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烟光乍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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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烟光乍艳-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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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碍眼啊。白玉堂心想,自己难得如此闲心,突然闯进这么一人一事,还是不免大扰清兴。这酒,恐怕是难以下咽了!
白玉堂放下酒杯,凝力于掌心,往桌上一拍,竹筒里放着的数根竹箸,如弹簧般飞蹦出一根。白玉堂顺势拈过那根竹箸,直直的冲那闹事的人的招子上去了,
那人吓得倒退几步,没注意到这是歌台,根本退无可退,正慌张间,半空中翻腾的竹箸轻轻一顿,恰停在他眼前,惊得他一身冷汗——而那根竹箸倏忽成了两爿,擦过了那人的发。
那人逃得此劫,还来不及庆幸就仓皇而逃,跌跌撞撞的奔向长街去了。


》》

径自倒了杯酒。
酒意驱寒,这对吹了一宿冷风的展昭来说无疑是个好物。
而忽如寄好似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迹,无论展昭怎样找,也找不到。
……师兄。
“展大哥,找到了!”门外突然插进马汉的声音,展昭闻言立马起身,拿起巨阙跟着他又出了门。
原来温庄一事后,开封府的四大校尉也赶到了温庄,帮忙搜寻忽如寄等人。
在展昭回屋稍作休憩时,王朝顺着后院寒水而下,在寒水下游寻得一人,那人躺卧在雪将化未化的砾石间。王朝以刀翻过那人身体,只见面色青白,身体各处皆有水肿,华盖一处还有血污……王朝轻叹一声:“死了。”赶来的马汉也看到这具尸首,大惊:“居然死了?!”直到他被王朝拍了下肩,他才想起这时该回去把这事回禀给展昭。
随后,闻言赶来的开封众人见到忽如寄如此下场,不胜唏嘘。只有展昭望着那尸首一言不发,兀自拿过素布蒙过忽如寄的身体。
“看来……耶律宗真应是安然无恙了。”
众人不想让展昭再想起这事,正想岔开话题,赵虎咦了声,马汉撞了他手肘问他干嘛。赵虎佯怒着拿刀柄戳向他:敢动你赵爷了?王朝插进两人间,问道:“赵虎,你到底怎么了?”
“哦。”赵虎也不跟着打闹,憨厚的挠挠后脑勺道:“我只是想起这几天太忙,没顾着展大哥那只猫。”张龙大笑。“展大哥那猫哪里要你操心?早被白五侠劫持回岛去了!”
赵虎笑道。“那白玉堂怎么老跟猫过不去?展大哥,白玉堂怎么这么小气,连只猫都容不下?”
王朝很认真的解释,“谁教那只猫总比他白五爷更能找展大人麻烦?白五爷这是不服气呐。”这话说完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赵虎还嫌不够乱,起哄道:“展大哥,那猫取名了吗?”
“取了。”
“诶?”四大校尉好不惊讶,他们从未听过展昭唤那猫其他名字,好奇追问:“叫什么?”展昭看了他们一眼,开了几次的口都不出声,急死那四人了。
“叫……白玉堂。”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展昭在一旁听着,也跟着微微一笑。

“……那猫不是白兄怕它扰我公务才带走的吗?”在众人还没缓过神来时,展昭突然又严肃起来,说道:“你们回去禀告大人,展昭即日前往常州府肃清余患。”
谁知四大校尉大笑着拦下他。“展大哥莫急,此事大人早已得知……常州府,已有人去了!”
展昭眼蓦地一亮。
莫非是……
》》 

