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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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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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走!”未及和光回答,刚走到门口的同尘恰好听到了成逍最后一句话,三步并做两步地跪到了和光身边。身后站着已经换回了一身水绿色衣衫的林汐。
  成逍无奈地遥了遥头,语气冰冷,“我有了妻子,将来还会有孩子,不再需要你们来掺合我的生活,快走吧。”
  “少爷,你!”同尘一脸的不可置信,却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只能把自己的一张脸憋的通红,看得静坐一旁的素贞觉得煞是可爱。
  “等你有了心仪的姑娘,就明白我说的这些了。咳咳,和光,带他走吧。”
  和光坚定的点了点头,郑重地向成逍拜了一拜,拉起身边还一脸茫然的同尘,“走吧,少夫人和未来的小少爷会替我们照顾好少爷的。”
  目送二人渐渐离去,脸上红晕尚未褪去的林汐转头看向正在闭目深思的成逍,语气清冷,“我想知道你的打算。”
  “和你一样。”成逍回答的简单,但足以让屋内的两个人了然。
  “冯兄,忙乱了许久,还未及向你道一声谢,着实惭愧。”成逍睁开了双眼,仿佛终于下定决心去面对一切和自己相关的恩怨,向坐在客席的素贞略一抱拳,一句“冯兄”,证明他已经把素贞当成了朋友。
  “江兄客气了,我受老人家之托来此,却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该惭愧的是我才对。”
  “唉……想必冯兄这几天也看到了,欲仙帮的势力已经遍及朝野上下,加之如今皇帝昏聩,奸臣当道,你还要执意入仕,走进这盘棋的漩涡中去吗?”
  “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一定要去面对,江兄又怎么知道我此番入朝没有别的目的呢?”
  “呵呵,好,看来你我是一样的人。”得到素贞肯定的回答,成逍干笑了几声,又正了正身子,继续说道,“既是如此,成逍想请你带上我们夫妻二人,一同进京。”
  素贞知道他这句话意味着从这一刻起,他江成逍和欲仙帮之间的对决正式开始了。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而且此刻需要自己的帮助,他需要一个能够顺利接近棋局中枢的理由,需要一个能够一起对付欲仙帮的盟友,而此刻的自己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嗯,你们就做我的胞弟和弟媳,随我一同进京。”按照成逍昨夜的说法,他十八岁,本应是和素贞同龄,可素贞想起老人家给自己的官凭上写着冯绍民是嘉历二十九年生人,比自己的实际年龄大了一岁,索性就做这个兄长吧。
  “如此便多谢兄长了!从此刻起,我便叫冯绍仁吧。”成逍起身朝素贞郑重一揖,绍述先人之仁,他这一生,怕是从此再难逍遥。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主毕竟是第一次写文,关于卷一,有觉得写的满意的地方,还有更多的地方觉得意犹未尽,现在回头观之,自己也遗憾这一卷里给天香的出场戏份实在太少,但无奈剧情的推进有很多必须交待的东西,还是希望给大家呈现一个完整严谨的我心中的新女驸马~

  ☆、卷二  得算(八)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 得算
  名字依旧取自宋代的《棋经十三篇》,这次是《得算篇第一》
  棋者,以正合其势,以权制其敌。故计定于内而势成于外。战未合而算胜者,得算多也。算不胜者,得算少也。战已合而不知胜负者,无算也。兵法曰:“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由此观之,胜负见矣。”
