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大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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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大隋-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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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柱一出问题那问题就不小啊,所以如果萧守仁要想拉开更强的弓的话那炼脊柱已经是势在必行,刻不容缓的事情了。

脊柱共有二十四,颈椎七块,胸椎十二块,腰椎五块,如果加起来骶骨和尾椎的话,那就更是不止了,炽焰功法里面并没有炼骶骨和尾椎的办法,所以萧守仁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先把这二十四块脊椎炼好了再说吧。

说炼就炼,萧守仁把脑海中关于颈椎的炼骨方法默想了一遍,然后深吸一口气,吸进来尉迟恭刚才点燃的香火味,那是尉迟恭点了一把庙宇里面敬神的香,尉迟恭的说法是这个香味可以帮助人很快安静下来,有静神的作用。

果然是很有用,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萧守仁觉得自己吸了一口气之后闻着那味道,心里自然而然的就静下来了,什么都不想,除了那炼骨的方法之外。

颈椎的七块椎骨各不相同,开始的那几块都还好炼,和炼颅骨的过程是一样的,只要把灵气慢慢通过经络往那些椎骨上面引导就可以了,它们会自己吸收,但是到了第七块大椎的时候萧守仁就发现自己遇到瓶颈了。

这大椎跟别的椎骨都有些不同,而且那个棘突更是在体外可以摸得到,有些大,是链接颈椎和胸椎的桥梁,萧守仁发现这大椎就像是个无底洞,一个劲的吸收自己好不容易引进来的那些许灵气。

看来想一晚上就把那七块颈椎炼小成那是不可能了,萧守仁无奈地睁开了下眼睛,就在这时,萧守仁发现尉迟恭也是睁开了眼睛,但是眼睛并不是看着他,而是盯着房顶。

萧守仁觉得很是奇怪了,现在已经是四更天了,尉迟恭不睡觉,不练功,却是盯着房梁上面发呆,发哪门子的呆啊?

不对劲!萧守仁就在这时也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也是听见了,他听见房梁上面,其实也说不得是房梁上面,而是在屋顶上面,上面渐渐传来一阵踏瓦声,有人在上面行走!

萧守仁是因为练功之后耳力非比常人,所以才能听见那点子微弱的踏瓦声,但是从尉迟恭老早就盯着房梁屋顶来看,尉迟恭的内功也是非比寻常啊,比萧守仁更是高出的不止一点点啊。

“尉迟大哥,这是不是有人在上面啊?”萧守仁低声问道。

“嘘!”尉迟恭用中指在嘴间做了个手势,要萧守仁不要做声,然后点了点头,萧守仁一看就明白了尉迟恭的意思,便是不再做声。

“你会轻功吗?”尉迟恭低声问道。

萧守仁却是不再吭声了,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

“嗯?不会啊,等下估计有好戏看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啊?”尉迟恭笑着问道。

“呵呵,我们还是不要出去吧,我们现在可是在逃命啊!”萧守仁说道。

“呵呵,你计划里面不是说越是招摇越好吗,现在正是一个招摇的机会啊。”尉迟恭也笑着回答,看来尉迟恭也是有着一颗小小的八卦之心啊,对于这些个事情也是有着好奇心。

“可是我不会轻功啊,他们在屋顶上面飞檐走壁,我们根本就跟不上啊。”萧守仁愁眉苦脸道。

“呵呵,这个你不要担心,我可以带着你跟上他们,咱也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听声音,这应该是有三四个人。”尉迟恭说道。

“大哥啊,难道这很奇怪吗?晚上的夜行人很少吗?”萧守仁很是好奇地问道。

“呵呵,如果是在别的地方的话,那却是不少不多,有人经常晚上行动,尤其是江湖上一些见不得光的人和见不得光的买卖那都是晚上来做的,但是在这雁门关内却是少之又少啊。”尉迟恭解释道。

“嗯?为什么?”萧守仁很是不解。

“很容易理解啊,雁门关是什么地方?这是中原北方的大门啊,在这夜夜都是有宵禁的,谁要是敢晚上到处飞檐走壁的话,那就是活腻歪了,城里的巡城将士那都不是吃素的。”尉迟恭说道。

