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长地久,老公好坏好坏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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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长地久,老公好坏好坏哒!- 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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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典型的得寸进尺行为,苏黎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当视线落在浸满了血的纸巾时,她妥协的垂下头,在他嘴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亲。

在她闭着眼亲过来时,秦祎琛眼中闪过如狐狸一样的笑意。他一手扣住苏黎的后脑,在她退离之前,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你、你……”苏黎轻喘着看向秦祎琛,从怒目圆睁到垂头丧气,原本要质问的态度,最后转变成她很没出息的问:“你鼻子有没有好一些?”

她声细如蚊,低头看着脚尖的模样,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越发的娇媚可人。

秦祎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他眯着眼看向苏黎,一手拉过她的小手揉捏着,“好多了。”

上扬的尾音,表示他现在心情很好。不仅如此,在刚才那个吻之后,秦祎琛发觉鼻子上的不适统统消失,貌似现在连血都不流了。

“真的?”苏黎话音里夹杂着喜悦,她捧住秦祎琛的头细细看着,见他是真的没事了,她不由松了口气,“血不流了。”

秦祎琛勾了勾嘴角,一只手趁机在她的腰间吃吃豆腐,“阿黎的吻,原来比什么都好使。”

这话明显有卖乖的嫌疑,苏黎本想推开他贴过来的脑袋,但在下手前,突然想起他这鼻血是被自己撞出来的,要是再有个好歹……这样一想,她咬着唇忍了下来。

“没事了就快回办公室去。”扫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苏黎推了推秦祎琛的肩膀,她没记错的话,一会有客人拜访。

听苏黎这么说,秦祎琛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他边起身边在她翘起的臀上拍了拍,“中午一起吃饭,我已经跟爸说了,我们去他那吃。”

苏黎点了点头,她知道他说的是苏之杭,“要不也叫上爸妈吧。”

秦祎琛想了下,“嗯,你给他们打电话吧,回头我安排人去接他们。”

***

苏蓉蓉失踪的事,虽然有警察在跟进,但一直都没有消息传来。

短短几天时间,夏荷韵瘦了一大圈,她不吃不喝的折磨着自己,近似自虐般的行为让旁人为她担心。

“妈她怎么样了?”苏锦汶看着苏之延从二楼下来,他站起来看着苏之延。

苏之延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指了指书房,“我让人在牛奶里放了安眠药,这会刚睡着,我们去书房里谈。”

夏荷韵的睡眠一直不好,家里常备着安眠的药物,平日里夏荷韵很少会吃,但这会倒是派上了用场,只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的药效。

进书房之前,苏之延吩咐佣人,如果夏荷韵醒了,先过来通知他一声。

“还是没有消息吗?”书房门一关,苏之延一脸担忧的看着苏锦汶。毕竟是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再怎么样都会觉得担心,更何况夏荷韵又是这种情况。

苏锦汶摇了摇头,这几天他除了忙百德酒店的事情外,时不时就往警局里跑,能做的他全都做了,可还是没有苏蓉蓉的消息。

而且,报警之后,秦祎琛那竟让天珏来帮他找苏蓉蓉,只可惜天珏也没有任何线索。现在看来,苏蓉蓉在小区里失踪的几率很大,可警察和物业

的人都把小区快翻过来了,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天珏也问过那些负责倒垃圾的人,但还是一无所获。他和苏锦汶都怀疑,苏蓉蓉根本就不在那个小区里。

“没有消息或许就是好消息。”苏之延扶着椅背缓缓坐下,这种时候只能用这种话来安慰自己。

“嗯。”苏锦汶点了点头,这几天,别说夏荷韵瘦了一圈,苏之延也跟着快速消瘦下去,“明天我得去海城那边一趟,可能要两三天后才能回来。”

“都这个时候,你还要往外跑?”苏之延不悦的皱了皱眉,尽管他知道自己这种做法不对,但情绪所致,他还是忍不住瞪了苏锦汶一眼。

苏锦汶神色淡淡的说:“嗯,有些事要去我亲自过去处理。”

