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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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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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老先生和谈时峻到警局处理林爱的事儿,谈时峻被林老拒绝进来,所以进来的只有林远的父亲,他拉开他的妻子,用很平稳的声音说:“出去以后不许哭不许露出阿远残疾了的消息。”
  林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凭什么,阿远腿不能走路了,我还不能说出去,我又没有做可不得人的事情,做的是是这个贱人。”
  林老先生一巴掌打到她脸上,试图把她打醒一样:“现在公司正在美国上市的关键时候,难道你想让股东们知道林氏的继承人是个残废,股票到时候大跌,我找你算账。” 
  林夫人崩溃的喊:“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林老先生像看一个疯婆子一样看了他妻子一眼,转身走了。  
  林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哭的更加的狠,抬起手拍在我的脸上,对面玻璃上我看见自己嘴角有鲜艳的血渍流出,头发处于爆炸状态像个鸟窝一样顶在头上,脸上有被抓破的痕迹,破掉的皮还在林夫人的坚硬的指甲里,我知道这不够,如果可以,我宁愿费掉腿的人是我,对不起。
  林老夫人恨不能把我杀人,但是她最终不能杀我,因为林远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有没有事儿。我在林远的面前哭了很久,说我是一个罪人害死了他的姐姐,害的他双腿再也不能走路了,说我死也还不清,我罪孽深重。
  然后林远拍着肩安慰我是他姐姐自作自受不关我的事儿,好像我才是没有腿的那个人。
  接到谈时峻的电话是在三天以后,这三天我都每天离开过林远,因为他的腿在麻药的药效过了以后经常会疼。虽然林远长的很好看,但是并不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年纪轻轻的就坐了轮椅,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个忧郁小王子,而是在痛起来的时候面部扭曲,经常会乱扔东西,一会儿安慰我没关系,只是一双腿而已,一会儿又暴躁的乱扔东西,谁也不给面子。
  我走到医院远离林远病房的一个角落说:“喂。”
  谈时峻很久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了,他已经很想我了,过了几秒他才说:“是我。” 
  我的鼻子有点儿发酸,但我忍着,我冷漠的说:“有事儿么?”
  谈时峻说:“没什么事儿。”
  我发现他的声音就像一股我向往的又可怕洪水要冲毁我心里苦苦建立起来的堤坝,我就要哇的哭出来了,我就要说我想你很想你了,这些也只有我可以说,因为我们把林远害成这样了,谈时峻不能说,只有我说他才可以接口,我们的婚礼就快到了。
  林远的轮椅无声无息的在我背后,等了我一会儿看我还没说话,问:“怎么了?”
  我像一只吓到了的梅花鹿一样慌里慌张的把手机收起来,我扯着唇说:“江水好像和同学打架了。”
  林远也淡淡笑了笑:“是么,我还以为是谈时峻。”
  我说:“不是他。”走到护士小姐跟前说:“我来吧。”推着林远往病房的方向走,我再一次开口:“如果是他,那也只会和他谈关于取消婚礼的事。”绕到他的前面,蹲下,手轻轻的房在他的腿上,说:“林远,我们恋爱吧。”
  林远躺在床上,手指在手机上滑了又滑说:“我们到底去看什么电影好呢,美国的中国的恐怖的还是爱情的?” 
  我在把开水吹凉,把药递过去说:“大哥,你不是号称从十六岁开始就有真正的女人了么,按理说看电影是我泡妞一大法宝啊,怎么就这么难选了。”
  林远的脸居然红了起来:“呃,这个,那个,小时候真是太不懂事了,但那些女人统统都只得到了我的人,没有得到我的心,你放心,你才是唯一得到我的心,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会把身也无偿奉献上的唯一一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1

☆、第77章

  我噗嗤笑出声说:“你滚吧。”
  我们像是一个正常情侣一样打闹一样幸福,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只是不经意间心里猛然缺失的那一块让人觉得窒息。
  当然我们没有去看电影,因为在林远的腿还会痛的时候,他必须卧床休息。有时候他会很烦躁,如果真的在没有了腿之后还能每天保持微笑,继续撩妹,那真的不是他太男人,而且他太世外高人。还记得有一次林远捶着自己的双腿,给本来就发疼的腿雪上加霜,痛的浑身颤抖,我明白这种感觉,正要跑前去拦住他安慰他,突然旁边的保温桶被他抓起来,直直向我扔过来。从那以后每次如果他心情不好或者腿开始疼的时候,就叫我出去,我在门外看见他在病床上打滚。
  林爱的父亲让谈时峻不要到医院,谈时峻就真的不到医院,他叫谈时峻保密就真的保密,他在工作上有什么需要帮助,谈时峻立马会帮他完成,简直比当他女婿的时候做的还要好,也让他体会到了谈时峻的工作能力确实很强。或许也是因为这样,工作上太忙了,又或许林远的父亲看清了一个健康的人确实比一个残废的人有用,所以林远的父亲从来没有来看过他,林远经常会和我说他很害怕,假如他的父亲不要他了,在这个物质金钱的社会,那么所有人都会不要他的。
  我明白一个生活在金字塔顶尖的人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开始有瑕疵,我抓紧他的手说:“不会的,就算所有人都抛弃你,我也会留在你身边。”
  林老夫人也已经平静下来了,看见我从病房里出来,只是红着眼睛掉眼泪,想进去又怕林远发脾气,我向她轻轻的点点头,示意他没事。
  约谈时峻是我主动了,算起来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婚礼时间早就过了,上次在餐桌上搂着我的肩大刀阔斧的说我是谈太太,宣布的多么豪迈,想想真是好笑,又觉得有些久远了一样。我没有进他的办公室,而是在候客厅等,就像前两次一样。
