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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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爱情-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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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圈的活动,自然要参加的。”他对她笑笑,十分温柔。“我说过,裙子你穿很标致。”见纪慕已经走近了,他转而说,“怎么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露露!”
  原来,那条裙子,是他送的。原来,是那个男人这样唤她。所以,那晚,她才会错认了他。纪慕哂笑,还是迎了上来。大大方方地伸出了手,“您好,我是纪慕。”
  “原来是纪家的公子。您好,我是司长宁。”他握了握他的手,一触分开。
  纪慕是听说过司长宁的,他与容华要投的那块地,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司长宁。只是此人是极为低调的隐形富豪,所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司长宁本人。
  司长宁在港很有影响力,已经有许多贵客来和他打招呼了,可敬给他的每一杯酒,都被水露接过,一一饮尽。
  “别喝那么多。”司长宁劝她。
  “你胃不好,不能喝。”她不听。
  纪慕笑了笑,“水小姐,还是别喝多了。那一晚,你醉得太厉害了,再醉就不好了。”说着,接过了她的杯子,放于一边。
  司长宁脸色变了变。司长宁自然知道,那一晚,她没有回家,她从不在外过夜的。他脸上的瞬息万变,没有逃过纪慕的眼睛,原来,他们的关系真的不简单。水露苍白了脸,只看着司长宁,手攥着他的衣袖,生怕他会拂袖而去。可他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一声呼唤,打破了僵局。
  原来是陈小姐到了。陈美娴,他将要与之结婚的对象。
  司长宁退开了一步,任陈美娴挽住了他的手。而水露就那样的站在原地,以为自己会站成一具风干了的石头人。
  音乐还在响。陈美娴礼貌地和水露打过了招呼,就和司长宁滑进了舞池。
  真可笑,这人生本就是一场笑话。
  方才,他们说了什么?
  哦,司长宁说的,“你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这是陈美娴小姐,今天,我也是陪她过来的。这位是……我的义女,露露。”原来,他还是要结婚的。
  她茫然失措地走到一边,这里很安静,夜风撩人,露台宽敞。她在露台的沙发上坐下,从坤包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嗒”一声响,盒盖打开,里面整齐地码着一支一支的香烟。
  香烟的味道很奇特,清清冽冽的,即使不点燃,也能闻到香味。她取出一支,细细抚摸,如抚摸这世上最完美的情人。她置于鼻端细嗅了嗅,然后取出火机点燃。可风太大,她的手颤抖不已,怎么也点不着。
  暗地里走出一个人影,他弯下腰,将火机递过来,替她点上了火。
  她吸了一口烟,却被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一声轻笑,接过了她的烟,原来真的是他一直在抽的牌子,估计也是那位司长宁惯常用的。“不是这样吸烟的。要深深吸一口,含在肺腑,经由鼻端,再慢慢地渗出,像在品这世上,最甜美的□□。”说着,吸了一口,再慢慢地呼出。
  隔着烟雾弥漫,她看他,可看不真他。
  “就因为他?”他看进她的眼里。
  她笑了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那晚,他对我说,他要结婚。所以我喝多了。不过是一时激情,不至于让纪少您念念不忘吧!”
  “可是我品尝过了,宝贝,你很甜。我不打算放手。”他笑,继续在那吞云吐雾。
  “无耻!”她站起要走。却被他一把抱住,“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是另一场宴会。
  但与另一边的衣香鬓影不同,这里是真正的搏杀。
  俩人经由侍者带路,进了一个包厢。许是自己太寂寥,才会在这样的夜里,随了他去任何一个地方。她没有选择,是司长宁,逼得她没有选择。
  这边的相关人员已经在等着了。
  原来,纪慕是来谈生意的。他们纪元集团的一系列高级商厦联锁要进驻香港。地皮也已经批了下来,但相关环节层层叠叠下来,十分繁琐,生意并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谈成的。他已经周旋了许久,特意由上海来香港也已经有好几次了,可这商厦开工批文却迟迟办不下来。
  他把这边的合同与报表再给对方过目了一遍,双方也算是有诚意的。再兼纪慕亲自来了好几次,可谓是诚意十足了,所以这最后一张批文,对方只让他放心,三天后,一定批下来。得了对方这句话,他才放下心来。与对方喝起了酒。
  她这个会挡酒的秘书,自然得发挥效用了,替他挡了不少的酒。这几块地皮,是由容华集团旗下的地产公司投得,也是和纪元集团共同开发的。她替纪家工作,也就是替容华工作了。道理是一样的。一个能挡酒的秘书,合作伙伴间互相借出不是什么稀罕事。她就替容华的其他生意伙伴挡过无数次酒。
  “这位小姐真能喝,厉害!”对方的陈总竖起了大拇指。
  “她可是我们的金牌秘书。”纪慕笑笑地,显然有些醉意了。其实,大部分的酒,他都替她抢着喝了。
  那一晚,两个人搀扶着回的酒店,大家都吐得昏天暗地的。她才明白,原来这才是容华借调她过来的原因。这个陈总根本就是个千杯不醉!他们二人轮流灌他一人,他才倒下。倒下前,居然还说,他很高兴,终于遇上能放倒他的人了。此人,真可谓是商界里的奇葩。
