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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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演绎-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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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疾驰,中途掀开车帘看了看,路两边热闹繁华的景象快速的倒退着,真是让我想起了我自己曾经策马街头的日子。想想那段时间真是年少轻狂,少年将军,王上盛宠不断,愣是被那一时繁华遮了心。
    “主子们,到了。”外面响起了车夫恭敬的声音。
    我一笑回了神,再想,也没什么意思。我人小,又是靠着车帘,自然第一个就下去了。下去后,车里面依次下来了陈叔文、聂启和查良镛。
    绿意馆这三字的招牌高高的挂在上方,这三字笔走龙蛇,铁划银钩,描写的苍劲有力。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由此也可看出绿意馆的手段厉害之处。
    绿意馆的外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在门口站着几个衣装暴露又笑语晏晏的女子在招揽客人,只是一到门口,立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叮叮咚咚的丝竹之声,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女儿家胭脂香传出。
    查良镛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好香的胭脂酒,未喝就要先醉了。”
    “先生,请。”陈叔文做了个手势。
    “好好,自然好去的。”查良镛带头,一行人全部走了进去。
    一进入,先看的的是一楼和二楼的连接处,那里搭着一个平台。平台上有六七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她们的身段很柔软,虽然看不见面容,但舞蹈排练的很精美。二楼的上方有一排小婢女提着花篮,正巧笑倩兮的撒着一些花瓣。
    “几位,一楼大厅还是二楼雅座?”没多久,一位妈妈过来笑道。她大约四十几岁,脸色抹着厚厚的胭脂,身材丰满,但说话的声音竟然是童音。
    “妈妈的声音好特别。”查良镛笑道。
    “死人,我年轻的时候也是风光过的。就我这声音,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呢。”这位妈妈拿手在对方的胸口指了下,轻笑道。
    “二楼雅座。”聂启开口道。
    妈妈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她看着一行人就不简单。查良镛是风流而不下流,身上自由一股真名士的风采。聂启儒雅又带着威严,陈叔文满身正气,至于我,一看就是那家富贵公子的模样。
    “几位,楼上请。”妈妈笑着抖了抖身体,转身就带我们朝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立刻有两个长相清秀的丫鬟过来伺候,笑着问我们要写什么。
    “自然是你们这里的双绝,美酒和美人。”查良镛笑道。
    “有的,有的。我马上让烟儿和依儿过来,我们这里最出名的酒是胭脂酒。不过胭脂酒的产量少,客馆要是想要,你们可得作诗一首。我叫这里的客人来评,大家说好才能给你们,几位看怎么样?”
    “好,我们就每人一首,一首说好,你就要给我们一瓶胭脂酒。”查良镛兴致盎然的说道。
    妈妈笑道:“好好,没问题。翠儿,去拿笔墨来。”
    没一会儿,笔墨拿了过来。聂启等人都是胸中有文章的,我勉勉强强也行,不过大约是比不上他们的。
    做好了后,幸好是先读了我的,大家都叫了好。此后再是聂启等人的,我一听就知道他们的比我的好,要是把我的放到最后,我估计很悬。
    “几位客馆真是好才华啊,四坛胭脂酒,我让人马上送来。”妈妈回来后笑道,而这时,菜肴已经端上来了,那烟儿、依儿两人更是娉娉婷婷的走了过来。
    这两人不算绝世,但烟儿穿着白衣,眉头轻皱,有一股淡入烟水的美感。依儿则是身穿红衣,丹凤眼,瓜子脸,一娉一笑带着一股天然的风情。
    烟儿和依儿都是一左一右坐在了查良镛的身边,细细的给聂启等人斟酒。陈叔文和聂启其实都有些不习惯,他们根本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你不能喝。”陈叔文捂住了我的酒杯,提醒道。
    我推开了他的手,这些天在萧府,天气冷了以后,偶尔我也会小酌几杯。喝多了,酒量自然就回来了。这胭脂酒的味道,我也想尝尝看。
    陈叔文拦不住我,面上便有些焦急。这酒浓度不高,但味道淳厚,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的确是不错的酒酿。
    “客馆,多喝点儿。”依儿给查良镛倒了杯酒,手拿着给它送到了对方的嘴边。
    慢慢的,聂启等人也放开了起来,毕竟美酒美人,甚是愉悦人心。不过聂启有些喝闷酒的意思,只顾自己喝着。他喝了会儿,陈叔文见情况不对,扯了扯聂启的衣服。
    聂启回了神,见酒坛已经空了两个,不过大多数是被查良镛喝完的。聂启晃动了下手里的酒杯,试探道:“先生,你两天后就好回周国了,这粮食。。。。。。”
    “粮食,什么粮食。哦哦,你们褚云国富裕啊,我们周国比不上,比不上。”
    “先生,我想说的是。。。。。。”
    “不要说,不要说。这么快乐的时候,不要提不开心的事儿。”查良镛再次打断了聂启的话。
    聂启还要再说,陈叔文止住了聂启的话,拿过了一旁的一坛酒,笑道:“对对,不说那些事儿,先生喝酒。”
    查良镛一把扯过了一坛子,竟然开始了直接喝。陈叔文也不阻止他,反而笑呵呵的看着。
    小半天后,查良镛有点酒疯。胭脂酒喝完了,他叫了其它的酒,然后开始按着聂启和陈叔文灌,甚至连我也不能幸免。
    最后我感觉自己看东西好像有点晃,试着站起来,但站不稳,只能扶着一旁的桌子。我迷糊着看的陈叔文和聂启正在被依儿灌酒,查良镛虽然最早露出了醉态,但他此刻竟然还能喝,没有完全趴下。
    “嗝儿。”聂启打了个酒嗝,扯着查良镛的袖子大喊道:“你不能把粮食拿走,拿走了,我褚云国的百姓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啊!?”
