流苏过得晕晕然,只怕殿内正常人都为此惊惧恐慌。
  流苏不知是怎么回到卧房的,只是当她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被冬至抱在怀里,身上不着一物。他的手攀附在她的凹凸物上流连不已。
  流苏着眼去寻孩子,孩子正安静地睡在一旁。幸好,她临去宴会时已经喂过奶,不然这孩子定会瞪着大大的眼睛看见这……不雅的一幕。
  “儿时,我□□,为了能活下去便是腐肉也吃过。”冬至突然说道。
  流苏心口一震。
  这个时代对于红瞳是深恶痛绝的,他能活下来定然付出了比常人更可怕的努力。
  “现在,你是我妻,我儿的娘亲。”他又道。
  流苏咬了唇。她知他的意思,他想告诉她,他对她无所保留。她畏惧他的残暴,又心动他对她的心思。她弄不清楚他为何独独看中了她?或许是因为这个孩子吧!
  流苏转过头,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去看冬至。
  一张疤痕密布的脸,凹凸不平。她动手抚摸他的脸,他没有抗拒,她问:“谁干的?”
  他平静地回答:“很多人。”
  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能让人体会其中的痛苦。这个男人或许在别人眼中很残忍,也或者真的很残忍,可他却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给了她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之于别人,他或许该千刀万剐,但之于她,却是恩人。
  流苏凑近他的脸,将唇印在他的脸上,他身体有些僵直,但随着她一点一滴亲吻,顺着那凹凸的疤痕,一路往下,轻柔的,怜惜的,小心翼翼的。
  当年,她对表哥心存了爱慕,为了从几房妾室那里赢回表哥,她也学习了很多手段,取悦男人的手段。
  现在,她想取悦这个男人,想让他高兴。
  她发现,她的动作让他很愉悦的,他乖觉地宛如一个听话的娃娃,在他最动情的时候,她柔声低语道:“不要打扰孩子睡觉,我们去别的地方好吗?”
  他抱起她,绕过圆弧形的格子门,来到外间,她被放在桌子上,他虽已经忍无可忍,可他并不急切,他只是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她羞涩不已,最终鼓起勇气,盘腿上他的腰,靠近,在靠近,最后主动送入他之物。
  他脖颈处青筋凸起,再无可忍受。
  他开始大快朵颐,酣畅淋漓。
  屋里面回荡着她的声音,她自己都不敢去听。
  她想,她真愉快,如入了极乐。
  在她到达顶峰时,她耳边响起他的声音:“你想要个孩子吗?你自己的,我的。”
  他若是问。
  她不知他是何意?
  但她心里却很肯定,他不是试探她,只是想知道她的想法。

  ☆、第五卷:流苏

  流苏的手还扣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紧密地贴着,她喘息着道:“不,他就是我的孩子。”
  流苏的目光看向还在熟睡的小孩儿,刚出生一个月的小婴儿真乖巧,除了吃奶就是睡觉,不过她很期待他长大后的模样。
  “我能保护他。”他承诺着,似知道她心中顾忌。
  流苏只是用脸蹭了他的脸,没有说话。
  不是她不想要,而是她已经不能生了。她的身体早就熬坏了。
  如果……如果最初她遇到的他也许会不一样。
  流苏笑,她都在想什么,果然还是忍不住去贪恋情爱。
  跟了冬至后,她的生活变得很轻松,每日里除了带娃就是养身体,她感觉自己被冬至当成小猪儿在养。
  外面的事情一概入不了她的耳里。
  但,她心里很清楚,她的安逸都是冬至用鲜血换来的。
  她能从他满是汗味的身体上嗅到浓郁的鲜血味,有他的,也有别人的。
  他的尊荣是他自己挣下的。
  这个世界对于红瞳的忌惮已经到达了妖魔化,可,不知何故,红瞳婴儿却越来越多,仿佛这个世界都被诅咒了。
  就是隔着高高的城墙,她都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神婆巫师作法的声音。
  流苏想,以后的以后是不是就无妇人再敢生育?
