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离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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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离忧公主-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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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做得很是,”李艾道:“也是哥哥素行端正,令人信从。”
  “小妹……”听见李艾称赞自己,李艾大感意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诶,表哥,你这么不经夸啊?”赵熹不失时机地打趣道。
  李蕤不自然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我看你们呆在房里许久不出来,就过来看看。这么晚了,不饿么?”
  “不饿!”赵熹一把搂住李艾的肩膀,对李蕤道:“有她陪我,一点都不饿。”
  赵熹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令李家兄妹惊掉了下巴,李艾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李蕤则结结巴巴地道:“你们……你们这是……”
  “我们是闺蜜了,”赵熹松了手:“现在她也是我师父了。”
  “啊?”二人同时望向赵熹。
  “师父啊,”赵熹煞有介事地道:“我都学了那么久了,您可别告诉我您要反悔了。”
  李艾“噗”地一笑,她笑起来一向矜持,这种笑法,还是头一回。
  赵熹亦笑:“不过呢,现在想想,你哥的棋艺好像也不错,要不,你们俩来上一局,谁赢了我就拜谁做师父。”
  “好啊!”李蕤道:“小妹可有兴致?”
  “恭敬不如从命,”李艾欣然同意:“不过,哥哥可不要让我。”
  于是二人下起棋来,事实证明,李蕤根本没有让的余地,不一会儿,便被李艾杀的片甲不留。
  这一局,下得李蕤既惊又喜,双眼直直看着李艾,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似的。
  李艾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道:“大哥为何这么看着小妹?”
  “师父!”李蕤猛不丁地蹦出两个字。
  “啊?”二女同时一惊。
  李蕤笑道:“小妹棋艺如此高超,为兄也想拜小妹为师,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叫都叫了,还问如何不如何的。”李艾小声道。
  “这么说,师父是同意了?”
  李艾含笑点点头。虽然,她与哥哥的感情一直很淡,但此时此刻,依然感到格外温暖,尽管,她的心里,仍有疑虑……
  于是三人又畅谈至三更,方才散去。回去的路上,李蕤的心情比上次宴会还要舒畅,对赵熹道:“赵姑娘,多谢你让她开心起来。”
  “公子,其实应该是我感谢小姐,”赵熹道:“李小姐是个非凡之人,跟她在一起,好像随时都会开启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哦?”赵熹的形容让李蕤颇有兴趣:“真有这么神奇?”
  “嗯。”赵熹点点头,并将与李艾畅谈之语说与李蕤。
  李蕤也听得入了迷,兴奋不已,啧啧称奇。然而,赵熹说罢,他却有些伤感地叹了口气:“想不到,小妹竟是如此一位奇女子,为什么要如此埋没自己呢?”
  赵熹亦叹,二人回到房间,简单聊了几句,李蕤和魏紫便识趣的走开了。赵熹也自然而然地做到魏暮身边,问道:“吃药了么?”
  “吃过了。”魏暮道:“倒是你,谈了这么久,连晚饭也顾不上吃,饿了吧?”
  赵熹摸摸肚子,笑道:“是有点。”
  “桌上有些点心,”魏暮道:“虽然没你做得好吃,好歹也可以填饱肚子,姑娘先用些吧。”
  赵熹过去,拿起一块放到嘴里,一面嚼,一面口齿不清地道:“尊……侯……次……”
  魏暮见此,不禁莞尔:“慢点,没人和你抢……”
  赵熹吃完,又将与李艾交谈之语及二李下棋之事说与魏暮,魏暮听了,亦对李艾称赏不已。
  说完话,赵熹忽而叹气起来,魏暮问道:“怎么了?”
  “这几天,”赵熹道:“我可能陪李艾的时间会比较多,没办法照顾你了。”
  “就为这个?”魏暮一笑,旋即正色道:“姑娘心意,魏暮已知,纵不能时刻相伴,魏暮心里,还是很高兴。”
  赵熹看着他,脸上漾起甜蜜的笑容。
  接下来的几日,赵熹确实多在李艾处度过。或是我向你学下棋,或是你向我学做点心,总之,二人过得都相当愉快。每天晚上,不论多晚回去,魏暮都会等着自己,还有,留下好吃的。
  这样过了近十日,李蕤忽然接到家信,说府中有事,让他与李艾回去。主人都走了,赵熹等三人自然不好在这儿赖着,于是便也打道回府了。
  却说回府之后,因为今上没有什么新动作,奸细也没有再找麻烦,赵熹终于过上了穿越以来最无忧无虑的日子。每天吃完早饭,或者去李府与李家兄妹玩耍,或者留在家中照顾魏暮,打趣魏紫,反正,不用勾心斗角,处处提防的生活真好。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这天,赵熹正准备出门去李家,却见李蕤面带忧色而来,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忙问:“表哥,出什么事了?”
  “进去再说。”李蕤面色不善,语气却还不露半点声色。
  赵熹心中一面猜测,一面随他进了魏暮的房间。由于魏暮还在调养,他的房间最为温暖舒适,大家都愿往他这里跑。
  休养多日,魏暮已能下床走动,见李蕤来,亦起身相迎。打过招呼,四人便坐在一起,谈论正事。
  “李公子,究竟出了什么事?难道今上又有新动作了?”赵熹先问。
  李蕤点点头:“今上又要对公主下手了,而且,这回出面的是具家。”
  “具家?公主的驸马?”赵熹一愣,许久未见这家有什么动作,赵熹几乎要把他们忘了。
  “不错。”李蕤道:“当年为了保护公主,我在具家安了不少眼线,和离之后,为防他们再对公主不利,依然将这些人留在那里。昨天半夜,一人忽然来报,说具家趁夜偷偷将一个中年妇人带入家中,经他查探,此人竟然是公主的奶娘!”