“哦,原来如此,那这些人为什么还敢在晚上一伙人出来到处跑呢?”萧守仁很是不解。

“这伙人如果不是权势滔天的话,那就是和官府有勾结,所以才能如此的胆大,所以我才想出去看看是哪方人物。”尉迟恭解释道。

“好了,他们快要经过我们这了,我们先出去守着。”尉迟恭下了床,拉着萧守仁往外走去,蹑手蹑脚的,生怕惊动别人。

出了门之后打开楼梯过道处的窗户,俩人听见踏瓦声是越来越近了,近在咫尺,然后慢慢远了,俩人迅速跳上屋顶,然后尉迟恭便夹起萧守仁便往那三条人影的方向飘去。

尉迟恭不敢走进,只是远远地吊在后面,萧守仁的眼睛很好使,虽然隔得远,夜色也迷茫,但是萧守仁还是看出来了,那不是三个人,那是四个人,三个人里面中间的那个高个子腋窝里还夹着个人,这人似乎是晕过去了。

两行人一前一后,就那么在雁门关的城上飞檐走壁,飞来飞去的,但是却是没有惊动他人。

“尉迟大哥,你说他们这是去哪啊?”萧守仁在尉迟恭的腋下问道。

“呵呵,我想我已经是猜出来了,他们这个方向只有一家去处,也只有那一户人家能够这么大胆,就是不知道他们这是干什么。”尉迟恭笑着说道。

“嗯?尉迟大哥就已经是猜出来了,这么厉害?”萧守仁不解地说道。

“嗯,我好歹在马邑也呆了很久的一段时间了,这雁门离马邑又不远,对于这周围的一些人一些事我还是蛮了解的,虽然说不上是了如指掌,但是大概情况还是说的出来的。”尉迟恭笑着回答。

“也是哦,我都快忘了这茬了,那萧大哥说说看,他们是往哪家去啊?”萧守仁问道。

“宇文家,毫无疑问,只有宇文家了。”尉迟恭笑着说道。

“嗯?宇文家?东都的宇文家还是?”萧守仁不解问道。萧守仁只知道宇文述那老家伙的家是在东都洛阳,在西都长安也有家产和房产,但是现在雁门也出来一个宇文家,这宇文家是不是彼宇文家呢?

“守仁此刻肯定是在想这宇文家是不是和东都的宇文家有什么联系对不对?”尉迟恭像是萧守仁肚子里面的蛔虫,低下头问萧守仁。

“没错,我是有些疑问,他们有关系?”萧守仁问道。

“嗯,你猜的没错,他们是有关系,而且是关系不一般啊,你倒是京城宇文家为什么能够成为一大门阀?他们以前只是宇文家的一个分支里面的分支,是低贱的下人出身,真正意义上面,现在的宇文阀并不是宇文阀,宇文阀已经是灭亡了,灭亡了十几年了,宇文述只不过是朝廷扶持起来代替以前的宇文阀的。”尉迟恭给萧守仁解释道。

“哦,这里面的东西我还真的是不清楚,以后倒是要向大哥你请教。”萧守仁说道。

第九十九章  双雄双骑踏胡地(3)

“请教倒是不敢当,你可知道先帝是怎么登基的?”尉迟恭问萧守仁。

“啊?你的意思是?”萧守仁震惊道。

“没错,这现在的宇文阀就是以前的宇文阀的分支里面的分支,先帝把自己的外孙拉下来之后就时时防着宇文家,终于找了个名目,把宇文家给打压了下去,但是他又怕天下人会有争议,对他的名声也会有影响,所以才来了这么一招,把宇文家的一个奴才给捧了上来,这人就是宇文述了。”尉迟恭讥讽的说道。

