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攻身为上》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贪欢,攻身为上- 第8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唯一回来的这么快。

“我说在这儿叫唤的人,伯母你急什么呢?”宠唯一掏掏耳朵。

“你……”景母知道拌嘴拌不过她,脸上闪过阴霾,“好,我不跟你理论,一个在那种地方工作的女人,我有什么好跟你理论的。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趁早死了那条心,我景家是绝对不会让不干不净的女人进门的。至于宁非,你也别想,你以为傲天会让你这么个女人做儿媳妇?丢脸还丢不够呢!”

“你说什么呢?”宠唯一的话里听不出喜怒,脸色已经变了,她不知道景母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可这些,足够惹怒她。

“唯一,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倪诗颜一直忍着没说话,那是相信唯一,可是景母此话一出口,再看看唯一的模样,便知道此话真假。

“哼,你这个当妈的还蒙在鼓里吧?”景母洋洋得意的开口,“要不你以为你女儿这种草根怎么能认识宁非,真以为自己女儿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要不是在那种地方用什么狐媚子手段勾引上宁非,你以为她有那个好命?也就宁非傻,还不知道你在他之前伺候过多少男人呢。”

“啪——!”

宠唯一一巴掌甩过去,景母半边脸被打的埋进被子里,整个人都蒙了,长这么大,她哪儿挨过打?还是被一个小辈儿给打了。

“你……”

“别指我,再指我我把你指头咬断!”宠唯一恶狠狠道,“识趣儿的立马给我滚出去,再让我看到你,别怪我不顾你儿子的情面!”

景母还想再说什么,宠唯一一个盘子飞过去,看看擦着她的脸砸在地上,溅起碎瓷渣子,“滚!”

景母连滚带爬的出去,毫无贵妇的样子。

宠唯一回过头去看母亲,见母亲软软的伏在床上,全身发抖,心下一惊,知道母亲是被景母那番话给刺激到了,忙按了救急铃叫医生。

“妈,妈你睁开眼看看我,不是她说的那样,妈你醒醒啊……”宠唯一随着推床跟着跑,她看到木痛苦的紧闭双眼,看到母亲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医生把宠唯一拦在手术室外,唯一坐在地上,茫然的掏出手机,“妈妈出事了……”一张口便哭了出来。

宁非赶来的时候,宠唯一坐在地上跟木偶一样,手臂还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

“唯一,怎么了?”宁非把她抱起来,暖着她冰凉的小手。

宠唯一愣愣的转动眼球,“妈妈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会,不会,唯一这么乖巧,妈怎么舍得不要唯一。”宁非哄孩子一般拍着她的背,一边悄悄给柳飘飘打了个电话。

“真的么?”唯一哭得红红的眼睛望着宁非,宁非叹息一声,落下轻轻一吻,“真的,睡一会儿,你睡一会儿,妈就醒了。”

宠唯一摇摇头,她不敢睡,她怕……

柳飘飘赶过来,宁非让她先照顾着,自己找了医生问情况。等他回阿里的时候,只见柳飘飘一个人抓狂的再打电话。

“唯一呢?”宁非问。

“不知道啊,我就被医生叫去问了个话,回来她就不见了。”柳飘飘着急的说道。

088爆炸

088

宁非踢了一脚,太阳穴突突地跳,“愣着干什么,赶紧找啊!”

他不就是见唯一离不开人,才把柳飘飘给找来的么,她可好,竟然让唯一一个人待着。睍莼璩晓

倪诗颜对于手术室可以说是三进三出了,换了谁也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宠唯一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第一次、第二次,唯一可以扛过去,可是又接着来了第三次……谁知道倪诗颜那身体能不能挺过去?

柳飘飘急的眼睛红红的,打电话的时候都带着哭音。

宁非知道自己不该对着柳飘飘发脾气,可是他心里慌,控制不住,他努力压下火气,尽量平静地开口,“唯一说过妈为什么犯病吗?”