  谈时峻从总裁专用电梯里出来,阿凯迎上去叫了一声:“谈先生。”
  我听到声音立即站了起来,竟然有点手足措,甚至有种立刻就逃的感觉。
  阿凯说:“先生,候客厅里……”
  谈时峻揉了揉眼角说:“什么事先放在一边吧,打电话回家里让他们给我送套衣服过来。”
  阿凯说了一声是,我松了口气,谈时峻看起来很累,应该是熬了好几天夜,眼睛里布满血丝,一向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也显得有些凌乱。
  阿凯跟在后面走了几步,虽然看到谈时峻很辛苦,就算是机器也得让他先休息了,事情才能更好的解决,但是又怕关系我的事情没有及时告诉谈时峻,到时候谈先生会怪他,最后还是说:“先生,江小姐在候客室等您。”
  秘书小姐开好门,谈时峻跨进办公室一只脚,听到阿凯的话后一顿,不确定的说:“你说谁,江佳悦?”说是问句,但是根本没等阿凯回答,就调转方向,大步流星往侯客室走。
  秘书小姐扶着门的把手和阿凯四只眼睛瞪两只眼睛,大框眼镜下的眼睛满满都是询问‘谁能让谈总这么着急’?阿凯看了她一眼,用力叹了口气,管家太太从门口进来,老陈手里提了个袋子,袋子里装了谈时峻的衣服,和我在门口相撞,管家太太捂住额头哎哎哟呦,抬起头后吃惊的说:“江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谈先生没和你一块?”
  谈时峻从电梯里出来:“江佳悦。”然后管家太太一个侧身,我和谈时峻先后从他身前后,管家太太摸着头说:“他们又,又吵架了?”
  老陈淡定的说:“大约是吧。”
  管家太太说:“娃都这么大了还整天闹什么呢?”
  老陈说:“要我说啊,就是谈先生的不对,老爷子都已经走了这么久了,老放不下,幸好江小姐也不是让人欺负的主,不然江小姐这些年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一个小姑娘无权无势的。”
  管家太太说:“你说错了,先生有真的要针对江小姐么,没有。”
  两个人知道衣服不用送了,重新走出公司门边走边说:“你没发现先生有回家都是因为江小姐,依我看,这些小年轻也撑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和好了。”
  和好,我们可不能和好了。要用力用力暂断联系,才能不藕断丝连。
  我们跑到了外面的花圃里才停下来,谈时峻气息微不稳的说:“你跑什么?”
  我不动声色的别开他抓着我手臂的手,抱着背包坐在花圃上,反问:“你跑什么?”
  谈时峻是绝对不会和我进行‘你跑我就跑’这种无聊的对话的,于是我们就没有说话的静静的坐在花圃下。
  我本来只有一句干巴巴的:“谈时峻我们分手。”这句台词,但刚才管家太太和老陈的对话给了我灵感,我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说,开口刚动了动唇,谈时峻先发出声音:“林远的伤怎么样了?”
  我没有说话了,因为我牢记林远的父亲说这时候林远的身体状况信息传出去后,他们的股票会受到影响。
  谈时峻接着说:“我前几天飞去了美国,我已经找到并见到了关于治疗腿方面最权威的医生了,他说以他的能力,可以恢复七层,只要在好好的配合,我想重新站起来没有问题。”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么累,是忙这个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也对,他的人脉这么广,没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但是重新站起来又怎么样,能恢复成一模一样么,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谈时峻的眼底闪过心疼:“林远的事大家也不想,你不要太自责了,并不是你的错。”
  我冷笑:“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还是我们共同的错,如果你没有招惹林爱,她是不是就不会害的林远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不是就不会引爆炸药,林远的腿就不会残废了,还是怪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搞在一起。”我觉得这声音简直不是我自己的,尖酸刻薄,不知道想刺痛谁。
  谈时峻并没有和我计较,抱住我说:“谁也不想这样,对不起。”
  我在他的怀里流下眼泪,我的手举起搂住他的腰说:“谈时峻,我们分手吧。”
  谈时峻轻轻拍我后背的手停下,身体僵硬,慢慢放开我,冷静的说:“你要去照顾林远可以,但是不要拿不该说的话开玩笑。”
  我一字一句的说:“我没有开玩笑,幸好还没有扯证,没有什么财产分割,只有一个江水是我们之间的联系,但是他从小就特别懂事,愿意跟谁就看他自己的意愿吧。我这么说,够清楚了么,像是开玩笑么?”
  谈时峻的眼睛像是要杀了我一样的盯着我,如果可以杀了我,我想他宁愿杀了我,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我把眼泪逼回去,像孔雀一样抬起下巴说:“你没有资格。”
  谈时峻的手在我嘴唇上摩擦:“我没有资格,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烙印,我没有资格!”
  他一向就是这么霸道,但是对我其实一向都没什么用,我说:“我是你的女人没有错,但是你是用什么手段,你知道乔薇儿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所以你把我带进你的房间,你强迫我和季宇分手,你让季宇爱上了别人,让我爱上了你,难道从一开始就是我心甘情愿的么。我是贱,可是我至少没有杀过自己的孩子,至少不会把恩人当成仇人对待,你让我离开港市三年,让我活在战战兢兢中,每天活在父母杀了人的氛围中,这就是你所谓的资格,你以为后来对我好一点儿就把前面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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