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情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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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情以时光- 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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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道:“你先别翻脸,我这不跟你说实话呢嘛。”
纪贯新怒极反笑,挑眉道:“你确定这是实话不是气我的话?”
我说:“纪贯新,你心眼儿大点行吗?匡伊扬是我学弟,我俩认识四年多了,就像你说你跟周梦怡之间不可能有什么,那我跟匡伊扬之间就更不可能有什么,不然哪儿轮得着你啊?”
纪贯新气得哭笑不得,视线看着别处,估计是想骂人。
过了几秒,他点头道:“行,我信得过你的人品,就算你俩单独在一起,我也料你不会跟他怎么样。”
说完,他眉头一簇,眼带狐疑的问我:“我就纳闷了,匡伊扬吸AA毒干嘛偏偏你整宿陪他戒?他是没家人还是没朋友?再不济还有戒毒所呢。”
我刚想回他,他又最快的来了一句:“再说你俩都多长时间没联系了?怎么偏偏就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就吸了毒,而且又找你陪他戒毒呢?”
我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只要是坦然,可以不必对别人讲。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纪贯新说匡伊扬吸AA毒的事情,哪怕是跟他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因为坦然,所以无畏对纪贯新说。
但匡伊扬是骆向东的亲外甥,如今落得这样的地步也是因为我跟骆向东……这样的原因或者说是内幕,我并不想说。
纪贯新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见我沉默不语,他就差掐着腰揪着我的小辫子,没好脸色的说:“你看,我就说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你拿他当弟弟,他拿你当什么?之前他隔三差五的黏在你身边跟个小尾巴似的,看我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如今突然弄个什么吸AA毒的幺蛾子来糊弄你,八成是贼心不死,想要撬我墙角呢吧。”
纪贯新骂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我却很是替匡伊扬抱委屈,所以蹙眉回道:“纪贯新,戒毒是大事儿,关乎一个人一辈子的命运和前途,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儿?”
纪贯新挑眉道:“我小心眼儿?我要是心再大一点儿,指不定再回来你就跟谁姓了呢。”
他揶揄人的本事让我甘拜下风,我刚刚好转一点的心情瞬间急速下降。伸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我疲惫的说:“好了好了,你问我昨晚去哪儿了,我现在跟你说清楚,至于你心里面怎么想,我也没办法。”
纪贯新盯着我的脸,强忍着怒意,出声说:“什么叫没办法?你可以不用再见他,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嘛,是你一直在维护他。”
我下意识的反击了一句:“那你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我还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呢,你凭什么一回来就数落我?”
纪贯新顿时表情一变。
跟他在一起久了,我也多少摸清一点他的性子。他的愤怒分为几个阶段,初级阶段当然就是不高兴的怼两句;中级阶段就是脸上明显的不悦,连语气也是咄咄逼人的;而高级阶段……就像他现在这样,面无表情中夹杂着一触即发的暴怒,一声不吭,只是盯着你看,端的让人头皮发麻。
我也不想一见面就吵架,只是最近发生太多事儿。我心底的害怕,委屈,想要见他他却不在身边时的无助,昨夜陪了匡伊扬一宿,终于看到一丝眉目,可转头却要应付纪贯新的质问。
我只是觉得很疲惫,有点不想再解释了。
在我暗自叹气的时候,面无表情的纪贯新已经开了口,他出声道:“你问我凭什么?”
我没出声,有些消极的想要等他骂完好收工回家睡觉。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待了一宿,还只有你们两个人,我现在是连问一问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质问。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说:“你可以问,我回答了。我说我不爱匡伊扬,我以前不会跟他在一起,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我都这么说了,你还让我回答什么?我就是不想看着一个像我亲弟弟似的大男孩儿,看他一步步的堕落下去,我想让他戒毒,想让他变好,就这么点想法,还不够清楚吗?”
纪贯新很快道:“那你爱我吗?”
“……”
我抬眼看着他,只见他也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心底不能用咯噔一下来形容,那是猝不及防的……试探?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我唇瓣开启,出声道:“纪贯新,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我清楚自己是谁的女朋友,除非咱俩以后分了,不然我不会出轨,更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纪贯新面不改色,薄唇开启,只是道:“我就问你爱不爱我,你说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
他问我爱不爱他?
我脑中竟是突然出现骆向东的脸,他那样悲伤但却无可奈何的看着我,微笑着对我说:“以后好好的……”
好好的……
我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纪贯新,什么都没说,眼眶就红了。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不知道我做什么了,反正大人都说我倔的很。初中的时候我打架,回来之后我妈给我一通胖揍,我愣是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后来我妈跟我说,我倔的像头驴,而且嘴巴还很死,打定主意的事情绝对不会变。
就像现在,纪贯新问我爱不爱他,我可以说爱他。但我想到骆向东,我很清楚我更爱谁,如果我对纪贯新说了爱,是不是等于撒谎骗了他?
可我又不想骗他,所以干脆不说。
有时候女人的思维真的很怪,我可能会活活被自己给害死。


 第三百六十二章 我孤注一掷,你许我信任

纪贯新又不是傻子,不,应该说他聪明的要命。
他看着我。沉默片刻。忽然出声问:“你见骆向东了?”
