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帐暖共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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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帐暖共良宵-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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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师父给它的这东西真好玩,早知道如此好玩,她就早点拿出来试试。
 
“公主,您的盛情,让我们王受宠若惊。”被笑声引起来的逍遥子当看到东方敛的手臂一寸一寸变成绿色之时,眼中异样的神色闪过之后,他果断的叫来夏初,要她端来了一坛陈年老烈酒,和一坛陈年老醋,挥退夏初来到东方敛的身边,两坛酒与醋交溶在往东方敛的手臂上泼了过去。
 
一阵白烟过后,绿色渐渐退去,东方敛的手恢复白皙。依依看着逍遥子,眼中闪过异样,不仅多瞧了他一眼。
 
“逍遥子。”东方敛脸上虽无半点慌乱,可是眼中的悔意到是明显,到是真心感谢他这一回的援手。
 
如果不是他,以她的性格来看,只怕这一次就真掉了一只手臂。
 
逍遥子一脸的轻松瑕意的说道:“王,刚才公主只是开了一个不伤大雅的小玩笑。”
 
“噢,怎么说?”依依到是好奇,逍遥子有怎么样的说话。
 
“臣不知道公主怎么会知道唯臣家乡的习俗的。”
 
“习俗?”别说依依,就连东方敛也被挑起了好奇心。他可从没有听逍遥子说起过自己的家乡。
 
“是的。在唯臣的家乡,如果一个心爱的女子看上那位男子,为了试探那位男子的真心和勇气,会在男子情不自禁抚上女子脸之时,用竹子表面的那层粉加其他草药做成的粉放到男子手臂上面。如果男子不叫不慌,勇敢接受,那么那位男子就通过了女子的审核……”他只是教过那丫头一次,‘她’居然就知道了怎么制的方法?聪明的姑娘,还真有点想念‘她’呀。
 
“如此?”
 
逍遥子摇着羽扇,微笑道:“如此。不过属下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这事?”想来她也不知道这层含义吧。
 
果然,依依皱着眉道:“不知。只是师父教我,觉得好玩,就学着了。”见他说的真真假假的,连她自己都存在一丝犹豫了。不过师父说过,这个东西,是一个男子教她的,也许正好就是一个习俗吧。那么师父也知道这个习俗吗?
 
东方敛这才收了杀念,对于刚才的玩弄之心已无,转过身离开了。逍遥子仍旧是摇着羽摇,慢慢悠悠的跟在王的身后,似乎刚才之事并无发生。
 
依依睁着眼看着床顶,笑了笑,自语道:“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好玩,越来越有趣了。也好,至少不会让我一人在这宫中太过无聊,或许以后还有更好玩的事情发生。”
 
她到是很期待。
 
见自己也睡得差不多,连该是为小娃儿喂汤药的时候,起身来到小娃儿专属的房间。
 
看着小娃儿虽长得缓慢,但好歹也算是一天有一个变化,至少现在的她,没有以前那种死灰的青色,也胖了不少。对于一般正常的孩子来说,她是算长得迟缓的了,但是对于她这种症状的孩子,已算是非常的不错了。
 
宝贝呀,娘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这样也可以让你爹能够安心。不用为我们娘仨操心了。
 
修,在哪里?
 
修,无论在哪里,记得请为我留下能够找到你的印记。我要求的不多,只希望来世,能够静静的守护你,用够用我的生命去好好的爱你。
 
来世,让我照顾你。

宫庭中的心酸
两位小丫头听到房间里那怪异的笑声,自然为主子着急担心着,但她们只是奴才,再怎么担心着急也无济于事,只是为这平易近人的主子祈祷,不要被王欺负才是。两人一见主子没事,这才欢喜道:“主子,您没事就好。小主子现在在撇嘴了,好像是饿了。”
 
“嗯。谢谢关心,我没事的。将准备的汤药都端来吧。”
 
“好。”春末赶紧去帮小主子拿来汤药,夏初端来膳食。等到主子喂好小主子后,三个人静静的吃着,偶尔也会聊着天,你为我挟菜,我为了盛饭。没有再多的语言,却自然温馨如家的感觉,是春末和夏初每天梦中所梦到的情况。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没想到现在却轻易得到?
 
