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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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金翎之傲娇侍女不许逃-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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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老三立时道:“问题是他是咱们汉人,不是鞑子,还长得玉树临风的,那儿人都管他叫草原神鹰。”
  “那这只鹰有多大年纪?”又有人问道。
  “二十多岁吧。”
  “原来还是只雏鹰啊!”
  众人不由一阵哄笑,胡老三气得一瞪眼,“去去去,不说了不说了。”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整个大厅里气氛端的是热闹非凡。
  大厅里众人谈笑的当儿,罗凤平也等来了他的重要客人——洛阳金翎庄的副庄主欧阳凯。
  欧阳凯带着一对青年男女来到庄前飞身下马,即向 罗凤平抱拳致歉:“让罗兄久等了,小弟惭愧。路上杂事耽搁了一日行程。望罗兄休要见怪。”
  罗凤平握住欧阳凯的手,开怀笑道:“哪里哪里,欧阳贤弟千里迢迢来赴为兄之约,为兄高兴还来不及,哪还有什么见怪。”二人相视大笑。
  笑过后,罗凤平看着那对青年男女问道:“这两位是。。。。。。”
  欧阳凯忙介绍道:“这是小弟的妻侄施澜涛和小女欧阳琳。因仰慕京城已久,非要跟来玩几天。你们还不见过罗伯父?”二人大大方方向罗凤平施了礼。罗凤平连连点头夸赞。又让罗霄跟三人见了礼,让家人牵过马匹,引着三人往庄内而去。
         

  ☆、第八章 罗府盛事(4)

  大厅内依旧是笑语喧哗,胡老三还在口若悬河。罗真拉着罗晴跑过来,扯着胡老三的衣袖道:“胡三叔你又讲什么笑话了?快说来听听。”
  胡老三 “哎哟” 连声道:“不是我说你大侄女,都该找婆家了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呢?瞧瞧你那丫鬟,倒比你还像大家闺秀。”说着哈哈大笑,罗晴落落大方施礼道:“见过胡三爷。”便不再做声。
  众人听此言心中暗道胡老三真够敢说的。岂知胡老三素来爱开玩笑,胡家和罗家也交情匪浅,加之这种话在罗真面前也常说,是以罗真并不生气,嬉笑着刚要反驳,只听一声朗笑,罗凤平已来到跟前,冲胡老三道:“贤弟教训的是,真儿确是被我们惯坏了。”胡老三赶忙摆手道:“我跟真儿说笑的,你可别当真。”众人都笑起来。
  罗凤平向欧阳凯道:“这位是京城胡记布庄的三掌柜胡渊。”又向胡渊道:“这是为兄素交好友洛阳金翎庄的副庄主欧阳凯。”二人彼此抱拳见礼。胡渊即道:“欧阳兄弟好相貌。你别听罗枪把子瞎掰,掌柜的是我两个兄长,胡老三啥事都不管,惭愧惭愧。”
  欧阳凯确实长得面容清俊,身高健硕,却是被人第一次当面夸赞,不由好笑,也调侃道:“胡兄好性情,小弟着实羡慕。”众人都跟着笑起来。
  罗凤平引着欧阳凯他们边走边同众人寒暄,一直来到主桌边。桌边坐着的几人都站起来见礼,罗凤平一一介绍,乃是泰山派掌门关毅、武林世家秦家堡的少堡主秦铮、北五省第一镖局的总镖头何长山、京城胡记布庄的大掌柜胡士清。欧阳凯对三个年长之人倒不陌生,只对秦铮初次听闻,不禁留意一番。只见秦铮二十五六的年纪,身材挺拔,微黑的肤色,剑眉星目,鼻直口方,气度非凡,当真是一表人材。一身青色衣衫让他在几个长者面前丝毫不显稚嫩。
  跟着欧阳凯的施澜涛和欧阳琳也向几人见了礼,便由罗霄引着到了几个年轻男女就坐的桌边,那几人是罗霄的表兄弟妹,彼此见礼之后,分宾主落座。
  罗真拽着罗晴走过来,问罗霄:“秦大哥怎不到这儿坐?”罗霄道:“秦铮乃是替他父亲秦堡主来的,当然得坐那边。”罗真点点头坐下,罗晴便道:“小姐,晴儿走了。”罗真一把拽住她:“走什么,坐下。”罗晴看看坐中几人,只她是下人身份,更让她不舒服的是来自施澜涛那略带研判的目光。从施澜涛见到她起,便用这种目光看她,让她颇为纳闷。于是便看向罗霄:“少爷?”