“苏锦汶,你眼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家!”被压抑的情绪,一旦有一个缺口就可以爆发。苏之延猛地一拍桌子,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两眼通红的瞪着苏锦汶。

“就是因为有,所以我才要去海城。”苏锦汶依旧是那幅风轻云淡的模样,他声线不冷不热的说:“我不能为了一个苏蓉蓉,就毁了整个苏家。”

听完这句话,苏之延颓然的跌坐回去,他低垂着头,一脸毫无生气的表情。

这些日子,因为夏荷韵处于崩溃的濒临点,苏之延连苏氏集团都顾不上。海晟国际那边秦祎笙出任行政总裁之后,很快就搭上了许樘海那条线,苏氏集团再没有新的突破,迟早会出现问题。

苏锦汶就是因为知道苏氏集团的情况,所以才要亲自去一趟海城。他想过海城的计划拉上苏氏集团一份,但具体还要去现场之后看看再说。更何况,想要拉上苏氏集团,这事还要跟黎琛国际那边打招呼,很多事情眼下都要靠苏锦汶亲力亲为。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苏锦汶见苏之延没有反应,他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

小时候,苏蓉蓉丢了再被夏荷韵抱回来,那以后夏荷韵的焦点全都放在苏蓉蓉身上。反之,苏锦汶像个没娘的孩子,这会他想夏荷韵不会想要看到他,那还不如他早点离开比较好。

眼看着苏锦汶拉开了房门,苏之延嗓音疲惫的说了一句:“锦汶,辛苦你了。”

苏锦汶身形微顿,他反手拉上了房门,一言不发的大步朝外走去。

书房内,苏之延呆坐在椅子上,两眼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对于这个儿子,他心中始终有愧疚。

苏蓉蓉小的时候刚丢那一会,夏荷韵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她有时候会把苏锦汶当作害她失去苏蓉蓉的罪魁祸首。苏之延第一次发现的时候,苏锦汶被夏荷韵打得遍体鳞伤。

尽管这么多年来,苏锦汶什么都没说,但苏之延总觉得他心里应该是有怨气的。可现在来看,他所在乎的一切,都是他这个看似对家里冷感的人在撑着。

“锦汶……”苏之延看着桌上的全家福,手指在苏锦汶的脸上轻抚着。

他啊,到底是小瞧了这个自小就被他们冷落的儿子,或许这次的事情过去后,他该考虑把苏氏集团交给他了。

哪怕,苏氏集团从今以后不再存在,只要交到了苏锦汶的手中,他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毕竟,苏锦汶才是他的亲儿子。

☆、148。148阿黎,我心口好痛,不信你摸摸

周六一早,苏黎的电话就响个不停。秦祎琛被吵得烦了,一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摁了接听。

“喂?”秦祎琛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可偏偏清晨时的嗓音中有种说不出的慵懒磁性。

电话那边一片死寂,秦祎琛皱了皱眉。他拿离了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未知来电显示,他把手机贴近耳边,语气越发的不耐,“谁?说话!”

依旧没人回应,秦祎琛却听出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抽气声,很显然对面的的确确有人。

“再不说话我挂了。”秦祎琛眯了眯眼,他一手撑在床上,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味道播。

这一次,不仅没有人应声,对方还把电话给挂了。

秦祎琛顿时脸黑的像块墨石,他紧紧攥着苏黎的手机,恨恨的磨牙,居然敢挂他的电话。显然那声抽气声证明对方是知道机主不是他,那么谁会在一大清早给苏黎打来电话,还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一声不吭跫?

