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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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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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惊蛰所以要醒来一下XDDD
狗血淋头的一回

有鉴於很多人说我更太少,但我真的很忙没什麼时间码字orz
所以现在有以下方案:
1。保持原状,写出来就更
2。储够份量,半个月更一次
就看大家想要那个?
回应说我更太少的自动归入2。的选项

34、

闷油瓶的血不停流到我身上,感觉就像是开水一样灼热,比刚刚西施的血更快地渗入我的体内,我浑身都颤抖起来,我还抱著闷油瓶,要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一用力就可以拦腰把他勤断。

闷油瓶发现我的不对劲,低头看到我已经蹭了一睑他的血,我艰难地对他挤出一个笑容,闷油瓶看到我的情况微微皱眉,我想他也想到我沾血了会怎样,要是他这时放手我绝不怪他。

我全身躁动起来,我想他的血已经渗透我全身,虽然可能因为血量没西施那次多,血淋之后的反应没上次那麼不受控,我还保持著意识和理智,只是身体的反应不由我控制,我怕我随时会弄忍不住抓伤他,於是略为松开了他,没想到他竟然搂紧了圈在我腰上的手。

「小哥,我沾了血,我。。。。。。」

「没事。」

闷油瓶非常淡定看著我,完全不担心我会抓狂把他撕了,然后我心念一转,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这家伙的血是可以脱毛又除虫,根本就是怪物终结者!搞不好被血染了一身的我更有危险?!

这样一想反而冷静下来,然后发现除了沾血的地方还是觉得有点烫烫的之外,我没有出现上次想毁掉什麼的冲动,还觉得好像精神了不少,闷油瓶的血可能真的跟别人不同,不会令我失控?

这时我们攀著的绳动了一下,我抬头一看,全叔他们正想办法把我们拉上去,虽然我脱水了点,但好歹是一八一的一个汉子,单是骨头也是实实在在有一定份量的,为了不再给闷油瓶受伤的手臂添负担,我转了个姿势,主动抱紧了闷油瓶,让他靠到我身上,由我来支撑大部分的重量。

闷油瓶也没跟我客气,借势还把刀收了,换成没受伤的手扯著绳索,换著流满血的手搭在我身上,还好我已经适应了沾到他鲜血的感觉,除了他环住我的手存在感十足之外,我还有余暇感觉到闷油瓶的身体软得像个女人一样,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用这样的身体产生那麼大的杀伤力。

其他人很快就把我们拉了上去,卷毛看到闷油瓶的手受伤了就抛了一卷绷带给他,我心想他的手都伤了,你叫他怎包扎?於是就接过绷带帮他处理伤口。

平台跟对面的石柱是分开的,他们照了照洞顶发现没再出现更多的虾虫,於是决定稍稍休整一下就再出发。

闷油瓶的伤口不大,不过割得稍深,加上刚刚被拉扯过,所以出血得有点厉害,我把绷带缠紧了一点,希望可以快一点止血。

酒糟鼻回来的时候把一盏灯留在对面,於是我一边帮闷油瓶处理伤口,一边还能瞄到虾虫在石柱上动来动去,心想这堆家伙就要留在上面困死吧?但又觉得好像有什麼东西被我忽略了。

闷油瓶身上还有不少伤口,我顺手就帮他清理一下,一边在想我觉得违和的地方是什麼。

「妈的,从没倒过这样诡异的斗。」

「你才下过地几年?有什麼可比性,你是……二二年才跟全叔吧?才三年经验,你还嫩著。」

卷毛跟酒糟鼻在旁边收拾,谈话的内容就这样飘到我耳中,当中的信息打断了我的思路。

二二年,三年经验,即是今年是二五年?到底是哪个世纪的二五年?我手上的身份证写著我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出生的人,要是现在才二十一世纪的二五年,那麼我就不算是死上百年的老粽子,跟我约定的人还有很大机会活著,这样的话,说什麼我也一定要想方法出去!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确认一下时间比较好,免得被自己的推测弄得空欢喜一场。

