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流年记事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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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流年记事簿-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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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平凡,但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闪光。就像日常生活中的我们一样,平凡无闻却又有着独一无二的风采。
  啊,啊,瞎唠了这么多,果然还是拖不够字数啊……怎么办呢~啊,有了!
  上一章中不少亲们应该都猜到了那个指点了白兰的男人是谁吧。没错,就是彭格列初代首领Giotto。因为是连用了《时光中的你》的情节,所以没看过的亲们可能不是很清楚。而且《时光中的你》当初在淘宝上印了一批定制,定制里附赠了五个番外,其中一个番外就是讲述得Giotto隐居日本后的生活,与本卷的内容正好相关。那么,就在这里为大家将这篇番外特别奉上吧~
  (这一章算是第四卷第八回的“伪”,等到“真”码出来后,我会把现在发的内容更换掉的……保留也可以,看大家的意思吧。)
  《时光中的你》番外二:最后的时光
  1861年,日本。
  如今的日本正值江户时代的末期,尊王攘夷的浪潮不断兴起,但这一切对于Giotto,不,应该说对于沢田家康来说,这一切都是无所谓之事。
  来到这个东方的国度已经十年了,从最初的不甚习惯到如今的安然自若,时光也在不知不觉间流逝着。
  他并没有选择在像京都、奈良、大阪这些大一点的城市定居,甚至没有落户在城镇里,而只是选择了一个小乡村。这个乡下的小村子很宁静也很闭塞,外界的纷纷扰扰,通通都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从不刻意去关注外面世界的浪潮,连日本如今的形势是怎样的他都不曾向人询问,更不要说去打听西方世界的动态了。住在一间很简朴的小院里,不过,院子的里里外外倒是被他种满了风信子,十年前离开欧洲时特意带上的。
  每天的生活,很平淡但也很安逸。和村里的男人们没什么不同,穿着粗布浴衣和夹趾草鞋,下到田地里自耕自种,不时地再下到泥塘里挖藕或者到水塘捕鱼。想必没有人会把他这样的一个农夫和曾经在欧洲叱咤风云的黑手党教父联系起来,那些曾经的岁月,仿佛已是前尘之事。
  “父亲,父亲,我回来了!”
  听到那个还有些糯糯软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刚刚煮好饭的家康轻笑着走出院门。
  果不其然,不远处,小小的身影向他跑来,期间还摔了好几下。
  家康有些忍俊不禁,但还是用温柔的目光鼓励儿子自己站起来。
  待到儿子跑到自己面前来时,揉了揉儿子那头毛茸茸的金发:“欢迎回来,吉宗,今天开心吗?”
  他的小儿子,沢田吉宗。小家伙也已经十岁了,样貌与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因为出生时被催产的缘故,所以吉宗的身体比起同龄孩子要瘦弱上不少,而且……似乎并没有继承他良好的运动神经。不过,嘛,只要小家伙开开心心、平平安安地就好。
  而他的过去,他从未向吉宗提起过。至于“西洛。彭格列”这个名字……他也是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吉宗,毕竟……没有什么意义,不是吗。
  ……
  “父亲,父亲,你听我说,今天私塾下课后,回来的路上,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哦!”一边吃着饭,吉宗一边说着今日的趣闻。
  家康带着温柔的笑意,耐心地聆听着。儿子每天去附近镇上的私塾上完学回来后,都会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想要和他分享。
  虽然有着四分之三欧洲血统的吉宗看上去与西洋人无异,但从小在日本长大的他除了容貌外,其他地方都与日本的小孩子没什么区别,所以也并没有被同龄人的圈子所排斥。
  吉宗兴奋地说道:“今天,我遇到了镇上的一个老婆婆,那个老婆婆也姓沢田哟!”
  给儿子夹菜的手一顿,止不住有些好奇。
  “呐,吉宗,明天……带我去见见那位老婆婆吧。”
  ……
  翌日。
  私塾下课后,家康已在私塾门口等着儿子。牵着儿子的手,让儿子领着自己去见一下那位也姓“沢田”的老妇人。
  走在镇子的街道上,打量着四周。除了偶尔送儿子上下私塾,他一般不会到镇子上来的。没想到,几年间,西方文化对日本的渗透已经这么大了,连这个不算大的城镇都出现了不少来自西洋的商货。
  与儿子边走边聊着,只是突然……
  “那个,请问……您可是Giotto。Vongola大人?”
  一个带着迟疑的声音突然响起,让家康忽然浑身一颤。
  “乔托。彭格列”……这个名字,十年没有用过也没有听过了啊……
  但仅仅是一瞬间,家康便恢复了泰然自若,转过身,礼貌地答道:“Giotto。Vongola……是谁?先生是认错人了吧。”
  问话者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欧洲男子,穿着一身牧师服,大概是个传教士。这十多年来,涌入日本的传教士越来越多。
  男子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就是欧洲最强黑手党彭格列家族那个传说中的创始人啊……啊,我小时候见过彭格列一世大人几面,只是觉得阁下跟那位大人感觉有些像……”
  “彭格列家族……抱歉,我不是很了解,我已经在日本住了很多年了,对于欧洲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多。”家康依旧保持着得体的浅笑。
  男子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略带失望地叹了口气。
  “也是……初代首领大人可是像神祗一样的人物啊……怎么也不会像……啊,不好意思,打扰了。”
  家康仍是笑了笑,表示自己不介意。
  对方想说什么,他明白的。毕竟他现在这副乡土农夫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黑手党boss。西装、衬衫、领带、皮鞋……这些对他而言都太遥远了。
  况且,他已经年近四十,再加上西方人本就比东方人老化得快,如今的他看上去与普通的外国中年男人无异。无论是眼角滋长的鱼尾纹、越发粗糙的皮肤、还是发根出有变白迹象的头发,都无疑在昭示着他的衰老。
  带着儿子继续向前走着,吉宗止不住好奇地问道:“父亲……刚刚那个大哥哥说的……崩锅裂……还有玛菲亚,是什么啊?”
