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在锦瑟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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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在锦瑟华年-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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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收到江承一发来短信问我到哪了,说他已经开车到了某个地点在等我。凝目看了半刻,最终回复说:“不过去了,跟他们一块回家。”
    他回了个沮丧的表情,然后道:“那我去打牌了。”
    一下我就笑了,只是笑意不及眼底。弟媳发现后问我在笑什么,我勉强摇头视线看向窗外。没法不承认,与江承一之间渐渐在改变,变得他不再以我为中心,有他自己的世界,而那世界我似乎踏足不进;而我也变得学会拒绝他。
    当意识到这层后,我总想拉回到从前,但发觉做得再多都于事无补。与江承一就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在一起时沿袭原样腻歪,不在一起时则走入不进他空间,因为他不是在打牌就是在应酬到很晚,等他回到住处时我已睡下。然后我就越加珍惜与他腻在一块的时候。
    时光不能用如梭来形容,但也过得飞快,转眼无风无浪到了元旦小长假,与江承一提前约好了去武汉玩。流程与去年相似,但由于这次行程时间足,他订了喜来登酒店奢华了一把。
    与我一块时,江承一基本都是尽可能安排最好的,无论吃还是住。有时我也曾提议简单点就行,哪怕与他在一起,坐在大排档里我也并不会觉得有不好,但他坚持。
    由于开车过来,在街上吃了顿美餐,又逛了很久,然后回到酒店时我就犯懒了,躺在柔软的二米乘二米的大床上不想动。江承一洗澡出来就见我这幅懒样,用脚踢了踢我催我去洗澡,我哼唧了声却没动,继续侧躺着。下一刻腰被揽起,人已腾空。
    下意识去搂他脖子,眯起眼就看他一脸无奈地笑骂:“懒鬼。”我索性把脸埋进他脖子里,任由他抱着进了浴室,直到他将我放下,也没松开手。
    江承一嬉笑着问:“你在邀我鸳鸯戏水吗?”
    我的回答是迎唇而上——亲他。
    最终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就是两人吻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然后。。。。。。嘎然而止。
    事后我总结,他是个保守而且闷骚的人。
    江承一靠在床沿在那吸烟,我则依在他身旁,无意识地看着电视节目,其实却什么都没看进去。他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是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第几个跨年?”
    他没了声,我抬头去看,发现他好像是在认真思索,不由笑了,“这么健忘,咱在一块几年就第几个跨年呗。”他却不赞同:“咱们没好时,也一起跨过年的。”
    那倒也是,一般每年底要么是圣诞节同学聚会唱k,要么就是这跨年日。不过与他单独相聚的却不多,去年好像有在一块,前年。。。。。。
    我正思索,电视里已经响起了新年敲响的钟声,我闭了眼默数并许愿:希望来年能与他有一个好的结果,希望每一年的岁末都与他同过。
    耳旁传来低问:“许了什么愿?”
    我睁开眼抿唇而笑反问:“你怎知我许愿了?”却没等他回答又兀自笑道:“许的愿望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你刚才有许愿吗?”
    他摇了摇头,淡淡道:“若每个人许愿都能实现的话,那么这世上梦想成真的将会不计其数,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我不由蹙眉,没想他会突生感慨,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情绪似乎并不高,不像我这般因为跨年而欣喜。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疑问出声:“怎么了?”
    他低了眼帘看过来,唇边露出笑意:“没有,纯粹个人想法而已,不影响你的观点。”
    将他眉眼细看了片刻,我才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想多了,现在有点草木皆兵的感觉。
    江承一燃完一支烟就躺了下来,抱着我说:“睡吧,明早还要早起上欢乐谷玩。”
    基于上回去欢乐谷是下午,大多数游乐项目都没玩,这次特意定欢乐谷附近这家酒店,就是为了能赶早过去,玩上一整天。
    早上我是被江承一给喊醒的,睡眼朦胧中他一个人包办了整理随身物件。因为酒店只订一晚,到中午就得退房,我们去欢乐谷玩不可能再跑回来,所以在早上离开前就要把房间退掉。差不多我梳洗完江承一也收拾好了,带着我去到总台办完手续后,两人就往欢乐谷出发。
    平时看小说上有那种偶遇的剧情时,总会在书友群里大叹狗血,吐槽一番,可偏偏被我遇上这狗血的事。抵达欢乐谷才八点,虽然是元旦,人流还不多,所以。。。。。。一目了然看到大门口站立的熟悉身影,不是王铮又是谁?
    武汉城如此大,即使节假日,发生这类偶遇的几率也是少之又少。
    我下意识地转头,显然江承一也看到了,而王铮因为背对着我们,一时还没发觉。抿了抿唇小声提议:“要不我们下次再来玩吧?”
    江承一眯了眯眼,面无表情地道:“不用,你在这等,我去买票。”
    看着他走向售票处的身影,我微微犯愁,他对王铮的介意不是一次两次了。然后这情形势必是要与王铮碰面,这不,他已经回过头,视线相撞,王铮微愣了下,立即眼中浮现惊讶,快步向我走来。

  ☆、74。2015年谈婚论嫁

“小芽?你怎么会在这?”王铮惊讶疑问。
    我很明智地指了指那边排队买票的江承一,“和他一块过来玩。真巧啊,在这遇上你,一个人吗?”王铮扭头看过去,视线定了定就收回,而江承一似有所感侧目看过来,在见我与王铮已经碰头后眼睛微眯了下。
    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们两人最好是王不见王,几次交锋气氛都很压抑。
    王铮笑了下说:“等的人还没到,本来都打算回去了,没想会在这遇着你们,等会一块进去吧。”
    “啊。。。。。。你不等同伴来吗?这样不太好吧,不要紧的,这里我们来玩过,熟悉的,用不着给我们做向导。”话说完,江承一很及时地买好票回来,我立即又道:“我们就先进去啦,你再等会,可能你的同伴很快就来了。”
    江承一走过来环住我盯了眼王铮后,微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
    但我的如意算盘并没打成功,就在我准备起步进大门时,王铮突然笑道:“不用等了,已经来了。”视线划转向我身后,然后听到一声惊喜:“小芽?”