我凑近闷油瓶,很轻地问∶「其实现在是什麼年份?」

闷油瓶看看我,很爽快地回答了∶「二零二五年。」

听到这年份,简直是比中奖更高兴,我手上的身份证即使是假的,出生年份也应该不会太离谱,我自我认知自己是三十多岁的人,那麼我至少应该有活到二十一世纪。

「即是说,我也没死太久?」

闷油瓶想了想,向我点了点头,我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比起室友们,我真的没有死太久,要是出去了,我很大机会可以找回自己的身分和约定的人。

但与此同时,听到这年份,我心里又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和遗憾在叫嚣,在这个年份之前,我好像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时间,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并没有完成。

但现在,我没时间再去研究我到底错过了什麼,想要找出答案的话,当务之急就是让闷油瓶答应把我带出去,其余的事情可以出去之后再寻找。

由一开始,闷油瓶对我都很不错,但这都是建立在我能在这环境中对他有帮助,要是我要求他带我出墓,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正常人也不会答应一只怪物般的尸体,带它返回人世的要求,不过对方闷油瓶,他那种强得不像人的实力和心理质素,或许我还能赌一赌?

「小哥,打个商量可以吗?」我不等闷油瓶的反应就说下去:「你可以带我出去吗?我答应我会乖的!要是我不听话你可以随时扭了我的脖子!」

闷油瓶看我的表情,稍为露出了一点讶异的神色,不过这时候我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去对他的反应感到惊讶,只是想著怎样可以让他答应我,可悲的是,除了乖乖听话之外,我根本没有任何条件让他答应。

「我只是想去找到跟我约好的人,趁我没有死太久,或许还能找到他,你看,我不过是因为这念头死不瞑目,我找到那人就应该可以安息了,到时我会找个没人发现的地方死,不会麻烦你要弃尸的, 要是你还嫌太麻烦,一年…不,就三个月,若果没找到我也会回来这里,你可以带我出去找找吗?」

一切又好像回到刚刚我求他放过自己的情况,但这次的要求更过份,而我没有任何条件可跟闷油瓶交换,我惴惴不安地看著没表情的闷油瓶。

「求求你。」

闷油瓶正想对我说什麼,对面的石柱突然响起很大的「啪」的一声,听上去就像是什麼很重的东西跌到上面了。

我们立即转头去看,高效的照明打过对面,只见满目的银白的鳞片正盘据在石柱之上。

我定晴一看,一条无比巨大的白蛇掉到石柱之上,盘住了整个石柱的顶端,张口就追著上面的虾虫,一口吞一只地吃著。

操?!这是演白蛇传吗?!到底是哪里来的一位白娘娘?!难道这里其实是杭州,我一直住在雷峰塔下吗?!

(TBC)



量有增加也信息量高的一回XDD

上次1和2也不少人选,就拿个中间点周更吧?
那麼~下星期再见w

35、

我在这里住了那麼久也未见过这位白娘娘,我都看呆了,更别说全叔他们,光线照到它赤红的眼睛,不过它对此没有特别的反应,可能是跟一般洞穴动物一样视觉都退化了,不过即使是普通的蛇,嗅觉和触感比视觉更重要,它的行动绝对不会受到此缺憾的影响。

白娘娘无视虾虫的抵抗,把它们一只接一只地吃掉,我终於想到我之前的违和感是哪里来,要是虾虫真的会困死在石柱上,那麼我们刚刚在上面为什麼会没看到任何残骸?当年要是我也触法过机关,一样也天降虾虫而它们被困死上面,我们刚才没看到残骸,一定是它们有方法离开,或者就是有什麼清理了它们,看来眼前的白娘娘就是最好的答案。

接下来的问题是,这位白娘娘要怎离开?

