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生(已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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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生(已出版)-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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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权狠命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眼里要喷出火来:“没有。”他压抑着愤怒回道。
  “那好,我问你,你对憾生是什么感情?”叶臻清清淡淡的对叶权说:“只要你现在能肯定的跟我说,你对她的感情是可以把她娶回家,有安安稳稳的跟她共度余生的勇气,只要你现在哪怕就是这一刻能让我看出你具备了这样的勇气了,我立刻就去把她追回来。”
  叶权不具备叶臻的气度,他的身体里充斥着愤怒的情绪,但是在极不稳定的情绪下他还是不自觉的避开了叶臻的目光,他确实不具备那种勇气,他对憾生很多的时候他看着她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心疼的情绪,憾生是在他生命中少有的能牵动他感情的人,但比之爱情对他来说又少了那份激情,而憾生的内心他也直觉的感觉的到自己是不能真正触碰到的。
  叶权被叶臻的问话弄得心里更加的混乱,他看着车窗前方的路面有片刻沉默的思考,叶臻在前方安静的等着他。
  “你把她卖给了那个姓佟的了是吧?”片刻后叶权转回目光定定的看着叶臻问他。
  叶臻直视着叶权的眼睛:“叶权,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从那天佟夜辉找到憾生家里那一刻就已经证明,他们之间从来就插不进去别人的。”他点到即止的说完,再不多言转身发动汽车开了出去。
  车子缓缓的启动,很快融入庞大的车流中,车内的叶权扭头望着窗外,皱着眉叶臻的话让他心绪更加纠结着解不开,前面的莎莎一直默不吭声,手掌轻抚着屁股肥嘟嘟的身躯,嘴角含着一个寂寞的笑容。
  憾生是在坐上车后才发现自己上错了车的,但她看清前面驾驶座上的是佟夜辉后反而心定了,她其实已经喝醉了,出了酒吧门被风一吹忽然就想吐,她赶紧蹲下身想缓解一下不断往上翻涌的胃液,他们一行人走的只剩下她自己也没注意,等到她面前开来一辆车,她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叶权他们,直接就开了车门上车了。
  憾生浑身软绵绵的,酒精的作用让她的神经末梢反应迟钝,她要笑不笑的从后视镜里看着佟夜辉道:“夜辉,我上错车了,你就把我在路边放下吧。”
  佟夜辉绷着嘴角,面孔是深沉的严肃,一声不吭的看着前方的路面,黯沉的目光,眉宇间压抑着某种危险的情绪。
  憾生久等不来他的回话,忽然就扯开嘴角笑了,她几乎是瘫靠在座椅上嗤笑出声:“夜辉,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这会佟夜辉终于回答了她:“憾生,我需要和你谈谈。”
  憾生听见了他的回答,身子歪斜着把头抵在了身旁的车窗上,没有神采的眼睛望着窗外的光影流动,她几乎是用喃喃自语的音量轻声的说出一句话:“你需要?”说完她嘴角牵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闭上眼睛,再不说话似乎就那么睡了过去。
  佟夜辉把憾生带进了厦门的一家五星级宾馆,他在厦门出差的期间就一直住在这里,在宾馆门口停下车,他谢绝了门童给憾生开车门,自己下车走到后面,小心的拉开憾生靠着的车门,憾生的身子顺着车门的打开歪了出来,佟夜辉赶紧伸手接住她,她是真的睡着了。
  佟夜辉是把憾生一路背着上楼的,一路穿过大堂,进入电梯,招来很多目光,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他会觉得很丢人,可这会把憾生背在身上鼻子却一阵阵的发酸。
