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大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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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大隋- 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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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也就觉得张须陀没有那么可怕了,并不是不可战胜的神话,所以未设防备,张须陀选精锐,出其不意而击之,大败义军斩首数千级。

那数千的首级煞是壮观,一堆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山丘,黑乌乌的一大堆,排开来更是可以汇成一条蛮长的小路,张须陀把那些首级都集合起来展示给义军看,看完之后的效果很明显,第二天知世郎就又失去了数千的手下,那些个善良的老百姓投降了。

王薄收拢被打散的部下万余人北上渡黄河,又被张须陀追至临邑,这次张须陀不费力就再次把知世郎打趴下了,击败,斩首五千余级,获六畜万计,至此,王薄部基本都剿灭了,王薄本人不知去向,被逃脱了。

郭荣看到的正是详细讲述张须陀怎样把王薄部剿灭的两张纸,杨广手里还留着一张,这一张他并没有一并递给郭荣看。

并不是他不信任郭荣,而是因为这张纸上面记载的东西影响过大了,牵扯到朝中的重臣,而且也没有必要给郭荣看。

那张纸上面正是张须陀向杨广讲述那万归藏的事情,上面清楚地把萧守仁和罗士信的所有动作都写上去了,把如何计划如何得手如何逃脱都一一写了下来。

杨广捏着手里的纸张回想着纸张上面所写的内容,看来那天自己对萧守仁说“终是栋梁之资。”说的没错啊,萧守仁果然是不简单啊,竟然从王伯当的手下把万归藏给抢到手了,还平安地给带回来了。

杨广对江湖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知道王伯当的本事,自从若惜公调查出杨玄感有问题的时候起杨广就已经对杨玄感身边的所有人感兴趣了。

后来王世充传回来的消息更是让杨广对杨玄感身边的人兴趣猛增了,自然而然也就了解到了李密和王伯当是怎样的人物了。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他才知道要从王伯当那样一个人身上抢到一件东西那是有多么的困难。

“该封他个什么样的官呢?”杨广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萧守仁当然是不知道杨广此时此刻的心思了,他还在张须陀的大营里面和罗士信秦叔宝还有程咬金喝酒打屁呢。

“你们当时是不知道啊,当时我只觉得一阵酸臭味扑鼻而来,紧接着就被一个酒鬼给撞到了,我还没有开口呢,那酒鬼就已经是开骂了,我低头一看,咦?这不是守仁兄弟吗?”罗士信向秦叔宝和程咬金讲述这些天他们经历过的事情。

罗士信说完之后便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叔宝和程咬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罗士信将这些事情了,但是听到这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萧守仁平时都是穿着长衫,衣服读书人的打扮,很难想象他穿着破衣烂衫扮成酸渔民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每次听到这个桥段的时候都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罗士信之所以讲了一遍还不够还要讲第二遍乃至第三遍第四遍,那是因为他对于萧守仁这一路上所表现出来的智慧所惊叹。

罗士信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张须陀,在他的心中张须陀就是神。

只有第一,没有第二,第一就是张须陀,。

以前是没有第二没那是因为他当时不认识萧守仁,现在他认识了,见识过萧守仁这些手段之后不由得他不服气啊。

临时改变计划,凭空挑起江湖几大门派的猜疑,随后在君山大会上面更是凭着自己的观察把万归藏的真正隐藏地找出来,找出来之后更是在竹林里面摆脱那么多江湖武林中人的搜寻,过了洞庭湖和罗士信汇合之后更是一连串的妙计把王伯当还有苏威等人都一一摆脱,使得他们这一路上是有惊无险啊。

萧守仁笑了笑之后抓起一大块的羊肉,塞进嘴巴里面,慢慢咀嚼着,他也感觉出来了自己和这三人的关系是一天比一天的好。

逃出了王伯当和苏威等人的包围圈之后顺利地回到了军营,那些化妆成他样子的探子死了俩个,这也是难免的。

回到军营之后把万归藏交给了张须陀,张须陀很满意,说接下来的时候他会安排人做好的。

萧守仁有些可惜地在张须陀面前提及王薄,说是王薄太不争气了,在自己回来之前就把本钱输光了,他还想上战场见识见识张须陀是怎么打仗的呢。

张须陀听到这话之后也向萧守仁坦诚了是自己向杨广要求调他过来的,调他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并不是为了什么剿匪。

萧守仁稍微的有些失望,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张须陀却是没有让萧守仁离开军营回洛阳城的意思,在接下来的言语之中更是透露出一种欣赏鼓舞的情绪来。

萧守仁很高兴,多少人想求的张须陀带上一带都不可得,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这,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啊,自己在这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守仁一面向张须陀请教功夫一方面向张须陀请教排兵布阵之法,张须陀见到萧守仁如此的好学,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同时萧守仁还和秦叔宝程咬金以及罗士信混的是相当的熟了,经常是一起聊天喝酒训练。

“天天听你说守仁兄弟如何厉害如何厉害,俺老程就不太相信,口说无凭!”程咬金醉醺醺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罗士信说道。

萧守仁一看程咬金这样就知道这厮肯定是喝醉了,四人当中就程咬金没有酒品,一喝醉酒就什么都敢讲,什么都敢说,除了张须陀的坏话不敢说之后谁都不怕,就是杨广也是时常成为了他嘴里的鸟皇上了。

“哎呀!你还不信了,这事情还能做假了不成?,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不信你可以去拉个当时在场的人来问问看,看看我罗士信是不是说谎夸大了。”罗士信还没有喝醉,只是嘴巴说话也不太利索了,离醉不远了。

