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嫁给总裁3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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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嫁给总裁33天-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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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最温暖。
  深邃的黑眸里带着些许的歉意跟烦忧:“告诉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再也没有责备,没有质问,只剩下关心。
  他想她亲口告诉他今天发生的事情。
  小婉在听到他那一句问候的时候也终于忍不住又落下眼泪,靠在他的肩膀,如何才能坚强起来?
  一个人过了好些年,她学会了独立,学会了放弃,学会了自我安慰。
  遇上他,跟他结婚,他说,老公的肩膀是可以依靠的。
  但是当她真的想依靠,他却在与她赌气。
  “唐阔说你今天被吓到了,你会亲自告诉我的?”
  他低头,声音很轻,眼神里全是温暖与信任。
  她却不看他,只低低的说:“像是一场噩梦,那个人……”
  她终究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是想到那时候那个人,她就不由自主的伸手搂住他的腰,紧紧地搂着。
  感觉到她的恐慌,他也紧紧地抱着她,这时才发现,自己今天真的疏忽了,只顾着跟她怄气,气她在最危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不给自己打电话,却忘记,这么弱小的她经历了那三个男人的恐吓,怎么会还有心情给谁打电话。
  “你知道吗?我上幼稚园的时候就被送去国外,面对那么陌生的环境,我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她跟他说,那双眼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
  “我却因为你出了事不打电话给我而责备你,跟你生气!”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歉意的苦笑。
  她终于抬眼看着他,看着他那歉疚的眼神,抬手轻轻地捧着他的脸,抚着。
  “孟子喻,我当时吓傻了!”她说出实情。
  然后没心没肺的笑,牵动了伤口,又疼的她差点哭。
  “傻瓜,你本来就很傻!”他也在诉说事实。
  后来她在他怀里睡着了,宛如受惊过后的婴儿,在睡着后还微微哽咽。
  他起床拿着手机给唐阔打电话,然后去了书房。
  唐阔刚跟高柔回家不久,正在跟父亲报告工作,看到是他的电话才接起来:“喂?”
  “那段录像现在在哪儿?”孟子喻站在书房的玻幕前望着外面的幽暗问。
  “在警署。”刚说完就听到那边挂了电话,剑眉微挑,他猜想到一些什么。
  孟子喻立即给警署打电话,当工作人员把东西给他送过去,他连声谢谢也没说,只问:“那三个人现在怎么样?”
  “还是不肯招。”
  孟子喻点点头,然后拿着东西回了家。
  能忍多久?
  一定会招的。
  他孟子喻身边的人,还从来没有被这么欺负过。
  可是当他也看了那监控录像,他就知道,她不是因为被恐吓,她是因为自己打了人。
  她大概这一生,这是唯一一次跟人打架,把人大的头破血流,那粗鲁的大汉那要活扒了她的眼神,不仅是她害怕。
  他靠在椅子里拧着眉盯着电脑屏幕上一遍遍的重复着的视频,深邃的眼底沉闷中透着杀气。
  看似安静中却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抑。
  眸子里的寒气直逼人心房,他立即又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离开书房回到卧室。
  躺在她身边静静地守着她,看着她睡着的样子,就那么一直看着。
  天一亮,唐阔立即发了声明:如有人因此事伤及无辜,我唐阔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个你死我活。
  唐阔的嚣张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小婉被孟子喻抱下楼,沙发里他陪她一起看新闻,小婉不由的感叹:“唐阔这家伙,活生生一个黑帮头目模样,哪有一点酒庄大少的样子?”
  孟子喻却就是喜欢唐阔这坦荡荡敢承担,不惧怕的性子:“当年我跟你哥哥会成为一党,就是因为他这性子。”
  小婉不敢苟同的看着他:“怪不得你们打架后还能喝酒。”
  他笑了一声,然后把她揽在怀里:“今天新闻里竟然没出现你的救命恩人。”
  小婉靠着他怀里看着电视屏幕,听着他酸溜溜的话却是实话实说:“如果不是任浩,你今天抱的就是我的尸骨了!”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神情相当诡异:“那我是不是要感激的把你送给他当做谢礼?”
  小婉一滞,心头一紧,想到他的醋坛子又打翻:“只要你舍得。”
  低低的一声,看似随意,却让某人非常不爽的扣住了下巴:“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对他生了情谊?”
  性感的手指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她抬眸,迎着他不容回避的深潭:“你这么想的?”
  “我要是想跟他好,早在跟邵南开始之前就选择他。”她说出自己心里的话。
  他的明眸眯起,更是锋利了。
  他们之间有几岁的差距,本来就有人说他吃嫩草,她身边的又偏偏都是比他小几岁的男子,孟总竟然也有种格格不入的挫败感。
  但是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别的男人再好,她也只能是他的,于是他突然一笑:“看来你的选择有很多。”
  他松开她的下巴,轻轻地把她扶起,然后起身往外走。
  她坐在沙发里,他把那个协议撕了,他说他们之间没有约束了。
  眼前一幕幕他的好,她突然叫住他:“孟子喻!”
  挺拔的身影站在远处,他停下了步子。
  客厅里安静的能听到她难耐的呼吸,她突然低了眸,任由电视屏幕里播放着什么重要新闻,只低声道:“我是你的妻子,你告诉过我,做了妻就要懂得三从四德。”
  她的声音并不高,却很倔强。
  浅薄的唇角微微上扬,他继续往外走:“我去超市买点水果!”
