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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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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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想会不识好歹,但我不知闷油瓶是基於什麼想法才把我带离古墓,当时我太想离开斗里,没考虑太多就要求闷油瓶带我离开,但正常来说这样的行为根本不合理。

在斗下,因为我的利用价值而放我一马,甚至跟我合作是合理的,但出斗之后拖著一只明显是麻烦,而且要多加兼顾的粽子完全是一个不合理的决定,作为土夫子由全叔的行为可见,都是功利主义的,带我出来既没利益甚至是麻烦闷油瓶为什麼要这样做?

若果是说出於道义,那麼他把我带出洞就已经仁至义尽,根本没必要把我带在身边,甚至在昨晚无声地包容我的失控。

一想到昨晚的场面我就尴尬起来,我很肯定自己不是那麼情绪化的人,而且擅长忍耐,要不是我在斗下的一片漆黑之中早就疯了。

但昨晚,为什麼当闷油瓶一靠近,我就忍不住地失控了?

虽然没有眼泪,不会糊人一身眼泪鼻涕,那这样对人家又抓又抱,至少在我脑里还记的礼节来说真的太失礼了,没想到闷油瓶会这样容忍我,大概因为他能给予我这样的安心感觉,所以我才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失控。

我多此一举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一直不知道他打算把我带去哪,但单是冲他救了自己,又把我揪出斗外,甚至还包容我发泄,想到他昨晚对我的安抚,即使是被他卖了我也认了。

大巴一直往前驶,正如我下一步该怎样走一样,我对前进的方向一无所知,只能被动的被推著走,有丝久违的烦躁感冒起,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在斗下,黑暗已经把我的剧烈情绪磨走了不少,因为在那片漆黑之中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选择,绝对的封锁把我一切的出路都截断了,我作出什麼行动最后得出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但现在不同,回到地面上,我所有的行动会导致的可能结果多了很多,由被卖掉至找回约定的人到被闷油瓶弃尸的机会都有,不知是不适应前景这样多变,还是我本身就是一个事事策划完备的人,无法对将发生的事情作出推测和控制,令我产生了无法解释的焦虑和恐惧。

我看向目前对我未来影响最大的闷油瓶,他还是保持著睡觉的状态,但我知道他并不是睡死了,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一定会立即醒来,那种敏锐得吓人的警觉性我在斗下时已经见识过。

对於他,我还是下意识地依赖和信任,虽然有所觉悟,但我不清楚这种信任是对是错,对於他我基本上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到底最后他会把我带到哪里?

就在我强忍著摇醒他把一切问明白的冲动时,他突然睁开眼睛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们眼神交汇,我却没有在他眼里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转开看了看四周,接著抽起脚边的行李,向司机示意了一下,然后跟我说∶「下车。」

大巴停在一个只有一条大街的小镇,我跟著闷油瓶下了车,来到一块没铺好的烂地上,那里也停著几辆大巴,他看了一眼就把我塞上了其中一辆,坐到我身旁后又打算睡了。

这次我再忍不住,在他闭上眼之前扯住了他。

「小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视线转向车顶,然后大发慈悲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杭州。」

(TBC)



现在回来更下半部了,更新时间仍不稳定,尽量不过保持至少周更
也不每更艾特大家了,大概是五天左右才艾特一次吧
那麼下更再见w

43、

听到这地名我心一抖,怎麼这样耳熟?

然后我想起了,闷油瓶之前不是跟全叔说过我是杭州王家的伙计?他该不会打算把我带回盘口吧?我又不是真是那边的伙计!

「小哥,我们为什麼要去杭州?」

「那里有地方。」

有地方?全中国也有地方!你要地方来干吗才是重点!

我正想追问,闷油瓶已经闭上眼睛,我不敢再作声,虽然我觉得闷油瓶的脾气不至太差,但现在
我事事都要依靠他,一点小事也不敢得罪他,只好乖乖闭嘴,自己推敲他是想干什麼去。

这次前面没有小鬼转过来玩,我唯有全心全意独自琢磨。

其实闷油瓶就算把我带回王家盘口也是好事,要是我真的是他们的夥计,这样一来就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是不是,也是一个开始,在目前没有任何线索的现在,即使是排除了一个可能性,也是一个好开始。

我这样默默地为自己打气,决定先不去想到达杭州之后会有什麼等著我,趁著现在这一刻的机会,好好整理我在墓中想起的片段。

我其实没想起太多,不过我肯定我当时不是一个下斗的,而且我中招的时候有人叫〃老板〃?,虽然不能排除日因为我中招,其他人提醒主事者的呼叫,但加上当时我那种带点命令他们离开的心情,最大可能那声老板是在叫我,由此推论我生前未必是道上无名的小卒?

要是这样就好办多了,要是我生前有点身份,在道上消失一定会有消息留下,只要我能推测出我大约的死亡时间,就可以向闷油瓶打探道上有没有相关消息,从而找回自己身份。

当然这是最乐观的开始,但我到底应该从何入手找寻我的死亡时间呢?

在山洞内我不知自己待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死了多久之后才起尸,在那完全无光,昼夜不分的地方,时间可以说是毫无意义的。

我现在的外貌也让我猜不到自己死的时候是什麼年纪,感到上我觉得自己是三十岁左右,那麼要是我那张假身份证上的资料靠谱,我应该是十年之前左右死去?

我看向自己在车窗上反映的样貌,要是这张脸的水份可以再多一点,可能就能推测出我的大约年纪了。

不知道洗澡时泡久一点会不会把水份泡回来。

我揉一揉自己的脸,这张脸怎看也会吓人,要怎样才能把老子的俊脸还回来?