  进了房间佟夜辉小心的把憾生放在床上,憾生保持着从他肩上歪倒在床上的姿势,侧着身子,额头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睡的安静一脸的平和。佟夜辉看着她,珍惜的从头到脚的慢慢的一点点的看着。
  憾生还是那个憾生,只是身上少了几十斤的肉,六年的时间,佟夜辉走过了漫长心境变化,看着憾生睡的安稳的脸,他忽然生出了莫大的委屈,他弯腰给憾生脱了鞋,然后抱起她把她安放在了枕头上,最后他自己也脱了鞋上床小心的在她身边躺下,伸出一只手臂,把她轻轻的搂进怀里,然后他把头埋进憾生的胸口里终于呜咽着哭出了声。
  憾生在睡梦里,被“呜呜”的哭声吵得心烦,她似睡非睡,意识里知道是谁在哭,但是只感到烦躁,胸口湿乎乎的难受,她伸手不耐烦的要推开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佟夜辉被憾生推得往后仰了一下,等憾生收了手他抬头看她的脸,发现憾生依然闭着眼睛,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两腮上浮着淡淡的红晕,嘴唇嫣红,佟夜辉忽然就不管不顾的凶狠的亲吻了上去。
  憾生在睡梦中被疼醒:“滚。”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后,扭开脸,哑这嗓子叫了一声。
  “憾生。”佟夜辉整个身体罩在憾生的上面,专注的看着她,沙哑着嗓子叫了她一声,埋头又向她的脖子亲去。
  憾生聚起一股狠劲狠狠的一脚揣在佟夜辉的胯部,佟夜辉没有防备被踢下了床,但下一秒他又紧接着扑了回来,他熬红着眼睛把憾生按在身下,翻起她的T恤,顾不得去解她身后的胸衣扣子,直接把她的胸衣推到胸口处,俯身凶狠的把她的一个乳i头含进嘴里,手在另外一边大力的揉捏着,他根本不管身下憾生的反应,其实他也管不过来了,憾生白净净的身子在他面前暴露的越多,他越是癫狂,现在的他几乎是为了性而性,他有一种极大的不安全感只有通过进入憾生的身体才能得到缓解。男人是欲望的动物,他们有时候行为会受到欲i望的支配,他们会把性当做占有一个女性的手段,也会用性来寻求一种安全感。
  憾生觉得身上疼,眼前发花,精神屈辱,她恨着佟夜辉伸手抓他的头发,挠他的脸,身体能动的地方都反抗着扭曲着,脑袋撞着后面的枕头“呜呜”的叫。
  佟夜辉下了狠劲按着她,他现在是昏了头了,那一年漫长的日子太让他绝望了,他压抑的痛苦只能有憾生才能给他缓解,但是憾生不愿意他只能强迫她。
  两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手上厮打的再激烈,嘴里都不露半点声音,激烈的肢体纠缠,憾生也红了眼睛愤怒,凶狠的像只小兽,而佟夜辉的眼神也同样不像个人类。
  佟夜辉去脱憾生的热裤,憾生腾出手来不停手的使劲扇他耳光,佟夜辉手上不停,让她打,终于连拉带扯的扒下憾生的裤子后,他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受伤的眼神,憾生瞪着他使尽全力一巴掌扇过去,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几道血口,佟夜辉没躲,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硬受了这一巴掌,然后直起身压着憾生的两条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佟夜辉解开皮带,退下裤子,男人那丑陋的,怒张的东西直挺挺的出现在憾生眼前,憾生被怒气和屈辱冲击的有快晕过去的感觉,眼角晃眼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她想也没想,伸手抓在手里下了最大的力气就往佟夜辉的头上砸去。
  一声闷闷的响声,憾生感觉到手里的冲击力,佟夜辉抬起头暗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发迹流向他的眼角,最后在他半边面孔上流成一条血线,他殷红的眼睛里蔓延着一片哀伤,手下却坚定的分开憾生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我以为你死了。”他带着哭腔的叫喊,坚定执着的奋勇直前,憾生一阵剧痛,放弃的闭上了眼睛。
  整个过程中憾生很痛苦,她的甬道干涩,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最后下身一片湿热,剧痛不断的蔓延,她知道自己怕是流血,而佟夜辉也大概也没有多舒服,一边哭一边做,到最后射i精的那一刻爆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哭吼,终于把一直压抑在心里的委屈,不安,绝望都发泄了出来。