只有萧守仁和秦叔宝俩人还保留着清醒。

萧守仁和秦叔宝相互看了一眼之后都是苦笑了一下,看来这俩人等下又要酒上见真功夫了。

别人喝酒自己受罪啊。

一炷香之后萧守仁和秦叔宝俩人一人背着一坨醉醺醺的身子分别往程咬金还有罗士信的帐篷处走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须陀就已经是敲响了聚将鼓。

萧守仁也是被叫了过去,让他参加。

萧守仁当然是求之不得了,简单地洗簌了一番之后便是出了自己的帐篷,朝着中央的帅帐去了。

在门口正好碰见了走路还不太利索的程咬金,萧守仁强忍住笑意上前打了个招呼。

看着这具快两百多斤重的身子萧守仁还真的是忍不住笑意,他一想到昨晚上这快两百多斤的身体压在秦叔宝的背上,想起秦叔宝脸上的苦瓜样,萧守仁打过招呼之后把头微微转向一边,偷偷笑了笑这才掀起帅帐的布帘走了进去。

秦叔宝和罗士信等人早就是到了,全部都是整齐地站在两边,张须陀一人坐在上面,不怒而威。

萧守仁进去之后自己站在了最末尾的地方,这里面站位都是很有讲究的,萧守仁不想惹得别人的不痛快,所以干脆自己站在了最末尾,这样一来也就不会得罪谁了。

张须陀见到萧守仁的动作之后微微点头笑了下,胜不骄败不馁,萧守仁还是很清楚地定位。

可是见到程咬金那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之后脸色就好不到哪去了。

秦叔宝是七窍玲珑之人,他一见到张须陀那不高兴的神色之后就明白张须陀肯定是讨厌程咬金这副状态了,所以赶忙站出来替程咬金说话。

“将军,人都到齐了。”

听到秦叔宝的话之后张须陀狠狠盯了程咬金一眼,正好被程咬金看到了,心中一颤,顿时间打起精神来了。

“人来齐了,那么就开始吧,今天把各位叫过来,那是因为朝廷有新的旨意下来了,这才把各位叫过来。”张须陀开口沉声说道。

很显然,这不是什么好事情啊,听这语气都听得出来啊。

“难道是因为这次剿匪有功,陛下要论功行赏了?”站在秦叔宝身边的一个将领笑着说道。

萧守仁在这大营之中已经是过了这么多天了,对于这些将领也是基本上熟悉了的,这些将领基本上都是齐郡本地人,跟着张须陀也是极为长久了,对张须陀都是忠心耿耿的。

现在这个开玩笑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军中除了罗士信秦叔宝程咬金之外的第四把手,号称“索命血戟”的皇甫仁!

听外号也能够猜得出来了,这人善于使一杆长戟,每次从战场回来那都是沾满了鲜血,那些鲜血甚至还在长戟上面顺着血槽往下滴!

血液是会凝固的,回来的时候还在滴血,那只有一个解释,他一直在杀人,一直在杀!只有这样才会有着一杆一直滴血的长戟!

这人跟随张须陀很久了,参军开始就得到了张须陀的赏识,一路上张须陀都是对他照顾有加,更是指导他的戟法。

俩人也算是形同父子吧,关系很好,也正是关系很好,所以这时候他才敢开开玩笑,军中无戏言,要是别人的话这会儿估计已经是被张须陀拉出去砍了。

“咦?莫非陛下已经回转东都了?”秦叔宝也是惊讶地发出声来。

萧守仁微微摇了摇头,他知道,杨广才没有那么快回转呢,他还要等到杨玄感反叛才会回来呢,这会儿杨玄感还是按兵不动,自然而然那杨广也就不会回转了。

“错了,都错了,你们都猜错了,陛下该不会是因为看见咱们剿匪这么厉害所以要把我们派往那前线和高句丽的小兔崽子们打上一仗吧?”程咬金嘟着嘴巴小声地说道。

虽然在他自己听来是小声,可是在这大帐之中却一点都不显得小了,大家都是听到程咬金的话了,脸上都是露出古怪的神情来。

程咬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

张须陀听到程咬金的话之后脸上也是变得很古怪。

萧守仁看到张须陀那变换的脸色之后心中咯噔了一下,难道程咬金说对了?真的是和程咬金所说的那样?要把这支军队派往和高句丽作战的前线?

“陛下给老夫的圣旨里面赏赐倒是有的,等下老夫会让人一一念给你们听,陛下的圣旨里面更是给我们安排了任务,看来我们要调动了,不能呆在齐郡不走了。”张须陀说完之后还看了一眼已经醒酒过半的程咬金。

大家看到张须陀的目光扫到程咬金那去了,心中都是一惊,难道真的被程咬金说中了?

真的要调往商城?

“各位,想必各位还不知道,有些图谋不轨的山野之人,趁着陛下出征之际竟然在民间煽动造反,现在这山东境内和山东周围已经是有着三股比较大的叛军了,陛下正是要老夫把这三股势力一一剿灭。”张须陀收回目光之后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话之后大家都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就离齐郡不远嘛,根本不用担心跑到东边边境去了。

“三股势力?”罗士信疑惑地问道。

张须陀点了点头,表示说的没错,就是三股势力。

“这三股势力分别是齐郡边上的孟让,北海郭方预,平原郝孝德,这三人都是有些气候了,再不剿灭的话将来便是会造成大患,不能留。”张须陀说道。

“咦?是他!”皇甫仁惊讶的开声道。

“哦?你认识?”张须陀听到皇甫仁的那声惊讶声之后问道。

皇甫仁点了点头,“启禀将军,那孟让曾经在王薄的手下做过事。”

“啊!原来是残余的贼寇啊。”张须陀听到这话之后说道。

“也不算,严格说起来他不是王薄的人,他和王薄不对付,很快就离开了,在我们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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