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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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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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因为他没出现而生气,但我的理智知道他对此亦是无能为力,结果这些情绪只能归纳成我在生闷气,但是这些情绪都是源自他,我想揍他也是无可口非。

想到这里,我不禁遗憾自己抽不了烟,或者说尼古丁对我起不了作用,要不我还可以抽一根来隐定情绪。

王盟喝高了,黎簇决定要送他回店里休息,要苏万开车送小花到机场,因为机场人多,小花不让我送,我们就此别过。

「吴邪,记得有事可以找我们帮忙,别又一声不响地单干了。」

我忍著头痛对他笑著点头,心想照纪录看那不是闷油瓶的专利吗?我何时染上了他的恶习?

「回来就别乱跑。」

「跑不了。」

我笑著跟他挥挥手,送别了远道而来的发小。

黎簇已经跟我们打过招呼,扶著王盟走远了,我身旁又只余下闷油瓶,他回头看我,然后向前走。

「我们回家。」

(TBC)



努力更出点什麼。。。

73、

由这步行回家的距离虽然不是非常远,但是我的头现在痛得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下来,实在走得有点困难,我近乎是下意识地跟在闷油瓶身边走,正好跟在我脑里播著的雪山路重合。

那时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执意想阻止他离开这个世界,当时我还能不停扯谈世上有什麼美好的事情值得他留恋,现在我只是指示自己的身体跟著他的脚步已经令大脑差不多要当机。

我只是想办法跟著闷油瓶,也没留意到他把我带到哪里,而且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他拉住我,我才发现我们走到了一个地下车库,怪不得周围静了下来。

闷油瓶看著我,脸上竟然有一丝担忧,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我不禁想笑。

那时我追过了万水千山,这种表情只会出现我脸上,不见他有什麼反应,现在情况却好像反过来了。

「没事,只是想起了点事情,先让我消化一下。」

不单是头痛,还有想起记忆所带来的情绪,要是不让我自我消化一下,我搞不好都是会忍不住赏闷油瓶一拳,所以我还不打算告诉他我想起了什麼。

闷油瓶的表情更凝重了,加上我们又身处地下的车库,整个气氛害我以为有粽子出现了,当然那粽子不是指我。

因为附近没人,他握住我的手,我心里不知为何冒起一声冷笑,怎麼那时我用尽方法想抓住你,但你还是推开了?现在抓住我又怎样?

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连我也不明白为什麼在心底会涌起这样强烈又愤怒的不甘。

或许我的表情还是多少出卖了我的心思,闷油瓶握著我的手紧了紧,沉著脸将我牵到一辆车旁,不由分说就把我塞到车里,然后自己拐到另一边上了车。

知道不用再走路,我不禁放松了一点,整个靠在座位上,闷油瓶发动了车子,却没驶出去,他伸手碰了碰我的脸。

我知道他在担心我的情况,谁都不知粽子的身体变化代表什麼,也不知四周的环境对粽子会有什麼影响,这里不比斗下,要是我狂性大发引起的麻烦一定不少。

在我的私心里,多少希望他担心的是我本身,粽子头痛了怎治疗,真是谁都不会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闭上眼。靠了靠他我手,他好像对我说了什麼,但是我好像在水里一样听不仔细。

〃吴邪。〃

突然,他唤了我一声,我好像破开水面一样,四周的感觉清楚了不少,声音也清晰了,我看向他,发现他身上穿的不是比较单薄的便服,而是厚重的登山装,耳旁呼啸著凛冽的风声。

他伸手抚上了我的脸,仔仔细细地摸著,好像检查世上最复杂的机关一样,脸上的神色无比的专注,好像我下一刻就会消失在他眼前一样。

我也在注视著他,好像谁也不想把视线移开,要是视线可以将人吞噬,我们早把对方拆吃入腹,我模糊想起能对视八秒的两人是相爱的,我还未计算到我们对视了多久,闷油瓶已经吻下来。

