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x笑禅 似水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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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魃x笑禅 似水柔情-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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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决定。”
望着阎魔旱魃,皇甫笑禅沉默着。
这魔他该相信吗?相信他的话非假意是另有所图……
“好!我答应你不插手、不过问中原的事,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再过几日便是我双亲我皇甫一家的祭日,我想回家园祭拜。”
“可以。”

风萧瑟,长尘埃。昨日风流,今日云散。
离去绿荫,残草遍地,曾经几度欢乐,如今人事已非。
满地残桓,说明此地凄凉。
只手慢序除去杂草,纷上鲜花,看着埋葬至亲的墓冢,多年的伤依然作痛,永难愈。
“父亲母亲,孩儿来看你们了,你们好吗?”
当年的好心帮助竟换来无情杀虐,家破人亡,是世间无常?或是人心险恶?
“今日来此,孩儿有一事要告诉你们,近日中武林出现一名名唤“寰宇奇藏”之人,孩儿怀疑他有可能是兄长,只是到目前为止仍无证据证明,如果他真是兄长,你们地下有知一定很离兴吧。”
不过……“那个人”也出现了!
我们皇甫家的血仇……
“父亲母亲你们可保佑孩儿……”
轻抚墓碑,心中思映双亲慈爱,泪终是不忍。
  “好了吗?”低沉浑厚的声音突如而出霸道的打破哀思。“好了,便回魔界。”霸道的魔,伸手直拉起皇甫笑禅的手,强制性地要将人带走。
突来之举令人愣愕,待回过神,皇甫笑禅立即欲从阎魔旱魃手上抽回手,挣扎道:“等等!你答应给我半日时间的?”
“吾反悔了!”说的任性不在乎风范、信诺,手更紧、脚步依是强行不停。
“什么?!”
“如果你是怀念故人,吾当履行承诺,但……”停步,转身面向皇甫笑禅,视线停在他脸上的泪。“如果你只是伤心,吾永远也不会再让你回来此地!”
“吾让你回来,不是为了这个。”伸手抹去那令他看了怒烦的泪。
“恭迎魔君!”
“恭迎魔君!”
护门侍卫尽致恭迎,口中喊着,眼睛也不自禁地偷窥着,看的是自家主君没错,但看的重点却是在自家主君的手,看他的手紧紧拉住一名男子的手。
个个侍卫先是错愕然后了然,接着就不敢再偷窥,因为怕死。
不知是为何自家主君脸色看来似乎……不是!是确实的很不悦!身旁那名男子则是低着头看不清其表情,这人是魔界近日来‘私下’很出名的人——皇甫笑禅!
虽然不明白也很想知道原因,但只怕再多看一眼下一秒就回家见老祖宗了,他们只是小小地位负责守门的,主君的事轮不到他们来问,还是保命要紧。
“魔君。”内殿鬼知与画魂待守。

“画魂,将皇甫笑禅送回主寝宫。”放手,令咐。

“是!林主请!”

