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花开早 +番外2篇 by 桔桔 (穿越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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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花开早 +番外2篇 by 桔桔 (穿越时空)-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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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李昭棠仰着脸,眼皮快要抽筋,冷不防一只手伸过来盖住他的眼,耳边响起江楼凉凉的腔调:“别看了,又不会看出花来。” 
李昭棠拨开他的手,紧紧握住,仍然专心志致地盯着那一轮圆月,江楼更加不是滋味,手指有意无意地搔刮着对方的掌心,另一只手径直伸入李昭棠的外袍,隔着中衣在腰侧磨来蹭去,使出浑身的解数骚扰兼勾引……虽然技巧和经验都少得可怜,唉! 
李昭棠如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鸡皮疙瘩都没起半粒,江楼简直欲哭无泪……花前月下的意境是很美没错,可是月亮再圆再大它也只能是男配女配路人甲,居然能挤走主攻的戏份,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冒火的双眼盯着李昭棠几近虔诚的面容,不规矩的手慢慢向下探去,一点点地接近那销魂之处,就不信他还能无动于衷! 
“有了有了!”李昭棠几乎跳了起来,吓得江楼一哆嗦抽回手去,抬头一看,圆月的边缘已被一抹黑影侵蚀,正在渐渐挪移吞占,李昭棠吁了一口气,兴奋地转向江楼,“江楼你看,真的有月食!” 
江楼胸口一窒,心跳猛然加快,重重地撞击着他的理智,眼中满是李昭棠喜悦开怀的面容,那样发自内心的雀跃与欣然,映得他整个人鲜活灵动,比天上的明月更夺人心魄,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喃道:“昭棠,我喜欢你。” 
李昭棠淡淡地哼了一声,脸颊却有些发烫,他看着圆月上越漫越大的黑影,冷冷道:“还以为你会快些滚蛋少来烦我呢,谁知道老天爷也要帮你。” 
若不是对他口是心非的脾气摸透了几分,江楼定会被这话气得七窍生烟……有些人天生嘴巴比蚌壳还硬,要他说句情话简直比登天还难,李昭棠就是个中翘楚,而且,他越是羞涩动情,一张嘴越是利得像把刀子。 
无妨,江楼柔情万分地揽住他的腰,不用说的,用做的总成了吧?天狗吃月亮,我吃你,天意不可违。 
于是两个人顺理成章地来到了床上,拥吻抚摸间已燃起冲天的热情,江楼悄悄把那小瓶药塞在枕下,双手忙着解去李昭棠的衣物,意乱情迷的小王爷回过神时,身上只剩一条亵裤,而江楼的手正毫不迟疑地朝那层薄薄的布料袭去,李昭棠当下一惊,抓住最后一道防线,喘道:“你……怎么不脱自己的?” 
对比之下,自己仅余亵裤遮羞,对方却连中衣都未解下,脸皮不算太厚的小王爷当然不乐意了,扑上去拉扯江楼的衣服,叫道:“这回我在上面!” 
江楼任他撕扯,一手沾了药物,悄无声息地探到李昭棠后方,扯下他的亵裤,朝某处涂了上去,刚来得及将指尖探入,已被李昭棠一把捉住,怒道:“你搞什么鬼?!” 
“此药能暂时抑制‘极乐散’的发作,免得你太过痛苦。”江楼脸不红气不喘地颠倒黑白,又沾了些药涂上去。 
李昭棠狐疑地看着他,那药沾肤即融,后庭传来清凉润泽的感觉,倒没什么不舒服,他也便放下心来,低下头在江楼肩颈上亲吻啃咬,柔软火热的唇缓缓滑到胸前,噙住一侧的小点,轻轻舔弄,江楼低吟一声,身体微微颤抖着,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某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大脑…… 
那药会不会无效啊?! 
正在江楼以为此生休矣,打算文的不成来武的时,李昭棠却停了动作,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双手紧抓住床褥,俊美的脸庞胀得通红,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难耐地磨蹭着,低叫道:“你……究竟给我涂了什么?!” 
有效!江楼双眼放光,翻身将李昭棠挤在床内侧,双手抚上他结实紧绷的细腰,柔声安慰道:“不给你涂药的话,发作起来会比现在痛苦百倍,小棠,你忍忍,我马上救你!” 
……江楼,你一定会被雷劈! 
李昭棠曲起双腿,抓扯着江楼的肩臂,后方酥麻灼热,像点了把火似地,炙烤着身体内部,烈焰中又似乎生出无数小蚁,痒得钻心,李昭棠几乎要被逼疯,渴望被填满、被占有的冲动烧昏了理智,他咬住江楼的颈项,尖叫出声:“你……快啊……” 
高贵傲慢的面容被欲望熏染得柔顺缠绵,修长柔韧的身体急不可耐地打开,美景尽现,江楼怎能把持得住,他勾起李昭棠的腰,一挺身深深刺入,底下那人吐出夹杂着低泣的呻吟,双臂紧攀着他的腰背,在本能的驱使下扭动着身体迎合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五脏六腑似乎都燃烧起来,每一分每一寸,在江楼的抚触之下敏感无比,随着火热硬物的进出,快感如狂潮般涌上,羞耻与自持早被卷得无影无踪,李昭棠黑发散了一枕,正如他放纵挥洒的热情般,浓厚热烈,无拘无束。 

