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缠绕到了gs7474的右手。
数据收集得越多gs7474脸上的表情变化也就越明显，方量看出来了这是惊讶，所以在心里暗搓搓得意——多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么天赋异禀，啧啧啧，像富荣这样的训练场，特别是在租赁区域，四级机甲战士那是相当少见的，gs7474会有这般表情也是理所应当。
方量下巴微扬，做好了被夸奖被仰慕的准备。艾玛，到时候因为自己太优秀眼前的人教不了自己肿么办，果然这样那还得让人更换训练师，啧啧啧，因为能力太强而麻烦人家多不好意思。
“我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数据。”
（*^__^*）毫无保留地崇拜我吧~
“租赁场出现四级机甲战士已经很难得了。”
（づ￣3￣）づ毫无保留地赞美我吧~
“更难得的是身体素质如此之好……”
（≧▽≦）/毫无保留地跪舔我吧~
“可精神力协调性竟然低于平均水准。”
嗑咔——
╮（╯▽╰）╭刚才有谁说了什么话吗，哎呀风太大没听清楚。
“抱歉我没听明白您的意思。”
gs7474摊手表示他自己也很疑惑。
“您的身体素质极好，可遗憾的是，您的精神力不足……抱歉，请容我实话实说，和您那优秀的体能相比，您的精神力简直就是负数。”
嗑咔嗑咔——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
“没事儿，只是心碎成条形码了而已，回头我拿双面胶粘上就成，咱们继续，来来来，我们来谈谈那二十万的会员费。”
精神力为0他也就认了，毕竟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精神力什么的很正常，可是负数什么的真的大丈夫？！给精神力安上负数这个前缀精神力都快哭了好么，你家精神力才是负数，你们全家精神力都是负数！
**
富荣数据终控室。
“警报！警报！数海遭遇恶意入侵，警报！警报！”
庞大的终控室发出了刺耳的警笛声，检修机器人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数据采集终端是富荣的命脉，他们通过分析这些庞大的数据为顾客制定最合适的训练方案，也会将所收集起来的体能增长数据抹去私人信息后再卖给研究机构做课题，这两项收入构成了富荣的主要经济来源，数据终端的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不管是为了保密协议还是为了商业机密不让外面的人窃取，数据终端的防护设施在整个富荣中是最完善的，自成立以来都没有被入侵成功过，今天竟然第一次拉响了入侵警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是前所未有的终端入侵，连富荣上层也被惊动了，专业机械师被紧急调派过去检修，相比起维修机器人而言这些具有强大精神力的机械师更靠得住，不过因着委派成本昂贵富荣轻易不会动用，如今却是顾不得了，直接将旗下级别最高的两个机械师都给叫了过去。
“痕迹清扫的手法很老练，我们没追踪到来源。”
“没追踪到来源？”
富荣的一把手福利斯特一巴掌拍到了面前的木质书桌上，书桌表面没有裂纹，可桌角接触的地面却碎成了蜘蛛网。
“你们已经是七级机械师，安全区等级超过七级的机械师都强制服务于军*队了，现在你们跟我说对方手法老练连你们都查不到痕迹，难道是告诉我上头的人在派八级机械师查富荣吗！”
福利斯特本身是七级机甲战士，气势之中的攻击性极为明显，同等级的机械师在他面前自然要矮上一头。
“您骂我们是应当，毕竟这次事故的追踪失败的确是因为我们能力不足，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不管是不是上头派人，对方等级应当在我们水准以上。”
福利斯特这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这事儿其实诡异得紧。富荣同上面一直相处不错，即便上头要查也不可能查到他头上来，难道是对头圈养的野生高手？
“能查着被改过的数据是哪个客户么？”
“这个无法推断，不过终端警报最先是从桐城片区那块发出的。”
**
在得知会员费没办法全部退还之后，方量死活拽着gs7474要他帮忙想办法，他不管，他交了钱，他要做上帝。
“您的精神力与体能不相协调，而且精神力是负……”
方量：（﹁﹁）盯~~~~
“好吧，您的精神力测试结果不太理想，想要两者匹配走正规途径是不行的，我这里有一套强化方案，不过……”
“就是它了！”
“请您听我说完……”
“我不管，我就要这个！”
“您应当清楚后果之后再做出决定，否则我不会执行强化方案。”
“（？｀Д′？）你一点都不了解被打负分的人的感受！”
“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您的精神力确实是负……”
方量：（﹁﹁）盯~~~~~
gs7474：……
“好吧，既然您愿意接受那我从今天起便按强化方案实施，首先开始精神力刺激增长环节。”
方量：~（≧▽≦）/~
gs7474：你别后悔就好。
**
老管家花了些钱将家中的餐具补齐之后就没有再叫外卖，毕竟他们也是有身份的人家，方家虽然没落了，可一天到晚吃外卖还是不太好看的。相比让别人每天看到外卖机器人往庄园跑，老管家觉得，他更能忍受暗搓搓地囤积几箱子营养剂一吃吃一年。
饭点儿到了之后少爷还是没出来，老管家等了会儿，待到怀表已让他拿出来看了三次之后终究还是上楼敲响了方量的房门。
“少爷，午餐已为您准备好了。”
门内没有响应，老管家等了片刻，待要再次敲响房门之时里面传来了开锁的声音，他毕恭毕敬地低头等待门开，可门还没全开呢里头便伸出来一颗硕大的老虎头。
！！！！！
