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不负前事不负卿(莲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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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不负前事不负卿(莲东)-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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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我有些许无奈,只道,“举手之劳。”
  “滴水之恩,尚当涌泉相报。女侠大恩,暖烟何以为报?”
  “暖烟?”我心头一动,“阁下可是神医传人付暖烟?”
  “正是。”此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容貌,眉眼如水般柔美,目光如池般清澈,周身透出几分神仙气质,比传说中的更美。
  “那真是太巧了,在下正好有事相求。”我笑道。
  “岂敢岂敢,姐姐有事尽管说,就权当暖烟是报恩。”
  “那便请随我来。”
  未至酒楼,我便感到有些不安。来不及同她解释,立即运起轻功冲进酒楼,稳稳接住被人从楼上打下的莲弟。
  他的气息很乱,我的心也乱了。
  “不败,我还以为……”
  “别说了。”
  片刻我已站在二楼,那一众人皆惊骇不已。
  我将莲弟轻轻放下,运足了真气,只道:“伤我莲弟者,死。”瞬间发功,眼前便出现血肉横飞的场面,惨不忍睹。我当真是气急了。
  “杀人了!”“杀人了!”酒楼中的人们纷纷涌出门去。
  “不败,你……”莲弟似是吃惊,又似是动怒,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终于回到教中,这一路可真是恼人。
  众长老欲还权于我,我却已不很有心掌权。免了每日的例会,每月大会也削减了程序,小事仍由长老们做主,大事方由我亲自过目。
  暖烟已不再亲为莲弟煮药,只时常为他号脉,药方也常换。花了一年工夫,莲弟的病终于痊愈,我颇感欣慰。料我之于暖烟仅滴水之恩,她竟对我的事如此上心。
  我重金谢她,备了厚礼为她送行。她很是推辞,最后只收了一柄长剑留作纪念。
  我令莲弟为我教总管,教众莫敢不服。
  我不再亲自理事,莲弟跟在我身边五年多,对教中事务已有些了解,又有长老谋划,实在拿不定主意的才来问我。
  一日,本是每月例行的大会,我正试分教新贡的胭脂。可那颜色太浓,抹在脸上很不自然。方洗了纱绢,莲弟竟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往常不是半个时辰后才散会吗?”我问。
  “咦,不败你怎么抹了胭脂,颜色也太浓了,不配你。”
  我伸手便将那艳红擦净,“是不好看。”
  “你用不着化妆的,是怕我嫌弃不成?”他笑我。
  “我,你敢?”我一时语塞,“你莫不是成心看我笑话来的?”
  “哪有这等事,我今天是要送你样礼物。”说着,他从背后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我,“送你的衣服,快去试试。”
  我立刻怒气全消,转身回屋换上,又站在他面前,“好看吗?”
  “我亲自设计的,还会错?”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衣服的样式不很复杂,却别具匠心,大红的颜色煞是好看。远观像是裙,却能行动自如,全然没有裙装的束缚。
  “莲弟用心了。”我由衷赞叹。
  “哪比得上不败你对我的好。”他离我很近,极轻的话语便令我刻骨铭心。

  缘灭

  四年,我多半在与莲弟嬉闹中度过,剩下的时间一半用来练功。如今莫说十八般武艺,纵几根青丝亦可当暗器。可我心中仍是不安,真不知我在怕什么。而近日这不安又越发明显。
  清晨,我便抱了琴,坐在屋檐上。这屋子是建在山顶上的,环境十分优美,视野也开阔。心愁难解,轻弄瑶琴,连天色转阴下起了暴雨也不曾察觉。
  不知是过了多久,莲弟回来,见我坐在屋顶上淋雨,喊道,“不败,快下来,怎么好端端的跑到屋顶上淋雨?小心着凉。”
  见了他我便露出几分笑意,“不碍事的,古人不是还有句话叫一蓑烟雨任平生吗?”
  “别闹了,不然我也陪你淋雨。”他作势便要将伞放下。
  “怕了你了,”我跳下房顶,拉他进屋。
  运功烘干了衣服,唤他随我至案前,案上放着我前日开始绣的荷花。
  “荷花,喜欢吗?”我笑道。
  “嗯。”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那一幕何等温馨,若有可能,我真愿时光停驻。
  “你接着绣吧,我看着。”
  “好。”我坐下,开始绣花,每一针都格外用心。银的针,红的线,构成凄美的色彩。
  “教主!”是童长老的声音。
  我太大意了,连不速之客闯入都不曾发觉。
  片刻,五个人已出现在我面前。
  “哈哈……”任我行仰天大笑,“东方不败,当年你将我压在黑木崖下,不曾想过我还会出现在你面前罢。十年了,我可是日思夜想,真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模样,没想到哈……”
  “劳你记挂了。”我冷笑。这四个人出现我一点都不意外,只是……
  “童长老……”他不可能背叛我的。
  “教主,任我行三人杀入教中,上官云叛变。教众们抵挡不住,死伤甚众,属下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带他们来见教主。”童百熊道,果然他对我忠心。
  “你做得对。”我点点头,看向任盈盈。
  “盈盈,这些年我对你视如己出,那一处曾亏待于你?纵你对我不敬又欺我莲弟,我亦不曾追究,你为何也要致我于死地?”
  “哼,就你也配说这种话?”任盈盈怒笑道,“我堂堂神教教主,因你而受人欺侮,还要对你这仇人低三下四。我做梦都想要取你狗命!”
  “你竟能说出这等话!教主这些年来待你如何,谁都看在眼里。教中上下那个人对你不是恭恭敬敬的?纵你在教中闹事,教主亦不曾怪罪。你岂能这般昧了良心?”童百熊不平道。
  “说得好!”任盈盈方欲开口,我便笑了,众人皆惊,“好得很!让我看清楚,这就是我东方不败疼爱了十年的任盈盈!”
  “不败……”莲弟有些担心我。
  “你先离开,这里不安全。别让我分心。”
  莲弟没再说什么,望了我一眼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今日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说话的人是令狐冲,他方才盯着莲弟从后门离开,并无阻拦之意。
  “就凭你们?”我笑。
  “今非昔比,”上官云开口,“您这些年来都顾着与杨总管……料想武功必是生疏了罢。令狐少侠和任大小姐可是江湖上的武林新秀……”
  “笑话!”我打断上官云的话,“有本事便试试。”
  “教主,啊。”
  我顿时愣住,只看见被任我行一剑刺穿胸口的童百熊倒在我面前。
  “童兄弟!”
  “教主……”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任我行!”我瞬间发狂,运足了内力朝他打出一掌众人纷纷躲闪,屋子已被打穿。
  处于狂怒状态的我胡乱出招,毫无章法可言,手中银针便成了武器。众人上下躲闪,狼狈不堪。许久,我终于恢复理智,惊奇的发现任盈盈不见了。我仍是一袭红衣胜血,对面三人却都已负伤。
  银针红线再次起舞,招式已是快而狠,任我行不及躲闪,竟拉过上官云为他挡针。上官云当即身亡,我正欲再次出招,却听。
  “住手!”是任盈盈。
  我回首,看见她站在不远处,她的背后是莲弟,再后面,是悬崖。
  “你……”我又恨又悔,“你想怎么样?”
  “那还用说?要么他死,要么你亡。”她的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微笑,我怒不可遏。
  令狐冲在我身后,挥剑朝我刺来,我可以躲的,却不能,只能生受了。任我行大笑,使出吸星大法,瞬间血流如注,血水和着雨水,红了一地。内功已毫无作用,我强忍。
  “不败!”莲弟已近哭喊,下一刻,便转了身。
  我瞬间变了脸色,手中银针挥出,任我行一声惨叫。我不顾一切的向崖边飞去,任盈盈的衣裙擦到我的袖,我仍是晚了一步。飞身跃下,终于,将他搂在怀里。
  “不败,你怎么这么傻!”莲弟惊呼。
  “不求同生,只求共死。若你不在,我纵是活着,又有何意义?”
  ……

