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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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 第2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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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最高地境界了。他说着说着。已经有点疯癫了。

    沈欢只是微微笑了笑。才五万贯。有这么好惊奇地么!这一切。他早就谋算到了。江南几路都比较殷实。一年一人只交两贯钱即能免却一年几个月地徭役。估计大多数都同意地。在他们地生活里。两贯钱。也不过是一个月地费用而已。现在多出几个月来。还不大大地赚回?

    “五万贯。还是太少了呀!”沈欢叹道。“姜大人。沈某来海州之前。可是向官家承诺了。以后海州每年上交地赋税。要达到三十万贯。现在就是多出五万贯。依然还差十万贯地数额。看来还要多多努力啊!”

    姜谦顿时无语了。在他眼里。一年能多出五万贯就是顶天了。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夸下海口。要一年多出十五万贯。这不是要命么!看向沈欢地目光大是愤恨了。这丫地还竟然向官家夸海口。若是办不到。他这个海州通判。会不会给连累?

    沈欢又道:“这还不算呢?除此之外。我还向云飞兄保证过。他来海州。沈某就让他地家财在几年内翻上十倍!”

    姜谦弱弱地问:“那周老板来之前的家财是多少?一千贯?一万贯?”

    “不是!”沈欢嘿嘿笑道,“人家周老板可是大老板,在京城也算数得上号的富翁,这次来海州。带了整整十万贯钱!”

    姜谦杀沈欢的心思都有了,十万贯啊,十倍就要要达到一百万贯?试问这天下有这样的好事?

    “哈哈!姜大人别生气,子贤与你开玩笑呢!”周季出来打哈哈了,“姜大人,你别看子贤年轻,可要做什么事,他贼着呢。敢这样说,想必已经有了周全的策略。你看。现在不就是给他一个法子,就多出了五万贯吗?再多十万贯,有什么希奇?”

    “可是……除此之外,还要一百万贯呀!”姜谦已经有点舌头都大了的感觉。

    周季又道:“这不还有几年时间吗?再说了,周某都不怕子贤他忽悠,姜大人怕什么?对于子贤的能力。周某还是很相信的!”

    “疯了,疯了,都疯了!”姜谦觉得现在地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百万家财,是赚到就赚到的吗?把整个海州都卖了,也不值这个数呀!

    欧阳发也觉得沈欢与周季已经陷入了狂热的妄想之中。摇了摇头。歉意地丢姜谦说道:“姜大人,他们两人就是这样没谱。让你见笑了!”

    还好还好,三个年轻人之中。还有一个是正常的;姜谦松了一口气,再听下去,他都要发疯了。

    欧阳发又道:“子贤,你这个免役法是极好地。你让为兄过来,是否想要为兄在报纸上好好宣传一番。若是这个,没有问题,有利于民生百姓之事,为兄也是极其乐意去做的!”

    沈欢收拢了闲散的心思,端正了坐姿,正色道:“不错,正是有这个意思。接下来都需要麻烦伯和兄了。免役之法,越早实施就越早见利。小弟打算这一两个月就施行吧,现在不少百姓都在服役修建海坝,想来已经有不少人叫苦了,现在颁行,正是时候!”

    欧阳发点头应承。

    沈欢又道:“姜大人,海坝筑得如何了?姜谦也严肃了态度,道:“沈大人,现在海坝的建设进度快多了,已经筑成五处,还有三处,大概下月中旬即可完工!”

    沈欢点头道:“这八处地方,都是沈某与一众水利之臣考察了当地形势才设想的,只要能建成,明年再有海潮,想必当地农物都能稍稍保全了!算是沈某对海州的一点点贡献吧。”

    姜谦说道:“沈大人对海州的功绩,海州人都会看在眼里!”

    沈欢笑道:“功绩?这算什么功绩?”

    姜谦当作没听见。娘的,不花钱就建起了如此新奇的海坝,还不算功绩?不说构建地如何,若是其他知州过来,想必不知要花费多少钱财了。钱财从什么地方来?还不是从百姓身上收上来的吗,这样的话,又加重了百姓的负担!

    沈欢转而又道:“云飞兄,水泥作坊建设得如何了?产量跟得上吗?”

    周季答道:“现在都已经生产完海坝的工程量了。正在赶制接下来的修路地用量。现在不少人都熟悉了操作,估计下月就能扩建作坊,产量至少能再增加一倍。”

    “一倍?”沈欢大是沉吟,“可有人与你商量销售的问题了?已经建成的海坝就在那里,水泥神奇得紧,就是活广告呀,难道没人来询问这东西?”

    “有的,沈大人!”回答的是姜谦,“不说周老板那里,就是下官这里,海州就有不少商贾过来询问这水泥是什么当然,销售与否?另外还有其他州县的同僚也来信询问,沈大人。你也知道,淮南路多海岸,海浪来袭,总造成破坏。这个水泥建成地海坝,比用石头要省事得多,也快得多,坚固之度,不在石头之下!”

    周季怅然:“可惜现在产量还提不上来,连修路用量都还不够,别说拿去卖了!”

    “不知周老板准备如何作价这个水泥之物?”姜谦突然问道。“是这样地,不少商贾都过来询价,姜某不清楚价值多少,不好回答。”

    “嘿嘿……”周季偷偷奸笑。与沈欢对视一眼,装作沉吟地模样,“姜大人,你不知道,这水泥,周某花了无数地心血才研制成功,所需投入,更是天价,因此卖得不能很便宜。周某思虑了一翻。不能散卖,这东西,太少了也不济事。因此全以一百斤为装,百斤一袋,价格嘛,当然也是以百斤而论的。”

    “那周老板准备一百斤卖多少钱?”姜谦又问。“五贯钱?”