    “你乱言了。”我推了聂启一把,混沌的脑子觉得聂启这样说好像不太对。
    “我没有,我要说!你们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好好为这天下百姓!看着这褚云一天天衰败下去,知道我的苦吗!!?知道吗!?”聂启一把拎起了查良镛的衣领,大吼道。
    依儿和烟儿是见惯了风月的,此刻也没惊慌,还是安然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查良镛连连摆手,笑道:“不要激动,不就是粮食的事,好说,好说。有空我们在谈,我答应和你谈,不过现在,你先放开我。”
    “谈!你说可以谈!?”
    “是,是,我说可以谈。”
    “那好吧。”聂启放了手。
    我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我怎么觉得对方这话不对。谈什么,光谈就可以了吗?
    “小公子,来来,再喝一杯。”查良镛扶着我肩,一杯酒下去,刚才想到的那点东西好像又忘了。
    头很痛,迷糊着我知道是酒精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眼,天好像有些黑了,原来我们在绿意馆喝了这么长时间。肚子有些涨,很想上厕所。
    查良镛还搂着烟儿,我似乎看到他的眼中露出了一点促狭,然后他有些大舌头的喊道:“来人,送这位公子去房里出恭。”
    有人来了,扶住了我的胳膊。查良镛嘴唇动了动,好像在吩咐着些什么。人看到聂启和陈叔文也被扶了起来,查良镛自己也站了起来,他还在桌子旁边摇晃了下什么,打翻了一个空酒坛。
    被扶到房里,我急匆匆的开始找马桶。有,很好,放了水才舒服了起来。这房里有一股真正的胭脂味,不过我的头真的很晕,只是看到一顶粉色的罗幛。我真的很想大睡一觉,便摇晃着爬了上去。没一会儿,似乎有推开门的声音。
    那人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边,可我困的很,虽知道有人,可连说话的想法也没有。过了会儿,有一只手慢慢的在我的肩膀揉捏了起来,对方好像俯下了身,那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我有些不舒服,因为这人打扰了我睡觉。
    ………………………………以下省略609个字,河蟹爬过,你们懂的……………………………………………

  ☆、第二十四章

“你怎么会来这里?”早晨起来,昨夜的宿醉与激烈的*都让我的头很不舒服。特别是床下还有一个十八/九岁衣衫不整的少年,这人的脸上涂了些胭脂,长的不算好看,唯一的有点大约是皮肤白一些。
    这少年正期期艾艾的看着我,不对,是看着我和一旁的陈叔文。只是陈叔文的脸色比我还差,黑的跟个锅底一样,眼中更是充斥着不可置信的愤怒。
    “出去!”陈叔文披着件衣服,对着那少年语气极为恶劣。
    涂着胭脂的少年身体瑟缩了下,猛的跪了下来,哭道:“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年纪大了,昨晚我好不容易能接客,你们要是不满意,妈妈就会打死我的。”
    “滚!”陈叔文第一次不顾别人的请求,也是他第一次这么失了风度的样子。
    我揉了揉额头,挥手道:“昨晚是怎么回事,说清楚了,这事就算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那少年不停的磕头,然后才呜咽着说道:“具体是什么事我不知道,我是被叫进来伺候小公子你的。
    可是我伺候到一半,这位大公子就闯进来了,后面还有玉柳也追了过来。哦,玉柳就是伺候这位大公子的人,不过玉柳拉不住他,后来玉柳就气走了。
    我被这位大公子从床上拉了下来,谁知小公子您不清醒,再加上这房里被妈妈放了催情香。这大公子拉扯着我的时候跌倒在了床上,您就把他当成我给办了。
    我不是玉柳,正年轻漂亮的时候,不敢闹脾气。见两位公子似乎。。。就缩在墙角过了一夜。”
    陈叔文听着听着,浑身都抖了起来,这是气的,“滚,滚!”
    这少年畏畏缩缩的样子也让我有些不喜,不过他这大公子小公子努力说着的样子也算尽了心力,便不让他在这里碍了陈叔文的眼,抬手便让他下去了。
    我扭动了身体,除了头很不舒服外,到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昨日的衣服搁了一晚,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馊味。不过也没了办法,只得忍着味道往身上穿。
    陈叔文纠结的起身,扯着衣服给自己慢慢套,似乎在极力忍着某些情绪。看他那副恨不得死过去的样子,为了避免我俩现在尴尬,我咳了声,挑了个话题问道:“你为什么跑到我这里来?”
    许是我的语气很平常,也没有用什么不可置信或是无法接受的眼神看陈叔文,他也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些,“没什么,昨晚玉柳来伺候我的时候,那叫玉柳的想给我洗个澡,洗完我就清醒了些。我见事情不对,又想起你还小,怕你出了事,穿好衣服就急匆匆来找你了,没想到。。。这事闹的!”
    “走吧。”我其实并不是很有所谓,毕竟我又不是不能接受男人,况且也不吃亏。和陈叔文的这一场荒唐事,就当成是黄粱一梦好了。
    “好。”陈叔文面色也平静了下来,很明显,他也不希望被传出去,我当成没发生过的样子正符合他的心意。
    出了门,我又想起一晚不回去,萧恩估计急坏了,就想和陈叔文告辞。谁知这时聂启也推开门走了出来,聂启的脸色也很差,很晦气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屋子。
    而聂启出来后,查良镛也跟着走了出来。不过查良镛到是春风满面,他的怀中搂着昨日的烟儿,依儿到是不在。
    “几位,昨日的一夜良宵可喜欢?我为你们安排的人可尽心意?”查良镛无良的笑道。这算是他对聂启带他来这绿意馆不安好心的小小报复,故意昨晚给我和聂启等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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