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帐暖共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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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帐暖共良宵-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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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小心娘又唠叨说我存心饿着你。” 唉,他家一直都是重女轻男,而现在更胜一筹。
 
若祈搂着小妹,兄妹俩边向餐厅走去,边习惯性的斗着嘴。
 
“一直是二哥在神游好吧。”她家二哥就是喜欢睁着眼说瞎话,把所有的错推到别人身上,显得自己最无辜。
 
“好吧。是二哥的错。”
 
“二哥,你好诈。本来就是你的错,干嘛说的这么委屈,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有嘛。二哥我明明回答的干脆俐落,怎么可能有任何委屈的声音?你这不是明显的污蔑你家二哥我?”
 
“哼,刚才明明没有。”
 
“那刚才是怎么呢?你说说?”
 
“刚才明明……”突然间不记得刚刚他们到底在纠结着什么事情的依依,想了老半天,只得嘿嘿的问:“二哥,刚刚我们在聊什么?”
 
“我饿了。”
 
“骗人,我们刚刚明明不是在说我饿了。”
 
“笨妹妹,我是说你家二哥我现在肚子饿了,所以我也不记得我们刚才聊什么呢?”
 
“饿了呀,那赶紧去吃饭吧。”
 
“嗯。”终于将那个话题绕开的若祈,这才松了口气。
 
小妹,对不起。希望你永远都如此无忧快乐,这是大家对你的期望。
 
 

“死人”
一座终年缠绕着浓雾的林中,如鬼哭狼嚎的歌声,还有野兽的狂吼声,让这个林子更显阴森诡异。
 
如魑魅魍魉的歌声所到之处,鸟儿惊飞,走兽狂奔……这每天的煎熬,差点让林中所有的弱小动物都要集体来个自杀抗议。
 
突然,歌声和吼声,嘎然而止。而习惯性逃命的弱小动物们,逃到一半的时候,差点没因为猛停的鬼魅歌声而来不及止住四肢而碰上大树。
 
“喂,你死了没?”一个嘶哑苍老的像是要使劲从嗓子里面挤出来的声音响起。
 
“喂。咦,看来已经死了。”费力的声音,有着一丝兴奋,又有着一丝惋惜,更多的是希望。“唉,本来还想着从这么高的悬崖掉下来,有一个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人可以陪老娘家的虎子玩玩,没想到,却是一个没气的。”
 
一直用着破锣般的声音的老人,缓慢的挪动着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血迹斑斑,不过依稀看得出是个年青男子的人。
 
“我说虎子,你说要不要救?”老人用着破锣般的嗓子问着身边的同伙
 
“吼。”低低的轻柔的吼声响起。
 
“要救啊。可是他已经没气了,要不要给你当晚餐?”破锣嗓子中带着极度的不情愿。显然老人很不乐愿趟上这麻烦。
 
“吼。”这声吼声里面有着不满。依着吼声看出,那是一头森中之王,有着彪悍体形的狮子。
 
“唉呀,我就是说说。要是虎子喜欢他,那我就救他好了。救活了给虎子当玩具玩。”老人慈爱的看着身边的小家伙,打算救不救这个人,完全看它的意见。
 
“吼吼。”狮子像是懂了老人的话语,吼了几声后,居然用那头蓬松的狮子头去蹭着老人,完全像是小孩子在向大人撒娇。
 
而这样的举止,完全取悦了老人,只见她高兴的大笑着,那破锣似的嗓子回荡在林中,使鸟儿惊飞。“好吧,好吧,乖孩子,我就帮你救。以后陪你玩。”在这世上,她唯一舍弃不了的,就是这头她从小养大,如亲身儿子般的虎子。
 
老人用如柴般削瘦的手臂,轻轻地拧起地上的物体,放在狮子的背上:“回家咯。”
 
接着,林中再一次响起那种如撕心裂肺般破铜锣似的小调,再加上狮子完全有节奏配合的吼声,形成一曲独特的乐章。
 
再一次使飞禽惊飞不已,弱小的走兽们又泪奔起来。
 
******
 
老人将那个“死人”拧回洞中,把了把脉,用着破锣嗓子道:“哟,谁这么没品的,居然喂这死小子吃噬骨丹。也活该你这小子命大,遇到我们家虎子特别喜欢你。”边念边噻了一颗丸子之后。
 
看着他全身的血迹,看着她家虎子有些‘怕怕’的样子,她一直都奇怪着,她家虎子不是森林之王吗?本性不是应该是凶狠到不管人肉动物肉,反正都抓来往大嘴里面噻的吗?
 
