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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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床事-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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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中午,闻熙给穆冬城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忙得走不开,派司机接他过来在公司附近一起吃饭。

穆冬城不疑有他,发现被接到闻氏楼下时也没多想,进了闻熙的办公室才发现丰盛的饭菜早已摆好,闻熙对他解释说实在太忙,但又想要跟他见面,就委屈他在办公室陪自己吃了。

两人关在办公室里甜蜜地吃了一顿,碗还没收,闻熙就抱住穆冬城亲热起来,他吃了一惊,转头去看门窗关好没有,闻熙却拉住他低声诱哄,“不用担心,现在午休,即使有人来也是我的亲信。”

“可是……”

“我知道你伤还没好,不会禽兽的,我们点到即止。”闻熙的手指已经探进他内裤里面,十分熟练地挑逗撸动。

穆冬城顿时软下腰来,闻熙顺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小心不去碰到他背後的伤,只把他的裤子半脱下来褪到膝盖处,上衣也只撩起一半,凑过头来回舔吻他胸口凸起的那两个点。

虽然衣服都没脱干净,但这种姿态尤其淫乱,因此快感也来得特别强烈,随时会被人看到听到的担忧让他紧张之余倍觉刺激。穆冬城拼命压抑喉间想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声,双手牢牢摁住闻熙正在他胸前耕耘的头,也不知道是想要得更多,还是想要阻止对方。

说了点到即止,但双方感觉都很到位,闻熙还是把手指伸进了他後面,美其名曰给他擦药膏,顺便把他深藏在体内的所有敏感之处都照顾了一遍。短短十分锺里,穆冬城被对方的手指和舌头玩弄得整个人都酥软不堪,伏在闻熙身上不住喘息,也投桃报李伸手去抚慰闻熙下面那根硬到不行的家夥。

不过,穆冬城的动作总是断断续续,因为太爽而忘记了为闻熙服务,当然闻熙也不介意这点,反而更愿意看到他被自己弄到神魂颠倒、乱七八糟的样子。

两个人胡天胡地地互亲互摸一通,闻熙也确实说话算话,看他在伤还没好的份上并不提枪上马,但几乎把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赏玩遍了,比真的进入还要让人羞耻。最後他紧紧吸著闻熙的手指,失控地射在对方嘴里,无论怎麽忍耐著想要推开闻熙,对方都含紧他不肯放口……

等他从高潮中慢慢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到被他坐在胯下的闻熙仰著脸对他笑,这姿势实在太过分了……他羞得全身通红,慌慌张张地想要起身,却被闻熙拉住已经软掉的肉根,“怎麽,拔屌无情?你爽了,我还渴著呢。”

当然,闻熙手上并没用力,但他还是吓得低叫一声,随後忸怩地点点头,“你先放开,我给你含。”

闻熙似笑非笑地放开他,双手背到颈後做出个享受的姿势,两条腿稍稍分开,对他眼神示意。

他俯身慢慢向下滑行,趴在闻熙双腿之间,两手抱住对方的腰臀,把那根早已热烫挺翘的大家夥深深吞进嘴里。

随著他尽心的伺候,闻熙故意发出夸张的声音,这种性癖一向让他觉得有点苦恼……他是那种不爱出声的人,闻熙却是那种在性事上有点表演欲的人,在家里也就算了,在家之外的地方也这样,很容易被外人发现好吗……

他正在想著这个,紧张的耳朵就听到敲门声,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幻觉,顿了一下又接著吞吐,听到好多声後才猛然放开嘴,睁大眼睛看向闻熙。

闻熙一脸镇定地对他做个“嘘”的动作,敲门的人已经出声,“闻熙?你在吗?”