窗外明月终于摆脱了黑暗的纠缠,花间赏月的人却不见了踪影,只剩银白的月光寂寞如雪,却不知房中那两人,正头颈交缠,欲死欲仙。 

李昭棠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感觉到江楼缓缓退出他的身体,他低吟了一声,扯过被子盖住头脸,疯狂过后,羞得没脸见人。 
江楼呵呵一笑,轻抚着他汗湿的长发,低声道:“方才还那么热情,用过之后就不理我了吗?” 
李昭棠有口难言,干脆翻过身去,给他个后背,虽能不闻不见,却极其失策地将要害部位暴露在对方眼前,江楼只规矩了片刻功夫,很快又抚了上来,极尽挑逗地在那承欢过后、余韵未消之处拨弄揉按,刚刚安分了些的欲望再度燃起,体内的热痒虽不像开始那样逼人,却添了一种食髓知味的躁动与渴求,李昭棠懊恼地甩开锦被,翻过身对江楼吼道:“我要在上面!我就要在上面!” 
江楼粗喘着应了一声,分开他的双腿便闯了进去,李昭棠咽下一声呻吟,怒火伴着欲火一路猛烧,正要送他两记老拳,江楼却搂着他一个翻身,按住他的腰部继续开拓疆土。 
李昭棠眩晕过后,发现自己趴坐在江楼身上,正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起伏,虽然是占了上位没错,不过使结合更加紧密罢了,李昭棠手脚发颤地支撑着起身,却被江楼一把拉下,将他那物事更深地吞入体内,任人里里外外欺负了个够的小王爷低叫一声,很快陷在对方火热的攻势中,新仇旧怨暂时拋到了九霄云外,帐中再度春光明媚,柔情万千。 

扶着软成一团棉花的李昭棠入浴,江楼轻拍他的脸蛋,唤道:“小棠,醒一醒,洗干净了身体再睡。” 
李昭棠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气若游丝:“你给洗。” 
江楼莞尔一笑,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极尽温柔地为他清洗身体,见李昭棠又快睡着,他坏笑一声,凑到对方耳边轻道:“下次还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已经一脚踏入梦乡的小王爷瞬间清楚,瞪大了眼,抬脚朝他踹来。 
这种上位,不要也罢! 

……花开早·夜来风雨声·完…… 


花开早·青青子衿 

一夜春风后,李昭棠的脾气一如既往地又臭又硬,虽然心中情愫渐生,却碍于面子,嘴巴上仍是不肯吃半点亏,对江楼更是时常张牙舞爪横眉竖目,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而江楼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回生,二回熟,该出手时就出手,估摸着对方气消了,他便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摸上了李昭棠的床,一番厮打过后,以小王爷再次瘫在他怀里呻吟喘息为终结。 
从那之后,便是夜夜春宵,一发而不可收拾。 
前几次的时候,李昭棠还有些放不下架子,总要意思意思地抵触一下,到后来,索性也不顾那许多了,在江楼的拥吻抚触之下很快进入状况,厮磨纠缠,如鱼得水。 
……男人果然是容易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只要爽到就好,管他前面后面。 