  “不知道诶,我也不是很懂……总之,那个大哥哥认错人啦。”
  ……
  城镇一角,一个有些幽僻的宅子。
  “婆婆,我带我父亲来了!”吉宗欢快地喊道。
  “抱歉,打扰了。”家康亦不失礼仪。
  只见屋中,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看上去已是年近八十。
  老妇人衣着简朴,身子看起来也很瘦弱。
  因为平时鲜少有人来拜访,所以老妇人也很有兴致地与父子二人交谈起来。
  “老妇我啊本姓千叶,‘沢田’是我夫家的姓。我有两个儿子,只是……唉,和我老伴儿一样,都走得比我这个老太婆早。哦,对了,我还有一个小女儿。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嗯,五十多年前吧。我那小女儿啊,跟着一个驶往西洋的船队,去了那个叫什么……‘欧罗巴’的地方。结果,呵,在那儿认识了个洋人富商,然后就在那儿成家,不回来了……只能偶尔收到几封书信,只知道她生了个女儿,后来……又生了个儿子。只是在那之后……就再没寄回过信,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也始终都没见过我那外孙女和外孙。不过算算看,我那外孙女和外孙,现在应该也都早已为人父母了吧……唉,反正啊,现在,就剩老婆子我孤零零一个人咯。”
  家康静静地听着,仿佛仅仅是在听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唠家常。
  只是……温润的双眸中所蕴含的情绪,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懂。
  ……
  辞别老妇人后,家康带着吉宗走在回家的路上,已是深夜。
  通往乡村的小路有些泥泞,月光倾泻在一旁的溪流上,泛着粼粼的光亮,夜风也温柔地拂过溪边的芦苇丛。
  “父亲,沢田婆婆她好可怜啊,一个家人都没有……一定很孤单吧。”吉宗抬起头来憋着小嘴说道。
  牵着儿子的手,家康低下头来:“那……我们经常来照顾她,好不好?”
  一个家人都没有,倒也未必……只是,那位老婆婆也许就是小家伙的曾外祖母这件事……他并不打算说。
  “嗯,嗯,好。”吉宗点了点头。
  “好孩子。呐,吉宗,又快到樱花开的时候了呢……今年,我们我们和沢田婆婆一起赏樱,好吗?”
  在日本的这十年,每年春天,赏樱都是他必做的事。
  不为别的什么,只因很多很多年前的那个雪夜,那个女子在他怀里轻声喃呢着的绯句。
  “春已归去,樱花梭巡而开迟。”
  只不过……樱花梭巡而开迟……迟不迟又如何……
  毕竟年年赏樱的,不过是他的孤影罢了……
  年年如此,几十年如是,直到他的肉体如那落樱一般归于尘土、灵魂束缚进指环中那无尽的长河……
  1886年春
  依旧是小乡村里的那个小院。
  正是樱花盛开的时候,院子里这一季的风信子也开得正好。
  屋内的榻榻米上,白发苍苍的老者静静地平躺着。
  家康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皮,早已老花的双眼仍是执着地望着院子里的风信子花田。
  这是他在日本生活的第三十五个年头了。
  就算被黑手党界如何神化,他也终究是个无法与时间对抗的普通人罢了。
  吉宗成年后,他便支持儿子离开家到外面的世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毕竟,这种田园归隐生活,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儿子的身上。至于儿子今后做什么,那就是儿子自己选择的路了。
  这两年,他的身子渐渐变得越来越虚弱,他明白,自己的大限怕是要到了。
  并没有什么恐慌,他明白,生老病死不过是每个人都无法逃避的人生经历罢了。他会平静地生活,等待末日的降临。
  呼吸越发急促,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已经,到时候了吗……
  满脸皱纹的苍老的面容上,却是让人心神宁静的安详,嘴角仍是带着一丝温暖如天空般的浅笑。
  呐,莱娅,你最爱的风信子又开了呢……
  风信子的花语……“永远的怀念”,真的是……最美的情话啊……
  我的灵魂,会被永远束缚在指环里,永远都无法进入轮回的洪流呢。
  生前在一起的时光那么短暂,一点都无法满足啊……
  但是,我已没有来生,连与下一世的你相遇的机会都没有呢……
  那么,保重了,还有……亲爱的,我爱你。
  ……
  我会思念你,在漫漫长路的每一步,直到岁月的尽头。
  1886年春,彭格列初代首领Giotto。Vongola于日本病逝,享年六十四岁。
  

  ☆、第八回(真)

  夜,新选组屯所。
  初冬的日本,虽然还未降雪,但夜晚还是凉意不浅。
  听着门外时不时呼啸着刮过的寒风,烛火昏暗的和室里,躺在榻榻米上紧裹着被子呈蛹状的入江两眼无神看着屋顶,时不时地叹口气。
  日子……真的要熬不过去了啊……
  每天跟那些大老爷们儿一起进行高强度的剑术训练,就单说挥剑吧……一天挥上个两三百次都算是少的!刚开始那几天,累得她每天晚上一挨地面就能迅速睡得不省人事。
  一整天的训练下来,她感觉浑身上下的各个部件都像是被拆掉后放到绞拌机里绞成碎片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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