  大意是说下棋的时候不仅要用正着适应局势,也要懂得随机应变制约敌人。所以下棋需要内心计算(计定于内)才能在棋局上形成有力于自己的形势(势成于外)。棋局还没下完就能算到自己胜定的,是因为计算的合宜周全;通过计算还没能取胜的,是因为计算中尚有偏差;棋局已经结束还不知道输赢的,是应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计算。兵法上说:‘计算的多容易获胜,计算的少不容易获胜,更何况没有计算呢?从这个角度来看,胜负是可以通过计算预料的。“
  越是接近王朝的中心、帝国的都城,冯素贞越是说不清楚她此刻的心情,有对爱情不顺的心伤,有对老父安危的担忧,有对前路未知的彷徨,竟也有几分对自己可以用冯绍民这个身份同世间男儿一较高下的期待,毕竟自己也是饱读圣贤书,若真是一个男儿,必将以这番文武韬略以安天下吧。
  终于在一家不大的客栈安顿下来,江成逍只感觉精神松懈下来后,那些被自己压抑了大半天的疼痛和眩晕都一同席卷而来,再没有半分力气维持正常的清醒和思考,只得同素贞和林汐推说自己累了,一个人回到房间昏睡。
  林汐面上拂过一丝担忧,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杀手式的清冷,让素贞几乎怀疑自己刚才那一瞬产生了错觉。看来她林汐只有在成逍生死攸关之际才会像个平常女子一样表现出慌乱和担忧,其余时侯都是个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标准女杀手。
  “冯公子请自便。”再无更多的话语,林汐一拱手对素贞示礼,转身向自己房内走去。
  “林姑娘,你如今是在下的弟媳,还请多留意称呼。”
  除了房门关闭的声音外再无任何回答,素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来她们做杀手的,是不会在这种有可能泄露身份的问题上再犯错误。从前和兆廷在一起,偶尔会觉得他自以为幽默、实则书生气十足的话语显得很聒噪多余,而如今和未来要一同相处的这位“家人”相比,自己倒成了话多的那个,人和人之间倒还真是需要比较的。
  距离天黑尚有一两个时辰,素贞在自己的房间里简单的放下本就不多的行李,上街欲在城内寻个茶馆或是酒楼打探一下关于欲仙帮和东方胜等人的消息,却遇上了刘长赢与一民间侠女正同在一金发大汉缠斗。
  眼看刘长赢和那名侠女败下阵来,素贞随手扯下路边店铺的幌子,以竿为枪,干净利落的打倒了为首的金发大汉,还不忘告诫一句:“在所有的真理中,恶有恶报是最灵验的。”
  与刘长赢二人简单见礼,幸而刘长赢之前所见的都是戴着面纱的素贞,只是言及感觉自己和他的一位故人有些相像,并未多加怀疑。而那名颇有侠义心肠的女子名叫张馨,路见欲仙帮五行护法中的金护法当街强抢民女,故而拔剑相助。
  三人是因行侠仗义而相识,不免多聊几句,刘长赢身为宰相之子,又先素贞到达京城,对朝堂和京城的近况了解颇多,一副愤青模样的向素贞告知了很多消息。不知不觉已到黄昏时分,三人走进一处破败的庭院中,思及盛衰之变不过弹指之间,不免一阵唏嘘感慨。素贞更是黯然,既然世间唯有真情永恒不变,那此刻的兆廷又在哪里?
  感怀之余,素贞于庭中舞剑一托愁思,一套行云流水的“落英飞花剑”舞的时快时慢,刚柔并济,显得灵动飘逸又不失浑和大气。
  剑式方收,便又不得不同金亢龙带来寻仇的五大护法打斗起来,刘长赢因武艺不济而受伤,素贞只得让张馨带着暂时无力打斗的他先走,凭借一己之力与五行阵对抗。
  是阵皆可破,素贞很快找到了五人阵中的破绽,剑走偏锋地卷起一地沙石与落花,阻挡了五大护法的视线。五大护法见势不妙,忙匆匆撤逃而去。
  素贞没曾想自己甫一进京就和欲仙帮的人结下了仇怨,还当真是避无可避,欲仙帮的势力已经猖獗到了竟敢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的地步,朝堂之无人还真是可见一斑。在街上又看到朝廷开试恩科的榜文,在这般形势之下开试恩科对匡扶社稷来讲的确尤为重要,也不知是哪位高明的棋手走了这一步。
  人群中竟又见到了闻臭,素贞看着他追逐一剑飘红而去的背影,不禁心头一暖,想他一剑飘红怕是从此再难无牵无挂的作一个冷血杀手了。情之一物,还真是可怕,自己的那个“弟妹”林汐不也亦是如此吗?
