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变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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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变王妃-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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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哦,对了,伤口痒的时候千万要挺着,不可以挠。”陆宣转身端过早饭。
  早饭简单的很,不过是一锅稀饭罢了,连菜也没有。
  “家里什么也没有,对付吃吧。”陆宣有些歉意。
  阿史那清烈收回目光,落在眼前的稀饭上,粥煮的不错,米粒颗颗晶莹,他端起来。
  看着阿史那清烈毫不不挑剔拿起来就吃的样子,陆宣忽然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我去工作了,你在家养着吧,要是回去也不用留字给我,我知道就行了。”陆宣换上那套男装准备出门。即使达元熙知道自己是女人的身份,陆宣暂时也不想换回女装,毕竟男装行事方便的很。
  阿史那清烈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那里应该是被这个女人用布条紧紧地勒住了,所以使得本来应该高耸的胸部平了下来。
  陆宣注意到他的目光,吓了一跳,手下意识地抬起,挡在胸前。
  “你知道吗?”阿史那清烈忽然道:“你这副模样,即使穿了男装也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陆宣惊诧道:“你什么意思?”
  阿史那清烈拿过一面铜镜,递给她:“你自己看看,这皮肤,这下巴,还有这腰——”
  他本是随意评价着,谁知道说着说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晚烛光摇曳之下那动人的美景来,胸口一滞,感觉到身体某个地方悄悄起了变化,话立刻停了下来。
  陆宣不知他的想法,接过镜子左右看了看,又侧了身看了看,想了想:“算了,反正我东家也知道我是女子,无所谓了,就这么着。”
  “他知道你是女子,还用你坐堂?”阿史那清烈目光一闪。
  “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我也没有和你说啊。”陆宣忽然觉得有些诧异。
  阿史那清烈轻咳一声,转过头去。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应是阿拓来了。
  陆宣打开门,跟阿拓打声招呼,就出去了。
  医馆开张,义诊半个月。达元熙今天没有来医馆,可能正忙着别的事情,倒是郑尔豹来来回回好几趟。
  虽然达元熙对她的女子身份不介意,最开始的有心隐瞒总让她有些小小的尴尬。他不来,陆宣倒是松了口气,开始专心看起诊来。
  一大早,陆宣的前面就排满了来义诊的人群。
  那个左大夫和李大夫前面也是满满的人。
  左大夫擅长风寒感冒的之类的常见病,前面来义诊的是最多的。
  坐诊儿科的是个姓李的大夫。李大夫高高瘦瘦的,年纪三十岁左右,听他们闲聊无意中说起,这个李大夫是江南人氏,弱冠时出门游学,入了沙漠,便在这里取妻生子,再也没有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陆宣莫名地感觉这个男人很亲切,察觉到陆宣打量的目光,李大夫对她颔首一笑。
  陆宣有些不好意思,回过神,装模作样搭着脉,重点却落在望、闻、问上,不会切脉也能刷刷开着药方。
  “大夫,你看看,还有希望吗?”一个上身穿着碎花绸衣,下着百褶裙的女子怯怯地说,满脸的愁色,旁边站着一个老婆子也是同样的表情。
  陆宣抬头看了看她,叫她伸出舌头看了一下,仔细看了看手掌的颜色。
  见她良久没有说话,那个女子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眼圈渐渐红了,无声地哭了。
  旁边那个婆子接口道:“要是再不怀孕,就要被休了。”说完眼里也是红红的一片。
  “休了。”陆宣呆住了,好半晌才明白什么意思,在自己的时代也有夫妻因为生不出孩子而离婚的,更何况是在这个无孝有三无后为大更加严重的古代。
  陆宣叹了口气:“成亲多久了?”
  那个女子低头抽泣:“整一年了。”
  才一年而已,真的要那么急吗,陆宣忍不住心里吐槽:“其实要调理身体并不难,你有些亏血症状,不过生孩子这件事还需要你家男人一起来,才好对症施药。”
  “他不肯来,嫌……嫌丢人。”那女子低低地说。
  陆宣刷刷拿起单子写了药方,然后递给她:“你去吃了,调养一段时间,如果还不成,就叫你家男人来见我。”
  那女子及婆子千恩万谢地去了。
  察觉到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陆宣抬眼望去,竟是阿拓。
  她站了起来,用嘴无声地询问。
  阿拓指了指对面的酒楼,陆宣抬头,二楼围栏处,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正在看着她。隔着人群都能感觉到那灼灼的目光。
  原来已经过了一个上午了,陆宣伸了一个懒腰,人群散去,该吃午饭了。
  看阿史那清烈的意思是要请她吃饭了,她脱下外面的白大褂,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跟着阿拓上了对面的酒楼。
  阿史那清烈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女人,看着她走近,不施礼,不紧张,从容地坐下来。他忽然发现她好像变了,从前在府里的日子虽然短,但总觉得她沉默寡言,一进一退都守着礼,谨小慎微。
  如今却是自由自在,见他不再拘束,偶尔叫他王爷也毫无尊意,像叫他名字一样十分自然,隐隐带着常年身居重位的风采,或许这个才是真正的她?
  “伤还没好,王爷又这样忙,怎么有空出来请我吃饭”,好饿,陆宣夹了一口鹿肉扔进口里。
  “我是很忙,但对你还是有空的。”阿史那清烈忽然道,手肘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看着她。
  什么?陆宣狠狠地噎了一下,剧烈地咳起来,阿史那清烈倒了一杯水地给她,她赶紧接过咕隆一口咽下去,才缓过神来,却是满脸通红。
  “你这样反应激烈,是为了表示感动?”阿史那清烈一脸平静。
  “噗——”含在嘴里的水终于喷了出来,这个男人在讲冷笑话吗?