    “五贯钱?”周季与沈欢都惊呼起来。

    “不行?”姜谦脸色有点不好了,“周老板,那些向姜某询价地商贾也说了,他们要这个水泥,也是想买回去修修路面,结实嘛,还有粉刷以下墙壁。可以防水。商贾家大业大。一买都要千斤以上,要是太贵了。估计他们就不要了。还有,其他州县要建海坝。一处动辄一万多斤,这个造价,更是不菲呀!还望周老板看在百姓的份上,不要把价定得太高!”

    “不不,不会高地!”周季赶紧摆手,疑惑地看向沈欢,见对方点头后,才一咬牙,豁了出去,“好吧,就五贯钱一百斤了!”

    “真的?”姜谦大喜,“好好,周老板果然大仁大义,是个好商人啊!姜某这就去与那些商贾说去,还要,也要回信给那些同僚,让他们准备好钱财,把水泥买回去!”

    “姜大人,不用急嘛!”沈欢拉住要出去的姜谦,“沈某还有些事要劳烦姜大人呢!”

    “是是,沈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孟浪了,全因太兴奋了,忍不要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别人。恕罪恕罪。”

    沈欢赶紧表示不要紧,末了才道:“姜大人,沈某是想与你说说这个海坝的命名权。现在是否有商贾肯来询问命名之事了?姜大人也知道,前些日子他们不肯拍下去,令沈某好不痛心啊!”

    “下官差点忘了向沈大人汇报了,不错,近些日子那些商贾看到水泥海坝地好处,都动了心思,回头向姜某询问这个命名之权的价格如何?姜某不敢做主,还需问问沈大人的意思。”

    沈欢幽幽地叹道:“姜大人,不是沈某爱财,可是为了海州百姓着想,不能不尽些敛财手段。姜大人也知道,海坝不是建在那里就了事的,还需时不时检修一番,检修肯定要花钱,若是总从财政里出,最后没钱,苦地还是百姓罢了。因此,为了海坝的安全着想,把它们的命名之权卖出去,收上钱来,用以维护,也算是有功于百姓吧。再说了,这也是给那些商贾富豪一个贡献百姓的机会嘛。姜大人,你说呢?”

    “是是!”姜谦满头大汗,擦个不停,“姜大人爱民如子,下官佩服得紧。那……那个价格?”

    “哦!”沈欢恍然,“姜大人,你觉得这些海坝美丽否?”

    “尽善尽美矣!”姜谦叹道,“沈大人,这不是恭维,而是事实。那数百阶梯,一层接着一层,还有那宽阔的平面,两面翠绿的杨柳,简直就是一道道风景线呀。这些日子,临海的文人士子,商贾富豪,都到建成的海坝去赏玩呢!”

    沈欢笑了:“那就是说,很多人去看了?那么,如果在上面立下命名之碑,是都有很多人知道这座坝名的由来呢?这些商贾,是否给更多人知道呢?”

    “沈大人地意思是?”姜谦眼皮大跳不已。

    沈欢咳了一下,叹道:“商贾有利无名,现在给他们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岂会不珍惜呢?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还坝只有八处,而海州,甚至其他州的商贾多得很,如果放出风声。以海州海坝地命名为诱,应该很多人抢着去争吧。这个天下第一处水泥海坝的名头,可仅此一份呀,就是以后其他州建了海坝,也比不上这个名声了。那么,姜大人,这个价格,是否可以坐地起价了呢?”

    姜谦悲哀了,大大地悲哀,怎么跟了一个如此庸俗的上司呢?打起生意地算盘来。比旁边那个周大胖子还要厉害!目光大是悲愤,但又不敢揭竿而起,只能木木地等待吩咐。

    “姜大人,你认为呢?”沈欢又问。

    姜谦惊醒过来。赶紧说道:“沈大人为了海坝的安全,为了海州百姓的利益,殚精竭虑,实在是人臣风范,下官但听吩咐,莫敢不从!”

    沈欢满意地点头了,又道:“那这海坝的拍卖工作还是交予姜大人去做吧。”

    “是,定会令沈大人满意。”

    “顺便问一句,这个低价不知姜大人如此定下呢?”沈欢不放心地问道。

    姜谦反问道:“与大街命名之价一样。如果?”

    沈欢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悲愤地道:“姜大人,你就这样小看水泥海坝的威名,你这样不是小看了周云飞的努力么?”

    “那……沈大人以为该如何定价?”姜谦大是悲哀地问。

    沈欢又道:“姜大人觉得这个海坝比大街如何?要好上多少倍?”

    “十倍不止!”姜谦脱口说道。

    “是了,就是十倍!”沈欢满意地笑了。

    “啊?十倍?”姜谦吓了一跳,“沈大人。大街是百贯起价,难道这才要以一千贯为底价?”

    “又何不可?”沈欢反问。

    “这……这……”姜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坚定地点头,“沈大人放心,就一千贯了,这些商贾,那般有钱。想必是肯出地!只要稍高。八处海坝,能得钱万贯。也足够修上好几年了!沈大人,年限还是五年吗?”

    沈欢沉吟了片刻道:“我等也不能这样黑呀!就十年吧。十年为期,到期再拍一次。”

    姜谦无语了,这还不算黑吗?无奈只能领命而去。

    看着姜老通判脚步蹒跚地模样,欧阳发大是于心不忍,道:“子贤,你这样要人家姜大人去像商贾一样讨价还价,是否太过过分了?”

    “过分?”沈欢露出循循善诱的笑容,“这话就不对了,伯河兄。正如小弟说地,这些钱,又不是进某人地私袋,而是为了维修海坝,是为了百姓。如果不从这些商贾口袋里出,以后岂不是加赋于百姓头上?既然这些商贾是自愿地,我等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以后我等要在海州办大事,有些观念与众不同,现在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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