(TBC)



总要有点进展XD

74、

闷油瓶半跪在浴缸旁,双手捧著我的脸,我第一个念头是怎麼闷油瓶的手好了?然后才发现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多年之前我追著闷油瓶上长白山的记忆。

我完全没了上车之后的记忆,不知道闷油瓶是怎样把我弄回来的,我看了看比平日浓很多的血水,立即知道他又放血了,他是把自己的血当是万能药了吗?
一股愤怒从心底爆发,那是一种非常混乱的情绪,我搞不清是对目前的情况,还是来自过去被遗下的不甘。

对他这种把血当水放的乱来态度,我再一次感到愤怒,我是死人,活人决没理由伤害自己来救我,混著这天我想起的事情,这混蛋到底是多喜欢无视他人的意愿去救我?谁要他代我守门?谁要他放血来救我?即使被当作不识好歹,但谁要他牺牲自己来救我?

他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闷油瓶看到我睁开眼睛,好像松了一口气,但我一点也轻松不起来,我一手提住他的衣领,他大概没想到我一醒来就如此激动,竟然被我拉得失去了平衡,一只手插进水中在我身边撑住,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扶住浴缸边缘。

他有些惊讶地看著我,像是搞不清我是不是发狂了,但我什麼管不了,手扯著他的衣服,近乎是额头顶著额头,咬牙切齿地问了他一句。

〃你怎麼没告诉我,我们是这种关系?〃

我看到他的瞳孔缩了一下,半晌才哑声地开口。

〃什麼关……〃

我没让他再装傻,凑上去就吻他的唇。

他只是怔了一下,我感觉到他在挣扎,像是不知道应拿我怎麼办,我不给机会他犹豫,双手改为搭到他肩上,舌头舔上他的嘴唇。

不得说作为一个闷油瓶,他的嘴巴真是闭得有够紧,我在他唇间费了不少唇舌,他还是不肯张口,我更生气了,在回忆中他是吻得那麼自然,怎麼现在就是不肯回应?

闷油瓶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任我亲著,就在我快要把我们的嘴唇磨得破皮,他松开了紧闭的嘴唇,我不敢放过这机会,正想把舌头塞进他的嘴巴里,闷油瓶的手扶到我的后颈。

这个动作令我心头一惊,当年他就是这样把我按晕,现在他已经不可能这样就把我弄晕,要对付我只有把我的脖子扭断。

我有一下心慌,退开了一点。

〃别……〃

但我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已经被他打断。

闷油瓶按著我的后颈把我拉近,不容我拒绝地吻下来。

他的吻像回忆中一样,带著一种侵略性,霸道地无视了我不安的小小反抗,探进来就与我来个舌尖交缠。

我不让他拿回主动权,抓住他的肩就把舌头顶回去,他没那麼容易放过我,差不多上半身压在浴缸上吻我。

拉拉扯扯间,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溅得湿透,贴在身上,我还有心思想到他这身衣服大约是毁了,还能有余暇想到这种事情,大概只因我是不用呼吸的粽子,不会像过去一样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要比耐力的话,我甚至还能把闷油瓶吻昏,但我不打算这样做,所以还是由我来先结束了这个吻。

我退开了一些,闷油瓶察觉了我的意图,改为轻轻地擦著我的嘴唇,我感觉到他的气息有点不隐,我不禁心里得意,没想到也有这麼一天我没被闷油瓶吻翻,反而是令他处於下风。

闷油瓶盯著我,我真的不知道这麼近的距离他能看出什麼,他现在的姿势半身压在我身上,半上却被浴缸顶著,但他却不愿放手,索性穿著衣服跨进来跟我挤一个浴缸。

虽然这个浴缸也不小,但是挤进了两个大男人还是很挤拥,不过我们差不多是全身上下贴著地抱在一起,其实也没差,只是闷油瓶这一身衣服也算是毁了。

他抱著我,脑袋在我颈窝蹭了蹭,体温透过衣物渗进来,但我却没被这一刻的温存转移了视线,我扳过他的脸,眼神地看著他。

〃你其实已经想起了我们以前是什麼关系吧?〃

这解释了他在想起我之后太过亲蜜的态度,我在笔记上那些不自觉流露出来执著,还有我很自然地接受了我跟他的关系大概并不普通的想法。

(TBC)



光棍节的最后一秒?XD
再说我坑我真的坑给你看!