“啊!”竟然会是这样子,萧守仁有些目瞪口呆了。

就在萧守仁他们交谈的时候,前面的三个人翻过一间客栈之后就在那户大院子前面停了下来,然后猛地跃身,飞身上墙,再纵身一跃就不见了人影了。

很显然,这三个人是把那个昏迷的人带进了这户大院子里去了,萧守仁和尉迟恭对视了一眼,尉迟恭不敢怠慢了,这一怠慢,估计那昏迷的人就会不知道带到哪去了,院子里面七绕八绕的,再加上又是晚上,很容易跟丢的。

尉迟恭夹#紧萧守仁猛地纵身一跃,几个起落之后就也是跃上了这户院子的外墙上面,站在墙上面尉迟恭放下了萧守仁,这时候已经是没必要飞檐走壁了,萧守仁也可以跟得上了。

俩人看着这院子里面的亭榭假山都是大开眼了,没想到在这雁门竟然能够看到如此美轮美奂的亭榭楼台。

院子里面这会儿竟然是灯火通明,在这四更天竟然还是灯火通明,把院子里面照耀的就跟白天是一样的。

那三个人并没有走远,他们就站在院子里面,三个人都躬着个身子,驼着背,弯着腰,站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大肚翩翩的中年人,似乎是身份很尊贵,所以这三个人才会一身的恭敬。

那个昏迷的被他们带过来的人此刻已经是被他们扔在了地上,就在院子的中央,萧守仁和尉迟恭此刻总算是看清了地面上的那个人了,那竟然是个女子,面容虽然是看不清,但是那身段却是很纤细苗条,毫无疑问是个妙龄女子。

萧守仁一眼看到那大肚翩翩的中年人就知道这人应该是纵欲过度,武艺那肯定也是一般般而已,下盘一点都不稳,走路都是虚步,仿佛一个撩腿就能把那两百多斤的身躯弄趴下。

在那大肚翩翩的中年人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汉子,很是魁梧,穿着劲装,面目和那大胖子有七分像,看来是兄弟。

“果然是他!”尉迟恭低声说道。

“嗯?尉迟大哥,这就是宇文家?”萧守仁好奇地问道。

“嗯,那个胖子就是宇文家的宇文智及了,我刚开始就猜到是他了,这王八蛋!”尉迟恭狠声说道。

“宇文智及?”萧守仁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这是现在的宇文阀的当家人宇文述的二儿子,这典型的是一个纨绔少爷,今年也应该是三十好几了,都说三十而立,但是这纨绔却是吃喝嫖赌样样来,而立之说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不成立,离开宇文家的话估计就是一坨屎。”尉迟恭讥笑道。

“哦?他名声有那么差?”萧守仁盯着下面的那大胖子,看着他那双闪着绿光的眼睛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何止是差啊,他本来是在洛阳的,还靠着他老子的关系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呢,做了一个将作少监,但是由于做事太胡闹了,所以被派到了马邑来了,但是一到马邑就到处调戏良家妇女,更是顶撞王仁恭王大人,所以被王大人上报朝廷,朝廷又下旨把他给弄到了雁门,没想到的是他到了雁门之后却是很是收敛,没出什么事情,还在雁门建起了宇文家的雁门根据地来了。”尉迟恭有些无奈地说道。

“哦?看来这人也是不简单啊,在雁门这么复杂的地方能够搞出动静来,而且还是保持着低调,看来这人不像他表面上面的那么无知无智啊,也许他并没有人们说的那么纨绔呢?”萧守仁还是不相信,有着那么一双在黑夜中都闪着光的眼睛的人会是一个草包,说什么萧守仁也是不相信的。

“嗯?有些道理,但是他非常之好色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守仁你看他的下盘,步履虚浮,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的后果。”尉迟恭点了点头然后眼底声音跟萧守仁继续说道。

“没错,这点我也是看出来了,看来今晚那女子也是那三人掠来给他的,禽兽!”萧守仁知道这年代一个女孩子的贞洁对于一个妙龄女子的意义,这就等于是生命,一旦触及到这件事情,那就只有一个结果了,那就是以死明志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女子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尉迟恭叹了口气说道。

“哼,这可难说,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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