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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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 第2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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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送客的架势,再确切不过了。
  一片灯光下,男人的身影走来。
  在薛淼经过辛曼身边,辛曼觉得一股很强的压力压迫过来,不禁向后微微退了一小步。
  而就在此时,面前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就在辛曼面前。
  辛曼鼻息之间,窜入了很好闻的薄荷的须后水的味道,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再见。”
  辛曼手扶住门框,正准备关门,面前的男人忽然出手搂住了她的腰,转身便护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了墙上上,激烈的吻倏然而至。
  辛曼猝不及防之下,便被堵住了唇。
  “咔啪”一声,因为辛曼身体的动作,将墙面上玄关处的灯,给按亮了。
  但是,薛淼没有停下来。
  他的唇舌带着热烈的温度,席卷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勾勒出她漂亮的唇型,温热的呼吸绞缠在一起,他的手沿着她优美的腰线上移动,寂静的深夜,让人颤栗。
  在曾经要分开之前,她强吻过他,而现在呢,轮到他强吻她。
  就在呼吸喘息之间,两人都没有听到走廊上逐渐接近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清亮的声音从走廊上传了过来。

  ☆、146 有病,得治

  辛曼脑中神智回笼,双手抵在薛淼的胸膛上,在他移开唇瓣的瞬间,几近缺氧的深吸了一口气。
  从薛淼的肩上看过去,站在门口的女孩子逆光,还特别啊了一声,走廊上的声控灯才亮了起来。
  “姐,姐夫,你们……”
  裴颖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背包,漆黑的眼珠在两个人身上打转,目光落在辛曼通红的唇上,和身上凌乱的衬衫,带着一丝了悟,拖长了尾音发出长长的一声“哦”。
  辛曼一手将解开的衬衫衣扣给重新系上,直接转身,推开薛淼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裴颖赶忙就拎着自己的大包走进来,“喂,姐,你难道不送送姐夫啊?”
  回应裴颖的,是轻微的一声门响,随即辛曼又重新打开门,:“小颖你小声点,宁宁在房间里睡觉。”
  裴颖将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代替辛曼将薛淼送到电梯门口,“姐夫,你和我姐和好了吧,我就知道的,我姐一直都舍不得您,之前在家里一直都是以泪洗面了,而且……”
  “裴颖!”
  从走廊的另外一端又传来辛曼的声音。
  “哦,姐,我马上就来!”
  裴颖向薛淼挤了挤眼睛,“姐夫路上开车小心!明天再来哦。”
  这小妮子一进门,就看见辛曼阴沉着脸,“你是心情不错,是吧?”
  裴颖点了点头,然后哼起了歌,“是的呀,我心情特别好呢,啦啦啦啦……”
  辛曼:“……”
  她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来冰镇的西瓜,放进榨汁机里,做了两杯西瓜奶昔,端给裴颖一杯。
  “这几天,我不在家,你也玩疯了吧。”
  裴颖端着奶昔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用手扇着风,“我就是跟朋友出去玩了玩,你去旅行,不兴我也出去旅行啊。”
  辛曼用腿靠了靠裴颖的腿,她向另外一边移了一下,辛曼紧挨着裴颖坐下来,“你这个朋友……是沈易风吧?”
  裴颖差点就喝呛了,嘴角有奶昔溢出来,急忙抽出一张纸巾来擦了嘴,“你说什么啊,我怎么……怎么可能还和沈易风有联系……”
  谎话说得这么慌张,如何让人信服?
  辛曼摇了摇头,“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和他之间最重要的联系……也怪不得,妈带着你去葡萄酒酒庄,结果刚到你就借口跑出去了,说跟朋友出去玩,妈知道没有?”
  裴颖向前倾身,端着玻璃杯中的奶昔,摇了摇头,“不知道呢。”
  辛曼知道,裴颖十分十分喜欢沈易风,更甚至可以说是爱,所以,只要是沈易风稍微一示好,她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
  原本只是猜测,现在看来,辛曼真的是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
  这两个星期一直在外面旅行,现在既然回来了,她就有必要找到沈易风谈一谈,看看他口中所说的离婚,究竟走到哪一步了,不过,在她旅游回来这两天,也并没有听到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得来裴新雯要离婚的消息。
  而且……
  就薛淼和辛曼两个人的身份的阴差阳错,她觉得自己最终有必要问个清楚了,因为之前一直是在纠结于自己腹中胎儿,而现在呢,木已成舟,她和薛淼也并无血缘关系,就是要将脑中思路捋顺的时候了。
  辛曼拿起手机,走到阳台上,从里面找出一个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梅公子,今天白天在医院的事情,谢谢你。”
  下午,辛曼躺在手术台上,就在许朔强力的制止下,并没有立即施行手术,而就在那个时候,刚好,就接到了梅珏的电话。
  梅珏是通过在移动的朋友,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最终查到了辛曼的新手机号,拿到手机号怕贻误了时间,就先给辛曼打了电话。
  而且,梅珏也有自己的考虑。
  这件事情,由薛淼说出来,显得有些违和,而且好像是红脸白脸都是他一个人唱了,他便先来充当这个白脸。
  不过,梅珏当时也有些奇怪,因为辛曼在听到梅珏口中说出的这个消息之后,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来看,也并没有什么波澜起伏。
  “淼子也不容易,之前追到云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给找出来,而且你又换了手机号了……”
  躺在手术台上的辛曼,真的是十分震惊的,只不过震惊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直接从手术台上一下子坐了起来,前面一个医生手中的一个液体瓶都被她突然的动作给撞翻在地上了,碰擦一声,玻璃瓶碎了一地。
  她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心酸。
  她觉得累。
  自己做了多少的心理斗争,又通过旅行,才最终将自己的心境放开,将那段感情抛诸脑后,而现在的事实,又在她的脸上狠狠的给了一个巴掌。
  这就是所谓的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糖果?