  问

  一阵沉默过后。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呵,”那人笑了,“只是个故事罢了,有谁会在意它的结局呢?”
  “可是……”无忆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
  “故事讲完了,我要走了。”那人起身,便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话一出口,无忆便觉不妥。自己与人家素不相识,不知人家会怎么想。
  那人却并不介意,只道,“离开这里,再不回来。”
  无忆想留那人,却没有理由,思索间,那人已走远了。
  明明只是陌生人,为什么会在意她的去留?无忆不解。
  又想起那个故事,莲亭后来怎样了呢?教主呢,神功盖世也就这样死了?
  想想自己的身世。生于小康之家,家父为医,自己一年前开了这家茶馆,生活平淡无奇。真羡慕那故事中的莲亭,能有波澜壮阔的经历,还有相爱的教主。
  其实无忆自己并不记得从前的事。是妹妹对他说的,妹妹说自己上山采药时摔下山,昏迷了好长时间,谁知醒来竟失忆了。

  谋

  庭院,清酒饮尽愁难断,面已绯红心难醉。
  “你在干什么?”有人一个箭步冲上来,夺了他手中的酒。
  “还我,”那人懒懒抬头,伸手去抢那酒坛,眼中三分惆怅,七分迷离,“最后一坛了,让我喝完。”
  “放手,”白衣女子怒道,“你别忘了你是谁!血海深仇,你就这样算了?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当初认识的东方不败?”
  “东方,”那人似清醒几分,又分明是醉了,“不败?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哈哈……”
  那女子气得将剩下半坛酒泼他一身。
  “呵呵”东方不败轻笑,“你也不像我当初认识的付暖烟了。”
  “你……”付暖烟有几分惊愕,“你装傻?”
  “不然呢?”
  当年教主与莲亭坠下山崖,九死一生之时巧遇付暖烟。教主的伤不久痊愈,莲亭却一直昏迷不醒。付暖烟让教主去寻药,一年后教主空手而回,却发现莲亭早已苏醒,却不记得自己了。
  “你也一直在骗我,不是吗?”东方不败冷笑,“你不但会武功,而且不弱。大概,能与任盈盈不相上下。当日酒楼外便是阴谋,你险些害莲弟丧命。再后来,黑木崖下,你怎么那么巧被我遇见?莲弟昏迷,你故意将我支开,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失忆?又是为什么你要给他编造假的身份?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付暖烟沉默了一会,道,“我会武功是真,但并不曾刻意算计你。当初我会被那两人欺侮,是因为我中了毒。”
  “化功散?”东方不败问道,“世上当真有这种毒?”
  “是,当初我被人算计服下化功散,一时武功尽失。你救我,我是真心报恩,但也有私心是借你躲避仇人的追杀。至于崖下的相遇并非巧合,是因我当时便住在黑木崖下。至于莲亭会失忆,我查过原因,似是当初医他宿疾时用的一味药,长时间昏迷后会使人暂时失忆。”
  “如此说来……你为何要隐瞒莲弟的身份?”东方不败不解。
  “否则呢?”付暖烟反问,“告诉他实情?那近乎传奇的经历,谁会信?”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东方不败沉思,“也许这样,对他更好。”
  “是我不对,这些事,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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