到底是谁呢?男人还是女人?秦祎琛修长的手指点开了刚才的通话记录,两眼在“未知”两个字上一遍遍流连,他嘴角忽的扯起一抹玩味的笑。

苏黎吃完早餐回卧室,一推门就见秦祎琛笑得神秘莫测的,顿时一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怎么笑得这么奇怪?”苏黎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却见秦祎琛明亮的双眼看过来,同时他朝自己招了招手,苏黎仿佛失了魂一样走过去。

她刚一靠近床边,秦祎琛一手拉过她的手腕,下一瞬她已经倒在床上,而他整个人禁锢住了她。

“阿黎,你手机刚刚响过。”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秦祎琛歪着头看她,眼底泛起危险的光芒,“对方听到我的声音,先是沉默,然后就挂了电话。”

“所以呢?”苏黎本能的缩了缩脖子,秦祎琛的眼神太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昨晚她好说歹说才让他放她一马,这一大早的,她可不想带着一身红痕去见许晴。

秦祎琛眯了眯眼,他像是一头蜇伏的野兽往一旁挪了挪,手脚却重重的压在苏黎的身上,如桎梏一样封锁住她所有的动作。

“所以——我很想知道,是谁一大早打这种电话给我的女人。”他咬住她的耳垂轻轻一扯,着重了“我的女人”四个字。

苏黎浑身轻颤,她身上的弱点,早就被秦祎琛全部摸清。他简单一个动作,就能撩

拨的她满脸通红。

“我、我不知道……”她呼吸微喘,两手下意识去推秦祎琛的胸口,“你也说是未知电话了。”

后面这一句话,她话里带着嗔意,软糯的嗓音,落在秦祎琛耳中,充满了无限的娇媚。

“我吃醋了。”秦祎琛一本正经的说,他索性把所有重量都压在苏黎身上,一手隔着被子在她身体曲线上游走。

苏黎无助的眨了眨眼,所以她该怎么办呢?

秦祎琛喜欢看她这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他嘴边浮现出一抹恶劣的笑。他手指指肚一遍遍磨蹭着她的唇瓣,那轻轻如羽毛般扫过的感觉,让苏黎只觉酥酥麻麻有些痒。

在他的挑

逗下,她本能的轻口今了一声。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像邀请的信号后,苏黎恨不得埋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呵呵……阿黎看起来很好吃。”轻笑声过后,秦祎琛的话依旧那么露骨。每每对着阿黎,那些带了颜色的话,他总是很轻易就脱口而出。虽然这让他看上去有些轻佻,但配合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谁又能说他说得不是发自肺腑的话呢?

苏黎红着脸别开视线,语气中带了些请求,“阿琛,我一会还要出去……”

“嗯,背着我和别人偷偷约会。”秦祎琛煞有介事的点头,语气要多酸就有多酸,十足的怨夫脸。

“我是和许晴出去。”苏黎强调,更何况她昨天就告诉过他,也不算是偷偷约会。

秦祎琛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他眼神悲伤的看着苏黎,看得苏黎一阵心软,得“阿黎,我心口好痛,不信你摸摸。”说完,他拉着她的手去摸。

苏黎心软的着了道,任由他牵扯着自己的手。片刻后,她小脸涨红,她垂下眼皮,细长的睫毛颤动着,如同她的语调,“秦祎琛,你能告诉我吗?”

“什么?”秦祎琛恍若不知的看着她,脸上笑的没心没肺。

苏黎咬了咬唇,心里挣扎片刻终于问出口,“为什么你的心口长在下面?”

“啊,一不小心就顺手了。”秦祎琛故作惊讶,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没有。那只按住她小手的淫爪更是一点表示都没有,依旧搭在她手背上,反而还有隐隐加重力道的倾向。

先不说电话的事情是真是假,但眼下他明显的调

戏行为却是如此的赤果果。

苏黎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看着秦祎琛,她一把推开秦祎琛的同时,被按在某处的小手狠狠一抓。

古有抓女乃龙抓手,今有苏黎废鸟束缚术。

于是,秦祎琛形象极为不雅的双手捂住命

根子,一头歪倒在床上。他脸色略白,故意很大声的哼哼着,嘴里委屈的抱怨,“阿黎,你要谋杀亲夫吗?那你以后的xing福该怎么办?”

依旧是赤果果的话,充满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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