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在锦瑟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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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在锦瑟华年-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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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的一声隐带了抽泣的答让我心头一震,偏转过头,看不见他的脸,却能感觉有湿意划入我的脖颈里。然后我只要一细想他刚才的话,就明白一件事:“你是不是原本不打算告诉我你得带状疱疹的事?”
    “丫丫,别问了。”
    “江承一你。。。。。。”我后面的话被他唇舌堵住,睁大的眼里是他挂了水痕的脸,他的眼睛紧紧闭上,带了蛮力地噬咬我嘴唇,毫不费力地挑开舌探入。
    这一夜到底还是因为我的“撩拨”使得江承一爆发了狼性,只是相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做得要压抑。这压抑除去来自身体的,更多的是来自彼此内心深处的。
    爱,毋庸置疑,可是偏偏情求不得!
    即使看起来困难只不过就是那一道坎,却是一道始终迈不过去的坎。
    后来辗转从他兄弟口中得知他母亲查出高血压、糖尿病等病症,父亲骨折复原的也一直不太好,无形中这道坎就垒的更高了。此乃后话。
    回到当下我与江承一复合的这晚,因为是周末,隔日我不用上班可以睡懒觉,所以夜里任由他纠缠。哪想清晨七点没到,手机就开始疯响起来,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是他帮我拿到耳边按了接通键。
    话筒里传来的是弟媳的声音:“喂?小芽吗?你在哪呢?快回来!爸跟妈早上起来吵架,妈一气之下走了。”
    睡意全消,我一个挺身坐起,对着电话就吼:“什么叫一气之下走了?她走去哪了?”
    弟媳已经带了哭音:“我不知道啊,阿平已经去找了,半个多小时都还没回来。可别出什么事才好。”旁边传来小叮当的哭声,电话里吵得不行。
    我也是慌了,一个翻身人直挺挺地滚了下去,江承一反应不及没拉住我。幸好床沿矮,摔得并不疼,他绕过来拉起我,“别急,不大会出事的。”
    他在旁边也听到电话内容了,我六神无主地抬头:“我老妈的火爆脾气以前跟你说过,我怕她气头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江承一拿来衣服,一边帮我穿一边道:“一会我陪你一起去找。”可他扣子都没帮我扣好我就扭头跑了。他在后面喊我,我也听不见了,跑下楼就打了辆车往家里冲。
    等车开进镇快到家门口时,弟媳的电话又打来了,却说:“小芽没事了,妈自己回来了,跟阿平没碰上头,两人错开了。”
    “。。。。。。”
    走进家门,果然看到老妈坐在椅子里,不说跟没事人一样吧,却已不见有火药味,只是脸色稍沉。我给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弟媳使了个眼色,她立即挨了过来,压低声问:“爸呢?”
    她朝后屋指了指,“在后面。”
    “妈回来他知道了吗?”
    弟媳点点头,我再问:“又吵上了?”她却摇摇头,“两人就照了下面,然后一个坐前屋,一个坐后屋,谁都没说话。”
    “阿平呢?”我那个傻弟弟,出去找个人居然把自己丢外头到现在也没回。弟媳说刚打了电话,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看了眼坐在那闷闷不乐的老妈,我没那么傻这时候去触霉头,想到刚才急火寥寥地丢下江承一就往家里冲,立即摸出手机走到外面给他打电话。
    焦急的询问声穿透过来:“小芽,到家了吗?有找到你妈没?”
    “我到了,没事了,我妈自己回来了,虚惊一场。你在哪?”
    那头默了下,答:“我在往镇上开车的路上,你急着冲了出去,等我穿好衣服跑下楼你人影也没了。”我这才想起事发突然,两人都是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然后他在帮我穿衣服,自己却没穿,那时我急着跑下楼,他不可能就穿条短裤追出来。。。。。。
    唉,有些沮丧,与他刚和好,肯定想腻在一块,却被老妈这事给打破了。他在电话里问我还出去不,要出去就开到镇上等我。回头往屋里飘了一眼,想了下还是说算了,怕老妈一个“情绪不稳”,又跟老爸闹出点什么来,还是留家里安心。
    跟江承一讲完电话后,弟弟阿平也回来了,弟媳讲不清楚爸妈吵闹的原因,问他就知道了。原来还是为那档子事,老妈爱打麻将,时常饭桌上也老念叨她的打牌经,偶尔输了钱会有火气。一次两次老爸不多话,次数多了老爸就反感了,然后昨天傍晚老妈打牌输了,早上就有点撒气,一下把老爸给惹毛了,两人从拌嘴到争吵,到后面就是摔东西了。
    听得挺糟心的,这一早上弄得鸡犬不宁,还给邻居看笑话。可是自己爸妈,真没处去说,作为小辈也不可能去指责谁不对,只能让弟弟今天也别去干活,呆在家里看着二老。因为要再出点什么岔子,光靠我跟弟媳两女的,根本不抵用。
    江承一在我这边确定不出去后,就发消息说上老板那打招呼准备上班的事了。这是正事,我也就没再发短信去烦他。爬楼上窝在电脑前上网,与小七又联系上了,得知了她的近况,与她的seven哥哥是彻底告吹,现在已经回了东北,但也没在老家,进了一家私企单位,依旧做她的老本行审核会计。算是暂时安定下来了吧。
    只是我明白生活的安定,不代表心的安定,终是有一些在逝去,比如,青春,比如,真正的笑容。随着年岁增长,我们越来越习惯将面具戴在脸上,笑容背后都是曾经淋漓的伤。
    桌面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以为是江承一发短信来,立即拿起来看,却不由怔忡。竟然是菱子发过来的:“有空吗?”与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络了,曾经那般亲密无间甚至偶尔同床共枕的闺蜜,也逐渐淡了、疏远了。
    顿了下,手指已经在动:“有空,有什么事吗?”