“少……少爷！！”
老管家失声惨叫，迅速连滚带爬地远离老虎，后者却不怎么把这人放在心上，只将尾巴从门锁上放下来，一边晃动着一边十分优雅地迈着步子往楼下走。等到老管家鼓起勇气哆哆嗦嗦地伸出脑袋往楼下望时，某只老虎已经带上了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围兜，老老实实地把脑袋埋在原本给方量准备的食物盘子里吭哧吭哧开动了。
☆、第六章 变态训练师和猛宠
高压。
负重。
没有过渡。
方量觉得他快要死了，嘴欠的人自有天收，他现在就处于嘴欠到连天都不收只能半死不活的阶段。
“精神力等级同体能等级一样，都是从一级到九级递增，这些等级虽然与后天训练有关，但更与每个人生下来便注定不变的基因等级有直接关系。”
gs7474极认真负责地在一旁对方量讲解，他身为训练师对于学员的问题自然要有问必答，即使学员问的问题很脑残，即使……学员现在快要死透了。
“我……能不能喘口气……一口，半口……也行……”
训练场仍旧是刚才那副德行，没有训练器材，没有装饰，连地板也没有，其实严格说起来看外表的话这儿还不如刚才的四方格子，好歹人家是实心儿的，好歹人家还有一个光屏。
前提是忽略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明明没有被绑缚住却死活动弹不得的方量。
“你的基因等级是a级，这在桐城来说已算得上是拔尖儿，照理说潜能应当极大，这点从你的体能等级上已经得到了验证，照此看来精神力等级也应当不差才对。”
gs7474在虚空处一抓，蓝光迅速汇集出了本子和笔，他拿着这些东西蹲到方量面前极正经地道，
“我至今没检查出来是什么导致了你精神力等级这般低，如此便没法子对症下药，所以我采取了最不易打偏也最有效的方法。”
gs7474推了推眼镜框，镜片闪现的寒光令人忍不住心颤。
方量：……（￣_￣｜｜｜）那谁，你刚才没戴眼镜的好伐，上个课而已装备变来变去的有意思么。
gs7474低头继续在小本本上记录，一边写还一边仔细观察方量的惨状。
“容我比喻一下，就好似你的思想与*没完成融合，身体素质极强，可灵肉之间好似总隔着一层屏障一般如何也不能很好配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通过外界刺激助你突破这层屏障将二者联系到一起。”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半点没有因为方量的求饶而乱了节奏，如果单看gs7474这么个人一定会觉着他是个年轻有为积极向上的好青年，可当有为青年身边躺着死狗一般凄惨的方量，而他却视若无睹仍然专注学术之时，画风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某只没死透的货身上被施予了系统设定好的高压强，好似再加重一根羽毛就要把五脏六腑都挤爆一般。他太天真了，真的，他单想着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那么过程再痛苦也是必然要承受的，所以他问都没问就冲进了狼窝。
反正问也要进不问也要进的。
“可你好歹让我有个过渡啊亲！悲剧降临得略陡啊亲！”
gs7474拿笔尖在纸上戳了戳，似乎是将该记的东西都记下来了，他终于舍得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方量身上。这是个打扮极为普通长相也极温和的男人，此时的他看上去仍旧如初见时那般温良无害，可偏偏是这样一个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变过的人让方量吓得止不住发抖
“基因等级是a的人自然能受得住，你如今就是因为精神力等级太低才会觉着难受，放心，这高压强是施加在你精神上的，顶多会让你精神崩溃成为傻子疯子，对身体绝对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方量：（┳＿┳）……你这么说我更不能放心了好吗，还有为什么你都能一挥爪直接收集数据了还要这样暗搓搓地记在本子上啊混蛋……
晕过去前最后一刻还不忘吐槽的人，某种程度而言也算得伟大了。
gs7474用脚温柔地踢了踢死得透透的方量，颇有些意味不明地道：
“我特意将承受对象基因等级调至s级，没想到你竟也能坚持这般长时间。”
gs7474笑眯眯地看着方量：当真是，稀奇得很。
**
方量醒过来时他还好好躺在训练舱内，没缺胳膊没少腿，连内脏都没少。
跟隔了一辈子似的，方量忍不住把自己从上到下摸了一来回，确信哪儿都没少之后喜极而泣——卧槽这酸爽简直了！
因为刚才的压力只是对精神力施加的，是以方量虽然精神上已经累得脱了皮可身体上还是没受什么影响，除了发出一身臭汗。他拿了件儿浴袍进浴室好生洗了个澡，接连下来的压力要他迫切想大吃一顿发泄发泄，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方量直接裹着浴袍向楼下走去。
“少爷啊！”
方量胳膊腿儿跟没长自己身上一样甩来甩去甩着下楼，还没等他把虚拟和现实成功倒过来呢，老管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扑了过来差点让他直接滚下楼梯。
“管家你干什么！”
方量险险稳住身子正要发火呢却被管家一记老勾拳给勾到二层的栏杆处暗搓搓地蹲着往底下瞧。
被严肃气氛传染了的方量伸脑袋往下瞧……啥都没看见。
“你到底怎了？”
方量没看见什么要紧的东西，又因着心里头着实觉着难受遂想好生吃一顿，恰在此时老管家却在这边装神弄鬼搅得他不得安宁，遂语气之中难免带了些气性，好在上辈子思想品德课还是上得比较成功的，方量没好意思冲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