漫长的车程就在我的思考中渡过,闷油瓶则是一路睡到杭州。

到达杭州是黄昏时间,街上的很很多,还好大家都赶著回家,没太多人留意我们,我背著他分给
我的行李跟在他身后,经过了杭州的大街小巷,他走得很快,我只有快步地跟在他身后,连身边的景色也来不及细看。

很快他带我转入了一个安静的小区,然后走进一栋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公寓。

当他打开了一个单位的大门,当我以为会是什麼龙潭虎穴,但出现在我面前的却是一所普通不过的家居。

闷油瓶很随意地把行装放在玄关,示意我跟从,我放下了行李,跟著他走到客厅。

他完全不打算招呼我的样子,害我无所适从地站在客厅,他自己就钻到厨房里,半晌他拿著一杯水从厨房出来,看到我还站在客厅中心,直接把我拉到沙发,按著我坐下来,在茶几上放下水杯,叫我待在这里等一会。

然后他又走回玄关,接著我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一下子整间房间又静下来。

我呆住了,他这样把我放在这里是什麼意思?他出外又是干吗?他把我留在这里不怕我把所以东西搬空吗?

接著我又想到,要是我是一个活人,或许还会把这里洗劫一空再逃走,但我现在是粽子,偷了东西还不及得到闷油瓶的协助重要,他也很清楚这件事,所以才放心把我留在这里吧?看来他已经完全看透了我的情况,将我吃得死死了。

闷油瓶不在,我放胆地探索这所房子,这是很普通平凡的两房一厅单位,基於礼貌我没去打开那两道关起了的房门,不同於我对土夫子都文化不高的印象,这房子充满著书卷气,到处堆放了各种书籍文件,由历史、建筑,到医学生物都有。

我在这些书籍上找到了一丝熟悉感,我想我以前大概也是爱阅读的人,看到这些不同种类的书,为我带来了不少的亲切感。

没想到闷油瓶那麼好学,我好奇的察看四周的书籍,然后我发现了违和的地方。

先别说闷油瓶给我的感觉让我觉得他家中应该是简洁俐落,没有多余的东西,而是要是他那麼好学,藏书丰富,书籍应该不同年份都有,但就我所见,客厅放的书籍虽然没有积尘,但也看得出放了一段日子,书页都泛黄了,当中却没有任何一本新书,要是我再仔细看看,搞不好会发现所有书籍都是某个年份之前出版的,要不是闷油瓶的藏书偏好有怪癖,这些书很可能是其他人留下来的。

这样就难道还有人住在这里?我看向关起了的两道房门,心想这会不会就是答案,然后我又发现这个推论一样有问题,并不能解释这些书本为什麼都是旧书。

或许这是别人很久没回的家,闷油瓶是来借用的,所以不好动别人的东西,书籍都保持著完貌?那麼说他现在出去是要跟房东说多住一个人吗?

还是闷油瓶只是知道这里好久没人,擅闯民宅了?这样才是最直接的猜测?

就在我满心不自在的时候,闷油瓶手上拿著塑料袋回来,不发一语地把袋子放到餐桌上,拉开椅子就坐下来。

他看看我,用眼神示意我坐下来,於是我捧著一口未沾的水杯坐到他对面。

闷油瓶打开了塑料袋,我才发现他是去买晚餐。

果然人死了连食欲也没有了,我完全没留意发现已经是该吃饭的时间。

(TBC)



偷空来更一下XD

44、

闷油瓶把其中一袋推给了我,看样子都是些家常的饭菜,我还看到其中一份是炒猪肝,没想到他也会注重补身?的确,他在斗下流了那麼多血是应该补一补的。

不过枱面上的食物以一人份来说也略多了,看他的身型实在看不出他有这样的食量,大概是运动量大的人胃口也大,然后我发现他多拿了一对便筷。

他把筷子推给我之后,就开始吃起上来,他的动作很轻,似乎是轻得不需要使用任何力气,看得出这是他对自己极大的力量控制得极度精准的动力。

或许我应该向他学习,作为粽子的我要是不留神,形成的破坏力也是非常可怕的。

他碰也没碰推给我的那袋食物,要是这时我也没察觉他故意多买了一份给我就是太笨了,没想到他会想到一个不能说是人的人准备食物,内心不能说没有感动。

很可惜我无法接受他的好意。

我把饭餸推给他,感激地对他笑∶「小哥你吃吧,我吃不来。」

闷油瓶看看我,点点头继续吃他的东西,当他把食物咽下之后,淡淡地问我:〃你需要吃什麼?〃

我想他大概是以防万一我饿昏了头脑会抓狂才有此一问,不过老实说我完全没有相关的感觉,连一点食欲也没有,於是我摇摇头。

闷油瓶得到了他要的答案又继续他的晚餐,我一直看著他,不停考虑应该怎样开口请求他的帮助,闷油瓶的进食很有效率,很快除了推在我面对的一袋,其他的都已经被他一扫而空,这一份食物看来真是为我而买的,虽然我不能食,放在我面前更像供奉的祭品,但的确跟祭品一份,这份心意我确切地收到了。

吃完之后,闷油瓶收拾了一下,将余下的食物打包放入了雪柜,抹了一下桌子,这样居家的举动,由一个在斗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人来做感觉十分奇妙。

我一直看著他,直到他倒了一杯水,坐到我对面。

我不知他是坐在这里等消化,还是打算等我跟他说话。

虽然我很想向他求助,但我连如何开口也不知道,就像你上一门完全一个字也听不懂的课,下课了要做作业,但是你一题也不懂,去请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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