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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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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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若是再不改换兵器战备,怕是不堪一击。”
  素贞的面色随着绍仁的叙述越来越沉,目光却一刻没有离开他刚刚拢入药草的袖口,沉声说道,“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伤害她,你可以不做一个好弟弟,但我希望你做一个好男人。”
  绍仁拢在袖中的手用力的将草药捏紧,却并不去接素贞的话,“二十多年前,郑林雁和江笑娥曾经同时爱上了那个人,并因此一直斗到现在。还记得去年来刺杀你的鄜州杀手吗,那便是郑林雁派来杀我这个玉蟾宫的少主的,只是月黑风高,错把你误认作了我。”
  “你是怎么打算的?”素贞终于把目光从绍仁袖口移开,再度凝视着他的双眸。
  绍仁也终于松了口气,不再躲避素贞的目光,抬眸直视了回去,“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这支军队握到我们手中。”
  “非要如此吗?”
  “姐,若想活着不被别人控制,便只有一条路,做控制别人的人。”绍仁双眼微眯,轻轻勾起了嘴角,面容中自然的流露出了一股狠戾,让素贞看得很不舒服。
  “放手吧,绍仁,爹死后,郑婆婆的这支军队就一直沉默着,如今是否得到这支军队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多大影响,你又何必非要把他们握在手中,轻起战乱呢?”素贞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爱抚着绍仁的头,想把他从仇恨和怨念中唤醒,她们和欲仙帮之间的战斗是要继续,但她必须让她的弟弟明了她们是为何而战。
  “可能吗?”绍仁轻哼了一声,却突然咳了起来,呼吸也随之变得有些粗重,难以说出话来。
  素贞心疼的把他搂入怀中,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他的脊背,助他理顺气息,“有姐姐这个丞相大人在,一切都会变得可能。我说了,你要留下,就得听我的,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多读医书,安心养病,听明白了吗?”素贞的语调变得轻柔而慈爱,双手拖住绍仁的脑袋,俯身和他平视,笑问他,“能答应姐姐吗,嗯?”
  绍仁似乎被素贞这样流露出的关爱所征服,呆呆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些什么。
  素贞再度冲他笑笑,“说来玉蟾宫的江婆婆也很可爱,她认了我这个‘儿子’,我今后也是玉蟾宫堂堂正正的少主了。”顿了片刻,看绍仁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好了,别发呆了,回去休息吧,好好睡觉才能身体好。”
  “嗯。”绍仁应了一声,起身却并未迅速离去,“姐,其实我不希望你当这个丞相的。有个女人曾经对我说过,再强的女人也是水,再弱的男人也应该是山,不要把自己活成一个男人,弟弟我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好啦好啦,快回去休息,你文写不过我,武打不过我,又如何做的了我的依靠?一切等你把身体养好再说吧!”素贞对他的话并未在意,只是仍笑着哄他回去休息。
  绍仁却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今天从出手抢银车到兑银票,都是亲自进行的,墨沚虽然跟在我身边,但她知道的只有这些。还有我为了继续隐瞒玉隐宫的存在,在鄜州时曾见过公主,对她谎称一路上的甘蔗都是我奉你之命带来的,若她问起,你莫要说漏了。”
  “好,我知道了。”素贞应了绍仁,一手端起桌上的烛台,一手扶着他一同下楼走去,“我明天调金声和玉振回来吧,你的身体需要人照顾。”
  “无妨,咳咳,就要开春了,我自己能打理好自己。金声玉振被我留在鄜州有事要做,再说你前几天为了凑买丞相的一百万两银子,几乎掏空了玉隐宫和驸马府的全部家当,家里的下人还是适当精简些好。”
  “嗯。”素贞在他身边点了点头,“家里再不济还有我来照顾你,有事莫要自己强撑着。”
