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你违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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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你违约了-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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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萱,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约定结束了,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第一百二十四章 墓碑前的神秘身影(一)

    阴沉的天空,淅淅沥沥的小雨从早上开始就一直都没有停,神色压抑的看着外面的天气,瑾萱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每次去祭拜母亲都会下雨?

    车子在墓地门口停下,瑾萱拿起一旁的雨伞和花束,心情压抑的走进了墓地。

    这样的天气几乎没有什么人来扫墓,整个墓地沉浸在一种压抑的寂静之中。蒙蒙细雨中,一块块黑色的墓碑显得有些缥缈。

    穿过漫长的小径,不远处,就是苏婉的墓碑,凝视着那个方向,瑾萱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原本悲伤的眼神中,折射出了一丝惊讶和意外。

    黑色的雨伞下,黑色的雨衣将那道身影完全的包裹了起来,单是从背影来看,甚至无法确定是男是女。

    呆呆的盯着那道身影看了许久,瑾萱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他会是……

    快步的向苏婉的墓碑走过去,就在距那道身影只剩几米远的时候,那道身影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快步的踏上了旁边的小径。

    “你等一下。”

    见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瑾萱便也不再小心翼翼,追着那道身影,瑾萱心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这个人。莫非……就是叶东诚?

    见瑾萱穷追不舍,那道身影的脚步越来越快,本以为自己只要不停下,瑾萱一会儿就会放弃,可是他显然是低估了瑾萱的毅力,看样子,今天不追上他,瑾萱是不会罢休了。

    原本他是想直接绕去大门那边的,但是现在却不得不改变主意,因为他无法确定瑾萱是不是一个人来的,万一大门那儿要是还有别人在,自己这么出去,不是自投罗网嘛。

    眼见着瑾萱和自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无奈他只好利用周围的墓碑做掩饰,在围着墓碑玩了半个多小时的捉迷藏之后,终于成功的甩掉了瑾萱。

    疲惫的靠在一块墓碑上。粗重不匀的呼吸表示他现在很累,真是的,原本特意选在下雨的今天就是为了要避免被人发现,没想到竟然直接被叶瑾萱给撞上了,果然,自己的运气就是不太好。

    靠在墓碑上休息了一会儿,在确定瑾萱真的已经放弃了之后,才拿起一旁的雨伞准备离开。

    回头看了看自己刚才靠着的墓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啊,我只是想躲个人而已,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对不起。”

    在对着墓碑做了一番忏悔之后。才放心的离开了墓地,看样子自己以后还是少来这里为妙,实在不行,以后就晚上再来吧,白天太危险了。

    追了这么久,瑾萱也累坏了,来到母亲的墓碑前,将手中的花束放下,瑾萱心里还在想,那个人到底会是谁呢?会是哥哥吗?如果是他,那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相见呢?

    如果是因为当初他失踪的事情,那么现在叶向飞已经伏法。他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为什么还不和自己相见呢,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让他不能和自己相见。

    瑾萱心事重重的蹲在母亲的墓碑前,视线落在了一堆被雨水打湿的灰烬上,小心的刮起一点儿灰烬,看样子,好像是纸,而且应该是刚刚烧完的,因为最下面的一层还是干的,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小块儿还没有被打湿的灰烬残片,隐约的可以看见上面好像有什么字。只是瑾萱还没来得及仔细看,那块碎片就被风吹走了,一落到地下,顷刻间就被雨水融化了。

    盯着那堆已经彻底被雨水淋透的灰烬看了许久,瑾萱心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间,但是瑾萱却清楚的在刚才的那块残片上看到了向飞两个字,而且是印刷的字体,看上去应该是报纸。

    从手袋中拿出自己带来的那份报纸,这份报纸的头版头条是叶向飞案子的特别报道,瑾萱把这份报纸拿来,本来是想烧给母亲的,不管天国的母亲能不能收到,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有人抢先她一步,把这份报纸烧给母亲了。

    “这么说……那个人,真的是哥哥?”

    除了叶东诚,瑾萱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可瑾萱同样想不通,如果真的是叶东诚,为什么还要躲着自己?

    抬头看着母亲的照片,还是那温和的笑容,还是那慈爱的模样,却让瑾萱心痛。脑海中,不自觉的又一次闪过叶向飞的那些话。

    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母亲冰冷的照片,瑾萱暗暗的长舒一口气。但愿那个人真的是哥哥,就算是他不与自己相见,至少他还记得母亲,瑾萱相信,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叶东诚,那么母亲现在,一定可以真正的安心了。

    墓地的大门口,正准备离开的瑾萱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是不是已经离开墓地了,说不定还没有。

    心里这样想着,瑾萱便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一直等在墓地门口,说不定还可以再见到他,只可惜,瑾萱从上午一直等到傍晚,也没有再看到一个人。

    算了,说不定他早就走了,况且就算是他没走,要是发现自己在门口,他应该也不会出来吧。既然他不想和自己相见,想来也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吧。

    远远的看着瑾萱的车子离开,不禁有些无语,这丫头的毅力还真是坚定啊,居然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天,她也不怕饿昏了。