默言,行步回寝宫。
看了两人一眼,鬼知心中生疑。
这一趟出门究竟发生何事?为何魔君会怒颜而回?虽然疑惑,但另有要事须报,此事还是先不过问。“魔君。”
“何事?”
“是!有人在“珞园”等你。”
“嗯?”
万寂静,月星空,林园中盏盏红灯。
石桌佳酿,伴随美人影。
“你来了。”
“真是你……九祸!”
“意外吗?”轻笑。
“确实意外。”身为二殿魔君长期隐于幕后,突然来约能不意外吗?
“吾想,很久不与你共饮了,赏脸吗?”
“哈!你之激请,吾岂能拒绝。”
举杯共饮,把酒言欢,曾是几何时?这般轻松,确让人欢喜。
只是这奇约……
“说吧!你有何事?”
“不能单纯只是邀你共饮?”
“如果时机对,吾相信,只是现在这时期……吾难当它是单纯。”
“哈!你依然是直话直说。”轻笑,是对好友的始终不变。
“吾来,是因有人对吾说,你近来某些行为似不寻常?”肯定却又试探。
“喔!吾何事不寻常?”
“皇甫笑禅!”单刀直入。
“哼!”
“‘他’是关心,别无他想。”
“吾明白,但皇甫笑禅是吾私事,他不会影响到这场战事。”
“但是你将他擒回魔界待他如客确实异常。”敛起轻松,正色言。非是她欲干涉,只是为了魔界她就必须预防。
明白她的心意,面对九祸的直言质问,阎魔旱魃不见丝毫恼怒。能成女王,在她美丽外表下,是有着不输男人的能力和气魄及绝对的判断力,其心思慎密,虽是守成派,不打没胜算的仗,但若遇非常时期,她赌得却是比任何一位君王还大,为了魔界利益,她能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看似无情,但这也是她之所以能掌握大权的关系。
“这不是你会做的事,吾能问你原因吗?”她相信旱魃的作事,他虽好战,但非无理。问是基于好友立场。
凝视九祸,阎魔旱魃沉默无言,半晌道:“将他带回,是因吾下不了手杀他,吾想明白为何吾会迟疑?”
是他目的只在于夺刀?不,不是,残林也是他必要铲除的对方之一,可是在他看见他之后,心中的打算瞬间改变了,但是为何?
他的话,九祸同样沉默了。
“旱魃,你认为魔有情吗?”
“嗯?”
“旱魃你动情了吗?”
“动情?你以为有可能吗?”魔情?哈!
“那试问你对他之态度是为何?你待他是如何?待他如客、输血医伤、服侍无微不至,;处处宽容、任他伴在左右,甚至为他而放弃最有利之事,你认为这是为什么?”
“这……”将他带回从不是要将他做为筹码,为他医伤是不愿见他痛苦,处处宽容是从没想过要伤害他,让他在左右是因他想这么做,放弃是因他己是他的人,这一切都是依心而为,不过是为找出答案罢了!答案……
“哈!原来如此……”
“你打算怎么做?”看来他已找到答案。
魔之所以无情,是因魔的情是强烈的,不是一般能承受得住!
得不到时,会想毁了一切,一旦得到,便是豁尽全心!不是完全便是毁!
魔的情是极端的绝爱。
“九祸,身为好友,吾希望你答应吾一事。”
“公子还有什么需要吗?”
“谢谢,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是!青儿告退!”
“嗯!等等……”似想到什么,唤住准备离去的青儿。
“公子有事?”
“不,没什么要事,只是……青儿你对于来服侍我有什么想法?对你而言我是什么人?”
“青儿只是下人,一切都是依令行事,没有想法。”
“是吗?……没事了,你下去吧。”对青儿而言她是依令行事,但对于阎魔旱魃他是为何?他近几日所做的事,实让他难以理解,就连今日的事……
服侍他多日,第一次看皇甫笑禅露出困惑的表情,似有事不解,青儿不禁在想是为了什么事?
对魔界而言,皇甫笑禅的身份是属于敌人,但他在这却不是敌人,被派来负责服侍身份暧昧的他,她心里曾有过疑惑,但她是下人只需服从不需多问。
平日他总是安静不多话,待人客气,但有时做事却意外的大胆,虽然是敌人身份,可他身上却有股特别的魅力,会吸引人不自主地想亲近他,更甚于会想保护他。
最明显例子就属魔君。她从未见过魔君这么对待任何一人过。
今天的困惑会是因魔君吗?
青儿在想,想她是否该告诉皇甫笑禅她心里的话。
“对青儿而言,你是客人,但对魔君而言,你是特别之人。”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
“特别?是何特别?”
“魔君他……”
这时,“魔君。”外头阎魔旱魃正好回寝,也截断了青儿的话。
“魔君。”青儿立即来到外室恭迎。
“嗯!你先退下。”
“是!青儿告退!”
屏退青儿,阎魔旱魃随即步入内室,坐上床看着长椅上的皇甫笑禅,尔后,“过来。”
听到他的话,皇甫笑禅习惯地走了过去,然后在他身边坐下。他想阎魔旱魃该有事,可迟迟却不见阎魔旱魃开口,更奇的是他觉得阎魔旱魃似乎在观察他?
心中纳闷,正当皇甫笑禅欲询问时,忽觉到自己的发被人撩拨起。
讶异。“你……”
“别动。”
不似平日低沉霸气的声音,让皇甫笑禅停了想移开的动作,不一样的声音,奇异的举动,令皇甫笑禅心中有种异样感。
手中长发柔软顺滑一如他给人的感觉。看着他,忆及起初见面时……
会面是为了夺刀以及铲除,但当真正见面时,心中的打算却意外地瞬间做了改变,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光!是的,是因为光,当时他在他身上看见了光,这光明虽非耀眼却让人亟欲地想强夺、占有。
于是,他把光带回了。
随着相处他发现自己越被光给吸引了,越来越离不开光,甚至想守护不让光熄灭了。
守护、怜惜……他竟会有怜惜之情?哈!
黑暗的魔,竟想得到光明。
放开了他的发,转移抚上那双琉璃般的默瞳,虽不能视,可他却喜欢这干净的眼,纯粹、无垢。再住下移,薄厚适中的唇,颜色稍嫌白了但是很柔软,令人不禁想将它染红。
唇上的抚触让皇甫笑禅觉得奇异,正想阻止同时,嘴唇被侵占了!陌生的温度,亲密的接触!他……被吻了?!
“你……”瞪大着眼。
“看来吾找到了答案。”