  这一天过的还真是“热闹”,素贞在返回客房之时竟又无意中听到了兆廷的声音,还有他身边的那位姑娘,应该就是在妙州府出手救他的那个人吧。由二人的对话中得知兆廷对自己的心意未曾变过,却不知是该喜该悲,明明自己和他之间已再无可能,可还是贪恋那一份守了八年的感情,似乎爱他和被他爱早已成为了生命中的一种习惯,难以割舍分毫。
  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再伤悲,抬手去敲成逍的房门,作为“盟友”和“兄长”,素贞有必要把方才遇到情况的和在刘长赢那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他。
  “是兄长吗?进来就好。”
  “嗯。”推门而入,见成逍坐在桌边的凳子上,正仔细的擦拭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玉笛,他的气色较之从漭青山出发时只能说是略好了一点,不过至少是有了一丝代表健康的红润。
  “身体好些了?”
  “无妨,兄长有话要说是吧。”显然成逍不想多谈自己的身体,示意素贞直入主题。
  “我方才同欲仙帮的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交过手,救下了当朝丞相之子刘长赢和一个民间女子张馨。”
  “当朝丞相刘韬的独子?”
  “正是,此人为人方正耿直,对欲仙国师和欲仙帮所为多有不满。先前曾有人收买江湖杀手一剑飘红追杀他,我推测此事幕后可能就与国师有关,只是后来为一个叫闻臭的公子所阻止,未能成功。”
  “一剑飘红,闻臭……五大护法的身手如何?”
  “五行阵颇具威力,只是他们配合尚不娴熟,让我觅得先机破阵。”
  “杀死师父的不是他们。”成逍放下手中擦拭的玉笛,抬头望向素贞,“我验看过师父的尸体,是一掌毙命。依仗他的内家修为,即便一心求死,也绝不会是依靠阵法尚不足以伤你的这些人所为。咳咳,有欲仙国师的动向吗?”
  “据长赢兄说,欲仙国师近几日都在丹房一心炼制仙丹。你的意思是……”
  “嗯,如若不是国师本人,那么欲仙帮内一定另有高手。”
  此言一出,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和明处的敌人之间的对决已经开始,那暗处的敌人又在哪里?刚一进入棋局的中腹,就陷入了敌暗我明的境地,无论从哪方面对她们来说都不是好事情。
  “在还没清楚东方胜和欲仙帮的关系之前,我会尽量避免你或林汐和他们任何一方照面。”依旧是素贞率先打破二人之间的沉默。
  “嗯,兄长万事小心。”成逍小心翼翼地把刚刚擦拭过的玉笛收好,向素贞淡淡一笑,“走吧,咱们去叫林姑娘一起用晚膳吧。”
  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房间时,素贞正心乱如麻。此刻的兆廷就在楼下,裹着那位姑娘送去的被子,睡梦中呢喃的却是自己的名字。几天来不知是第几次无声的流泪,每一次都努力让自己相信与他今生无缘,努力说服自己该放下这段没有未来的爱情,开始属于“冯绍民”的新生活,可与“冯素贞”有关的人物们总是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提醒着自己过往的恩怨情仇。
  忽闻隔壁笛声渐起,是成逍,不,应该是绍仁在吹奏今天擦拭过的那支玉笛吧。笛声起时多有悲音,低沉如泣,少顷之后,意境便渐渐开阔,曲调变的平和自然,给人一种宁静的享受。素贞淡笑,绍仁这般以笛声自述,却是合了自己的心境,还真如他所说,自己和他是一样的人啊。
  笛声越发的婉转悠扬,传递出一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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