  可是,如果一万中的万一,她等不到一个狠狠的巴掌之后的糖果呢?那又该怎么办?
  辛曼俯身趴在栏杆上,看着外面幽蓝色的夜幕。
  梅珏忽然笑了一下,“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是想要打乱我的夜生活?如果真的是感谢我,不如以身相许?”
  辛曼轻笑出声,“梅公子,您的夜生活当真这样寂寞么?这个时间点,肯定是有佳人在侧的吧?”
  “佳人?”
  梅珏转了头,那个躺在沙发上的身影正在用一双清澈亮人的眼睛看着他,却没有料想到他会忽然回头,这么一来,两人的视线就在空中相撞,那人急忙就移开了眼神,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来游戏机。
  两人又互相调侃了两句,辛曼挂断了电话,从窗口向外,看着遥远天空中的启明星,只有一颗,是那么的孤独,却在指引着人前进的方向。
  ………………
  而同样,就在这个晚上,莫婷的车子在莫家大宅里停下。
  她下了车,向前走了两步,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重新折返回来,从车载的一个垃圾袋里,将莫兰在交给她的那张莫兰托她交给许朔的信纸,又重新捡拾了起来。
  已经被揉的皱皱巴巴了,莫婷将信纸放回包里,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去楼上,绕开了两个保镖,去找了莫兰。
  莫兰还没有睡。
  她听见门口有声音,一双灵动的眼睛看过来,“姐!你有没有把信纸给许朔!”
  莫婷走进来,将门关上,才说:“给了,但是他没有收。”
  她说着,便将包里刚才捡起来的那张信纸,递给了莫兰。
  莫兰看着这种皱皱巴巴的信纸,明显是被人当做垃圾给揉烂了给扔掉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将我写给他的东西给揉烂了的!我之前有送过她我写的信,他都夸我的字写的好看,还说要在家里裱起来呢。”
  莫婷耸了耸肩,“男人的心,是最容易变的,你知道是什么让他的心改变的么?”
  莫兰摇了摇头,老实说:“不知道。”
  莫婷说:“是支票。”
  “母亲给了我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让我给许朔,让他离开你。”
  莫兰一听,急了,“为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莫婷缓缓地说,“你应该也知道,许朔的父亲现在重病住院,需要的就是钱,所以,他选择了钱。”
  “五十万就将他给买通了,他的爱情真的是廉价。”
  莫兰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你在说谎,许朔根本不可能抛弃我的!”
  莫兰知道他家里缺钱,而且她也曾经说过,虽然她平常因为公主病,大手大脚地不知道节俭,花了很多钱,但是她的存款也还有不少,借借钱也总能拿到许朔父亲的第一笔手术费和住院费的,可是许朔却拒绝了,还轻柔地吻着她的发丝,说不需要她的钱,他有办法。
  “他喜欢我,他说过我们要携手走过后半辈子的……”
  莫兰说着说着,眼眶之中积蓄的泪水,就已经淌了下来。
  她忽然想到,猛地抬起了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姐,肯定是别人拿的对不对!你是亲眼看到他把钱给拿走了么?”
  莫婷无奈的摇头。
  “监控录像我调出来看过了,还有,要不要我给你把银行的交易记录给你调出来看看?”莫婷说,“我已经查过了,就在他拿走支票之后的两个小时,在银行下班之前,支票里的钱就已经转到了另外一张银行卡里,而且……”
  莫婷从自己的手机里调出来一条信息,“那张银行卡的持卡人,是许朔。”
  莫兰始终都在摇着头,难以置信,牙齿咬着唇瓣,唇瓣已经发白了,那种力道显然是想要将唇瓣咬出血的。
  莫婷拍了拍莫兰的背,“不可能的,他比你大将近十四岁,你红颜尚在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个或者秃顶或者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不甘寂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词。兰兰,听话吧。”
  莫兰在莫婷的怀中哭的泣不成声,不停地摇头,“我不信,如果不是他亲口告诉我,我都不信……而且,就算是亲口说的,我也不信!都是被你们逼迫的!”
  她一定要想出办法来,她一定要出去去见许朔!
  ………………
  辛曼第二天早晨醒来,看到来自手机上,有几条聊天记录的信息。
  是薛淼发来的。
  这个聊天号,仿佛已经被冻结了似的,已经有两个月都没有再度亮起了,而上面的消息记录,显示的还是她之前给薛淼一天三次的消息记录。
  可是,这一次,薛淼一共发过来五条信息,然而伴随着的还有撤去的三条信息。
  剩下的两条,一条是:曼曼,对不起。
  另外一条是一张鉴定报告,是她和他的鉴定报告,说不出的话,都蕴在这样一张图片上了。
  早晨,辛曼将宁宁送去了幼儿园。
  然后就在今天正式销假,重新回到了报社。
  周多多刚好也婚假结束,因为去海滩度蜜月,整个人晒黑了一个色度,因为知道辛曼也是刚从云南回来,便伸着胳膊要跟她比肤色。
  “哎呀,真不公平啊,为什么你也晒了还是比我白?那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防晒?”
  辛曼直接扳过周多多的肩膀,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现在是上班时间不是广告时间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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