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鲛魂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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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鲛魂烛-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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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至少有十米的小型瀑布,我们想挺也来不及了,只能顺从地心引力做自由落体运动。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整个人被拍进了水里,就像是苍蝇撞上了苍蝇拍,胸口一阵剧痛,直接晕了过去。
    在一片黑暗中,我只感觉到无尽的压抑的恐慌,难道我死了,这是死后的世界吗?如果是,我希望小哥知晓了一切之后忘了我,被关心,然后被放弃,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
    四下奔波摸索,然而这里就像是完全被遗忘的鬼蜮,令人绝望。
    很久很久,我几乎没有力气动弹想要放弃是,身后浮起了一片淡淡的蓝光,我着迷般的撑起身体摸去,一阵天玄地转。
    待我再睁开眼时,我看到了几乎令我心脏恐慌的要炸掉的景象,比起那一次闷油瓶扔下我们独自走进青铜门是留给我的那一个微笑带来的感觉更要强烈。
    他满身是血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周围散落着那个墓主的尸体碎块,我急忙奔过去,想要看看他怎么样了,却在碰触到他的瞬间穿过了他的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我碰不到他!
    “小哥快醒醒,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颤抖着喊他,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这里没有我这个人!!
    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吗?留下一个执念死也要找到他?
    脑子里几乎要炸开了,混乱间我看见他的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接着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看他费力的想要站起来,试了两次才用黑金古刀撑着,扶墙勉强站住。他的动作顿了顿,接着绕开那些碎块想着边上的那只背包走过去。
    此刻我无比的庆幸我没把背包带走。
    他靠墙坐好,从里边翻出了绷带和酒精,给自己打了一针抗生素,用酒精冲洗消毒,又用纱布包好。在他包扎的时候,我只能在一边干看着,什么忙也帮不上我看到他身上被划出来的纵横交错的痕迹,觉得万分心疼,他却面不改色的处理好。又从背包里翻出了一瓶纯净水了两块压缩饼干,慢慢的吃了下去。
    整个空间了除了他没有一个货物,当他吃完依靠着墙壁休息恢复体力时,死一般的寂静,他的呼吸声很缓慢,几乎可以忽略过去了。
    我也静静的靠在他旁边,看着他。
    俊秀白净的脸,低垂的眉眼有种温顺的错觉,周身散发着宁静的气息,让人完全想不到他杀粽子和怪物是那种舍我其谁的强大,这个男人。
    我想,我真的是陷进去了。

    ☆、 回杭州

    我估摸着得半天了,闷油瓶才有了动作,他站起身轻轻的活动了下手脚,身手明显轻松了许多,这该死的麒麟纯血还真是强大。看着他走到另一边,弯腰捡起了一个东西,我连忙赶去看,那是一根蜡烛,他拿着它回到原地,从背包里翻出了另一个根仔细的看着。
    “这根才是真的!”我着急的叫了一声,但他没什么反应,我这才想起来他看不见我,哈哈,当真可笑。
    说真的,这俩东西乍一看根本就没啥去区别,外面的护套都已经暗淡无光,显得很陈旧,想起曾经看到那个墓主生前使用蜡烛的方法,恨不得上去蜡烛他叫他别用。
    但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拆开胸口的纱布,拿着一把我很眼熟的细长小刀,哦,我想起来了,那是之前那个墓主用的刀。
    看着他手中的刀精准又毫不犹豫地□□了自己的胸膛,不带一丝颤抖的拔出刀,但是眉头紧紧的锁着,他不是机器人,他也会痛。
    血不停的滴到蛇头上,顺着滑下去,蜿蜒至蛇尾的凹槽,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终于那蜡烛被淡淡的水汽笼罩着,闪着幽暗的蓝光。
    他把蜡烛放到地上,包扎好伤口,抬头看着水雾,启唇问道。
    我听不到他的声音,就像我被整个世界隔绝到了另一个平行而又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我几乎可以想象他的问题。
    我是什么。
    张家的秘密是什么。
    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青铜门里的终极最后会怎么样。
    或许还会有更多的问题,但我不想愿意再去想了。闷油瓶这么多年以来,被利用被伤害的太多了,不然也不会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般,似乎随时都能羽化登仙,离开这个世界。如果他知道了事情的起末,是不是就会过得好一些。
    他每问一个问题,曾经平静安宁的脸几乎变了颜色,曾经淡然似水的眼睛也是慢慢的痛苦和挣扎,我很害怕他经受了这么大的冲击之后失魂症犯了,永远沉睡在这里,这是我无法接受的结局。
    在他问完了所有的问题之后,水雾淡淡的散去,他一下子承受不住般的抱着脑袋勉强靠墙站稳,脸上满是痛苦,嘴唇都有些颤抖,却喊出了一声轻轻的“吴邪…”
    我一个激灵,想安慰他,却也无可奈何。
    过了许久,或许只是我感觉的许久,他平静了下来,呼吸渐渐平缓,猛地抬起头,漆黑的眼,苍白的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碍,但是我感觉到了不同,他的眼中不再是淡然和平静,变的不可捉摸,似乎下一秒心中的凶兽就会破笼而出。
    他变得更危险了。
    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又休息了半天,把背包里没用的东西都处理掉,背好便下了水。
    他没有我的指引,只能自己摸索着出去,真的很费劲。
    看着他的血在水中飘荡着,几乎要染红了我的眼。
    看着他避开险石怪流,快速的找着出路。
    或许是老天爷也不忍心让他更辛苦,他走的是我那条。
    到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两分半钟了,肺活量可真好。
    他也没能避免被冲下去的结果,但是他比我专业多了,调整着自己的身体以最减震的姿势入了水,我紧跟着他,他像一条游鱼一般浮出水面向岸边游去。所幸这个水潭够深范围却不大,很快就上了岸。
    脱下身上的衣服,把背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一块晾着。
    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没什么人,周围都是翠绿的小树林,清脆的鸟鸣就像是在歌颂世界的美好一般,他也躺在树下休息。我知道,他很累,他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差不多东西都晾干的时候,他也休息的差不多了,重新装好,伪装成一个迷路的游客,看了看方位就开始行进。他的速度很快,就像完全没有受过伤似的。
    走了大约得半个多小时,竟然被他走到了树林的边缘,不远处是一条公路,他慢慢的走过去,站在路边打量着,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
    幸好不久之后,一辆SUV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了一张年轻的男人的脸,那人冲闷油瓶笑了笑问道:“嗨,这位先生,需要帮助吗?”
    闷油瓶这个时候充分发挥了影帝的本质,忽悠那小伙子说他在旅游的时候迷了路,不知道转到哪里了,幸好碰到了你这样的好人。我看的是一阵目瞪口呆,心说这演技真不是盖的。而且我也发现了,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线绑住了,我最多离他十米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只能乖乖的待在他身边。
    那人把闷油瓶送到了附近的一个汽车站上,接着走了,他买了张去杭州的票,路上得走了进十个小时,我郁闷的都要长毛了。就在我要吐血的时候,汽车终于开到了杭州,看他动作熟练的打了个的士,我还纳闷他要去哪里,就听见西泠印社几个字,我心中暗喜,真么看错你,回来第一个就是找我。
    但我没想到的是,等我们到了我的小铺子是,里面静悄悄的,只有王盟在玩扫雷,见有人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来介绍店里的东西,直夸的天上有地上无一样,我听了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给他说这位就是最顶级的行家里手,你还在他面前卖弄这些假货!
    没等他说完闷油瓶就开口了:“吴邪呢?”
    王盟一愣,心说难不成是老板的朋友?嘴上却没停:“这位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老板的以为胖朋友昨儿个打电话说他出了点事,正在咱市中心的医院里呢,让我好好看店,哎呀,我们老板这一段时间总是受伤,你要是想找他,去医院看看吧!”
    我听得也是一愣,怎么,我还活着?身体出了点问题?那我现在算什么?灵魂出窍?
    闷油瓶转身就走,也不理会身后王盟的招呼,直奔医院,他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哪里,只能一个个的找,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六楼的一个高级单间加护病房里找到了我,旁边是潘子和胖子,黑眼镜和三叔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脸上是慢慢的严肃和担忧,看到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插着各种治疗仪器,外伤也已经处理好了,闷油瓶站在门外,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就离开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被拽着也跟了下来,他在医院处理了自己的伤口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伪装