我拉一拉闷油瓶的手,示意我们应该尽快溜走,因为不管它会怎样离开,对我们都不太安全。

其实不用我提醒,在场的人都已经准备逃走,全叔他们已经收拾好东西,慢慢往出口移过去,闷油瓶起身把我往走廊推,大家都放轻了动作,生怕白娘娘会留意到这边。

白娘娘没几下就把虾虫吃过乾净,似乎还意犹未尽,不停吐舌,感应著周围的气息,不过跟我们还隔著十几米的距离,照道理不会那麼快发现我们。

但我的运气就是够邪门,白娘娘扬头晃了晃,就像找到目标般转过来,定定地对著我们。

一下子,全部人也不敢动,摒息静气地盯著它,最初以为只是凑巧,但白娘娘竟然压低了脑袋,做出一个蛇的攻击姿势。

这样一来,虽然我们之间还有一定距离,但面对巨大敌人的天然逃生本能令谁也不敢心存侥幸,索性转身就跑,全部人都冲到小走廊里。

闷油瓶走最后的一个,他一脚踏到走廊中,我们身后就向起了「轰」的一声巨响,连我们脚下都震了一震。

我们回头,发现白娘娘竟然飞跃到几分钟前我们还在上面休整的平台上,我知道有一种蛇可以由树上跃下,靠摆动身躯,「飞翔」到更远的地方去,很明显白娘娘的法力更高,不知用什麼方法就跃过了那十几米的距离,直接撞到我们身后来,还好它的位置没对好,没有直接「飞」进走廊,要不我和闷油瓶刚才就交待在这里。

苍白的鳞片在走廊的入口盘动,一双灯笼大的血红色眼睛露了出来,瞳孔却是白的,对我们照射的光线毫无反应,但看它的摆动就知它正寻找可追上我们的入口。

就在我们迟疑的瞬间,白娘娘已经找到了缺口,身一扭就往走廓里钻,我们没命地逃,连滚带爬地就冲出了走廊满怖碎石的出口,酒糟鼻还想推几块大石封往缺口,被全叔骂著赶走了,我也觉得这样做是徒然的,依白娘娘的体型,几块碎石根本挡不了它,倒不如省点时间早点逃。

果然,我们没跑几步,白娘娘就一记头鎚把缺口扩大了,像是要跟法海讨老公般气势滔滔冲进来。

还好墓道的宽度限制了它的扭动幅度,它的前进速度相对慢了下来,但还是非常要命,我们只有头也不回地往前跑,但没跑了前米问题就来了。

「我们要逃到那里去?!」酒糟鼻在前面大叫,他背著西施跑得不快,我差不多追上他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逃不掉。

前面就是我们由外面翻门进来的机关,我当机立断地大叫:「前面有机关可以出去!我们先甩开这条蛇再说!」

我把酒糟鼻和西施推到暗门的位置,也不管会不会用力过猛就扯住在前面的全叔和卷毛,一手甩到西施那边,闷油瓶一跑过来我就触动了机关。

门的位置不大,我只有用背把其他几个人压在墙上,闷油瓶一冲过来我就死命把他搂住按到我身上,想尽办法将我们所占的面积压到最少,被翻动的暗门打到可不是开玩笑的,随时会夹成肉酱。

闷油瓶也知道这危险性,一过来环住我,让我可以把他拉得更近,好不容易门转到墓道外,我们贴著的墙壁就被猛力撞击,看到我们只是险险避过了白娘娘的追杀,因为冲力,全叔他们完都往前倒,要不是还搂著我的闷油瓶反应快,抱著我就往后退了一步,我就要被他们倒地上。

闷油瓶拖著我往后退了几步才放手,全叔他们陆续站好,我们看向还不停傅来撞击声的墙壁,白娘娘似乎还没放弃在我们这里找相公。

「我们该怎做?等那大蛇走了再摸回去吗?」

「不成,刚刚你也看到它怎撞开墓壁的,天知道这里能撑多久?我们还是快离开。」

「走?到哪里?!这种山洞鬼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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