  陆宣正色道:“我是感激你,但不是感激你请我吃饭,而是你放我自由。”
  阿史那清烈点头道:“知道感激就好,至少还不坏。”
  陆宣被他的一本正经逗乐了:“拜托,青天大老爷,我昨晚还……”刚要说什么,想想,后面的话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阿史那清烈也夹起一块鹿肉,嘴上道:“这肉不错,做的也好,可以多吃点。”
  陆宣不理他,上午费了太多的脑细胞,下午不知道还要忙到什么时候呢,赶紧多吃点补补。
  “你这手艺从哪里来的?”阿史那清烈忽然问。
  陆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天生就会,你信不信。”
  阿史那清烈很干脆地道:“不信。”
  陆宣耸了耸肩膀:“那当我没说,你也没问。”埋头继续吃饭。
  “主子,他回来了。”阿拓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阿史那清烈点头,站了起来:“你自己吃吧,我已经付完钱了。”
  陆宣道:“好,王爷请便。”
  阿史那清烈慢慢走到楼梯口,忽然回身道:“给人看病可以,离你的东家最好远一点。”
  “啊——”陆宣呆了一下,停下筷子,转头看向他。
  他说完却不待她有什么反应,咚咚咚地下楼去了。
  什么啊?陆宣一脸茫然。
  

☆、每次都这样

  下午人少了很多,到灯火初上时,陆宣终于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
  “累吗?”有人在她身后。
  陆宣吓了一跳,将打了一半的哈欠赶紧收了回去,回头望去,却是达元熙。
  “还好,适应几天就好了。”陆宣站了起来。
  左大夫和李大夫也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走了过来。
  达元熙道:“辛苦大家了,今晚一起吃饭。”药房的伙计们率先欢呼起来。
  陆宣也就和大伙一起去了,地点也是对面的酒楼。
  达元熙要了酒,和大伙庆祝杏林堂的开张成功。轮到陆宣时,达元熙拿起的却是一瓶果酒,颜色好看,酒精度低又非常低。
  大伙喝的正酣,并没有注意这边,陆宣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喝了几轮的达元熙,他脸色仍是如常,只是耳根稍微有点泛红,双眼却是熠熠生辉。
  “多谢。”陆宣非常小声地说。
  达元熙没有说话,为她倒了满满一杯,忽然说了一句话,声音极低,陆宣好像听清楚了,又不敢确认,抬头看他,却发现他好像什么也没有说。
  药房和打杂的伙计们都年纪很小,平时干活的时候很是拘谨,喝了酒后活泼的性子却开始显露出来,有一个伙计开始击碗唱起歌来,达元熙竟也由着他们闹去。
  “我送你回去吧,虽然塔格村离得不远,但毕竟是晚上了。”达元熙问得小心翼翼。
  陆宣笑了,喝过酒的脸色呈现了一片嫣红,这抹笑容更增添了艳色丽光。
  达元熙心头一跳,却听陆宣道:“好吧。”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偶有虫鸣却越发幽静。
  “上次让你搬来杏林堂的建议你考虑了吗?”达元熙问。
  陆宣想了想道:“过几天吧,我再考虑看看。”
  达元熙道:“杏林堂的后面有几个院落,伙计们都住在东院,你去了可以和厨娘们住西院。人多,有事也能互相有个依靠。”
  陆宣借着明亮的月光,看了看达元熙,后者正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她忽然心头一热,这可能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能感受到的最直接的温暖。
  “谢谢你,老板。”陆宣说。
  达元熙抗议:“你还是叫我达元熙好了,叫老板太见外了。”
  啊——这次轮到陆宣惊讶了。
  达元熙俊脸一红,像要掩饰什么,又接着说:“算了,你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陆宣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很快自己的小家就到了,走到门口,陆宣说:“我到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达元熙道:“你进屋吧,我看着你进去,我再走。”
  陆宣点头:“好。”
  进了屋,蜡烛很快就点了起来,陆宣在窗前向他摆摆手,达元熙才放心离去。
  “回来的真晚啊。”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陆宣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满地道:“每次出场都这个模式,就不能换个吗?”
  “你喝酒了?”阿史那清烈眯起了眼睛,眼睛里一片危险的光芒。
  陆宣进了自己的屋:“果酒,度数低的很,没事。”边说边脱外衣,胸部勒的好难受,回来赶紧丢掉绷带。
  忽然陆宣反应过来一件事,啊的一声大叫,迅速把外衣穿上:“你——你来干什么?”
  阿史那清烈看着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再烧:“你看看自己的样子,还说没事,反应迟钝,药没有了,给我换药。”
  陆宣嘴里嘟囔了:“那也不能随便进女生的房间吧”。
  “你说什么?”阿史那清烈没有听清楚。
  陆宣说:“我说好,我立刻给你换药,进屋上床躺好等我。”
  阿史那清烈胸口一滞,这个女人,说话肆无忌惮。
  他进了屋,坐在了床上。
  陆宣换好了宽松又方便的衣服,将长发简单在脑后挽了个髻,才长舒了一口气。憋了一天了,回家的感觉真爽,当然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在就更好了,浴桶已经买好了,可以泡澡了,她想。
  进了对面屋,陆宣将蜡烛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立在床边看着他:“自己脱吧。”
  烛火一跳一跳,屋里一片昏黄,陆宣身上的馨香混着一股酒香在黑夜里发酵着,氤氲着,阿史那清烈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卸去了束缚的胸部,让陆宣曲线毕露,在烛光下温馨得像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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