  佟夜辉最后是昏倒在了憾生的身上,憾生身上到处是血迹,半张床铺他的鲜血,很惨烈的场面。
  憾生一度身体麻木的没有知觉,死寂的目光一直瞪着窗外,直到天色发白她推开身上的佟夜辉,下地,镇静的穿好衣服,临走时最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灰白的光线下,白色的床单,暗红的鲜血,佟夜辉衣冠不整姿态难看,一切都惨烈的乱七八糟,看着这一幕的憾生忽然觉得她和佟夜辉之间生命轨迹就像两条乱了的线,各自用力的时机不对,最后纠缠着乱成了一团,解不开,却也不能扯断,硬生的扯断了,两条线也就都完了。
  憾生的心境凄惶而疲惫,不想再看,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清晨海岛上的空气带着寒意,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清亮的晨光里,小岛已经苏醒,大街小巷里充斥着人生,车铃声,嘈嘈杂杂的流转着人间烟火的气息。
  憾生漫步在回家的街头,缓慢的脚步,疲惫的眼神,闷沉的心情。走到高处,她感应般的回头,远处海平面上一轮鲜红的日出正徐徐的升起,鲜红的色彩,浓墨重彩的抛洒下来,周围的云彩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绚烂到极致的色彩如某种发展到了极致的无处宣泄的情绪,红艳艳的涂满整个胸腔,她终于耗尽半生的精力,掏空了整个人生,把自己毁到了极致,然后也终于在那个男人的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孤身而立的憾生面朝着大海,朝阳,迎风而立,单薄的身形,空旷无依的内心,她损害的太厉害,心里除了苍凉和疲惫不剩下什么了,她付出的太早太多已经被掏空了。
  拖沓着脚步,憾生慢慢走回自己的房子,到了门口她隔着点距离默默看着自己院墙片刻,静默的面孔,暗沉的眼神。
  憾生拿钥匙开门,木门忽然从里面猛的拉开。
  “憾生。”叶权担忧的语气,焦躁的面孔,眼睛熬出血丝的面孔忽然在憾生面前放大。
  憾生隔着极近的距离和他短暂的对视后,从他身边低头绕过走进门内。
  叶权心虚气弱的跟在憾生身后:“憾生,憾生。”他只会叫她的名字,别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到憾生的房门口,一直走在前面默不吭声的憾生忽然刹住脚,转身:“我一晚上没睡,现在要补觉,不许来吵我,吵我者死知道吗?”憾生瞪着眼睛,凶狠的警告。
  “啊?啊。”叶权讷讷的应了两声,收声了,憾生进门回身关上房门再没声息。
  在憾生的房门前僵立良久,叶权忽然猛的转身大踏步的走向叶臻的房间,他没有敲门,用力一把对开面前的木门,房门撞击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后又弹了回去。
  叶权一手支着房门,瞪着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叶臻阴沉的问:“你把憾生卖了什么?”
  在叶权推门的那一刻叶臻走动的动作有短暂的停顿,随后他根本无视叶权的愤怒,走到床边,慢条斯理的解开睡袍准备换衣服:“国内的很多行业,如能源和重点的建设项目,不是有资金就能进入的,我需要有能帮我打通关系的人。”叶臻的语调的冷漠,没有抬头看叶权一眼。
  叶权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的哥哥,嘶哑着嗓子对他说:“哥,憾生她很可怜。”
  叶臻抬头淡漠的扫了叶权一眼,什么也没说,低头扣着衬衫的扣子。
  叶权终于摔门而去,良久后叶臻发出一声低微的叹息,失望的气息。
  憾生睡到下午,没有真的睡着,蒙着被子缩在黑暗里,有人推门进来,轻柔的脚步声,床铺塌陷下去一边,头上的被子被拉开,憾生抬眼看着上方的莎莎,清清明明的一双眼。
  莎莎靠过去,倚在床头一手拨弄着憾生额前的头发:“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我们回去后就没有看见你。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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