    将车子从拐角处开回到墓地门口,真是的,他好好的一天,就这么浪费了,不过幸好现在雨已经停了。

    将身上的雨衣脱下来扔到后座,拿起放在副驾驶上的东西从新走进墓园,他今天来这儿的第二件事还没办呢,原本是早就可以结束的,但是因为中途被瑾萱发现了,迫使他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本来以为等瑾萱走了就好了,谁又想到瑾萱竟然会在这里等一整天。

    夕阳的余晖洒在一块块墓碑上,散发出了一种特殊的凄凉感,抬头看看刺眼的夕阳,秦齐的眼底流露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惆怅。


第一百二十五章 墓碑前的神秘身影(二)

    脚步在苏婉的墓碑前停下,看着那束沾满雨水的花,秦齐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移动脚步,走到了位于苏婉左侧的那块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那清秀的面孔。秦齐忍不住蹙紧了眉头,心头莫名一痛。

    沉默的蹲在墓碑前,冰凉的指尖划过同样冰冷的墓碑,在触及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心头的疼痛变得更加的强烈了。

    用力地压住心口,拼命的想要抑制那股疼痛,却根本无济于事,无奈,秦齐只好缩回手。不再触碰那张照片。

    “我说你啊,是不是每次都要这样折磨我,你才觉得过瘾啊?”

    和那张照片拉开距离之后好一会儿,心头的疼痛才渐渐的得到缓解,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脸色苍白的看着那张照片。秦齐忍不住的摇摇头。

    比起他的痛苦来,照片中那带着轻爽笑容的面孔倒显得很平静,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脑中的幻觉,秦齐总觉得照片中的那个笑容,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

    很不满意的撇撇嘴,秦齐拿起一旁的报纸和火柴,跳动的火苗点燃了那张报纸,不一会儿,那份报纸就化为了一堆灰烬,夕阳的余晖已经散尽,飘忽的火光照亮了这块简单的墓碑,说这块墓碑简单。是因为墓碑上除了一张照片和一个名字之外,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立碑人和生卒日期都没有。

    火光在报纸化为灰烬之后随之消失,周围陷入了一片昏暗,然而秦齐却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

    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没人能猜得透此刻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几次抬起手想再度触摸那张照片,但均在最后一刻选择了放弃,因为他真的有些害怕。害怕再度承受那种心痛的感觉。

    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可是每一次秦齐只要触碰到秦佚的照片,他的心都会痛,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也因此让秦齐渐渐的不敢再触碰他的照片。

    不知过了多久,秦齐的注意力才从照片上移开,环顾了一下四周,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更加压抑沉重了。

    看了一眼那堆灰烬。上面的内容和在苏婉墓前燃烧的那份报纸的内容是相同的,许久之后,秦齐像是完成了一件重大任务一样的松了一口气。

    “一切都结束了,你现在……可以瞑目了。”

    这一天,虽然迟来了十年,可到底还是来了,看了看距离秦佚只有几米远的苏婉的墓碑,秦齐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中带着浓郁的悲伤。

    ……

    “怎么。还在想今天墓地的事?”

    自从回来之后,瑾萱就一直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我就是想不通啊,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哥哥,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见了我就要躲?如果不是他,那到底又会是谁呢?为什么他要去祭拜我母亲呢?而且……还烧一份叶向飞案子专题报道的报纸,如此看来,他对我母亲的事应该很清楚,到底会是谁呢?”

    瑾萱越想越烦躁,寻找叶东诚的事情一直都没有什么进展,而根据最近一段时间的追查,貌似她对秦齐的怀疑也是错的,再加上今天的事情,彻底的把瑾萱给搅糊涂了。

    “好了,你不要这么着急吗,我想,这件事应该很快就会有个结果了。谷雨那边的调查进展的还算顺利,如果不出意外,我想到下个星期应该就能有一个很大的进展了。”

    “真的吗?”

    席博承坚定的点点头。浅浅的笑容让瑾萱浮躁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三少,谢谢你。”

    “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那以后就再也不要说这两个字了。”

    这两个字,总是在无形之中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何时起,席博承讨厌这两个字的程度,就像讨厌离婚两个字一样。

    “咳咳……”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听到瑾萱低声的咳嗽,席博承当即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没关系,不碍事儿的。”

    不过是淋了点儿雨,有点儿小感冒,算不得什么。

    “什么叫不碍事儿啊。”

    瑾萱不以为然的态度让席博承很是恼火,真是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怎么这丫头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啊。

    看着席博承紧张的找来感冒药,又盯着自己把药喝下去。最后还要让自己张开嘴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药给咽下去了,瑾萱就忍不住想笑,此刻的席博承突然让瑾萱想到了邵天明。

    自己在美国的三年,都是邵天明在照顾自己的,每次自己生病的时候,他也是像这样,既着急又紧张,弄得好像自己病得很严重一样。

    “你在笑什么?”

    看到瑾萱的笑,席博承总觉得有点儿莫名其妙,不就是让她吃个药嘛,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好像。”

    “是邵天明吧。”

    “你怎么知道?”

    见席博承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个名字,瑾萱可是诧异的不轻。

    “是……你告诉我的,你忘了?”

    “我告诉你的?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自己和他说过邵天明的事吗?怎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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