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美队同人)一次半途而废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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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美队同人)一次半途而废的复仇-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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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现在在史塔克重工的哪个部分!”泽莫问公共频道另一端的钢铁侠。
  “呃……这个……”
  托尼。史塔克说这话说的气喘吁吁,他的语气听起来相当不确定,期间还吸了一口凉气——“应该是在前部——啊不——”
  一阵巨大的重物砸中重物的声响。
  “现在是后部了,这很难确定,说真的,这得看时间——和战况。顺便一说,我不知道你想不想问,但是音响系统被他们破坏了。”托尼。史塔克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泽莫:……
  “皮特罗,带上枪,将飞机设置成自动状态。”泽莫站起身,“我们从史塔克重工上跳下去。”
  皮特罗探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史塔克重工:“你确定只带枪不带点类似于降落伞之类的东西?”
  “对。”泽莫简短道,他看向蜘蛛侠,还来不及说话蜘蛛侠立刻把装着声波枪的背包背上身,他朝泽莫信心十足的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在泽莫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跳了下去。
  泽莫看了看还有几百米远的史塔克重工,在向下看了看不断下落的蜘蛛侠。他不太想说什么打击未成年的话,虽说蜘蛛侠现在也听不到。史塔克重工将近,事不宜迟,他朝皮特罗大声道:“搂着我的腰!”
  皮特罗在风中卖力的疑问道:“哈?”
  “快点!”泽莫吼道,皮特罗立刻从后面紧紧搂住他的腰,下一秒,泽莫变身屠杀,从飞机上跳了下去。
  ——
  “很好,我们现在终于打到了地面战场,贾维斯!召唤我的盔甲!”
  “先生,钢铁战甲已经在路上了。”他贴心的智能道。
  “好样的贾维斯!”托尼。史塔克躲过面前红色屠杀的触手攻击,他看了看自己屏幕上显示药液只够钢铁战甲发射一次,并且用量只能针对一个屠杀。
  “早知道让布鲁斯造个几缸放复仇者大厦当摆设。”他心想,一抬头,他看见赶来帮忙的冬日战士正用自己的钢铁臂和屠杀的触手做拉锯战。
  哦得了吧。他心想。你那破手臂连小屁孩都挡不住,还坚持不让我改造,能扯的过屠杀才有鬼。
  这样想着,他将发射器对准巴基身后的屠杀作战服最脆弱的部分,一击即中,虽说只是沾上药液,但屠杀就像是被炮击中了一样向下倒去,发出尖利的声音。
  巴基在公共频道和当场都大声道:“托尼!小心身后!”
  托尼。史塔克身后破碎的落地窗边爬上了一只不久前被药液击中的屠杀,他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尖利的牙齿露出,他一撑手,即将朝钢铁侠扑去——
  另一个屠杀从半空而来,一脚踩到了他头上,接着一只声波枪对准了他,不要命的连发。
  “哇哦。”托尼。史塔克道,“来的正即时。”
  皮特罗从泽莫身上落地,他将声波枪甩给战斗的复仇者们,战场由复仇者弱势拉回了平衡的状态。
  泽莫环视四周,有两三个屠杀应该是沾上了药液,躺在地上,黑色的物质在他们的四周蠕动,等待恢复。泽莫向大厦内部走去的同时,本来只在宿主附近蠕动的黑色物质仿佛受到了召唤,他们开始化为黑色的细流向泽莫靠近,泽莫一边走,黑色物质一边从他脚下的地面缓缓漫延上他的身体。
  “旺达!准备好!盔甲来了!”托尼大声对正在和屠杀苦战的旺达道,旺达看向窗外,同一时刻皮特罗将和旺达战斗的那只屠杀用声波枪阻住了动作。