好耳熟……穆冬城的脸“刷”一下红透了,这声音听起来还真是个熟人──孟楚。

62、不可理喻

穆冬城手忙脚乱地拉上裤子,闻熙就简单多了,只需要收拾小弟、拉上拉链,同时大声回答,“我在,等我一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穆冬城才刚把裤子穿好,孟楚已经推门进来。

天杀的,闻熙竟然真的没有锁门!穆冬城看著孟楚尴尬的眼神,赶紧把凌乱不堪的衬衫拉下来,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面走,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闻熙的脸皮就比他厚太多,还在後面带著笑意说:“坐我的车去上班,还是那个司机,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加快脚步急匆匆地离开,完全不敢回头看过去。

在电梯里他还在想,刚才孟楚进来的时候,他到底是怎样一副尊荣?好像还坐在闻熙身上,衬衫也挂在脖子上……他不自觉地上下摸摸衣服,检查有没有彻底穿好,又发现更要命的事情──他的工作牌没了,手机也忘拿了。

……肯定是丢在闻熙的办公室了。真是怕什麽来什麽,这下非要回去才行了。

他只好硬著头皮又把电梯按上去,轻手轻脚走向顶层的办公室,想先在门外听一下孟楚走了没有,里面传来的争吵声却让他愣住。

孟楚的声音:“你就是不相信我!你这麽试探我,把我当什麽人?又把他当什麽人了?我早就说过,我对他没有别的心思!”

闻熙在道歉:“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只是担心。”

孟楚叹气:“闻熙,你真的要好好想想了,你这样……简直不正常。你每天有那麽多正事要做,怎麽能把全部心思都花在私事上?而且还搞得这麽极端!”

闻熙沈默片刻,也跟著叹气:“我知道。总之这件事对不起了。”

“我不需要你说对不起,我需要正常的闻熙回来!你跟他到底怎麽回事?要在一起就好好的过,过不好就干脆一点分手!不要像个变态一样,调查他、虐打他……这都是犯法的!”

闻熙本来是正常了,听到这句话又沈下声音,“孟楚,我要你的保证。你现在跟我发誓,你真的不喜欢穆冬城,否则……你不得好死!”

“你不可理喻!”孟楚真的发了脾气,大声拒绝,“我不跟你说了,你好好冷静一下!”

转过身的孟楚看到门已经开了,一脸僵硬表情的穆冬城无声地走进来,双拳紧握,身体在微微发抖,眼睛直勾勾看向孟楚身後。

“闻熙,你调查我……是怎麽回事?”

穆冬城艰难地问完这一句,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又皱著眉头反问,“你不相信我?那……你为什麽要跟我复合?”

事已至此,闻熙在失措之余,也有种彻底炸开困局的痛快,“对,我不相信你,因为你总是骗我。但我……”

後面的话还没能出口,穆冬城已经低低地笑了起来,“既然这样,就分手吧。”

又来了!又是这麽冷酷决断的一幕,这次还当著孟楚的面。

闻熙把所有哀求的欲望强忍下去,对著表情淡漠的穆冬城冷笑,“第三次了,你对我说分手。这一次没有那麽容易甩我了,穆冬城。”

63、过去式

比起愤怒,穆冬城心里更多的是失望。他曾经那麽冷静地放下过,因为再也不想去得到什麽,但以为有了希望之後再回到零点,这种感觉已经接近绝望。

他不能再看到闻熙的脸,也不能再听到对方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到了承受的极限,再多待一分锺都会失控。

於是他低下头,在沙发上找回自己的东西,转过身就直直走出那间办公室,耳里听到任何声音都自动屏蔽。

闻熙简直不敢置信,一股汹涌的怒气冲向脑门,跟在穆冬城身後大跨步就要去拉人,却被孟楚死死拦住,“不要冲动!你想在自己的办公室打架吗?”