怎么就出了她家虎子一个怪胎。肉不是熟的不吃,口味不好不吃,挑惕的比她还厉害。而且胆小的看见同类就跑……
 
看着虎子又想靠近那‘死人’,又怕那血的可怜样子,终于决定帮“死人”清洗一下。要是清洗干净,她家虎子改变主意了,也好下口。
 
边用洞中的寒冰之水擦着‘死人’的身子,边打量着那个貌似还有一丝丝气息的男人,边和她家虎子‘闲聊’着:“哟,还是一个好看的人儿。虎子,你真不吃了他?看上去很可口噢。”
 
“吼吼。”语气中有着不满。
 
“我是见你如此瘦小,想让你补一下身子。”
 
“吼吼。”轻柔的吼声,像是怕吓醒深度晕迷中的人儿。
 
“好啦,知道你不吃人肉。可是你也不要这么快胳膊肘往外拐好吧。你才见过他一面,”老人的破锣嗓中,明显表达着醋意。
 
“吼。”狮子头习惯性的往老人怀中蹭着,见老人还不说话,它抬起宠大的头,用着舌头舔着老人的脸颊。
 
显然狮子的卖力表现,赢得了老人的欢心,只见她佯装生气的脸,硬憋了一会儿后不得不被舔的破功。忍不住笑开了脸,欢心道:“这还差不多。乖。”

不舒服
坐在梳妆台,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满脸泪花儿。淡然的擦干脸上的泪,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只是怎么也想不通,一夜好眠无梦的自己,为何整晚的流泪?
 
看着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模糊,现在她的视力,已不如以前,照这样流泪下去,只怕不久的将来,她终究会变成瞎子吧。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但晚上会莫名其妙的流泪,而且也越来越嗜睡,最近也特别容易饿,精神却没有那么好呢?难道这都是晚上流泪所引起的?还是因为身体起的变化,所以引起了流泪?
 
习惯性的将手搭在自己的右手上面,为自己诊断一下……
 
叭哒……仿若脑中有一根神经断了般,让她的头嗡嗡作响。怎么回事?天要蹋下来的吗?为何自己头脑发晕,四肢无力,全身的力气像被抽掉了。这……她……可能吗?
 
已经被惊恐占据的双瞳,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依依再一次将左手颤抖地放到右手上面,脸上越来越死白,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猛的将左手抽离,她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我一定是头脑在发晕,在做梦。对,是这样。”
 
从梳妆台如幽魂似的走下去,走到床上,木然的躺在床上,盖上被上,闭上眼睛陷入梦中。
 
这只法这是一场梦而已。
 
******
 
“依依……”
 
“依依……醒醒……”
 
谁?谁在叫自己?
 
“依依,醒来吧,依依……”
 
谁?谁在呼唤她?为何如此熟悉却又显得陌生?又让她有种流泪的冲动。她是流泪流成习惯的吗?
 