  “好。”绍仁突然转头对看向素贞,“姐,若是早些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我一定会留下那个孩子,你一定会替我照顾好他,让他活的很好。”
  素贞神情一顿,想到那个被绍仁亲手害死的孩子,内心一酸,“我都不打算追究你了,你还提这事做什么!”说完把手中的烛台吹熄,亲自为忘机阁落了锁,送绍仁回房歇息。
作者有话要说:  

  ☆、卷八 审局(五十二)

  听风阁是驸马府里从前林汐住的院子,离绍仁原本住的览雨阁、素贞住的扶摇馆和藏书的忘机阁都有一段距离,绍仁如今住到那里,其实并不是很方便出入忘机阁读书,可他执意如此,素贞便也不去管他,他对林汐的爱太过隐忍,这样或许能让他心中好受一些。
  长身独立于墨池旁,任周身寒风肆虐,却丝毫不能消减心中的烦忧。郑婆婆手中握有一支敌我莫辨的军队,她是东方胜的亲娘,在这场朝廷正在进行的政治斗争中绝对不可能如自己刚刚哄骗绍仁时说的那样没有多大影响。要想彻底消弭战乱,避免朝廷和藩王之间的内斗,这支军队的确需要得到有效的控制,但这一切,自己不会放心让绍仁去做,身为一国丞相,自己有自信可以通过堂堂正正的方式让郑婆婆放下手中的刀枪。
  负手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齐王妃郑林雁私蓄武装如此大的机密,绍仁究竟是如何查出来的,他在鄜州那段时间几乎对玉隐宫都隐匿了行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啊。
  自己这个弟弟,到底还对自己隐瞒了自己多少真像,为什么即便是亲如一体的双生姐弟,都不能做到彼此之间坦诚相待呢?
  隔日天寒依旧,从诏狱探过了刘丞相回来,心情却不见半分明朗。自己已经即将接任丞相,可老皇帝并没有任何释放刘丞相或是处置刘丞相的意思,素贞情急想要救恩师出来,却被老丞相拒绝了:他了解皇上,皇上只是想让他在诏狱中看着,看着江山这局棋是如何在皇上手中运筹帷幄的。
  无奈之下的素贞只能嘱托狱卒好生照顾,在狱中和老丞相长谈了良久:如今她即将担起一国之重,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她从中经略:接仙台破土在即,再是不愿也要她去下令替老皇帝负责征发民夫,摊派徭役;辽东的战事沉寂了太久了,女真的□□汗并非善茬,恐怕过了这个寒冬就会有所动作;陕西的灾民今冬是得到了赈济,可尚不知明年又会如何;太子仍旧流落民间,甚至生死未卜,这个国家不仅如今的君主昏庸,就连储君都让人看不到希望。
  不觉间走到了飘花楼的后街,听闻里间琴声淙淙,抬头看了眼紧闭着院门的小院,素贞的嘴角终于浮起了一丝笑意,抬手轻扣了三声门环,“裁荷,岚音姑娘可在?”
  裁荷开门将素贞迎了进去,探头出门环顾了下左右,又将院门拴好,才引素贞去见岚音。
  “恭喜驸马爷刚刚升任丞相大人,岚音有礼了。”岚音见来人是素贞,敛眉巧笑,向素贞福了一礼。
  素贞亦笑着把她扶起,“没什么好恭喜的,重任在肩,都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这大业朝的万里江山,可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你如今执天下牛耳,便不需谦虚了。”岚音说着提裾在琴旁坐下,“若是爷你觉得累了,就让我为你拂上一曲,在我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素贞略微颔了颔首,在琴桌对面的卧榻上坐下,目光明亮,“也好,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从前绍仁喜欢到你这里来了,你真的是个能让男人忘记忧愁和烦恼的人。”
  岚音面上微红,“我和他都已是过去的事了,你莫要记挂了。”
  “嗯。”素贞端起裁荷刚送来的清茶啄了一口,“我知道,他如今也有了自己爱的人了,姑娘你还是忘了他吧。”
  “如果情之一物能够被人轻易忘却的话,就不会如此牵绊人心了。”岚音把手抚上琴弦,却是抬眸看向了素贞,“不过我答应你,会尽力忘掉他。”
  素贞面上儒雅一笑,心中却涩然,岚音说的没错,这世间最难忘却的,便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把手中的茶杯放回几案上,轻轻叹了口气,正色说,“两件事需要你尽快通知严焘去办,一是加大寻找太子的力度,太子痴迷木鸟,让他们多留意各州各县的高手匠人,或许会有所收获;二是我要知道前段时间鄜州的所有街谈巷议的传闻,尤其是关于齐王妃的,把茶楼酒肆的百姓们都议论了些什么一字不差的给我传抄回来,明白了吗?”