淡淡的问句,但却是肯定的模样。
我垂下视线,默认。
纪贯新又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我低头盯着纪贯新外套上的扣子发呆。闻言。低声回道:“他让我跟你好好的……”
我以为纪贯新会发飙,甚至是笃定。因为他的死穴就是骆向东。不管是骆向东的任何事任何话,只要是跟我沾边的。他都会发毛。
可是这一次……在我已经准备好承受他的暴躁和愤怒时,他却只是轻声说:“用他放屁?我当然会跟你好好的。”
说完。他伸手将我拉到他怀中。抱着我,将下巴抵在我头上。
我一时间竟是难过到哭都哭不出声来,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
纪贯新抱着我。声音从头顶传来:“以后我都不走了。就留在你身边。省的有些不要脸的人趁虚而入。”
我倒宁愿纪贯新跟我发脾气,臭骂我一顿。总好过现在这样……我压抑到死死揪着他的外套,咬着牙。不停的微微发抖。
纪贯新脸上的表情,我看不见。他只是一反常态,声音平静的对我说:“别哭了,我不逼你了。”
视线模糊,我哽咽到发颤,但还是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微弱的声音来:“贯新……对不起……”
我不知道这句抱歉到底针对什么,是怪我自己对他的不信任?还是……我没能说爱他?
纪贯新听到这句话,却是很快回我:“说什么都别说对不起,咱俩之间没必要。”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揪着他的外套,我什么都没想,只是不想再瞒他,所以很快说:“我跟你在一起,心里却还想着别人……”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说。我想告诉他,如果太累了,真的不必迁就我,我知道我做的不好,跟他在一起,可一看到骆向东心还是会疼。
我不是个能藏得住事儿的人,之前我以为不见面慢慢就会忘记,不提起就可以当成记忆。可如今骆向东的那句‘好好的’,却是让我再也不能好好的。
正如今天纪贯新问我爱他嘛,如果他问的是喜欢,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我喜欢他。
可他问我爱不爱他……也许我是作死吧,反正我就是不想违心。
哽咽到说出一句话都费劲儿,我还没等跟纪贯新说太累就分开的话,他以前提前堵住我的嘴,他说:“我允许你把他藏在心里。”
“……”
“以前我以为喜欢跟爱没什么不同,喜欢她就追她,如果在一起很久还没腻就是爱,那就结婚。我也以为我这辈子不会碰见一个想跟她结婚的人,更不可能允许在我身边的人,她心里头还住着别人。但是现在……”
“子衿,我允许你把他藏在心里,藏得越深越好,最好深到我发觉不到。我不会再逼你,也不会给你说累想要分手的机会。就算你爱他,可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我不信你不喜欢我,喜欢喜欢,慢慢就会变成爱。”
“其实我们很合拍,我不觉得我比他差了什么,顶多就是我比他晚遇见你。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对不起,我把你一个人扔下这么久……”
自打跟纪贯新认识以来,我见他正经说话的次数本就寥寥无几。记得上一次还是在凉城乡下,他说他喜欢我的时候。
我以为他会愤怒我跟骆向东私下见面,我甚至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可他却说不逼我了。
我的眼泪再也封不住,决堤一样的汹涌而出。纪贯新把我的脸按在他胸前,我紧紧地抱着他,大哭了一场。
等我哭够了,纪贯新稍稍垂下头一看,第一句话就是:“你把鼻涕蹭我衣服上了,回头你给我洗。”
我确实哭的眼泪鼻涕口水蹭了纪贯新一身,被他这么一说,我也尴尬,所以本能的抬手准备去擦。
纪贯新‘哎’了一声,然后拉着我转身往沙发处走。茶几上放着纸巾,他连着抽出好几张帮我擦鼻涕。
我低着头,接过来自己擦。
纪贯新看着我说:“哭爽了吗?”
我哭得眼睛都肿了,眼皮感觉很紧,就连视线都变成了一条缝。使劲儿擤了擤鼻涕,我点头,闷声回道:“爽多了。”
纪贯新说:“还生不生我跟周梦怡去日本的事儿了?”
我摇摇头。
纪贯新瞥眼补了一句:“我还没说你跟骆向东私底下见面的事儿呢,咱俩算扯平了。”
他提到骆向东,我又有点想哭,但是强忍着,红眼看着他道:“我跟骆向东再见面,不是因为我俩的事儿……是因为匡伊扬。”
我还是打算跟纪贯新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心里一直藏着事儿,总感觉不踏实。
纪贯新闻言,下意识的眉头一挑,眼露狐疑。
我弯腰又从纸巾盒里面抽出几张纸,连擤鼻涕带擦眼泪。一抽一抽的说:“匡伊扬,他是骆向东的外甥。”
“啊?”纪贯新蹙起眉头,脸上的表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不可置信的吃惊。
我点点头:“是真的。”
纪贯新站在我面前,有长达十秒钟都没说话,只是一脸……吃了脏东西的模样。
我说:“当初是匡伊扬跟骆向东打了招呼,所以我才能那么顺利的进了骆氏,我也是很晚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纪贯新唇角勾起极度嘲讽的弧度,冷言冷语的说:“他们俩没病吧?”
“……”
半晌,纪贯新看着我说:“那匡伊扬吸AA毒,骆向东管不了?”
我闷声回他:“伊扬不学好是因为生我和骆向东的气,我也是前段时间带团去外地,碰巧见到他才知道他变成这样。我不想因为自己害他走下坡路,他才二十二岁。”
纪贯新皱眉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没回他,因为这种话真的难以启齿,我要怎么跟他说?
纪贯新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骆向东真他妈行,明知道他外甥喜欢你,他还敢勾搭你,活该他外甥作死!”
我说:“我跟骆向东再见面,纯粹是因为伊扬,总共我心里头就这么点事儿,现在都说出来了,轻松。”
说完,我走到沙发处,一屁股坐下去,再也不想起来了。
纪贯新扭头看向我,见我一副随时随地升天的模样,他眼中露出心疼之色。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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