  流苏抚摸着自己平整的肚皮,她想给冬至生个孩子,可却不能。
  这日时光安好,他带了她出门,这是半年来,他第一次带她走出深深庭院。街道清冷,地上躺着许多符咒,马车碾压这些带血的符咒而过。
  冬至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嗅着她的发,低语道:“早晚,红瞳再不是妖异。”
  流苏安静地窝在冬至的怀里,她问:“我们去哪儿?”
  “去看那些巫师如何收了我这样的红瞳妖怪。”他的声音有不屑地耻笑。
  流苏偏头吻了一下的唇。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慰,很显然,他也很喜欢她的安慰,他狰狞的脸上有了不明显的愉快。
  只可惜,流苏低估了他的厚脸皮。
  他竟然在马车里作乱。
  虽然她的身体被包裹在斗篷里,但四面透明的纱帘仍让她觉得羞耻。
  只是,他强悍得不容她拒绝,而她的身体如此敏感,根本无法拒绝他来势汹汹的占有。
  她的裙已经提到了腰间,她只能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体上,尽量保持着小弧度起伏。
  她紧紧咬着唇,脸上的红,迷离的眼却掩盖不了她此刻正在欢愉的事实。
  索性的是,护在两旁的骑兵都全神贯注地勘探着屋舍左右是否安全。
  流苏知道这人要起来没完没了了,但这不比房内,光天化日之下,流苏再脸皮厚,也不可能无所顾忌。为了尽快让他得到疏解,她干脆不要脸皮,转过身跨坐而上,抱着他的脑袋,快速起伏。
  果然,在她大胆的动作下,他也是无法忍受的。
  一场羞人的事情终于停了下来。
  他在斗篷里为她拉扯好退到腰间的裙子,遮住她一双修长白嫩的腿,流苏赶紧拿了丝绢,慌张地垫在某处,她脸烧得通红,特别是有物体打湿了丝绢时,她更是羞不能言。
  这人太讨厌了。如果浸透了裙子,她还怎么见人。
  流苏埋怨地看了冬至一眼,冬至弯起嘴角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忽地,马车了下来。
  “王爷,这些神棍都被属下抓起来了,听候王爷发落。”
  听到铿锵有力的禀告声,流苏抬眼去看,只见狼藉的地上七八个着怪异服装的男女被按压在地上,身子抖个不停。
  冬至用脚微微拨开白色纱帘,看着地上的数人,淡漠地说道:“你们日日夜夜不停歇地在此地布阵想要收服我这个妖孽。看来你们法术没学好,没能成功收服我这个妖孽。”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既然学术不精就不要出来卖弄,我这人最看不惯学艺不精还喜欢到处卖弄的人。”
  “来人啊!拔了他们的舌,剁了他们的双手双脚。”
  “按道理,我应该要了你们的命,但是我今日心情好便饶了你们。”
  流苏不知为何抽了抽嘴角。这……恐怕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痛苦吧!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僵硬,他忽然掉头,询问她:“你是不是觉得太残忍了?”
  流苏犹豫少许,遵从自己的想法点了点头。
  冬至认真考虑了片刻,道:“我也觉得。”忽而,他似笑了,道:“可我喜欢。”
  流苏从他愉悦的语气里听出了报复的快感。
  回去的路上,冬至抱着她问:“你觉得我是妖孽吗?”
  流苏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度,人的温度。她道:“如果你是妖孽,那么便不会受伤。”
  冬至呵呵笑了两声。
  “天下人都想杀了我,你想吗?”今日冬至似感慨特别多,流苏不禁回头去看他,但他实在太平静,让她完全捉摸不透他到底是何意。
  “不想。”流苏干脆地回答。
  “你也杀不了。”他自信满满地回答。
  流苏但笑不语。她当然知道,便是夜里,他的枕边也是放着刀,估摸着她要有个不安分的举动,他就能立刻让她血溅三尺。
  这人,好,也坏。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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