  “我记下了,爷放心吧。”岚音微点了点头,便开始拨动指尖琴弦,她今日不似那夜饮过酒,一曲《鸥鹭忘机》弹的收放自如,开合有度,空灵澄澈,渺渺欲仙之感油然而生,好似真的能让人忘记一切忧愁一般。
  素贞看得痴然,听得醉然,看着岚音弹琴时清澈高洁的姿态,有那么一瞬,素贞仿佛见到了那个已经丢失了的自己,原来男人眼中的女子之美便是如此这般。
  琴音流淌间天色已近黄昏,在驸马府中等候素贞的天香已经几乎踩遍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将手中的甘蔗随手挥下打断了正在弹琴的冯绍仁,“你都弹了一下午了!累不累啊,你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啊!”被甘蔗击中左臂的绍仁痛呼了一声,无辜道,“公主殿下,都说了家兄去探望老丞相了,她即将继任丞相之位,老前辈多些指点和交待也不奇怪啊。”
  “哼,你存心骗我是不是,不是你告诉我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吗?本公主已经在这等了一下午了,天都快黑了!”
  “哪里哪里,小生岂敢骗公主大人您啊,我先前也以为家兄只是探望一下老丞相,不曾想到想他们之间会有这么多话要说啊!”
  “不对不对!你这么拦着我出去找他,一定有猫腻!对了,你今天怎么不出门和你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喝花酒啊?”天香说着坐到了他的琴案边上,拿甘蔗直指着绍仁,不客气的说道,“你哥可跟我说了,‘长嫂如母’,你要是再敢整天花天酒地、遛鸟斗狗的不干正事,就由本公主这个当娘的来教训你!”
  “咳咳!咳咳!”绍仁激动的咳了几声,连忙把身子后缩靠在椅子上,摆着双手向天香解释,“公主嫂子殿下误会了,小生可不是那种不务正业的人,再说了,男人嘛,偶尔喝两壶花酒,稀松平常,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你还敢说!”天香咬着嘴唇又一甘蔗打到绍仁的右臂上,“就不能学学你哥,同样是男人,他每天想的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天下大事,就从来没想过这些乱七八槽的事情!”
  在天香的眼神胁迫下不敢痛呼的绍仁只能抱住自己的双臂,不服气的翻了个白眼,“也就你说我哥像个男人,从小到大,她又当爹又当娘的,像个老太太似得管我管得特别多,咳咳,没人的时候我叫她‘姐’她都答应!”
  天香听他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举起甘蔗看着冯绍仁瑟缩的模样,顿了顿又放下了,想想冯绍民自幼父母双亡,一个人拉扯这样一个弟弟长大,这些年过得一定很辛苦吧,他把这个弟弟看得比命都重要,他要是知道我今天打了他弟弟,一定会跟我生气的。
  想到这层的天香正了正神色,清了几下嗓子,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你哥是心疼你有病,所以才一天什么都不让你做的,你病人就要有个病人的样子,要听你哥的话,别总让他为你操心。”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还有啊,你哥他是我丈夫,我不许你再说他像个女人!以后像你娘的人该是我这个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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