“忠伯,我出门一趟。”白玉堂打过招呼就出了门。
他此行正是前往广福寺。
夜里的广福寺却去了白日的香火纷纭,没了来去如潮的人流,显得如此阒寂。寺外,摆了一个相摊。相摊上坐着的人正是白玉堂要找的那名相士。
白玉堂踱步到相士身后,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相士一惊,回过头看是名年少华美的公子,连忙摆手说道:“公子,我要收摊了,明早再来吧。”
却见白玉堂听到他这句后,并不转身离去,反而按下他收拾相摊的手道:“明早不行。”
“公子有急事?有急事,今儿个也真不行,我真要收摊了。不然,会破了财气!”白玉堂心想你的财气与爷何干?仍然毫不移步,对那名相士摇了摇头。
“你不止明早不在此处,以后……也不会在了。”
那名相士听此大惊,目光里乍闪凶光:“你是何人?”
白玉堂冷眼一瞥,并不回话。那名相士看他一身白衣,一双眼溜到他腰间的一柄长刀上,这把刀白玉为柄,雕着繁复花纹,刀鞘又琢了交叠的唐草纹,纹上有一凸出的睚眦神兽,张开的嘴里衔着颜色稍青的冰玉。睚眦唐草纹将剑鞘分为三段,极尽华美。这把刀让相士脑里霎时现出两人身影!“白衣雪刀……你是白玉堂?”
“爷不像?”
“锦毛鼠在此,难道展昭也……”
“你真的不知道白爷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么?”可突然!那相士发难起来,向白玉堂掷去算筹,最后竟连放算筹的竹筒也丢了过去。白玉堂连刀都没拔出,直接展扇在指间一转,打落那些飞来的如针算筹。至于那竹筒,白玉堂又啪得一把合扇直接削成两段,打落一边。那人见白玉堂并未拔刀,趁算筹飞射过去时,从相摊案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铁剑,猛地刺向白玉堂。白玉堂面色不改,只等剑锋已近鼻端一寸时,弯腰一侧,施施然躲过了这招。
白玉堂凛然一笑,指间方才还合着的扇子刷的展开,伴着冷风嗦嗦,反手回扫相士面上:“找死!”话落,扇面已抵住相士脖颈。之所以只是抵住,而不是一抹。那是因为白玉堂听到相士说了一句有趣的话:“你不能杀我!”
“哦?”
“只有我才知道那些东西放到哪儿了!”“嗯。”白玉堂点头。“爷自然可以。”那相士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在乎,指着白玉堂直打颤:“你?!”
“爷不是官府中人,你说的东西爷不知道,也没兴趣,更不打算问。”于是,那相士喉中一句尚未吐出,就被白玉堂横手带着扇子一抹。
脖子一偏,人也死了。
白玉堂解决完那名假相士后,拔下他那身衣服嫌恶的往身上一披,他并没有坐下来,只是倚着一棵树,静待人来,凉月趖西。
耳间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白玉堂余光一瞥,见有一人驻在远处,不时往这里打量,却踟蹰不前。
白玉堂从地上拾起一根算筹,开口:“可算来了。”那人一怔,似乎才放心走将上来。
“来,测一字吧。”
白玉堂并未抬头看来人,只是借着寺庙微光,在案上铺了一纸白宣,拿过笔一掠砚池,将笔递给那人。那人,似是匆忙赶来。身上居然还是辽装。“什么时候了?!快带我去!”
“不急。测一字吧。”
那人冷哼了一声,好不耐烦的嘟囔了句:怎么真是个相士?就拿笔随随便便在宣纸上落了一字。白玉堂稍抬眼睑,看见是书了个‘剪’字,
便一声叹息。“这字不好。”
“你还真拽上了,也好,陪你玩玩,说说看。”那人兴致被撩了起来,追问白玉堂。
“这字头上是个‘前’,下面却是‘刀’。岂不是刀落头前,说你不久便有血光之灾?”
“笑话!”
“爷可没骗你,兴许你方才是真的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趁那辽人还没反应过来,白玉堂腰间单刀出鞘,手腕翻动挽出刀花,一掠寒光过眼,辽人避不开只能生生弃了一臂,以臂挡刃!他蓦地从怀里抽出一个火折子,燃亮了后冒出一缕诡异青烟。
黑夜里乍现刀光掠影,竟不知从哪出来了三四个辽兵。
白玉堂笑道:“怎么?爷可是按你写的方法让你死……你若是不喜欢,换两字如何?‘刄’还是‘刅’。”那人受不得激,手中大刀往白玉堂身上一劈,白玉堂以刃劈去迎来的刀锋。对着那辽人道:“你若不选,白爷便自作主张了……‘刕’如何?”说完就往那辽人身上砍了三刀,第一刀时那人已经死了。
忽闻有破空之声!白玉堂左手捏成个剑指,面无表情的夹住飞到离他眉心一毫的柳叶飞刀。 那些后来的辽人见偷袭不成,只好围攻,拿把刀喝了一声就砍了过来。
白玉堂漫脱那件旧葛炮,手上运力将那袍子朝他们一人甩了过去。在那些人发狂的劈碎那件葛炮时,白玉堂双手一扬,一把飞蝗石如飞雨漫散,却不如雨水温柔缠绵。
而是阴狠的招招打中那几人的三十六门死穴!

