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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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仕途- 第3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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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王薯轻声一笑”“如果能扳倒范纯仁可就是大功一件呀!”

    “小你给老夫闭嘴!”王安石怒瞪王薯一眼,“没大没”

    他作为老子,都叫范纯仁的表字,作为他的儿子,哪有资格直呼人家的名字?就算范纯仁反对他们,王安石也很看不过去,但是出于对范仲淹的尊敬,王安石对于他的儿子范纯仁还保留着几丝礼数。对于儿子的雷齐匕,他大为不悦。

    王薯不服地转过头去,却也不敢说话了。

    吕惠卿看了一眼邓绾,转而向王安石说道:“王参政,范尧夫一向与我等作对,如今有他把柄在手,如果能把他弄出朝廷,我等变法一事确实可以更顺利。他三弟之事确实足以令他难以自处了,这不是我等诬赖,而是真有此事,怪不得我等。”

    王安石沉默半晌,叹道:“他父亲希文公当年是力主改革的倡议者。如今都有莫大威望,怎么他这个做儿子的会反对我等变法呢?可惜啊可惜,如果能为我所用。那该有多好。小

    吕惠卿大为苦笑,给章”厚使了个眼色。

    章悍会意过来,赶紧说道:“王参政,弹劾范尧夫是章某的主意,文约那里是章某交代的。”

    邓绾闻言大为感激地看了章慎一眼。其实弹劾范纯仁更多是他的意思。证据也是他收集的。原因?当然是瞄准了范纯仁那个御史中承的个子,他作为御史官员,虽然已经是知谏院的官员了,可如果能升一步。成为御史之首的御史中承。那该有多美妙。而且他机会很大。因此弹劾起来不遗余力,恨不得一脚就把范纯仁踹下台来。

    面对邓绾的感激,章悍只是淡淡一笑,王安石让他主持京城变法派之事,他自也有这个魄力承担责任!推脱敷衍之词,不是他章悍的风格!

    王安石看了良久章悍,满意地点点头,道:“子厚做得不错。确实。如今形势。容不得我等念旧情。不过这几天弹劾范纯仁之事暂且可以停一停,因为官家最近都没有时间来处理此事。大家不要再去让官家烦心,等过阵子老夫同意了。你们再旧事重提吧。”

    几人皆是点头,就算一心向要篡范纯仁位子的邸绾也不敢不听。

    王安石扫了众人一眼,与韩释相视一眼后点点头,沉声说道:“记住,接下来王某与你们说的事,你们都给王某守口如瓶,不能泄露出去。否则王某饶得了你等,官家都不会罢休”。

    昌惠卿等人面面相觑,脸色顿时沉重起来。

    王安石沉静着脸色,沉静地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末了加上一句:“记住,不能泄露出去,免得乱了人心!”

    听得党项人与契丹人相继陈兵大宋。除了已知事实的韩修,众人的脸色都变得白了起来。就算一直放浪形骸的王薯也不敢再懒散,紧绷着身子,端直身体。

    。父亲。这王胃读书颇为驳杂,兵家杂家无所不包,少年时代即写了一些边防文章。深得王安石赞誉。就是因为懂得兵年,他才更能意识到当前严峻的形势。如果大宋要分兵四

    王安石看见他这个从小天不怕的不怕的儿子也露出害怕的表情。不由笑了笑,道:“你们有什么办法解决当前局势吗?”

    吕惠卿等人皆是摇头。

    王薯仔细考虑半晌,道:“父亲,孩儿也赞同你的主张,暂且缓一缓广南西路;熙河要拿下,至于党项人。当然要猛力打击,不能让他们的嚣张气焰长起来。另外契丹人嘛,不能打,也不需要打。”

    “不能打,也不需要打?”王安石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说?”

    王薯自幼纵观天下,胸中自有丘壑,他自信地说道:“不能打,则是因为契丹人在幽云处布置了二十万兵力。一其打起来,必有死伤,无论双方谁吃了亏,都将激发更恶劣的形势。我等吃亏,损了大量的兵力,契丹人见有便宜可占,弄不好会召集更多兵力进攻我等;契丹人吃亏,以他们的性子岂会善罢甘休。也会招集更多人来讨回面子。所以。不能打!”

    众人皆是点头,承认王窘说的极有道理。

    王安石看王窘的眼神愈发柔和,他这个儿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至少眼光与才识过人一等。

    “那不需要打又毒么说?”王安石笑着问道。

    王薯智珠在握,呵呵笑道:“不需要打,则是契丹国内的情况不允许他们打一场大仗。如今的契丹。已经没有辽兴宗在世时的兴盛了。耶律洪基即位后,挥霍奢侈,一派昏君景象,重用奸臣,甚至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能杀掉。这个人,这十多年来已经把契丹败坏得厉害。他们的国力已经无法再支持他们与我大宋进行一场战争了!他们既无心要打,当然也不需要打!”

    王实石问道:“那元泽你认为他们陈兵十万于我保州境上是为了什么?”

    “要挟勒索耳!”王筹侃侃而谈。“无非就是敲诈罢了,重演庆历增岁的把戏!”

    王安石默默点头。

    庆历增岁事件,是辽人上个皇帝兴宗还在世时干的事情,趁大宋仁宗与西夏人开战的时机,兴兵来犯。大宋连败三场大战役,无奈求和。结果就是每年多向人家“纳”岁币十万两。绢十万匹。

    韩绎作为三司使,对钱最敏感,闻言恨恨说道:“契丹人贪得无厌。我大宋都每年都向他们纳岁币二十万两、绢三十万匹,价值三四百万贯,他们还想怎么样?”