    我回过头,只见当年一块去深市工作的同事姐姐一家三口站在那,面露惊讶。原本还以为王铮说在等人,可能是等女朋友之类的,因为一般来这欢乐谷玩,要么是带孩子,要么就是带女朋友,总不可能是带了老人家过来玩过山车吧。
    可没想到会是同事姐姐全家,这种情形下,即便我想与江承一单独约会也是不可能了,不说同事姐姐当年在深圳时很照顾我,就是回了湖北,也时常会聚餐,与他们家很熟。尤其她们家的儿子丁丁可喜欢我了,一看到我就乐开了花,高喊:“小芽阿姨。”
    我唯有向江承一投了个无奈的眼神,最终还是与他们一同成行。
    丁丁很粘我,嚷着要我抱,然后看到好玩的就兴奋的不行,拉着我也要去坐。反而把他爹妈给丢下了,同事姐姐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他到底谁是你亲妈呢?小家伙理也没理,拽了我就去玩火车过山道。
    总算后来野猴子被姐夫给抓过去了,我才得以解放。但同事姐姐却拉了我走在前,与男人们拉开了点距离,然后压低声问:“小芽,那是你男朋友吗?”
    我点点头,回眸看了眼,见江承一与王铮并排而走,两人之间隔了一米多距离,泾渭分明。王铮始终面含笑,时而与姐夫说上一句,或者逗一下丁丁。江承一则微低了眼帘,不知在想什么,也没见他有多黑脸,暗暗放了心。
    同事姐姐看我点头后,显得很高兴,又问:“什么时候让姐喝上喜酒啊?”
    心中微顿,脸上勉强而笑:“早晚会请的,别急呢姐,红包可不能小哦。”
    “那当然,一定给你包个大的。”同事姐姐满口答应,转而又问:“是不是两家一起聚过,谈好婚事了呢?你爸妈一定很满意这女婿吧,仪表堂堂的。话说姐之前还以为你跟王铮是一对呢,看来这感情事还是得讲究缘份那。”
    幸而同事姐姐自己把话题转开了去,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接那话头。我能说,其实至今为止,家人都还不知道我跟江承一在一块吗?
    假如真实情况跟家里说,让爸妈知道我被他父母嫌弃有腿疾,然后他几度受家中压迫欲和我分开等这些事,那么我和他就真的没戏了。家人有多维护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正因为我腿的原因,他们与我一般,其实都是敏感的,最恨别人拿有色眼光看我。
    话说回来,同事姐姐提的另一个话题也是不好答,我与王铮?只能苦笑了。但凡有一丝可能喜欢上王铮的话,我也不会在此刻心中黯然脸上却挂着笑。
    不能说玩得不开心,人多了聚在一起有很多乐趣,只是少了我与江承一的单独空间。有时想与他私下里说个话,也是诸多顾忌。他倒是挺宽和的,在我靠着他肩膀走时,捏了捏我的掌心试图安抚。我左右看了下,乘着他们走在前,就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却没想刚好王铮回眸看过来,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绯红,尴尬地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只见王铮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下,然后回过头与姐夫说话去了。
    心虚地去看江承一,发现他一脸若有所思状。
    一天的欢乐谷之游就在这种略带诡异的气氛里结束,由于这次后面坐了观光车,所以并不感太吃力。同事姐姐一家受王铮邀请,还要在武汉多留一天,他们也说要喊我一块,但我还是笑着婉拒了,谎称家中有事,必须得一号赶回去。
    回程路上,江承一安静地开着车,车厢里飘着电台的音乐。两人谁也没说话,我靠着车窗思绪不受控地转到同事姐姐跟我说的那些,悄悄瞥了眼他,真的很想开口问出来,他对两个人的未来究竟是何打算的?这跨年一过,很快就是春节,然后年龄又要长一岁,我已经是大龄剩女了。
    这些问题父母时常在耳边唠叨,周围的同事、领导包括村支书都会来找我提,所以我不可能不去为这些事烦。跟群友谈到关于他的事,由于时常会讲自己因为什么而暴走,然后讲他几乎都是对我的好,于是她们认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是我这暴脾气。
    事实上,与他面对面在一块时,我除了一点小脾气外,可以叫没脾气,被气哭了也会被他哄回去。所以其实她们并没看到我们真正问题所在,而那关键即便与她们交好,也让我难以启齿。可能就只有宁小七是明白的,但我要求过她保密。
    又一次偷看他,被他抓了个正着,然后他伸来一只手拉我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握得十分紧,甚至令我觉得微疼。在我蹙眉间,听到他轻声说:“丫丫,答应我。。。。。。”
    我侧过目光正视他,而他的视线却直视前方,“2015年,谈婚论嫁。”
    当怔愣过后明白他意思时,脑中轰然而炸。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说这话的意思绝对不是要跟我提我们两人的婚事,而是,让我一个人谈婚论嫁,与别人!
    他又一次对我开了这样的口,第一次伤心,第二次悲恸,而这次满脑都麻麻的,不觉痛意,只细细看着他。在他目光转过来时,我咬下两字问:“你吗?”
    他静看着我,说:“你。”
    闭了闭眼再睁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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