75、

闷油瓶看著我,我知道他又在考虑告诉我多少,我不会给他这机会,对付他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给他任何时间考虑 。

「为什麼不告诉我?你不是已经肯定了我是吴邪吗?」

闷油瓶没作声,我继续逼问。

「是因为我是粽子?还是你他妈的后悔了?!」

闷油瓶听到这句话,绷紧了肌肉,死死地盯著我,我毫不退让地瞪著他,到这个地步老子也不怕他要扭断我的脖子,今天我一定要把他瞒我的事情挖出来!

我们就这样各不相让地互瞪著,要是胖子看到了一定会嘲笑我们幼稚得像小学生,但对於某方面像小学生一样的闷油瓶,这搞不好是最好的方法。

他习惯了我的无条件听从,就是没看过我对他撒野,不过以他的身份能力,大概没有过别人敢向他哑巴张撒野吧?老子就当这第一人,现在你捏不晕搁不倒我,我要看你如何应付。

我松开捧著他脸的手,退后一点双手展开向他嘲笑。

「抱了我之后又不想承认吗?」

闷油瓶绷紧了脸瞪著我。

「不是。」

「不是的话为什麼不告诉我?因为不想我记起我们是什麼关系?不想我以此为由缠著你?张起灵,我就算是死人,我也他娘的有这骨气,要是你不想再跟我有任何关系,你把我抛回深山还是把我的脑袋扭下来我也绝不会有半点怨怼,但你救了我又瞒著我是什麼回事?满足你那泛滥的责任心吗?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也好,不明不白死在斗里也好,都是我的决定,你不必纠结!」

闷油瓶不回应,一手把我扯过去,低头就吻下来,我只是怔了一下就开始反抗,开什麼玩笑,才刚开始摊牌就想将我封口?

我伸手想将他推开,他却不管不顾把我搂紧,我想挣开他,却还是怕会伤到他而不敢用尽全力,但其实就算我尽力也不一定能把他推开,他近乎是用尽全力的力气来把我抱住,扶著我的后颈就吻,我对他又啃又咬,很快嘴间就充满了鲜血,他却好像不会痛一样,就算会被我咬下嘴唇也不肯放过我,甚至把混著血的舌头送到我口中,也不怕我就这样把他的舌头咬断。

我也不知在这唇枪舌剑之间我吞下了他多少血之后,他才慢慢地松开我,轻轻地吻在我的脸上鼻上眼帘上。

「吴邪。。。」

他近乎是低叹地在我耳畔唤我的名字,抱著我的手在我背上抚摸,不知是想安抚我还是安抚他自己。

这挨千刀,以为这样唤我几声就算是尽在不言中吗?老子不会读心,他这样的交流我不会懂,我不服地扭了一下身子,他立即把我搂紧。

「我不想你记住。」

听到这答案我懵住了,然后火烧的怒气由心底爆发,我扯著他,再也忍不住地大声质问。

「什麼叫不想我记住?!是谁说若果我十年后还记得就去找你?是谁说消失了也没有人发现,所以我才答应你会发现?我不记住怎办?现在又全盘否认了?玩人不带这样啊!」

闷油瓶任我揪著,只是看著我,最后他闭上眼睛。

「记著,你连死也不安息。」

我听到呆住了,然后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什麼烂理由?闷油瓶就是因为这个理由不告诉我?没想起我就能安息了吗?开什麼玩笑?

我揪住他,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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