孟楚不断规劝,用尽力气把闻熙抱住,穆冬城走得很快,大跨步进了电梯下去。

眼前失去那个背影,闻熙几乎一瞬间就平静下来,满面的怒意也被压制,以平淡的声音对孟楚说:“放开,我不会追出去。”

孟楚这才慢慢放开手臂,仔细观察闻熙的脸──看起来确实恢复了正常,只有一双眼睛亮得仿佛闪著黑色的火焰。

接下来处理公事,闻熙也没有出什麽差错,甚至比平时还要英明果断,不带半点个人情绪。孟楚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大大的不好,只希望对方真如表面上看到的这样冷静。

到了下班时间,闻熙照样给穆冬城打去电话,想著只要两人都往後退一步,无论相互哄哄还是床上求和,能有效解决问题就皆大欢喜,可是穆冬城竟然拒接。

闻熙按捺住怒火又发去短信,只写了三个字:“原谅我。”

这条短信也像泥牛入海,半小时都没得到回应。

闻熙实在生气,用自己工作的手机打了过去,对方不知道是谁反而接了,声音礼貌疏离,“穆冬城,请问哪位?”

“是我!你……”

後面兴师问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穆冬城就挂断了。闻熙一口气憋在胸口,握住手机的力气大得几乎把它捏变形。

穆冬城从这天起再也不接闻熙的电话,更别说主动打来求和,闻熙熬了整整一个礼拜,累积的愤怒空前高涨,怒到一定程度後反而特别理智,安排起事情条理清晰,就像暴风雨前那一夕的宁静。

又是一天下班时间,穆冬城刚从卖场出来,就被闻熙当面堵住。

两人将近十天没有见面,闻熙看著他的眼神又恨又爱,伸出手就要拉他,“别闹了,跟我回去。”

穆冬城脸色其实也不怎麽好看,身体明显看得出清减了,面部轮廓显得更加突出,但身手还是敏捷,立刻往後一退,偏开脸都不愿意看向闻熙。

他虽然不说话,意思却非常清楚了,闻熙顿时握紧拳头往前逼近一步,“冬城,有什麽问题,我们沟通再解决,不要在这里僵持。”

穆冬城只是摇头,绕开闻熙就继续往前走。闻熙实在生气,盯著他的背影大声嘲讽,“怎麽,跟我玩欲擒故纵?小心玩过了,钓到的鱼也会脱钩!”

穆冬城脚步一顿,终於回过头看了闻熙一眼,那一眼如同死水,也像看著一个死人。

闻熙突然觉得胸口很痛。

穆冬城是认真的想要分手,不……穆冬城认为他们已经分手了。自己对於他而言,已经变成一个过去式。

闻熙独自倚在车门旁边,一个人抽了好几根烟,表情沈郁悲痛,等抽完後上车时却变得残忍而冷酷。

64、真的是你

就跟这十来天每天下班後一样,穆冬城坐公车回寄住的家,到站之後还要走上很长一段路,因为那个别墅区十分偏远。

平常他不会害怕,毕竟是个身手不错的大男人,但今天跟在他身後的车让他警觉,走一段就开始跑了起来。

双腿跑不过四个轮子,那辆陌生的车很快拦住他,车上下来几个面目狰狞的壮汉,他正掂量著是回头继续跑还是怎样,其中一人竟拿出手枪,“穆先生,请上车。”

他震惊地站住,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虽然路上人少,也太明目张胆。

“你们是谁的人?易铭科?”

对方根本不回答他,几个人推著他上了车,还把他的手拷在身前。

肯定是姓易的……他一跟闻熙分手,对方就迫不及待要报复,临到这时他也没什麽好恐惧的,了不起鱼死网破。他跟姓易的玩命,然後偿命就是了。¨wén rén shū wū¨

他怀著这种无所畏惧的心态被推进酒店房间,那几个人在他手上搭了件外套,枪一直顶在他腰眼上。他当然也不会反抗,就算是死,也得把姓易的杀了再死。

酒店房间的床很大,他们把他拷在床头就出去了,他独自等著那个畜生进来,对於将要遭受的事情没有害怕,只有恶心。不过,对方未必吃得下口,他现在已经是个男人,再不是当初纤细脆弱的少年,折磨起来恐怕不够尽兴。

反正无所谓,要怎样就放马过来,最後的结果都是一样。他在脑子里想著把对方杀死的场景,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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