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级上岗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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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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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娆再度诧异地抬头看他,殊不知,自己不论是怎样的答案,祁曜都会将自己真实的情绪掩藏。
  “不要掐自己。”他的拇指轻轻地抚过她的掌心,摸到了那些月牙一般的印记,眉宇间浮现一丝不满。
  温娆顺着他的意,松开了自己的手指。
  她想问的话,每一个字都无比艰涩。
  “你还是不相信朕,你觉得朕在骗你?”他拧眉道。
  温娆不说话reads;有我在,看谁敢。。。。
  “别忘了,你差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朕醒来时,心都像被人挖走了……”他醒来的时候,吐了一口黑血,温娆被人带走了,即使他设了这样一个大的金丝笼,也无法阻止她离开。
  有许多人都在觊觎她。
  他先前太多得意,她是个长了腿的女人,她的心不属于他。
  从前见别人家养的狗,总是走了再远的路都知道回家,可是温娆不会。
  他的女人总不能连条狗都不如吧?
  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他会做出什么来,他也不知道,比起看不见她的人,他宁愿看见她在他身下颤抖求饶,哪怕目光里只剩下恐惧。
  祁曜看着她忐忑不安的模样,心不在焉,她的心思不在他身上,自然也错过了他方才眼中一闪而逝的疯狂。
  “你还想做皇后吗?”祁曜问。
  温娆摇头,她不想做皇后,皇后这条路是需要坚实的台阶层层铺上去的,否则,她便如先前一般,只是个空架子,恍若虚设。
  “我想……离你近一点。”温娆实在想不出来除了祁曜身边更安全的地方了。
  她这般说是无心,却大大的取悦了祁曜。
  “好,如你所愿。”这本就是祁曜的打算,当下能由温娆心甘情愿的去做,自然更好。
  他的手段迂回,可终究达到了目的。
  温娆早上出来时,高禄再看向她的眼神彻底不同以往了。
  温娆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他们虽然对自己依然和以往一样的态度,但语气似乎有所不同。
  高禄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叹,祁曜从来都没有让任何一个女人睡过他的床,温娆是头一个。
  温娆对别的事情全然不知,想起长生的事情,又忙去了太监休息的苑子。白日里无人在,温娆找到他的房间时,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安,虽然对着太监是无需忌讳的,可温娆自己心底不舒服。
  她按着长生所说,果真在床底下寻到了一个盒子,只是盒子上落了锁,看起来并不繁琐,只是这里有诸多不便,她索性就将盒子收好带走,刚起身,外面忽然又来了一人,打量着温娆道:“这位姐姐找谁啊?”
  “我不找谁,我来给长生拿点东西。”温娆说道。
  “哦,长生现在可是被关起来了,你来给他拿东西,骗人呢吧。”那人笑道。
  “与你无关。”温娆不悦道。
  那人走到她身边,将温娆细细打量,笑道:“姐姐长得真漂亮,在宫里可有对食?”他本就是个太监,说起话来不阴不阳的,再挨着温娆这般近,语态轻佻,温娆大步走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怒道:“你好大的胆子!”
  “想必姐姐身边的人胆子都不大吧,否则早就将姐姐抱得美人归了,不过这样也好,我成海虽然是个太监,可就是个胆子肥的,今天看上你了,算你走运。”他笑嘻嘻要挨近。
  温娆转身往门外走去,他便快步堵在门口,不许她离开。
  温娆哪里想到会出这等意外,那人用着十分龌蹉的眼神反复地扫了她胸口几眼,她已然怒不可遏,伸手要掌他的脸,她是头一次被这种人调戏,可成海却不是头一次调戏这样的丫头了,自然是躲得飞快,还将温娆的手给握住。
  那细腻柔滑的小手落入他手中,令他兴奋不已reads;媚倾江山。
  温娆吓得差点尖叫,握着盒子往他脸上砸去,他毫不设防被她砸个正着,哀嚎了一声闪到了一旁,温娆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出去。
  她半步都不敢停,生怕被他追到。
  只是她跑得方向有些偏了,竟跑到了自己摸都摸不着的地方。
  长长的巷子,尽头有侍卫把守,她走近一看,方明白,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外臣进宫来面圣的必经之路,再向前走便该出宫了。
  她回头见没有人追来,松了口气,这才慢慢地往回走,冷不防看见有一人骑着马从身后走过,只是那人走了没两步又勒住了马缰,调转马身,慢慢走到温娆面前。
  温娆抬眼看到一张马脸还未反应过来,惊得蹬蹬几步后退。
  “封将军,你这是做什么?”温娆看见马上的人银具覆面,便知他是谁了。
  “你还记得我?”封颂唇角微微上扬。
  “自然不会忘。”温娆一天之内接二连三受惊,对封颂半分好感也无。
  “不对。”封颂闻言摇了摇头,“你不记得我。”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开了,似乎在提醒温娆,又似乎在暗示她。
  温娆自然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只是想要快些回去,免得在这种地方又惹上别的麻烦。
  成海从屋子里爬起来,摸着脸上的一道红肿,恼怒不已,但一想到温娆那漂亮的小模样,心神一荡,想得正美,打算出去打探打探,谁知刚一走出房门,眼前忽然一黑,被人兜入麻袋中。
  他还未张开嘴巴,便觉得喉咙间有如针扎般痛感,再开口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玄衣人熟练的将他抗在肩上,几个跳跃,便来到了禁园。
