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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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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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曼连忙摆手,“天地良心,这是我衣柜里面最大最宽松的一件衣服了,三个X的衣服”
  她说着,就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不过,真是没想到你变装之后这么可爱。”
  她说的是事实。
  真想要拍照留念。
  薛淼一条腿压上来,忽然就俯身钳制住辛曼的下巴,一下子俯身。呼吸倏然而至,辛曼唇角的笑就一下子僵住了。
  “呃”
  辛曼如同挺尸一样,就这么躺着,双手已经不自禁的攥紧了身上的被子。
  感觉到薛淼的面庞越来越近,辛曼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就在薛淼的唇即将触碰到辛曼的唇之前,辛曼一下子闭上了眼睛,紧紧的闭上眼睛,覆在眼睑上的睫毛轻颤着。
  但是,面颊上只拂着温热的呼吸,却并没有感觉到下一步的举动。
  辛曼心里没底,再加上面颊湿热,心脏狂跳,只听上方,薛淼的声音响了起来:“等我吻你?”
  辛曼一听这话,眼睛霍然睁开,瞪大眼睛,“你唔。”
  薛淼的唇就在辛曼睁开眼睛的同时,吻了下来。
  似乎他就是在等辛曼睁开眼睛的这个时刻。
  接吻的同时。他还是希望能够看见辛曼那一双明澈的双眸。
  薛淼的唇贴在辛曼薄薄的唇瓣上,厮磨着,然后勾出舌尖来,勾勒了一下辛曼的唇形,紧接着趁她不注意,撬开了齿关。
  原本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就这么,演变成了舌吻!
  辛曼因为发烧,身上的温度高,唇上的温度也高,经由薛淼这么一个缠绵的法式长吻之后,气息已经乱了,开始喘着粗气。
  两人唇瓣上否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津液。
  辛曼别开了脸,用手背擦了一下唇瓣,“我感冒了,你现在还亲我,传染给你,你不要怪我。”
  她侧着脸。被子拉在胸口以上,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手指扒着被子的边缘。
  薛淼笑了笑,又在辛曼额头上吻了一下,“睡吧。”
  这个夜晚,总体来说还算是相安无事的。
  辛曼的床够大,是超大型的双人床,可以三个人都没问题的。
  薛淼原本准备打地铺,可是现在已经到了十二月底,真正的冬天,虽然有供暖,可是睡在地上,难免就冷气入骨了。
  辛曼哼哼了一声,“喂。”
  薛淼抬起头来,“怎么了?”
  辛曼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你上来睡吧,这么大一张床,足够了。”
  当初在装修卧室的时候,辛曼的要求不多,唯一的一个要求,就是床一定要大,要很大,最好能在上面翻跟斗。
  睡觉是她的乐趣之一,如果要在睡觉的床上都克扣她,她就真的感觉到生无可恋了。
  薛淼笑了笑,反问了她一句:“你不怕我把你吃了?”
  “哼,”辛曼别开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现在是一个高烧的病人,如果你还有良知的话,就不会趁人之危。”
  当薛淼躺在辛曼身旁,辛曼直接翻身背对着薛淼,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不过,真的是相安无事。
  辛曼原本打定主意,在薛淼睡着之前,绝对不能睡熟了,但是药效上来了,她也由不得自己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不过半个小时,就已经沉入了梦乡。
  辛曼发烧睡着了还是很老实的,就算是捂着被子,热的满头大汗,也不蹬被子。
  一个晚上,薛淼醒了三次,给辛曼喂水,给辛曼测温度,等到辛曼温度降下来,才躺下来睡下了。
  他侧身看着辛曼红红的脸蛋,帮她向上掖了一下被子。
  第二天早上,辛曼醒的很早,窗帘的光隐隐约约透进来,照在她薄薄的眼皮上。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并不是阳光,而是身边人。
  辛曼眨了眨眼睛,无声地张大了嘴,在尖叫声呼之欲出之前,她大脑里的记忆也回笼了。
  她昨天晚上竟然和薛淼睡在同一张床上?!
  辛曼迅速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家居服好好的穿在身上,没有衣冠不整,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条被子,貌似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再转头看向薛淼,后者已经醒了。
  “你”
  辛曼开口刚说了一个字,薛淼已经抬手,在辛曼的额头上覆了一下。
  “已经不烧了。”
  辛曼嘴里的话就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谢谢。”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生病的时候有人照顾,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薛淼去洗手间内洗漱,辛曼趁着这个时候,躲在衣柜后面,迅速地换了衣服,忽然,外面传来薛淼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搬到橡树湾?”
  “哈?”
  辛曼一听这话,手中的裙子就啪嗒掉在了地上。
  她蹲下来要捡之前,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已经先于她将裙子给捡了起来,抬眸,正好就对上薛淼一双眸。
  薛淼将辛曼的裙子放在一边,“都感冒发烧了,还穿裙子?”
  辛曼:“”
  最后,辛曼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一条加绒加厚的牛仔裤,里面还套着一套加绒的保暖衣。
  辛曼坐在床上,用被子盖着腿,指了指门口的位置,“你能不能先出去啊,我要换衣服。”
  薛淼一眼就穿了辛曼所想,“一会儿我会检查,如果你没有穿,那很好办,我帮你穿。”
  最后这句话,说的暧昧不已,薛淼看过来的目光一看就带着某种颜色。
  辛曼:“”
  她发现,其实这个男人的温润如玉都是装的,其实也是一个有超强控制欲大男子主义直男癌外加心机b。
  这一天,辛曼并没有去上班,依旧请假。
  请假条是薛淼给捎过去的,等到薛淼走后不过二十分钟,辛曼约莫了一下时间,应该是薛淼刚到公司,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宋主编。
  这不,宋主编的电话就打来了。
  “小辛啊,觉得身体怎么样?如果你觉得不好啊,我给你带薪假,一个星期!”
