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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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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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我的办事效率好像还不够高而已。”缪可言挠了挠头,看起来十分腼腆,“还有,纪寒兄,你别这么见外,叫我可言就好了。”
    “噗,你让我叫你可言,你却叫我作‘纪寒兄’,不觉得别扭吗?”顾竹寒揶揄地看着他,掩饰不了眼中笑意。
    “那我叫你‘纪寒’就好了。”
    “好,”顾竹寒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我们的店取名为什么?”
    “子不器,君子不器的子不器。”缪可言直言道。
    “好名字!”顾竹寒一听,眼中赞赏之光一闪,抚掌笑道。

  ☆、179。第179章 我冷,替我取暖

君子不器,既包含了他们卖的是器皿的意思,也表明了君子不能只求一技之长、不能只求发家致富,亦要有修身治国平天下的的伟大寄望,这样不仅既有平民百姓来买他们的器具,也会有自诩清高的公子狂士去买他们的物品。
    所以顾竹寒才大赞一句,心情激荡。
    “我在取名的时候也只是灵感一闪所以才想到的。”缪可言在谈论生意的时候总是收起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变得十分认真。
    “就是这样我们的运气不会太差,我希望我们的店铺可以像我们愿景那般,帮我们实现某些愿望。”顾竹寒笑了笑,说道。
    “有志者事竟成。”缪可言没有说任何夸大的话,只眼神坚定地答出这一句。
    *
    “银闇兄,难得今晚这么高兴,我们去整蛊别人好不好?”顾竹寒真的醉了,也许连她也想不到直接从地窖里取出的这壶“梨花蕤”后劲会这么大,这是她很早很早之前便酿下的酒,也是她在这个时空里研制出来的,她自己没有喝过,也没有给别人喝过,今天一个高兴直接去地窖那里取了出来,打开一喝,味道之清甜甘美,真的犹如看见了三月梨花漫天飞舞的浪漫场景,带了一点点凄惨之意。
    “银闇兄,我很想念我弟弟啊,我很想回去看看他啊。”
    “银闇兄,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时时刻刻都要戴个面具,这里可没有化装舞会啊。”
    “化装舞会是什么?你弟弟不是在顾府吗?就两条街的距离,随便一个起掠就能到那里了。”旁边海青色的衣裳突然换了一袭月白色的暗纹银丝锦袍,那人似乎十分怕冷,在微凉的春夜里披上一件深紫披风,顾竹寒瞥了瞥那件披风之上低调绣着的暗花,好像是她曾经向这个人提起过的重楼。
    “殿下真是有空,这么深夜造访,不知找下官有何要事?”顾竹寒看见旁边的银闇刹那换成了凌彻,七分酒意立即醒了五分,她转头一看,看见银闇正浮在树顶上,没完没了地吹着口琴。
    看来他真的是十分喜欢这副口琴嘛。顾竹寒心里想,那人浮在树顶上的风姿自是极好的,今晚银河漫了整片深蓝得不见底的天空,他就这么闲闲地在树顶上一立,还是脚不沾地的那种,微风温柔吹拂带起了他的衣袂一角无声飞扬,他冷硬的银色面具染上月光的柔和,漆黑无渊的眸子似在闪烁着些许深泉溪涧的无垠,饶是知道他被封了一部分五识,顾竹寒依旧久久看着他,心中微微叹息。
    “看来我的到来像是打扰了你们二人之间的和谐。”凌彻幽幽出声,寒凉嗓音散在夜风之中,顾竹寒不知怎地,听出这其中的一分酸意。
    “殿下既然是知道,那为什么还不离开?”
    “我千里迢迢负伤来到这里,你不请我喝一杯水酒就要下逐客令?”凌彻闲闲抬袖夺过了顾竹寒的酒壶,眼睛充满了笑意,“这似乎说不过去吧?竹子,嗯?”