唉,她这是怎么呢?为何没事,就喜欢流泪。
 
……
 
被海棠叫过来的杨家人,都忧心的看着,在睡梦中流着泪,像在寻找着某些东西的依依,都红了眼眶。
 
他们都知道呀。都知道这丫头,晚上的时候,总是哭闹着,嘴中呼唤着冷修和春儿的名字。可是到了白天,她却完全忘记晚上的事情。
 
是硬性的让自己去忘记那些承受不了的事情吧。不然以她的依依,现在早已经崩溃。
 
他们都很担心,可是却更担心依依要是记起那些事情,该如何是好……
 
杨家二兄弟每天晚上都轮流守着她,每天提心吊胆,就怕哪天她会记起那些事情。毕竟那样深刻的伤害,依依每天都会在梦中将那些事情哭诉一番。而且最近的事况越来越严重了。
 
兰郁儿看着极度睡的不安稳的女儿,泪,如珠帘般断落下来。
 
“郁儿。”杨希砚心疼着爱妻和女儿,看着大家都消瘦一圈,他也是急在心里,却无能为力。他也有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却又无比的自责,如果自己不是只是一介文弱商人,该多好。
 
“砚哥,我该怎么办?我对不起‘她’呀。”兰郁儿低声的哭倒在丈夫的怀中。
 
“会没事的。相信我们的女儿会坚强度过的。”杨希砚紧搂着妻子,心疼的看着女儿脸上的泪也越来越多。
 
兰郁儿也看到越来越伤心的女儿,以为她随时都会醒来,而且记起之前的一切……“我怕失去她呀。我已经失去‘她’了,再失去依依,我该怎么办?”一向豁达主见的兰郁儿,也失了主心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郁儿……”杨希砚说不出安慰的话语,他们都担心他们会失去依依呀。
 
“娘,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若祈就成了。”若龄看着憔悴的母亲,怕她撑不下去。
 
“好,这里就交给你们。”杨希砚不想依依醒来之时,被爱妻崩溃地哭泣模样吓着,只得搂着她回房去,好好的安慰他这个最近柔弱到让人心疼的爱妻。
 
杨家家长刚才不久,就像依依从梦中流着泪的醒来。几个人都庆幸他家娘已经走了,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圆谎。
 
兰郁儿刚走不久,杨家兄弟看着小妹一直泪流不止,却又束手无策,很是沮丧。紧握的拳头,很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下。
 
依依睁开眼睛,习惯性的摸了摸脸上的泪水,正打算起来的时候,却看到大哥和二哥,还有‘春儿’三人呆呆地守在床边。
 
“咦?你们干嘛?”
 
若祈收起哽咽,将手中的扇子潇洒的打开:“今天西楚有盛大的庙会,我和大哥还有春儿本打算邀你去逛大街,可见你大白天还在睡懒觉,正在考虑着要不要让你参加。”
 
“要,肯定要参加。”依依连忙举手,就怕他们不带自己去。自己闷在府中也挺久了,也许出府去玩玩,那些让人‘烦心’的事情就会立马消失。
 
“那你赶紧准备一下。换套好看帅气的男装,别丢你二哥我的脸。”若祈藏在袖中的手,越抓越紧。
 
“知道啦,除了春儿,你们都出去。本小姐要漱洗了。”
 
“。。。。。。我说依依小妹,你就不能淑女一点?”若祈摇了摇头,但是心中的大石,再一次就高空慢慢的落下。强迫自己将紧握的拳头慢慢放松开来。
 
“哼,你该偷笑你妹妹我不淑女,我要是淑女起来了,头一个哭的就是你。好了,赶紧出去啦,晚点出去就没好玩的了。”哼,敢嫌弃她,下次再放巴豆。
 
杨家两兄弟,赶紧整齐划一的闪人。
 
等兄长一出去,依依脸上的笑容失了。
 
“小姐,没事吧。”
 
依依一惊,不明的看着她:“咦,春儿,你怎么还在?”
 
海棠有些汗颜道:“是你让我留着的呀,我一直都在。”
 
“噢。那帮你家小姐我找套男装过来吧。”依依别过脸,将脸上的那来不及收起的落寞掩藏起来。
 
“好。”海棠无法也不知道如何将她的落寞抹平,那么就只能小心的收藏起关心,当作什么也没发现。
 
她担心着,这种表面平静,内下波涛汹涌的的日子,能撑到什么时候?到时候依依和杨家,该如何撑下去?

逛庙会
西楚帝者一年一度的庙会,有着几百年的历史,每一年都执闹非凡,是西楚老老少少,不管贵族还是平民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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