  辛曼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反正开的工资不是你的钱。
  “宋主编,明天早上我就去上班,还有一些去首都的后续工作没有做呢。”
  宋主编又嘘寒问暖了一番,才挂断了电话。
  秦箫今天需要去试镜。便是那一部宅斗剧里的头号大反派。
  辛曼帮着秦箫看了看剧本,啧啧唇,“我就喜欢这种反派,太带感了,你肯定能演得好。”
  秦箫刚系好衣扣,“之前经纪人想让我试镜女一号,但是我还是选了女二,为了这个,和经纪人争吵了好几次了。”
  辛曼翘着腿,“女一中规中矩的,刚开始天真烂漫傻白甜,到中期开始蜕变成长,一个成长型的女主,也可以。”
  秦箫笑了,“你也是个两边倒。”
  辛曼从沙发上起来,“我跟你一块儿去试镜,反正今天也已经请了假了。”
  辛曼陪同秦箫来到环娱,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记者。
  “以前只有我拍人家的时候。现在倒是能享受一回被人跟拍的待遇。”辛曼看了一眼外面的架势,看见有一个记者同时,“你先进去吧,外面有我一个熟人,过会我下去打个招呼再进去找你。”
  秦箫叫经纪人给了辛曼一个工作人员的工作牌,就先下车了。
  辛曼等到车子向前开了一段路到停车场,才下去,刚刚在外面看见的是一个老同学,大学同学,沈莉,现在是XX娱乐的头号娱乐记者。
  “哈喽。”
  沈莉刚在拿着相机拍照,一个人猛地闯入视线中,还愣了一下。
  辛曼笑了笑,“还认识我吗,老同学?”
  沈莉回想了一下,“噢,是你啊,赵曼!”
  辛曼:“”
  她果然是在学生时代太过于默默无闻了吗?才导致连姓氏都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套了套近乎,沈莉问:“你这是来?”
  “我就是路过,别担心我会抢你的独家新闻,”辛曼说,“我跟你不是一个频道的。”
  “我知道!不是星海杂志有关于社会版的主编嘛,你前段时间可是名声大噪呢。”
  辛曼附和着笑了两声,“上回我看报纸,你像是刚刚采访过沈易风?”
  “对啊,”沈莉脸上带着得意,炫耀的说,“独家的。”
  “厉害啊,”辛曼也是不遗余力地夸奖,“你既然采访的到他,能不能给我他的手机号?”
  沈莉警惕地问:“你想干嘛?”
  “近期他们公司不是签约了一个明星么,我妹妹是她的粉,一直想要签名。”
  这才是辛曼找上沈莉的真正目的。
  她拿着沈易风的私人电话和公司电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想要见到这个所谓的二姐夫,还要靠从娱记手里拿资料。这种奇葩的事情也只能出现在裴家了。
  辛曼拿着工作牌进入环娱,按照标志牌,找到了试镜的一号厅。
  验证了身份,她便进去了,一眼就看见了在场地旁边站着的秦箫的生活助理,便直接走了过去。
  现在正好是另外一个女明星的试镜,抽到的是一场女主被女二算计落水流掉了身上的孩子,而女二对世子爷据理力争哭诉,但是伴随着一个证人的出场,她的身份被拆穿了,也就是这一次之后,女二的身份和权势一落千丈,也是从荣宠走向衰败的一个转折点。
  辛曼觉得这场戏还好,因为有剧情,有搭戏演员。
  这个女艺人的表演也是中规中矩,辛曼余光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导演和副导,对秦箫的经纪人说:“这个人八成选不上,没有创新点。到现在,宅斗宫斗都已经快演烂了,看的就是在原本剧情上的创新。”
  生活助理小林哟了一声,“曼姐,行啊,以后我跟着你干吧。”
  辛曼切了一声,“我也就是个外行,看的是热闹。”
  一旁的经纪人曲诗文向上推了推眼镜,“辛小姐说的没错,其实导演组准备的这几场戏里面,这个是最简单的。”
  接下来是秦箫。
  秦箫抽到的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
  “赐死。”
  这是这个反派角色的最后一场戏了,如果表现起来的话,很有表现力张力,特别是在这种不带妆不穿道具服的情况下,只能凭借着眼神表情乃至于动作。
  辛曼抱着手臂,看着秦箫走到台中,跪坐在地上,微微仰着脸,脸上带着的是凄怆,一双眼睛,看向摄像机的位置,却又好像是透着摄像机看向完全虚空的位置,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不舍,是哀怨,是一朝失宠之后的不甘。
  辛曼想起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一个著名的导演评价秦箫的话:“她的眼神就让人感觉到有戏。”
  贴着口袋的手机响了,辛曼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校对编辑打来的电话,应该是有关于北京的那几篇稿子的问题,便拿着手机先出去了。
  刚刚走到门口,却忽然一下子撞到了一个男人。
  也是怪辛曼走的急,结果不小心就撞了人。
  辛曼急忙说:“对不起。”
  男人也十分有绅士风度,扶了辛曼一把,才重新走进一号厅。
  “啊!”
  辛曼没有控制住自己,尖叫了一声。
  这是
  这个男人身后跟着一只德牧,不就是薛淼今天早上刚刚领走的那只大狗吗。为什么又在这里!
  辛曼吓的完全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而索性这只德牧在辛曼的裤脚处深深的嗅了嗅,就被男人拉着进了一号厅。
  辛曼抚了抚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到洗手间,才接通了校对编辑的电话。
  为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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