幸福的她们想哭,有时候她们却又极度害怕,害怕这只是她们的美梦,梦醒了,一切都恢复了残酷的现实。
 
三人用着膳,依依吃饱后,轻轻的擦着嘴,随意的问道:“小春和阿初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回主子,我们姐妹俩进宫有十一年了。”日子她们姐妹俩记得清清楚楚,宫中也许忙碌,却又太过乏味,如果不探听皇家的私生活,那么也就只能数着自己的日子了。
 
十一年呀。人生又有几个十一年。
 
“在这里幸福吗?”
 
“也许在宫中有吃有穿,但我还是想和阿初能够自由自在……”
 
“小末。”夏初看着这位大嘴巴的姐姐,恨不得将其缝起来。
 
“阿初,不碍事。”宫中的不幸,也不止这一桩。
 
夏初并不是担心小末的话会引得主子不高兴,只是怕这话给主子带来不便,给她们姐妹俩带来杀头之祸,毕竟在这尔虞我诈的宫中,她自小谨守着一条道理,即从不主动探问宫中之事,也从不强出头。
 
依依自然看得出夏初在担心什么,她突然笑了,温柔的道:“放心,隔墙并没有耳。”她不知道东方敛为何在这紫露阁没有派暗士。是太过没有自己?还是太瞧不起自己?不管怎么说,这对于自己来说,是极有利的。
 
夏初惊讶的看着主子?她虽知道主子温柔善良,而且聪慧可人,但居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内心所想,让她有些惧意。
 
主子如果是位男子,该是能和王、逍遥大人齐头并进之人。
 
可惜女儿身呀。
 
“阿初最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今天的依依,很有聊天之心。
 
毕竟是小姑娘,一听到自己向往的生活,眼中有着喜悦,脸上有着腼腆的笑容道:“我喜欢有一间自己的房子,哪怕只是一间小茅屋,但只要是自己的,有避风挡雨就成。白天出去辛勤劳作,晚上和家人在一起聊聊天……”突然,明亮的眼神一暗,但不想让大家看到自己的悲哀,所以强颜欢笑道:“不过在这里也好,有吃有穿,不用风餐露宿,在外面乞讨。”
 
“一个金子打造的笼子,无论美丽豪华的让人羡慕,那也只是众人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外表……”可它里面的浑浊与肮脏,又有几个人能瞧在眼中?笼中终究是笼子,再怎么华丽炫目,也只是笼子而已。
 
夏初眼中有着异样,低下头吃着饭,随意的问道:“主子觉得王宫不好吗?”多少女人,拼劲一生,也想挤进这深宫中来享受荣华富贵。
 
淡然的笑道:“好与不好,在与自己的心境。如果甘之愿之,那么它就是好。如果怨之恨之,不是欢乐,难挨寂寞。”
 
夏初和春末两人对看了一眼,再齐齐看着依依,道:“太深了,不懂。”
 
“你们还小,自然不懂。”虽说宫中的生活,比外面的生活还要复杂,可是毕竟有的东西是有限的。比如感情,在这勾心斗角、虚情假意、人走茶凉、落井下石的宫中,这是绝对找不到的。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想起自己的婆婆,都是深宫之中,可却为此而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其实自己算是幸运的,从小生活中爱当中,被父母兄长宠爱着,享受着这世间最美好的爱情与亲情。
 
“我们不小了。”两人觉得主子在严重污辱她们姐妹俩,主子比她们姐妹俩大不了几岁,可是她却一直将她们当成小孩子看待。
 
今天心情大好的依依,有着开玩笑的心情。看见姐妹俩那一致的表情,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可是嘴巴上依然说道:“不懂这句话的人就是还小,几时你们知道了,就代表你们长大了。”
 