    犹记得过年时我生病,初八那天她领了一帮同学上门来探望。不管是不是江承一安排的,私心里认为她其实还是关心我的。只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东西,一时难以打破而已。
    等了好一会也没回复,在我以为她是发错短信打算放下手机时,又有短信进来,然后我被吓到了。绝没想到菱子发来的短信竟然是:“小芽,我怀孕了。”
    脑子在一瞬间当机,菱子怀孕了!打字过去时仍有迟疑:“是。。。。。。谁的?”
    在我与菱子没闹翻之前,虽然知道她对张勇有意,但一直都不是男女朋友的,孩子会是张勇的吗?我不敢肯定。
    “还能有谁?自然是他了。”紧接着又一条:“自那次事件过后,我与他就在一起了。小芽,你还在意吗?”
    那次事件自然指的是我去年生日时发生的事,一晃眼都过去大半年了。若不是她提起,我根本早就忘了,又谈什么在意不在意。孩子是张勇的,他们又在一起,那这是喜事。所以我道:“之前的事我早就忘啦。现在你怀孕了,打算什么时候和他结婚呢?”
    现在未婚先有孕的例子很多,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是既然孩子有了,那菱子应该与张勇也快结婚了吧。却不想消息过去石沉大海,菱子竟是再没回复过来。

  ☆、69。误会冰释

我微觉奇怪,想拨电话过去又觉不妥,短信上交流要比直接对话言语间交流来得简单,事情过去大半年,也意味着我与菱子疏冷了大半年,期间或有见面,但都不说话的。
    这并不像是儿时的一场闹剧,成年后起的矛盾会成为对方心里的一根刺。我能原谅菱子曾说得那些伤我的话,事实上后来也证实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但未必菱子就能原谅江承一曾揍过张勇、以及张勇可能对我存过念头这两件事。
    微微叹气,到底还是生分了,有了隔阂的。
    又等了好一会,仍不见菱子回复,就把这事搁心里下楼去。
    总算老爸老妈息事宁人没再有争端,即使家里气氛凉凉的,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晚上我梳洗完上楼,本想拿手机给江承一发短信,却见上面有好几条讯息,都来自菱子。
    一条条点开:
    “孩子才刚刚检查出来有,我并没有告诉他,还在考虑要不要这孩子。”
    “与他在一起的这大半年,觉得他对我并不上心,有去过他家,可是他妈明显不喜欢我。”
    “之前我还嘲笑过你的情况,可当有一天这问题到自己身上时,滋味挺难受的。”
    “小芽,我现在很茫然,你知道我也没多少朋友,实在找不到人说这些,才厚着脸皮来找你的。”
    老实说,看到菱子发的这些内容,我是吃惊的。但是细细一想,她与我的问题截然不同,所以立即回复过去:“菱子,我认为你该把你怀孕这事告诉他。他是男人,做下的事该有担当,孩子都有了,不结婚还怎么?千万别有那念头不要孩子。”
    隔了五分钟她回过来:“嗯,我再想想。”
    后面我也不知道要劝什么好,心情也很是复杂。仿佛这件事扭开了一扇我一直不愿意打开的门,或者换句话说,是我一直在逃避的。
    菱子与我的情形又怎会相同呢,她健健康康,现在没得到家长同意只是暂时的,世界上大多数女人都会经历婆媳问题的磨合。而且她有了孩子,相信张勇和他家人会作重新考虑。
    换回是我,与婆媳问题无关,是目光差异与人的思想上无法沟通的问题。很多人或许同情残疾者,觉得他们悲戚值得被同情善待,但设身处地时,却不愿意接受成为家人。
    假如。。。。。。假如我与江承一有了孩子,情况会有所不同吗?想到这处,下意识地手就摸向了肚子,答案是茫然。首先我没法去体会现在菱子怀孕的感觉,其次我更加没法确定若多出一个孩子来,我与江承一的局面会变成如何?
    手机铃响打断思绪,回神后就懊恼我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每次与他在一起时都有做保护措施,这种可能几乎为零。再看手机上闪烁的名字正是江承一,一下就脸红了,接通电话时明显声音弱了几分,很快就被他听出来了询问我怎么了。
    这事我没法诚实,要是被他知道我在想那些,要被笑话死。只能胡乱扯开话题到爸妈身上,瞎聊了几句问起他工作的事,他胸有成竹地说已经取消休假,周一就上班。
    放下电话时已经近十二点,有些不舍,毕竟“久别”刚重逢后。
    不知是否真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夜里我竟然做梦梦见自己怀孕,然后江承一似远似近地看着我,嘴张张合合的不知在说什么,我始终都听不清。可只从他那不见喜悦的脸色就能明白,他不想要这孩子。果然场景一换就变成了医院,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周遭是冰冷的医疗器械。
    顿时就被吓醒了,满心惊惶,扑通扑通地跳不停。安慰自己梦是反的,即便我真像菱子那般怀了孩子,江承一也绝不可能让我去医院打掉,梦中的情形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等心绪慢慢平复后,习惯拿手机去看时间,发现凌晨两点的时候菱子有发过来一条短信。以为她是有了决定告诉我,点开看时却发现不是:“小芽,有个事一直没和你说。就是去年你生日那晚后来喝的酸奶可能有问题,里面含了酒精成份,这是后来阿勇给我的解释,他说要不然也不可能会那样对你。”
    时间过去这么久,菱子又旧事重提,有维护张勇的意思,但我也回头细想了下,当时确实是有个不太熟的女同学来给我送酸奶,说是菱子让代送的。
    我想了想,回复一条问:“那晚你有让别人给我拿酸奶解酒喝吗?”
    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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