倪诗颜醒来以后状态一直很好,偶尔有个头晕眼花,医生也说不要紧,怎么会突然就进了手术室了。而且,今天吃晚饭的时候不是还有说有笑么?

柳飘飘摇摇头,“我问唯一,唯一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恨恨地盯着一处,那眼神儿跟要杀人似的。”

想起宠唯一阴鸷的眼神,柳飘飘不禁打了个哆嗦,若是那眼神盯在她身上,非把她给穿透了不可。

“她那样你也敢离……”宁非深吸了一口气,以手遮着眼睛,“我该亲自看着她。”

“我……我让我哥派人去唯一常去的地方找了,我们……我们也出去找找吧。”柳飘飘知道这次自己又犯错了,加之唯一的眼神儿着实的不寻常,她也怕她出事。

“你沿着医院找找。”宁非拍拍自己的脸颊,急糊涂了,医院有监控,他怎么忘了这茬了。

去监控室的路上,宁非听到护士议论着下跪之类的话题,本来他是不会理会的,可是今天,他鬼使神差的停下问了问。

那小护士本来不想说,毕竟背后嚼人家舌根不是好事。宁非从皮夹子里掏出几张钞票给她,小护士四下看看,把今天看到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六楼十六号房间?”宁非蹙眉问道。

“是啊,那个女人穿的也挺贵气的,跪在地上可招人眼了,不过后来那女孩儿把门关了,我也听不到她们说的什么。后来那个贵妇可狼狈了,估计是被那女孩儿给打了。”女护士说完,唏嘘不已,不知道是同情那贵妇呢,还是感慨女孩儿的剽悍。

从女护士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唯一知道的便是有人来闹过,还是个女人。

宁非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沈丹芝,正在思量间,柳飘飘的电话打过来了,“宁少,找到唯一了……”

宁非立刻放下电话冲了出去,跑出住院部,便看到和柳飘飘一起走过来的宠唯一。

看到宠唯一衣服上的血渍,宁非瞳孔一缩,一把把宠唯一给拉过来,“怎么回事?伤哪儿了?”

“咳咳,你松……松手……”宠唯一拍着宁非钳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使那么大劲儿干嘛,估计该青了。

“你还给我嬉皮笑脸,这怎么搞得?”宁非瞪她一眼,后面那句话是问柳飘飘的。

柳飘飘无奈的摊手,表示这件事该问当事人。

“你先松开我,”宠唯一甩甩手臂,见宁非根本不把她的话当话,只好言简意赅地说道,“不是我的血。”

宁非哪信她,把宠唯一转了个圈,亲自检查了翻,才放心。这要不是在露天场地,他非把她衣服给扒了好好检查一遍。

“给你三分钟的解释时间!”宁非这次是彻底怒了,走开连吱都不吱一声,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吗?

“这是鸡血,不是我的血,我不小心弄衣服上了,就这么简单。”宠唯一语速极快的解释道。

宁非挑眉,鸡血?

“你上哪儿弄得鸡血?你弄鸡血干什么?”其实他想问的是,倪诗颜都那样了,她有心思去弄什么劳什子鸡血?只是怕戳痛她没直接说罢了。

宠唯一自然知道宁非心里想的是什么,耸耸肩,表现的一脸无害,“妈出了事儿,我心烦嘛,就像出去透透气……”转眼见柳飘飘眼眶上的红还未褪下,知道自己吓到他们了,立刻态度良好的认错,“飘飘对不起,我当时心里乱极了,只想出来透透气,没有顾及你们的感受。”

“知道就好,看你丢了,你家太子爷差点吃了我!”柳飘飘毫不避讳的当着宁非的面告状。

宁非只当没听见,盯着宠唯一,声音沉沉,“你想就这样过去?”