    顾竹寒被他后一句带了点挑逗意味的话语震得打了个寒颤,她瞥他一眼,看着自己那瓶喝了没几口的梨花蕤被毫不怜惜地倒进某人口中,气得牙痒痒,“我想我和殿下并没有那么熟,还有,这酒很贵的,一口五百两,殿下喝了起码有五口,盛惠两千五百两。”
    她摊手,厚脸皮地伸到凌彻面前,噘着嘴向他拿钱。
    凌彻偏头看她半晌,觉得刚刚喝下的酒固然味甘甜美,可是怎么看都不及面前某人沾了酒液的丰唇那么美味。
    他伸手抹了抹自己的唇,并不是大大咧咧地那样一抹而过,而是伸出洁白的指尖一寸寸地往自己唇边抹,他那双幽黑如点墨的凤眸紧紧地盯着她的唇,顾竹寒看着他那么风流又带了点调情的举动,觉得他正在抹着的不是自己的唇,而是她的唇。
    顾竹寒见他没有给银两的意思,也就收回手,可凌彻却偏偏在她快要把手收回去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顾竹寒大吃一惊,想要挣扎,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她不明白他这番举动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这个三番几次要杀自己的男子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如此亲密,她见自己挣脱不掉,大急之下就要往凌彻的虎口上咬去,然,不等她实施到底,凌彻便忽然俯身靠近她的颊侧,呵气如兰道:“嗯,真好。”
    他的嗓音如寒夜深露那般传入耳畔,他的气息从来亦是冰冷,可这冰冷中又带了些微的药香和酒香,钻进人的鼻端,让人只觉心底微微一震,然后,顾竹寒的耳廓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呀,真经不起挑逗,你的耳根子居然红了。”
    凌彻在顾竹寒耳侧轻轻一笑,魅雅似寒冬枝头上白梅绽放的笑声低低传来,顾竹寒当即恼怒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来不及瞪他一眼,便想往侧滚去,离开凌彻的控制范围之内。
    然而她却忘记了自己的手正被凌彻紧紧握着,十指相扣的两只手染上了一层星辉,那般的莹白圣洁,似是早已注定的那般,无端契合。
    “竹子,你想走去哪里?我冷,替我取暖。”凌彻手上轻轻用了一带,将顾竹寒整个人带至怀中,顾竹寒一手被他牵制住,唯有用另一手抵住他的胸口,以免和他整个人亲密接触。
    树顶的口琴声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顾竹寒心中骂了句该死,银闇难道没有看见自己有危险么?!
    “你如果不怕我的伤口迸裂开来的话,你就尽管继续用力挣扎吧。”凌彻淡淡的话语从头顶上方传来,顾竹寒微微一窒,抵住他的胸口就不敢动了。
    可是心中始终不甘,若不是他强行搂住她,她会无缘无故挣扎?这个始作俑者还要责怪到自己身上,简直是岂有此理!
    “登徒子!色…狼!变态!神经病!”顾竹寒在他怀中闷闷地骂了几句,末了还不解气,还想低头狠狠咬凌彻的虎口一口。

  ☆、180。第180章 此面具非那面具

“真是一只脾气暴躁的小猫。”凌彻在顾竹寒快要咬到她的时候突然松了搂住她后背的手,顾竹寒始料不及绷紧的身体松了松,便无可抑制地撞上了凌彻的胸口,还好死不死地嘴唇先贴上他的胸口。
    “怎么突然变成投怀送抱了?”凌彻十分愉悦地笑了一笑,顾竹寒感觉到他居高临下的目光,马上拿袖子拼命擦嘴,凌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耐心地等她把“脏东西”擦干净,这才说道:“滋味还不错吧?”
    顾竹寒这回决定什么话都不说,她抬头看他,毫无情绪地问:“殿下还未答下官的问题,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路过,讨一口酒喝。”
    “真是巧啊,路过。”顾竹寒不置可否,冷冷哼了几声。
    “从你这里每次喝到的酒的滋味都不一样,你这酒又是从哪里得来?可有取名?”