  罗霄点头道:“你 去吧。”
  罗真拖住她:“你是我的贴身侍女,不是他的,听我的,坐下。”
  罗晴面 现难色,刚要开口,只听欧阳琳轻笑着道:“表哥,在我们家,下人是不可以和主人同坐一桌的吧。”
  施澜涛像是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得欧阳琳喊他,才回过神来,抬眼瞧瞧罗晴,低声道:“是。”
  整桌的人都看向罗晴,不知这绝色侍女会怎么样。罗真有些恼怒,恨恨看了欧阳琳一眼。欧阳琳只当不见,嘴角噙笑,艳丽的俏脸上略带嘲讽地看着罗晴。
  罗晴直视着欧阳琳的眼睛,面不改色道:“欧阳小姐,罗晴本来就不愿与你同桌而坐。”说完不顾众人惊愕的眼光,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罗真得意地冲欧阳琳哼了一声,欧阳琳笑意减去,面色稍显不虞。
  罗霄赶忙道:“晴儿虽是下人,但小妹一直和她情同姐妹,所以没什么规矩,还望各位莫要在意。”众人都客气起来,此事便过去了。
  管家罗安向罗凤平禀报诸事准备就绪,吉时已到,可以开宴。罗凤平站起身,向全场宾客道:“罗某今日设宴,一为庆生,二为借机与老友重聚。承蒙各位抬爱,罗某不胜感激。略备酒水薄宴,请各位尽情享用,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罗安随即指挥着下人将一道道酒菜流水样地端上桌,众人立时开怀畅饮起来。
  酒过三巡,罗凤平带着罗霄挨桌敬酒,一圈下来已微有醉意。但他的兴致非常好。刚回到桌边坐下,罗安便过来附耳道:“刚刚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个花子,非要来给您祝寿。”
  他声音虽小,但座中几人都是绝顶高手,必定听了去。罗凤平心中一动,面上却笑道:“还不快请?”罗安便吩咐将人请进来。
  只一会,家人便领着一人进了大厅。众人看去,只见来人一身花子装扮,二十几岁的年纪,墨发束在脑后,稍显凌乱,面呈麦色,目若朗星,俊逸非凡。
  他在厅中站定,在众人探寻的目光中镇定自若,朝着罗凤平的方向走近几步,开口道:“罗庄主,花子冒昧了。”
  罗凤平站出来向前几步,离那人一丈开外站定,刚要说话,那人就接着道:“在下申英。罗庄主寿辰之喜,花子本不应来扫兴,只是今日早间受了庄主大恩,吃了近日来的第一顿饱饭,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寻思着怎么也得送罗庄主一份寿礼。只是花子身无分文,无钱去买贵重礼品,左思右想,只能把自己讨饭的家什当做礼物送出去了。还望罗庄主全了花子这番心意,收下这份薄礼。”说着,双手捧着一个破了边沿的大黑碗递了过去。
  众人立时骚动起来,有人高声道:“罗庄主,这厮是诚心捣乱来的,把他赶出去!”有人随即附和。罗凤平微微一笑,做个安静的手势,向那人道:“小兄弟,大恩不敢当,不过你这份厚意罗某领了。罗安,着人好好收着。”罗安答应着双手接过破碗,交给一个家人,嘱咐道:“好好收着。”家人一咧嘴,应了声“是”,拿着碗走了。
  罗凤平转身端起一杯酒,向前两步道:“小兄弟,请饮了此杯。”
  谁知申英并不领情,斜眼看看酒杯,摇头笑道:“算了,一杯怎么够?若是把酒虫勾上来,花子可没钱买酒喝。”
  罗凤平虎目微眯,侧身让道:“请入座。”
  申英哈哈一笑,直视着罗凤平道:“罗庄主,花子的心愿已了,就不打扰了。各位请慢用。”说着冲众人一抱拳,转身向厅外走去。走到门口,突然停住,又看向罗凤平道:“罗庄主,想必没有忘记十八年前之事吧?”说完也不等罗凤平应答,转身大步离去。
  众人一阵议论,罗凤平心里泛起阴影,嘴里却笑道:“莫名其妙。”刚要招呼客人继续畅饮,只见胡渊腾地站起来,像是刚醒悟过来一般叫道:“草原神鹰!他是草原神鹰!”说着急急向外追去。
  跑到大门口,除了看门的家人再看不见任何人。胡渊急问家人:“方才那花子呢?”