  “什么?”赵熹一惊:“具家为什么要三更半夜找公主的奶娘?难道……难道他们已经看出我不是公主?”
  “怕是如此。”李蕤面色凝重。
  “李公子,”魏暮一边握了握赵熹的手,一边平静问道:“还有其他消息么?”
  “眼线们的确偷听到一些他们的谈话。”李蕤道:“具文濂问她,公主有没有什么常人没有的特征?奶娘说,公主的左臂有一个莲花形胎记。”
  赵熹闻言,立即挽起袖子,左臂上光洁如玉,什么胎记也没有。
  

☆、两难之局

  “怎么没有?”魏紫既惊且疑。
  “有没有你不知道?”赵熹对她的反应表示不解:“你不是公主的陪嫁丫头么?”
  “我是公主的陪嫁丫头不假,”魏紫道:“但我只是个干粗话的,根本没有贴身侍奉公主的机会,怎么会知道?”
  “赵姑娘,”魏暮犹豫了一下,问道:“现在的身体,是你的,还是公主的?”
  “是公主的,”赵熹道:“不过,我的隐形眼镜和假睫毛也跟着穿过来了。”
  “那就是说,公主身上根本没有胎记?”魏紫道。
  “这也很难说。”李蕤道:“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使胎记消失。或许,之前芳卿暗中给公主下了这种药,然后又找来奶娘指证公主是假的……”
  “消息可靠么?”魏暮再次确认。
  “可靠,”李蕤十分肯定:“这几个人,世代效忠李家,绝对可信。”
  “那可怎么办?”赵熹看起来有些害怕:“万一……”
  “别怕,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想办法。”魏暮温言安慰。在他印象里,赵熹一向乐观有胆识,面对尸体,都能毫无惧色,这般模样,还是头一次,不禁有些心疼。
  “我倒还好,”赵熹稍稍放松了些:“就算真的挂掉,大不了回去继续写论文,可你们怎么办?”
  “原来你是害怕这个?”魏暮有些意外地看着赵熹,心里竟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对啊,”赵熹道:“大家有什么办法?”
  “谁知道这个奶娘是真的假的,先查查她的老底再说。”魏紫道。
  “查过了,是真的。”李蕤一盆冷水浇下。
  “那……你有没有那种药的解药?”魏紫又问:“给赵姑娘试试,说不定胎记就出来了呢?”
  李蕤摇头道:“去掉了,就不可能再出现。”
  “要不,我们去找服侍过公主的人作证?”这一次是赵熹。
  “不行,”李蕤道:“万一他们也说公主有胎记呢?即便她们现在答应了你,谁知道对质的时候会不会反水?倒不如,我请个高手,给你做上一个,保管和真的一样。”
  “对,这主意好!”魏紫附和道。
  “好什么!”魏暮铁青着脸,喝道:“别乱出主意!”
  “魏暮,你吃炸药了?”李蕤对他的态度颇为不满。
  “魏暮?”赵熹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你们想想,”魏暮的语气仍有些急峻:“如果今上与姓具的真用这种方法害公主,会让我们知道?没错,他具文濂是蠢,可今上不蠢!”
  “你的意思是?”赵熹小心问道。
  “大家不要忘了,”魏暮道:“今上的目的,是将公主置于死地。所以,公主到底有没有胎记,根本不重要。我想,今上是故意令具文濂放出消息,使我们知晓。如果我们将注意力放在公主到底有没有胎记上,可就中了他的圈套了。当具文濂出来指证公主身份有假时,今上必召公主前来对质,乳娘就会问:公主身上可有胎记,赵姑娘若说有,她就说没有,赵姑娘若说没有,她就说有,总之,非要坐实她这公主是假的不可。”
  众人一听,都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今上的心机竟如此深沉,若非魏暮说破,非上当不可。此时,大家都陷入了更大的不安与困惑之中——这是一个两难之局,该如何破解?
  “哥,”魏紫打破了沉默:“那你有没有办法?”
  “我去把奶娘劫回来。”魏暮沉声道。
  “不行!”赵熹一听,立刻激动起来:“他们一定料到我们会如此,你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那还有什么办法!”魏暮也激动起来。
  赵熹沉吟片刻,忽道:“我有办法了。”
  魏暮没有说话,将目光投向赵熹。
  只见赵熹拿起火钳,从火盆里夹了一块炭,笑道:“用这个在左臂上烫两下就好了。”说着,当真做出个要烫上去的动作。
  “住手!”魏暮惊呼一声,一把夺过火钳,然而下一刻,火钳就掉落在地,魏暮则神情痛苦地捂着左肩倒了下去。
  “魏暮!”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大家都吓坏了,赵熹第一个上前扶他,一扶之下,发现他的左肩赫然有大片血迹!
  “魏暮,你怎么样?”赵熹一边流泪,一边将他扶到床上。
  李蕤近前一看,皱眉道:“伤口裂开了,快拿药!”
  二女迅速拿出药来,李蕤开始处理伤口。赵熹回想刚才的一幕,又是难过又是甜蜜,低声对他道:“对不起……我,我只是比划一下,并没想真的烫上去……”
  魏暮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勉强冲她一笑:“以后别吓我,成么?”
  赵熹流泪点头,走过去帮他拭去额上的汗水。
  上了药,又休息了一会儿,魏暮的脸色稍好一些,对众人道:“就按赵姑娘的主意做吧。”
  “啊?什么主意?”魏紫还是不明就里。
  “赵姑娘的意思是,”李蕤解释道:“如果公主的手臂上有伤疤,那么就既不能证明她有胎记,也不能证明她没有胎记。”
  赵熹点点头:“正是这样。李公子可有办法伪造伤疤?”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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