    “不关你事。”顾竹寒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你不答的话,这瓶酒可就全都归我的了。”凌彻轻笑道,仰头又喝上一口。
    “地窖。梨花蕤。”顾竹寒决定不再和这人斗气,她看着凌彻这般不要命地喝酒,想起他肩膀上的伤口虽然避开了利害之处,可是还是伤得很深的,还有,这人其实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虽然此时正值深夜,他想去哪里都没有问题,可是她若是他的话,就不会贸然出府,还要披着件骚包的紫披风。
    她见他还在喝,此刻也来不及心痛那瓶酒了,直接按住了他的手,她对上他的眼睛,“殿下,我这瓶酒千金难得,你不要这样糟蹋。”
    凌彻停下了手,将梨花蕤捧在手上,装酒的瓶子依然是十分讲究,可是已然不是以前看到过的白瓷瓶,而是换了釉质陶泥土瓶,和这梨花蕤的名字并不十分相衬。他哪知道其实是顾竹寒在试用自己的产品,看看这些产品有哪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将来好让她改善,从而推出新产品。顾竹寒大大方方地让他察看那个瓶子,她也不说话,反正子不器只开了七天,而且现在名气还没有起来,凌彻定然不会这么快便注意到她,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她早已不用这个瓶子了。市面上关于这种釉质陶泥材质的器皿可是不少的,她这个酒瓶独特在用色和烧制方面,但是价格却是亲民价,不贵。
    凌彻果然在端详了一阵子之后便放下了酒瓶,他换了一个话题,眼睛幽幽向顾竹寒望来,“最近一斛春销声匿迹,可是因为你的缘故?”
    自上月一斛春那个神秘组织推出了烟花乱之后,便彻底地没有了消息,凌彻三番四次派人去查探,依然没有得到任何有利消息,他在猜想,一斛春是不是将势力化整为零,分散到大蔚的各个角落里面了?本来一斛春的消息就已经难得到的,现在他更是无处寻觅。那是他唯一能够找到他母妃的线索所在,他不能放弃。
    想起一斛春消失的时间点恰好在顾竹寒进入长醉书院之后,他潜意识里一直认为顾竹寒一定是和一斛春有关的,一斛春极其难得,她却公然挂着那瓶酒招摇过市,寻常人可能不知道那瓶酒的价值,然而他这个长期关注一斛春的知情者却是清楚知道,是以他才这么在意顾竹寒,在意到……进了他的心。
    “殿下,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我身上之所以有那瓶酒纯粹是因为我认识的一个故人有关,那个故人看我身体底子差,可怜我,所以才给了我一瓶酒喝的,当时我并不知道那瓶酒原来这么贵重,后来经你提点,我才拿那瓶酒和你谈救小玉的事情,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实情,至于一斛春那个神秘组织为什么突然失踪了,我真的不清楚。”顾竹寒语气诚恳,眼睛一直注视着凌彻,毫无心虚惊慌的状态。
    当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前半段话半真半假,后半段话倒是她也想问的问题,怪人无缘无故消失不再卖酒了她也觉得奇怪呢!可是现下这个问题无法解答。
    “那你在桥上带给我的‘弥刹’呢?又是从何而来?”凌彻凉凉地看着她,“你可不要再说从故人那里得来,然后赠给我的。”
    “殿下真是英明神武料事如神也。”顾竹寒打了个响指,笑吟吟道:“事实正是如此。”
    “竹子,你不觉得你将我的智商贬低了么?这么明显的谎言居然都敢在我面前说。”凌彻依然是那副波澜不惊又看得你心惊的那副样子,他内心本来经过了激烈挣扎,思考着要不要杀掉面前这个女子,可是挣扎的结果却是他暂时不想杀她,至于不想杀她的原因,他也不想提起。只是这个女子实在是狡诈,狡诈得无耻,狡诈得无情,亦狡诈得不怕死。
    对于一个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的人,凌彻真是觉得自己对这个人完全没辙,他看着顾竹寒笃定的模样,轻轻笑出声来,“那你可否告诉我,你的那位故人是谁?”
    “他常年戴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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