    我看着他打了个出租车一路七扭八拐到了一片很价格比较便宜的平民区,当他拿出一个银色的钥匙打开房门时,我几乎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家伙在杭州竟然有房子,但是进去看看就知道不怎么样了,一室一厅一卫的小格局,地面上有一层淡淡的却分布并不均匀的灰尘,似乎是以前在不同的时间里来过。
    客厅里也只是有一套原木的桌椅,也没有电视什么娱乐的东西,厚重的黑色窗帘紧紧地拉着,只能隐隐的看到外边极其微弱的亮光,我到处转悠着看,卧室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半人高的柜子。
    坐在床上,找出背包里还没吃完的压缩饼干和矿泉水,面色不改的吃了下去,我看的是一阵阵的佩服,在斗里不得不吃这些东西的时候,简直就像是受刑一般,这种干涩的东西拉过嗓子眼,感觉喉咙都要被刮破了,而且味道寡淡,对比我以前在楼外楼是不是打牙祭的各种酸甜怡口的美味,可是又受不了追求谜底好奇心的勾引,一次次的下斗。
    看着他默默的吃完了,稍微打扫了床上就枕着背包睡了过去。
    我逛完了所有的地方,又不能离他太远,最后只能蹲在他的床头。闷油瓶这个家伙,平常看着就是一副高冷勿近,就像是随时羽化登仙的模样,身手强的不像话,但是这样一看他现在的样子又是另一种完全不相同的情况。
    身体规矩的躺着,小黑金乖顺的躺在手边,清俊白皙的脸长得可真他妈好看,忍不住凑近了观察,那双总是内敛深邃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也很长,但眼下有些青黑,黑色的碎发散开露出了英挺的双眉和宽阔的额头。再加上他那绝对不仅仅是好看的一身小肌肉,就连电视上那些小白脸男星们也比不上,难怪每次跟小哥一块走的时候,那些女人的眼珠子就像黏在了他身上,拔都拔不下来,看的我和胖子很是羡慕,但是闷油瓶不愧其名,一点反应也没有。
    但是一想到之前他对我们说了再见就滚进了青铜门的恶劣性质事件,我就恨不得往他那张俊脸上抽两瓜子,让你大爷的啥也不说就Say goodbay。他曾说里边是终极,但是很难定义这是个什么东西,我就算大脑CPU运转的快报废了也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来。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最起码三个小时了,接着他从柜子翻出了一个塑料袋包裹的东西,我还纳闷呢,就见他拆开了来,我一看就觉得哭笑不得,这是一些假的证件,那照片就是去西沙的时候他伪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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