  她低落的眸子渐渐地掀起,惆怅的小脸渐渐地泛红。
  是的,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最后却由不得自己,笑了出来。
  时萌跟李爽来看她,三个女人坐在一张沙发里,一下子又成了一台好戏。
  “你老公没跟你吵架吧?”李爽小声说,因为某人在楼上书房。
  “吵架倒是没有!”小婉很实在的说。
  但是想起他当时的样子,其实她都不生气的,因为,是在乎,他才会那样。
  而且后来他自己都说了,他只是想她遇到事情的时候给他打电话。
  “你不知道昨天下午你老公到了医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看他把病房门踹开的时候都吓的不敢跟在他身后了,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把人给吃了。”
  李爽说。
  “是吗?他到病房找小婉的时候我看到时一点脾气也没有,不过跟任浩那个女同事说的那句话,真是霸气,不愧是我心目中的霸气总裁。”时萌想到那一幕,就觉得很爽。
  小婉已经不记得他跟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只是说道任浩:“他怎么样了?”
  “你说任浩?他还在医院,要待几天才能出院的吧。”时萌说。
  李爽苦笑了一声:“要是早知道任浩对你用情这么深,当年我们就该撮合你跟任浩的,邵南那小子,怎么都没想到那么不靠谱。”
  “你们别乱说!”小婉立即说。
  要是某人听到了,又要折磨她了。
  心里跟身体的双重折磨啊。
  “喂,你真的那么怕孟子喻?”李爽有点不相信。
  她们心里的小婉虽然语不惊人,却是宠辱不惊,从容淡定的。
  昨天那样的场面她都敢一个人挡,一个孟子喻,能吓到她?
  “是尊重好吧?”小婉狡辩。
  “是爱吧?”时萌立即补一刀。
  “他把我们登记时候签的协议撕了。”小婉低声道了一句。
  然后两个女人慢慢的,眼珠子越睁越大,嘴巴也要能放进一个大鹅蛋去。
  “撕了?那他……你们……”时萌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捏着,好似她自己圆满了一样,激动的说不出话。
  “这么说,你们现在是名正言顺,名副其实的夫妻,你也不用再有心理负担了?”李爽也很感动,但是显然更稳重一些很快就平静下来。
  小婉的嘴角也微微的上勾着,点点头:“应该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那你们不就跟正常夫妻一样了嘛!”
  “是因为他没说要跟你一生一世,没说爱你?”李爽猜测。
  小婉笑了出来:“你什么时候这么懂感情的事情?”
  李爽干咳了两声:“我本来就很懂。”
  “那你现在怎么想的?”时萌好奇的问。
  “嗯,现在看来,他对我反正是很好,我也要好好对他,虽然我们不是自由恋爱后的结婚,但是结婚后恋爱的感觉,应该更牢靠。”
  李爽抓住她的手:“反正姐妹们都希望你的家庭幸福,你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利用一个网络流行词,‘且行且珍惜!’”
  孟子喻打开门正要往外走,听到楼下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我会的,他是个值得珍惜的人!”
  时萌只是随意的环视着他们家,看着他们俩的结婚照,跟电视柜上的摆台,眼眸稍微往上,看到某男靠在书房门口的侧影,不由的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他是值得珍惜的人?才一年多,就把心都交了?”
  “不是!”她低声道。
  楼上的男人垂着眸,长睫遮住了眸子里的情绪,却是静静地靠在那里,不是?
  李爽也好奇的盯着她,以为她会说她没爱上他之类的鬼话,但是……
  其实李爽觉得这个话题该适时的打住了,她看到楼上的门开着,有个身影的时候就知道时萌是在玩火。
  “不是什么?”时萌转头看着她好奇的问。
  “不是一年多,是他带我去拿婚戒的时候!”她清楚的记得。
  “那天我就知道,我完蛋了,竟然先动了心!”
  她笑着,有点难过,有点苦涩,有点讽刺,又有点认命,最后,深吸一口气,化作坦然。
  李爽吃惊的瞪着大眼睛,却是不着痕迹的看向楼上。
  小婉那么早就已经爱上那家伙?
  时萌也失落的低头干咳了一声,小婉有点不知道她们俩怎突然不高兴了。
  “看楼上!”时萌把脑袋埋在胸口,做了错事的坏女孩一般。
  小婉闻言抬眸往楼上看去。
  只听到楼上某扇门被轻轻地合上,她的心一荡。
  两个女人都沉默了,故意让小婉把心里话暴出来,但是现在两个女人都有些后悔,担心。
  其实很多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都很强,心里都有那样的声音,在男女的事情上不做主动的那一个。
  因为现在随处可以听到那些关于谁先动心谁先表白,谁就被动,就完蛋的鬼话。
  她的小心脏也是噗通噗通的一阵乱跳。
  当即就有个那样的念头:坏了,都被听去了。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刚刚还热闹非凡,三个女人的戏,像是告了一段落。
  但是转瞬,她却坦然。
  黑睫微微扇动两下,脸上的表情也不复刚才的紧张。
  听了就听了,反正经过这么多,她也没有刻意隐瞒他的意思了。
  垂着的长睫又缓缓地掀开,清灵的水眸望着楼上那扇刚刚被关上的门。
  粉嘟嘟的脸蛋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唯独那双黑眸里,那么坚定的。
  他站在书房门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她竟然说,是在他带她去拿婚戒的那天。
  那天,他抓着她的手要给她把戒指戴上,她的手很僵硬,还颤抖。
  那天,她像是很不甘愿,却是那么执拗的把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
  那天,她的小脸好像被红色的染料染过了,体温也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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