    说到这个韩修真的很生气,算上西夏那边的岁币,大宋一年差不多有五百万贯的“岁币”钱要眼睁睁从他手上流出去,实在是痛心啊!

    王安石闻言除了自嘲一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待大家都静下来,王窘又道:“所以对于契丹人,只需遣使与之谈判即可。最不济就是再多给他一点钱。”

    韩绎没好气地道:“你说得倒好听。给钱?一年又多增一两百万贯?现在国库一个子都没有,拿什么给他们?”

    王薯哼道:“那就加紧速度,先下熙河,再定党项,如果速度够快,平定这两方,契丹人见无法敲诈,自也会退去了。”

    韩猪不再反驳。

    王安石环视一圈,道:“大家还有什么要说吗?”

    吕惠卿等人摇头,他们都是文臣,对手军务不大熟悉,以他们的地位身份,更没有机会接触。对于这行陌生得紧。

    王安石看着王胃,笑道:“元泽所言,大合吾心。那策略就这样定了。先熙河与党项,后契丹与交趾。”

    吕惠卿也点头说道:“不错。熙河之功不能放弃,好不容易准备了几年,眼看就要有所收获,岂能说放手就放手?一旦收复,拓地千里,这

 第三百零四章令人羡慕

    淤欢在司马米外匆匆用过午膳,接着两人起讲入书序”大宋地图仔细看了起来。

    一一指点,南边交趾,西边吐蕃,西北党项,北边契丹。除了东边没有动静外,其余几个方向皆是烽火萦绕的味道。

    大战一触及发。

    作为宰相的司马光简直是愁得饭也吃不下。

    沈欢凑在地图前,看得极其认真仔细。一边看还一边扳着手指头在计算,嘴里念叨有声。

    司马光见状不由问道:“子贤,你今天有点怪呀。”

    “嗯沈欢应了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抬起头奇怪地看着司马光。“怪?老师怎么这样说?”

    他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呀。

    司马光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老夫是说你今天的行为。跟着老夫进宫说有要事要与官家商量。还说要解决交趾之事。进了宫却不大说话,什么建议都没有。但老夫又发觉你是有话想说的。你说,这不是很奇怪么?”

    沈欢讪笑说道:“学生这不是被突如其来的战事给吓傻了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司马光倒没有取笑,叹气认真的说道:“是啊,突如其来的几处战事。说实在的,老夫一生还真没遇上如今这般窘迫的形势。一个不心。大宋一旦”老夫这个宰相可就成千古罪人咯!”

    沈欢宽慰说道:“老牟放心。吉人自有天象,我等一定能度过难关。

    司马光眼睛一亮:“子贤已经有谋算了?”

    司马光自知在应急变通方面比沈欢还要不如,也没有因为对方年纪小而有看轻的意思,相反,他非常看重沈欢这方面的才华,要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想要使他进京辅佐自己了。

    对于军务,沈欢也向来有他的独到见解。当年西北陕西义务军还是在他的建议下司马光才向朝廷倡议的呢。

    沈欢闻言有点凝重,沉吟说道:“有一些特殊的想法,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沈欢迟疑了一下,还没说话,有下人来告御史中承范纯仁来访。

    司马光赶紧让人引进来。

    范尧夫依然风度翩翩。这是沈欢对走进来的范纯仁的印象。

    沈子贤还是卓尔不凡。这是范纯仁对站起来的沈欢的评价。

    “范先生沈欢恭敬地打了个招呼,他与范纯仁见的面数并不是很多,不过对他的事迹有所听闻。加上对方又是司马光的臂助,倒也保持着必要的尊敬礼数。

    不说别的,单是冲对方是范仲淹的儿子就可以让众人对他保持敬意了,虽然这样说对范纯仁有点不公平。不过这也是事实。

    范纯仁点头微笑:“子贤更见不凡了。”

    沈欢只能陪笑说过奖。

    范纯仁坐下,沈欢只能往外挪了一下位置。

    “司马相公,范某有负你的期望,唉”范纯仁不无愧意地向司马光道歉。

    司马光与沈欢都听闻他被御史弹劾之事,闻言也皆是叹息。

    司马光安慰说道:“尧夫,这不是你的错。形势使然罢了。”

    “总之这次是我范家兄弟连累大家了。”范纯仁不能原谅自己“相公,也许这次范某真要出京了。御史中承这位子”。

    “莫急!”司马光摆断。“尧夫,这事最近会暂且搁浅,也许还有转机。”

    范纯仁睁着精光炯炯的眼睛不解地看着司马光。

    司马光与沈欢对视一眼。连番叹息之后才把今早之事详细说了出来。末了又道:“现在朝堂不会有精力也没那个时间来处理你的弹劾案件。尧夫,待事情过后。你这事再提一提,也许会有转机

    范纯仁听得连番战祸,不由膛目结舌,与别人一样,他也感到了害怕。契丹人怎么样,他不清楚,但是党项人的凶残,他心有余悸。自小跟着父亲范仲淹在西北呆过,也听过父兄对党项人的怨恨之言,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清楚党项人二十万大军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司马相公”你等可想出法子来了?。小范纯仁急问。

    司马光看了沈欢一眼,摇头说道:“如果想不出,只能支持文宽夫的建议。还是该以稳妥为主。”

    范纯仁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闻言也道:“该当如此。”

    沈欢却道:“如果我等想出法来。官家对于范先生之事应该会有所谅解吧?怎么说也会看在老师的面上压下弹劾。”

    “子贤真有谋计?”司马光又问。

    沈欢笑了笑,道:“其实官家更忧的是国库空虚罢了。没钱在手,大家都不放心,就算有大部兵马。也不敢随便调动。特别是战争一起。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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