“参见魔君!禀魔君,外面有一位名唤“寰宇奇藏”的人,他有事欲求见魔君。”大殿上,侍卫来通报。
“寰宇奇藏?”陌生的人,来是为何事?
“让他进入。”
须臾,殿外轿轮声缓缓传来,一身布纱铁链加身之人拉着一辆周边贴印符咒文字诡异轿车而至,怪异的人奇特的轿车显现一股神秘诡异之氛。
“寰宇奇藏拜见异度魔君。”轿内中润之声显示轿内之人的静稳与自信。
阎魔旱魃冷漠观察来人。“陌生之人,来吾魔界有何事?”
“告知毁神刀之法,要求条件。”不多废言,直说来意。“神刀非是一般俗物,要毁去不容易,贵界夺取神刀,想必需要。”
“哦!那你所条件为何?”
“旱邪珠。”
嗯……口出旱邪珠,此人引来阎魔旱魃的注意。“能知旱邪珠,你不简单。”
邪厉鬼眸透着门帘观察那人。“说!让本座确定你的方法是否值得以旱邪珠交换。”
“天泣其材质特异要以外力破坏非常难,唯有“火”。”
“‘火’能锻造出刀剑,相对要毁弃刀剑当然也是“火”,而此“火”便是在啸阳谷深入地窍三千丈之处。”
“啸阳谷?本座如何相信你说的话是真?”
“天泣原始拥有者乃是残林之主,吾之方法便是由他亲口告知。”
皇甫笑禅?!
“你与他有何关系?”
“这是私事,不在此次交易中。”
沉默了下。“好!如果方法是真,旱邪珠就属于你的。”
“嗯!如果可以吾另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吾想要与皇甫笑禅见一面。”
“不可能!”直接便拒绝。“事成之后,你再来魔界取旱邪珠。画魂送客!”
“是!请!”
“告辞。”
“魔君此人所说的方法是真是假还不知,需慎重评断,也许这是中原人的计谋。”此人来的奇怪,又大方告知毁刀方法,这点不免让鬼知有几分怀疑。
“是真是假一去便知,如果是阴谋,本座会让中原人由希望变成彻底绝望!”
刀戟勘魔只是妄想。
“为何待我如此好?”
“不为什么,吾不想伤害你!吾只是依意思行事罢了!”
“对魔君而言,你是特别之人。”
特别之人……
他是吗?
是何特别?是来自他的对待?那么他为何要这么做?
“吾找到答案了。”
答案……是什么答案?
这答案……他承受得起吗?
“在想什么?”回寝宫却见皇甫笑禅坐在长椅上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连他到来也无所觉。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皇甫笑禅,他转头望向阎魔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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