“噢。”两人傻傻的周头道。看着笑逐颜开的主子,两人觉得主子好美好美。这样的主子少了沧桑,少了深沉,多了俏皮与欢颜,让人更加容易亲近。两人被这样的主子感染,两人脸上有着绯红。藏不住话的春末,情不自禁的说道:“主子,你笑起来好美,应该多笑。”
 
依依一愣,笑容僵在脸上。
 
“小末。”夏初轻斥着春末,脸上由刚才的欢笑变成了欲哭之泪,被好姐妹的莽撞吓得一身冷汗,想着总有一天,要么被她的莽撞给害死,要么就会被她吓死。
 
“不碍事。”依依阻止夏初的斥责。想起以前的无忧快乐,在古怪山庄的调皮胡闹,在杨府被宠的无法无天,被冷修爱怜疼惜,那样的日子过后……像这样如此放松的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现在的我,该如何祈祷,才能恢复现状?”
 
“主子。”两人看着主子那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还有明明内心无比悲伤,却不表露出来的坚韧,突然有种泪流的冲动。想代这位坚强的主子好好的悲伤一下。
 
“会没事的。”说完,走向小娃儿,将泪吞回肚中。不管遇到了什么事,只要看到孩子,她就知道自己遇要的是更多的坚强。一切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番木鳖
无论是出于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是对于东方敛的讨厌,依依对南端国就只有三个字:没兴趣。
 
虽说来南端国这十日之久,可是对于她来说,这地方处处暗藏玄机,自然也不会去逛,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研究东方敛送过来的医书,帮助小娃儿来治病。
 
眺望着窗外的美景,满园的紫蔷薇争芳斗艳,依依眼中有着让人心疼的痛楚。小娃儿只差一个月就满一百天了,一个月呀?为何只差一个月了。
 
苦苦的扬起微笑,艰涩的念着脑中那首熟悉的诗:“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盛一院香……一院香吗?香依旧,人可在?”
 
修,一年了,是不是真的不能回家了。
 
捧着胸口,不让那狠狠的抽疼影响自己。
 
不能倒下,她现在还要拿到番木鳖来救治小娃儿。现在自己在等,东方敛也在等,这种暗斗,无非就是一种耐心的斗法。她是要番木鳖,但她绝不会去主动乞求,身为杨家人,她别的没有,但是骨气是一定不能少的。
 
她虽说主动来了南端国,但并不代表她就一定要去妥协。和东方敛斗法,虽说无聊,但好歹也能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时间。
 
经过那一种绿手臂的事件后,东方敛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紫露阁,而且在那边所探听到的消息也十分有限。但他到还算是有傲气的,将那些医书送了过来,让她在南端国的医书中,找到了很多的救治方法。
 
但是小娃儿现在这虚弱的身子,有的方法并不可行,所以她必需得一副一副药方的试,才能找到最适合的方法。
 
依依有时候并不懂他,以她的观察来说,现在的他只是一位无常的男人,并没有她所想象的那种睿智及狡诈之形?
 
该说是他隐藏之好?还是另有其因?
 
还有那个逍遥子,晚上他必到紫露阁呆一会儿,老位置,看着天空,必呆一个时辰离开。
 
他说在她来之前,他就一直喜欢深夜呆在紫露阁?
 
难道东方敛不知逍遥子的喜好?又或者是明知道,而故意之。
 
“主子。”夏初打断沉思的依依。
 
“何事?”
 
“王派人送上一个锦盒。”夏初手上捧着一个用纯金打造,镶黑绒边,雕着凤翼的精致锦盒。
 
依依冷眼看着锦盒上的凤翼,心中冷哼着:他是疯了不成?还是他又想到了什么花样来玩?
 
“将它扔……等等。”本一脸不屑的依依,突然间像闻到了什么,而突然盯着锦盒瞧。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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