在惊动广福寺的僧人推门出来前,白玉堂早已不见踪迹。那些僧人毫无准备就看见喋血满地,尸体遍野的场景,却也只是一愣,合掌超度起来。

山中闻梵呗,不亦雅乎?

白玉堂飞身掠到白日里去过的那座花楼。
花楼里弥漫着胭脂浓芳,还有几缕没散尽的淫羊藿的味道。纠缠在鼻尖,甚是腻味。
他已打听过,这座花楼白日里只做清倌生意。说是为了那些只会掉书袋子的书生。谁教他们口里总是说着白日不可宣淫,只可领略风雅。这底楼便是为了附庸风雅而做的买卖。
天一擦黑,底楼便再不开放。客人若要寻花问柳,须得走楼边的两侧梯子,每踏一步,便可赏一花。待已走到二楼,方觉众花曼妙!
也就是说,底楼相当于一个地窖。
而白玉堂此时就一人在这底楼,他走近歌台,缓步登上这红台。现在他便要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是对的。他抽出长刀,欲从台东走到台西,刀直指台面,刃尖轻轻地刮着木板,哧啷啷声音中,忽然一顿,再也划走不得,刃被什么卡住了!
找到了!
白玉堂刀尖往方才找到的地方一扎,慢慢地划下去,划出一针宽的缝隙。刃尖再一插一撬,一个木板就被白玉堂撬了出来。歌台下竟然藏了条暗道!
白玉堂屏息,想到这其中暗藏的意义,身体不由发冷。他顺着石阶而下,走到最后一步时;他观望四周,看见意想之中的东西时,眼底寒光一掠。再不深入,只是往密室里抱走了其中一坛,就点足而去。

月光疏已密,拂雪凌云端。
今夜的常州府,别样热闹。这热闹是被一颗润如白玉的石子打出来的,那时,一个巡视的衙役正提着红灯笼,往大堂前踉跄而过。呼出的是劣等酒味的酒气。
显然这名衙役有些醉了。霎时,一道看不清的影子飞来,扑的一声灭了他手中灯火!这一记,才把他些微酒意打散了!好不激灵!
“谁?!!”
被这衙役一喝,引来了府里更多的人。他们打着灯笼都往这处涌了过来,万簇灯红摇曳下,照亮墙头。但见一位白衣绰约的贵公子玉立墙头,银辉毯上白衣,勾出淡淡荧光。浑似姑射!他神情散淡,从高处悠然下望,眸光一睇,眼角眉梢都带了说不出的风流。
“吴遵路是谁?”
“我便是,公子找我?”一位颇显浩气的青衣文士走了出来。
“我不找你,只是来给你带个东西。”
“这是……?”
白玉堂淡淡一句是火药,说完往下随手一丢。衙役大惊,连忙往前一扑去接那下落的坛子!白玉堂惋惜的摇摇头,掠身落到吴遵路身前。把那坛火药给了他。“剩下的在披香帘卷歌台下面。”
“你是……包大……”
白玉堂不答,兀自转开话题。“爷忘了给你说,你最好派人去广福寺收拾下……否则那些尸首就化为死灰了。” 

翌日。
常州府紧闭的两扇朱漆大门被缓缓推开,随着大门的打开,大堂上高悬的匾额也渐渐现出全貌。
匾额上书:【惠洽两江】
吴遵路便往大堂上一坐,一拍惊堂木。“升堂!”
此事不表。

白玉堂在常州并未逗留很久。事实上,白玉堂来常州是为了一封信函。
那日他正在金华白家饮酒,忽然看见自家槐树飞过一只熟悉的白鸽。心里想着那猫总算有些良心,便飞身上树,取下了那只鸽子脚下的信笺。鸽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抖擞着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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