蒙谁呢,透气透得浑身是血?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再也不乱跑了。”宠唯一乖巧的道歉。

“透气透到杀鸡去了?”宁非可不会让她这么蒙混过关,他离开的时候,她还神情恍惚的,现在这么正常才叫不正常。

“我……我想给妈妈做个鸡汤……”宠唯一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睛看着宁非的眼睛,继续道,“不过我一开始精神不好,老板杀鸡的时候,我进去把鸡吓到了……”

柳飘飘噗嗤一声笑出来,真是个好借口,把鸡吓到了,你以为你是黄鼠狼呢。

宁非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撒谎脸不红心不燥,简直成精了。

想想,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还不是十句有十一句是谎话,这丫头撒谎撒惯了,以后他得给她改改。

在市区哪来的鸡,附近有没有农贸市场。宁非给了她一个你就给我编的眼神,拽了她进去。

知道宠唯一做事儿都有自己的那套理论,他也不担心她会惹出什么祸来,真出事儿了,他顶着不就得了。

宠唯一吐吐舌头跟在宁非身后,柳飘飘望向手术室的目光收回来,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她知道,唯一虽然表面上嬉皮笑脸,心里还是担心、怕得要死。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进手术室,她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失去唯一的亲人的煎熬。

就算是健康人做个大手术都要修养至少小半年,更何况还是倪诗颜这个躺了十二年的植物人?

宠唯一坐在手术室外,看着亮着的手术室灯,也没了强装的心思,衣服上还残留着腥腥的血味儿,紧攥的掌心上有道细细的划痕,血水已经凝固了,结了痂。

她衣服上的血的确是鸡血,这点她没骗人,不过……可不是用来给母亲煲汤的。

宠唯一想起她追出去看到的情形,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她们在说什么?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宠唯一想到母亲因为景母再次进入手术室,心里怎么想怎么气愤。

她有气,有怨,可以冲着她宠唯一来,可是看看景母那架势,不是明明白白的冲着母亲来的么?

一口一个宠夫人的叫着,这不是给母亲添堵吗?

还有,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盛世尊享工作过的?要不是刻意去查,或者是有心人透漏,她会知道?

越是想,越是咽不下那口气,便追了出去。

本来也是一时气急,没想到还能追的着景母,竟然还真让她给追上了。

景母那惹眼的轿车停在露天停车场处,宠唯一刚要过去在给她几巴掌,却没想到从另一边匆匆赶过一个人来。

是乔芸!

乔芸认识景母,宠唯一并不奇怪,毕竟乔芸曾经是景修泽的女朋友。

可是,就在宠唯一以为两人要上演一出热情相拥、互诉衷肠的感人场面时,乔芸在离景母几步远处停住了,景母也好整以暇的看着乔芸。

她虽然看不清两人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两人之间的气场来看,她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并不友好。

怎么说呢,一开始,两个人看到对方的时候,还是热情的打招呼,可是后来,好像才说了几句话,两人之间就出现了分歧。就是这种感觉。

宠唯一躲在一辆车后面探出脑袋,看着那两人。

乔芸的稍微柔和些,毕竟是面对长辈,还是景修泽的母亲,而景母就有些怒意了。

这些都是宠唯一从两人的肢体动作上推断出来的。

只见乔芸上前去拉景母,景母退后一步,甩开,提高了嗓音说了什么,周围太过噪杂,听不太清,唯一隐约听到“修泽”、“警察”、“说好了……”之类的字样。

连贯起来,便知道他们是在说景修泽因为母亲被下药进警局的事儿。

这也是宠唯一奇怪的。按理说,景母来找她和母亲,第一个该说的是景修泽被抓紧监狱的事儿,这才应该是她的重中之重,她怎么还有心思来讨伐她的作风问题?

难道她一个不相干的人的作风问题要比景修泽重要?还是她认为把自己给弄臭了,就救了景修泽了?

后来两人又说了些什么,从乔芸的动作上隐约感觉出来她在哀求什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