  四下无人,他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禁园之所以是禁园,正是因为有它的禁忌之处,入者无生还,即使是他,都不敢在祁曜暴怒的时候闯进来。
  这外面乍一看只是一个普通的院子,内里则是一个驯养地,这里养了几只凶狠的野兽,个个目露凶光,一爪子下去入肉三分,常人无力御之。
  而成海被玄衣绑在了十字囚架上,用铁链拴紧,成海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见那玄衣阴恻恻的声音:“若是他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下次发病的时候兴许就动用不到那些凶兽了……”
  祁曜每杀死一只凶兽,他们便要寻到一只更精悍的,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容易。
  只不过要找到一个像成海这样色胆包天的人,对他们来说,同样也是不容易的。
  温娆避着人走,这次运气好得很,谁都没碰到,她很快回到自己的屋内,这才松了口气。
  她将那盒子放在桌子上,见那锁孔略粗,便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对着那小孔捣鼓了半天。
  这盒子并不精巧,兴许也是地摊上的便宜货,竟真让她误打误撞之下给捣鼓开了。
  那簪子上多了几分划痕,难看得紧,温娆想了想还是将它插回鬓间。

  ☆、第29章 筹得十两

  至于盒子里的东西……
  温娆伸手将盖子掀开,不出意外的看到长生说的钱,温娆将它们拨开数了数,也不过才六七两。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将钱用上,不论如何,还是先筹钱将长生放出来再说。
  温娆未必只有筹钱这一条路可以选,祁曜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对她这般好,她都是可以利用这点关系的,可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让祁曜知道长生这个人reads;盗运成圣。
  她将盖子合上时,盖子的边微微外侧,她推了几下没推动,反而将盒子给压翻了,东西哗啦一声撒了一桌。
  温娆忙将东西捡起来放好,盒子底下垫着的那块白色的帕子也有些皱了,她将它拿起来重新叠好,看到上面蝴蝶的图案,觉得眼熟,又觉得这不是一个太监该有的东西。
  她又看了几遍,这才了然,这方帕子在她十六岁那年流行一时,那会儿大姑娘新妇都用这样的式样,温娆也不例外。
  十六岁那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嫁给慕容句之前,玉雪阁依然在她手中。
  只是后来她坏了名节,自身难保,这才落入了宁氏手中。
  那一年的长生兴许也与她一般大。只是他那时候应当在宫外,后面又如何能入宫来?若是他本就在宫里,如何能与她有所纠葛,他又怎会有她的帕子?
  温娆的手指下滑,摸到帕子角落一个方方正正的“娆”字。
  她那时候丢了这方帕子心急如焚,便是因为那帕子角上有自己的名,生怕被坏人捡走污了自己的名声,便是从那之后,她无论是什么东西都不喜欢绣上与自己有关的东西。
  长生是谁……她脑海中渐渐有个模糊的轮廓形成,她的印象并不深刻,只是他们确实相识,她得将他领出来好好问他。
  珺宸宫,珠帘后,温茹端坐于案前,手底下绘着一副画,画中的人惊艳绝伦。
  罂粟端着茶走近了几步,看清画上的人,那人熟悉又陌生,她看着有些走神。
  “这是姐姐。”温茹说道。
  罂粟回神,抬眼看向温茹,“娘娘……”
  “不像是不是?我也觉得不像。”罂粟抿唇,“可是,她就是这样的。”
  画上的人红妆浓艳,一抹朱唇如血,眼角上挑,眼儿含媚,红色的云纱滑落到臂弯,露出一截雪肩。
  怎么看都是一个风尘女子,美则美,难免落入俗媚。
  “罂粟,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意思吗?”温茹放下笔,看向她。
  罂粟摇头,“娘娘,罂粟不知道你说得什么。”
  “罢了。”温茹转身走到桌旁,“罂粟,姐姐这次的事情与你可有关?”
  罂粟揣摩不出她的心思,但嘴里下意识否认,“回娘娘的话,奴婢没有对大小姐做过什么。”
  “是么?”温茹水眸一闪,“她永远都是我的姐姐,命运相交的姐妹,你不能伤害她。”
  “奴婢没有。”罂粟闻言跪在她身后。
  温茹听到那声跪地的响动垂下眼眸,道:“昔日离宫时,她们说,姐姐不是自杀。”
  “……”罂粟惑然。
  “她喝了一碗茶,茶里有迷药,是你下的。”温茹轻轻叹息,“皇上现在这么疼爱她,若是他知道你曾经这么做过,怕是会死无全尸。”
  “娘娘,奴婢不懂。”罂粟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不明白她这是胁迫亦或是揭发reads;民国宗师。
  “你不懂,连我自己也弄不懂,我到底要什么,我想要一个男人的爱,可是没有一个人爱我。”温茹闭了闭眼。
  “那日,慕容句要带我走,走到密道门口的时候,他后悔了。最后一刻,他告诉我,他要去将温娆一起带走。”温茹说这些,罂粟便静静听着,面上虽古井无波,可心底却是惊涛骇浪。
  慕容句有多厌恶温娆,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会生过这样的念头。
  “我告诉他,这个时候回去会和温娆一起死……”温茹微微一顿,“可他说,他的心宁愿跟着温娆死,他说,温娆就算死也只能死在他身边,哈,你不知道,温娆这个女人,会令所有人疯狂,慕容句他最后也发现了,因为他再怎么讨厌她,却始终没让她消失在视线范围内,那片刻的离开,他便发现了。”
  “娘娘,你不要说了。”罂粟摇头不想听,可阻止不了温茹。
  “我在密道里杀了他,挖出了他的心,让他的心跟着我离开,大火则毁了所有的痕迹。”温茹忽然转身,扬起裙摆拂过罂粟。
  “知道我为什么要与你说这么多么?”温娆笑,她的眼中反映出罂粟苍白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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