  “他只要喝醉了,一切好说话。”纪慕斜躺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再听他说,“女孩子家的,以后还是少喝点。跟在容华身边可以学到很多,不一定非得替他挡酒的。”
  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的,但是居然为着她着想。
  她靠在沙发脚上,身子累得倒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忽然,就觉得眼眶热了。她双手抱着膝盖,她一直是渴望有人关心的。可真正想的那个人,却不愿意关心她。
  后来,她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醒来时,她是睡在床上的,而他一直躺在沙发里。
  他那么高大的一个人,腿也没地方摆,就那样一并缩在沙发里,睡梦里,都是眉头紧蹙,与他平常的花花公子模样很不相同。
  风过,吹动起洁白的窗纱,日光似水,搅起一圈、一圈的淡金色涟漪。风吹拂过她的脸庞,她蹲了下来,看着沙发上熟睡的男子。他有一张娃娃脸,眼睛大而狭长,看人时总是似笑非笑的,可紧闭时,却是安静乖巧的。他还有酒窝,只有笑意直抵眼睛时,才会显出。他的鼻子挺秀,衬着一张轮廓俊秀的脸庞。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他们有过最亲密的交汇,可分明又是那么陌生的两个人。她一叹,心下明白,他始终不是他……
  

☆、8 勾引

  回到上海,在诺大的会议厅里,水露得到了容总的点明表扬。她将客户侍候得很好,那位千杯不醉的陈总是出了名的难缠,居然也被她打发掉了,使得容华集团的业务得已顺利拓展。
  容华与她始终保持着老板与员工之间的距离。
  但白明珠却乐于与她交朋友。她也从香港回到了上海,宣传事宜也并没有结束。之前,白明珠名不见经传,可戛纳封后以后,个个都知道了她的名字。
  其实,白明珠的家世也属上佳。父母是上海着名大学的教授,而爷爷是退休的省级高级干部。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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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干子弟也不为过。只是她一心热爱演戏,才会进了娱乐圈,可她一直洁身自好,也只接拍文艺片,所以为人十分低调。那些娱乐圈里的有心人,想挖一挖她的边脚料,和丑闻,也不可得。
  她经常约水露出来玩。约多了,水露也不好拒绝。
  晚上,水露正在加班,却接到了白明珠的电话。“出来玩呗!”白明珠在电话那头都是笑嘻嘻的。
  “还在替老板卖命呢!”水露一边说着电话,一边做文件记录。
  “阿华,他还在和那群公子哥玩呢!老板都打马虎眼,你这个员工,要不要那么拼?”她调侃起来。
  水露听了,心思一动,只要不是和他们那一帮公子哥聚在一起,她倒是无所谓的。见手头功夫也做得差不多了,也就答应了她的约会。
  等赶至咖啡馆时,白明珠已经等着了。见了她,笑眯眯地:“一回到上海,就不认得人了?”
  “大明星,哪敢,哪敢!”水露笑着应了话。
  这里的气氛十分不错,安静,适合聊天。淡淡的歌声飘来,是爵士乐。墙上壁灯有些暗,浸染墙体上暗红的花卉,桌子上,各置有一个椭圆形宽口的琉璃杯子,杯子里置有红烛,红烛摇曳,琉璃杯子也变得光影流动起来。一切都是美的。
  两个女生絮絮地说着话。一天的疲劳也似淡了几分。
  其实,是纪慕想见她。
  他就坐在另一桌上,可她没有发现他。
  桌子上还置有一个水晶碗,里面放有一朵小小的粉色玫瑰,漂浮于清水上,花瓣点点,十分美丽。水露一时玩心起,捞起花瓣,可花瓣随了水流,又从她青葱的指尖流进了碗里。水珠沾上她洁白的手,盈盈的光亮倒映在她的眼中。她一笑,竟托起那朵玫瑰,吹了吹,水珠飘洒,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切那样美好,纪慕竟怔住了。连走到她那一桌的勇气也没有了。
  过道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是淡淡的烟味。他一怔,就看见司长宁在他身后走了过去,在她那一桌上坐下。
  “露露,你许多天没回家了。”他并不介意,还有旁的女生在。
  水露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尖锐起来,“陪陈小姐从香港选婚纱回来了?还是和她在这一头附近逛?”
  “我是来找你的。”他一声叹。
  车子已经停在了楼下,她上了他的车,离去。
  “公司有员工宿舍的。”水露只觉得疲倦。既然,他不愿再和她住在一起,又何必还要来找她。
  “你住不惯的。”他笃定。
  “哦,我怎么觉得好着呢!”她挑衅。
  一声笑自他胸腔溢出,“你也不看看你那宿舍里铺的是什么地板,意大利空运过来的防滑地砖,德式的厨具,法国牌子的居家装饰?”
  他就是看准了她,已经养成了一个公主习性,再也受不得半点苦。她的脸“噌”地就红了。堵着气,不说话。“怎么,不请我到你宿舍坐坐!”
  “司长宁!”她连名带姓地叫他。
  “我还是喜欢,你像小时候那样叫我。”他的笑意有些疲倦。人前,他从不明说彼此的关系,他可以是她的叔叔,她的义父,她的监护人。
  “长腿叔叔?”她大笑了起来,“可我已经长大了,而且,故事里,小女孩最后还是嫁给了她的长腿叔叔。”
  她的话使他有一刻怔忪。最后,车子还是停在了彼此的家里。
  陈小姐从来没到过这个家。
  他在外面还有许多住处,他与陈小姐同居了,他与陈小姐住在另一个家里。
  曾经,水露一度以为,这里会一直是她的家。十五岁前,他与她的卧室,只隔一道中门,门可开可锁,但他与她都从来没有锁上过,门是通的。可她十五岁后,他就将卧室搬到了另一层。
  回到家,彼此都疲惫到了极点。她沐浴出来,发现,他也已经沐浴过了,干爽清新,是同一款的沐浴露。将他方才女伴的香水味,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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