  旺达伸出手,她向盔甲跑去,而首先到达的黑色手甲风一样的向她冲来,酷炫的……撞到了大厅的大理石柱子上。
  噔的清脆一声被淹没在杂乱的枪响和大理石与玻璃的破碎声中。
  旺达:……
  她继续跑过去。
  “这可不是我的错!”托尼。史塔克在公共频道表示,难得他一边给自己的发射器安装泽莫带来的药液一边躲避屠杀的攻击还有功夫为自己辩护。
  旺达穿好了盔甲,她接过快银抛给她的药液,接着还没有装上药液,来不及躲闪,她被她身后的屠杀拍到了地上。
  “大家小心,这个屠杀是突袭的屠杀中最难缠的。”队长显然是说给泽莫和快银听的,哦,再加上他说完这句话后荡着蛛丝进来的小蜘蛛。
  泽莫猛地上前扑倒那个屠杀,以野兽般的方式将拳头朝他的脸部砸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泽莫:不,皮特罗,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彼得。库尔布

  这只屠杀的头盔似乎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打掉了,泽莫的手极重的落在他的脸上,他发出了一声怒吼,那看起来几乎撕心裂肺。
  泽莫在最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神,这并非常态,屠杀只会在痛苦和杀戮的时候尖叫而并不是在仅仅被揍了一拳之后。但是他立刻反应过来,没有给屠杀留下攻击的空隙,他带在身上的声波枪抵着屠杀的脑袋——
  “声波枪对他没用!”队长大声道。泽莫几乎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被那屠杀以大力用黑色物质化为的触手甩到了十几米外的墙壁上,但是甚至没有一点反应时间都没有,泽莫再次冲到那个屠杀面前,他身上的黑色物质化为利刃朝那屠杀刺去,那屠杀险险的躲开了泽莫的攻击,仅仅是他的作战服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泽莫再次朝他攻击,他把那屠杀重重的按到了墙体上,墙体凹陷,落下碎砖和石灰的粉末。泽莫往后退以避免偷袭,他正要从身上拿出药液。
  这只屠杀和泽莫以前见过的不一样,甚至和在场更为高级的屠杀也不一样,当泽莫在他面前时他感觉不到那种对方身上的寄生体对他的渴求,这只有两种解释,要么就是对方是个和他一样的屠杀渴求的绝佳的容器,要么……也许对方就是感染他的那个初级感染体。
  这认知让他愣了半秒不到。
  他不该愣神的,因为接着那个屠杀拿出了一个金属的小球,那小球不是爆炸装置,爆炸杀不死屠杀。泽莫没法不知道这一点,因为面前的屠杀在下一秒按下了金属小球上的按钮。
  他身上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人性,他早该抛掉那些,他早该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但是总有什么东西在拴着他,让他不能抛弃这个他作为一个曾经有过家人的人仅存的标志。
  是什么?
  泽莫来不及想到答案,金属小球发出的超声波摧毁了他的意志,他的大脑因为极度的痛苦而空白。四周所有的复仇者疑惑的看着原本正在攻击他们的屠杀们纷纷变回了原状,他们身上的黑色物质迅速的脱离却没有和以前一样流向泽莫的方向,而是四散开来。泽莫看见面前的屠杀也无比的痛苦,他流状的肌肉缩回了他穿着战斗服的身体,泽莫看见了一张异常年轻的脸。
  “我一直在等待着……”那张脸的主人朝泽莫大吼着道,他的脸因为极度的痛感而扭曲,但是他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更加扭曲的笑容。
  “就是为了这一天!”他用尽所有力气就是为了说出这句话,他将按钮按到底部,他疯子般的笑容可怖而又显出奇异而壮烈的悲伤,那是泽莫看见的最后一幕。
  这是彼得。库尔布。
  泽莫在黑暗降临前想。
  这是曾经满腔仇恨的赫尔穆特。泽莫。
  ——
  泽莫醒来的时候天在下雨,他没有听到雨声,他没有感觉到雨点,他甚至没有看见外面的景色,他只是闻到了空气中湿润而腐烂的气味,他知道那是纽约的雨的气味。