天色依然昏暗,窗外传来簌簌的雨声,寒气浸冷了被衾,李昭棠不由自主地朝身后温热的身体靠过去,打了个呵欠,半眯着眼睛,在起床与赖床之间天人交战。 
阴冷潮湿的清晨,最适合人长睡不起,李昭棠思量了片刻,决定顺从自己的本性,他翻了个身,舒舒服服地窝回被中,将微凉的手指探到江楼腰侧,对方皱起眉,咕哝了几声以示抗议,李昭棠呵呵笑了,变本加厉地滑到江楼胸前,揉捏抚弄,摸戳个没完。 
江楼被闹得睡意全消,睁开眼睛,捉住他四处捣乱的手,低声道:“顽皮,早朝时间到了,还不快起床。” 
李昭棠冷哼道:“腰疼,起不来。” 
江楼抚上他的后腰,轻轻揉按着,李昭棠干脆翻身趴卧在床上,闭上眼享受对方惯常的温柔体贴,一边满足地叹息一边得了便宜卖乖:“禽兽,若不是你胡闹不知收敛,本王何至于这般狼狈?!” 
江楼挑挑眉,昨夜也不知是谁在他身下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觉醒来倒不认账了!他不由得起了调戏之心,凑到李昭棠耳边轻笑道:“是我不好,既然小棠不愿意,那今晚暂停一次,如何?” 
李昭棠双颊泛红,半晌无话,沉默了许久突然没好气地丢过一句:“随便你!” 
真是个别扭的人,明明享受得不得了却偏要作出一付“我只是赏脸而已”的死样子,不仅让人想欺负,而且欺负起来没有任何愧疚感。 
江楼的手时重时轻,李昭棠在枕上蹭了两下,开始犯迷糊,朦胧中感觉到那人俯下身亲吻他的肩背,不由得心里舒服了些,他调整了下姿势,送出一个不屑的、睡意浓浓的鼻音。 

再醒来已近午时,雨仍在沥沥地下个不停,让人分外提不起精神。 
梳洗过后,胡乱用了些膳食,李昭棠哈欠连天地想再去补眠,被江楼一把拉住,提议道:“出去走走如何?” 
李昭棠瞪了他一眼,不耐烦道:“下着雨,有什么好逛的?” 
江楼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道:“下雨天才好,行人稀少,省得挤来挤去,也就不用担心被扒了钱袋。” 
李昭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你有钱袋给人扒吗?” 
江楼哑口无言,手指缩回来摸着自己的下巴,这才意识到一个被忽略了很久的问题:囊中无钱,英雄气短。 
……那一瞬间,他开始怀念老爹和老爹那藏得严严实实的银行卡。 

江楼转动着伞柄,透过朦胧的雨雾看着街道两边的青砖碧瓦,宽敞的大街偶尔有行人车马,空旷而冷清,平整的青石板地被雨水冲洗得光泽透亮,立在上面,倒影清晰可见。 
李昭棠撑着把伞立在前方,难得没有开口催促……似乎他也很享受这种散漫空茫的气氛……江楼痴看着那人修长匀称的身形,俊美高贵的面容,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虽说早已对他动心,但这无法控制的、越来越浓厚的喜爱之情仍是让自己无措。 
“昭棠!”江楼轻唤了一声,李昭棠转过脸来,眼中一片清朗纯澈,他微微一笑,慢慢走过去,一字一句道:“别想甩掉我,李昭棠。” 
小王爷一头雾水,皱眉问:“你说什么傻话?!” 
“我说,我赖上你了。”江楼直直地盯着他,道,“一辈子。” 
李昭棠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好啊。” 
……当时他还不知道,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麻烦,以及在往后的很多年里被一压到底的悲惨命运。 

雨下得有些紧了,时不时有风吹过,将细密的雨丝沾上衣角发梢,嬉戏追逐间,两个人挤到一张伞底下,牵着手隐入街角,交换着绵密温存的吻。 
与结合时仿佛要将彼此吞入腹中的激烈厮咬不同,此时的吻只限于嘴唇的厮磨浅吮,一心一意地、几近虔诚地融和着胸膛中的温度与跳动,靠近到没有一丝缝隙,相拥着直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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