  家人道:“刚走,一下就没影了。”
  胡渊懊丧地转回厅内。众人已是重新开怀畅饮。胡渊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同坐之人笑道:“三哥,喝多了眼花了吧,那草原上的 鹰飞到中原来干什么?”
  胡渊已没了侃侃而谈的兴致,语气平平道:“早还不敢确定,待看到他袖口上绣的那只鹰便确定了。据说那是他的标志,他穿任何衣服袖口上都会绣上鹰。”
  罗凤平扬声道:“胡贤弟不必遗憾,此人若真是你那故人,必有重逢之日。来来来,请各位继续开怀畅饮,咱们一醉方休。”众人齐声响应,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气氛重新热烈起来。
  呵呵,新手新文,菜鸟一个,上来就闹笑话却不自知,惭愧惭愧。跟各位鞠躬了,多多关照,不胜感激!
         

  ☆、第九章 妇人林芝

  罗府寿宴过后,各路宾客纷纷散了,只有几人没走。
  欧阳凯自是被罗凤平留下。秦铮本来要走,被罗霄极力挽留,罗真也撒着娇央求罗凤平留住秦铮。罗凤平似是看出了女儿的小心思,笑道:“秦铮,若没什么要事,就再住两天吧,和澜涛、琳儿他们一起四处逛逛。”
  秦铮确实没什么事儿,本就有意留下,只为了心底那一丝悸动。但又怕被人看出心思,才作势要走,罗家人这番挽留,正合心意,当下便顺水推舟地留下了。
  第二天,几个年轻人早早起床收拾妥当,早饭过后,便相邀出门了。
  欧阳凯没和他们一起用饭,梳洗过后,在府中花园里逛了一会,便跟着来请的家人往正堂走。
  快到正堂时,见一妇人从屋内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针线箩筐,里面放着一些布匹,感到有人走近,遂抬头看了看。
  欧阳凯也看向她,一时间不由得怔住。只见那妇人四十左右,面容白皙,相貌甚好。看到欧阳凯,妇人的脸色一变,迅疾低头急匆匆地去了。
  欧阳凯心下狐疑,很快来到正堂,罗凤平和夫人正等着他,彼此见礼之后开始用餐。饭后罗夫人退下,侍女泡上茶,二人便把盏叙话。
  欧阳凯脑海中一直盘旋着方才那妇人的身影,连着另一个面容也在眼前不住晃动,心里斟酌片刻,终是问道:“罗兄,小弟方才在屋外见到一位手拿箩筐的妇人,容貌不俗,看来罗兄府上佳人不少啊。”
  罗凤平哈哈一笑,打趣道:“怎么,贤弟羡慕了?”欧阳凯摆手道:“哪里哪里。”
  罗凤平接着道:“她便是真儿的丫鬟罗晴的母亲林芝。”
  欧阳凯道:“难怪。像罗晴那等姿色的,有此母亲不足为奇。”
  罗凤平道:“说起这母女俩,尚有一番来历。”
  欧阳凯听此言忙问道:“什么来历?”
  “十年前,我在京城闲逛,路遇一伙泼皮正在欺凌一对要饭的母女。她们衣着破烂,却姿容秀美,遂召来街上泼皮二愣的欺辱。母女俩甚是坚强,宁死不从,为兄一时气愤,便出手教训了那帮混蛋,给她们点银两,让她们离开京城。谁知那妇人竟当街跪下求我收留她们。我问她们哪里人氏,只说是安阳来的,家乡遭了大灾,无法过活,一家人出来逃难。半道上男人得病死了。便随着灾民要饭到了京城,不想却时常遭遇欺凌。她说愿卖身我府,不要报酬,只求一日三餐果腹,半间草房遮身。为兄见她们着实可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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