  “我一醒来天就在下雨。”泽莫说,他不知道谁在听,但是他知道有人听得见。
  “我在想这是不是预示着我得死在水里。”他接着说,“别太在意,我就想想。”
  他静了一会儿,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束缚在了病床上,不用想他就知道腿也一样。
  “你们知道这困不住屠杀的吧。”泽莫道,“你们还不如把营养点滴换成药液。”
  “那这也太浪费了,你知道那药液造价多贵吗,还输液?”一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推开了门,用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道。
  “滚。”泽莫的用词丝毫也不委婉,他清楚明了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托尼。史塔克耸耸肩,门外的巴基走了进来,坐到泽莫床边的一把小椅子上。“在你之前有几个离超声波装置比较远,身上还残留有一点屠杀的人醒了,他们表现出的危险性很大,所以神盾局坚持要把你也束缚起来。”
  “他们在房间里安个音响有多费事?”泽莫带点嘲讽道。
  “他们在彼得。库尔布的房间里安了超声波装置,你不是罪犯。”巴基道。
  “闭嘴。”泽莫刚刚想开口,巴基就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反驳,你他妈的不是罪犯,鉴定完毕,再说话我把你嘴用床单堵上。”
  “这句话可有点糟糕。”门口的托尼不甘寂寞,他道:“最好别让队长和皮特罗听见。”
  巴基没理他,他道:“彼得。库尔布被抓住了,还有另外几个屠杀,神盾局和国土安全局的人正在处理他们,想撬出奥斯本制造屠杀军队的证据。”
  “我让皮特罗尝试着在所有屠杀身上安上追踪仪。”泽莫道,“有逃离现场的屠杀吗?”
  “有,”巴基道,“有一个在半路逃出去了,追踪器的信号到达了某处后后就开始随着城市下水道的线路图走起来,史蒂夫、娜塔莎、皮特罗和朗追踪信号到了奥斯本大厦。”
  “奥斯本的实验室在他的大厦下面?”泽莫皱眉说出这个猜测。只有这个结果可以解释为什么那屠杀会第一时间去奥斯本大厦——他在刚刚遭受重创的当下去实验室才是一个智商正常的人的选择。
  “史蒂夫也是这么想的。”巴基道,这时泽莫感到另一个女性靠近了房间的门口,几秒后托尼晃了晃手上的钥匙,钥匙发出清脆的声响:“好了,判定没有危险。你能从束缚带上解脱了。”他把钥匙丢给巴基,巴基蹲下身为泽莫解开束缚带。
  “……你还好吗?”巴基问。
  “和以前一样。”泽莫回答,他起身时仿佛又感受到了超声波,但是那痛苦只是一瞬间,他甚至连手都不抖就抽出了输送营养液的针管。
  “彼得。库尔布呢?”他下床问,“他仍然昏迷?”
  “是,不过医生判断离他醒也过不了多久了。我和旺达得去看着,你也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托尼:时时刻刻被嫌弃……
泽莫:(白眼
巴基:闭嘴,不然我就堵上你的嘴。
快银:卧槽你想对泽莫干什么!?
队长:吧唧你想干什么!?

☆、同归于尽

  泽莫在想这是否是他第一次没有被手铐铐着经过神盾局的走廊,他发现他的记忆有点模糊,也许是因为过了一年的关系,即使他并没有感觉到那是一年。
  四周人来人往,不少特工会和巴基打招呼,看起来他的人缘挺好。许多人会将目光在泽莫身上停留片刻,接着移开。泽莫发现那些目光没有恶意,大都是探究,少许是好奇,这不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在 “枪击斯塔克案”受审,他名声最臭的时候,舆论也从来是偏向他的一边。在媒体的大肆渲染下,他成为了一个心碎的父亲、丈夫和儿子,和所有并非超级英雄的民众一样,本来平凡的幸福生活被无情摧毁,接着他在绝望下才开始复仇。在那些媒体的口中他变成了中世纪骑士与美国式孤胆英雄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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