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王的野蛮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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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王的野蛮妻-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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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几人打发出去,洛西舞觉得她的魂还是有点回不过来,刚刚的梦,刚刚的经历太真,真的像她已经灵魂出窍了一般。
    她一直不信鬼神,她信的是科学,子不语怪力乱神的道理她也懂。可是世界上却总是存在很多的灵异事件,科学无法解释。
    就像她穿越到了这么一个没有根据的地方,成了一缕没有根据的魂魄。她不想不敢不愿相信的事情却是真的,那刚刚的梦境呢。
    她也是差点被勾了魂死掉了吗?再一次逃离了鬼门关的感觉是如此这般,惊心动魄,再也不想来第二次……
    “郡主,郡主。王妃派人来让您过去用早膳,您要起来了吗”。洛西舞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被她打发出去才一会的小夏在拍门叫她。
    洛西舞发现自己整个人有点僵硬,手也是冷冰冰的,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里有东西堵着,好像哽住话一般。
    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开口应了小夏几句便从床上下来。此时,小夏很快就端着洗脸盆进来了。看到洛西舞有点苍白的脸色不由得有点担心。
    洛西舞梳洗完,坐在梳妆台的铜镜前,抚着自己的还是有点稚嫩的脸,有点发怔。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神经兮兮了,伤感悲观不是她的性格,可是现在的她是因为一个梦就变得脆弱就看的清现实才悲伤的吗?
    小夏收拾好床褥,发现她的小郡主又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了,“郡主,您还好吧。刚刚您做噩梦缓过来了吗?不然我去找管家帮您请老太医过来瞧瞧?”。
    胡思乱想着的洛西舞轻轻摇了摇头,“不了,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痛。好了,我们过去母妃那边吧。”于是两人就往主屋方向走去。
    此时,初冬季节。周围的一切都盖了一层白白的霜花似的雾凇,看起来煞是美丽。不过虽然初雪已经下过,但是今天太阳却早早地在东方浮现了红光。
    来到主屋,洛南旗已经端端正正坐着在吃着早膳了,覃心则是看着他,洛蒙飞应该去军营出早练操去了,只有母子两人在。
    洛西舞发现她的母妃越发凸显出一种母性光辉了,独自也已经逐渐显怀了。她希望母妃可以平平安安生下小弟弟小妹妹,至于那那个不安分的人,最好她们安安分分躲在她们的那几亩地上。出来捣乱的话看她不用现代铁血手腕收拾她们。
    经过很“和谐”的早膳时间,洛西舞和洛南旗又愉快地踏上了上学堂道路。
    不过洛南旗却是整个人有点焉焉的没个精神气头,一问才知道作为洛王府世子的他过一段时间就要跟着父王去军营历练了,也许是去边关营地,也许是去远在百里千里之外的不毛之地。
    古代的男子不是金榜题名也是要打仗建功立业的,哪怕是丰衣足食的世子。
    洛西舞突然有点伤感了,看着还白白嫩嫩的哥哥,想着几年后他突然就成了真正的男子汉,黑黝黝的壮大汉。她就一下子缓不过来,来到菡萏院后她还是有点觉得接受不了。
    这,让人觉得是她这么一个水嫩嫩的姑娘要去军营了在担心自己的容貌问题一般。如果洛南旗知道他亲爱的妹妹竟然担心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气晕吐血了呢。
    因为洛西舞今天又是受噩梦骚扰又是受洛南旗要去远方军营的打击的影响,整个人有点不在状态,精神不济了。别人让她去东边,她跑北边去。让她晒草药,她收草药,还差点拔了离愈当成宝贝的霜母草,让平时爱药如命的离愈气得在跳脚。
    洛西舞用她的超神的记忆力搞定了离愈给她的古医书就在菡萏院里面闲逛,她才出现这个院子里面还别有洞天,出奇地大。
    在荷花池的东面有个小院子,不过入口那个假山被一丛灌木给遮挡住了。要不是她细心还真是发现不了。
    
    第四十章
    
    洛西舞弯着腰,走过那个很奇怪的假山竟然走进了一个很雅致很有情调的水榭。在水榭的前方竖立着一块大石头,上面用篆体雕刻着“虚往榭”。洛西舞皱着眉头,好生奇怪的名字,虚往?她表示不懂。
    不过这院子现在好像没有人在,不过看见这地上一点落叶尘埃的痕迹都没有,应该平时也是有人居住的。
    她不由得给住在这么有情调的地方的人点了个赞,她心里否定着这里绝对不是她那个看起来冷漠无情装冷静,实质上有点神经兮兮的师傅的居住处。
    她刚刚还没“结束”那两棵看起来和杂草无异的什么霜母草,他差点把眼睛都瞪出来了,还在那里干生气。那么奇怪的人也有的,害恬以为她师傅是世外高人,不食人间烟火。她觉得她真相了。
    洛西舞知道这个水榭没人后就大着胆子到处看了一下,发现这里的布置虽然低调可是透露着奢华的痕迹,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有一定的身份地位。
    她围着这小院落走了一遍要拐过假山走出去的时候,突然面前就蹦出来一个人,差点没把她魂给吓跑了。洛西舞定神后就被“你是何人,怎敢乱闯水榭?!”这么一句话给震得晕晕的。洛西舞默默泪奔,这是哪里来的“张飞二代”啊!这是想把她耳朵震聋吗?
    洛西舞正准备说话,突然看到“张飞二代”身后走出一个人来,待她看清那“飘逸的身影”是谁的时候,她也想起了“张飞二代”是哪号人物了。
    湖心亭的那位大嗓门大哥还有画中美人六皇子!她这是走了什么运,怎么乱逛都能碰到“梦中大众情人”六皇子呢,不过,皇子怎么会在菡萏院?
    还没等洛西舞移开自己放在六皇子身上的视线,张飞二代大哥就先把视线给挡住了不让人。
    大嗓音直接喷下来“你是何人?快点出去”。洛西舞火了,她本来就是要出去的,不过现在她还真就不想出去了,“张飞二代大哥,这里写着是你的房子吗,我就闯了。哼”。
    “你,主子,她。你快点出去,不可打扰我们皇子的清净。”可是他的主子早就自顾自地走进去水榭了没有搭理他。
    张飞二代大哥看看那边,又看看她,丢下一句“赶紧离开”就撤了。洛西舞得了个自讨没趣,只好准备走出去。谁知道又差点和从假山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洛西舞发现她今天不宜出门,真是诸事不顺。
    “你如何在这里?”离愈也是惊了一惊,平时水榭这里算是荒无人烟的,今天想不到还差点撞人了。
    洛西舞“那个,师傅,我乱逛的误闯了水榭,先走了啊师傅”说完也不等离愈的反应就走了。离愈好生奇怪,他这新学生记忆力惊人,性子,捉摸不透。摇摇头,便往水榭走去。
    水榭里,祁玄浙坐在檀香矮桌前,佐茶。传说中的张飞二代面无表情站在身边,拿着佩剑。看到有人进来,他便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离愈难得“放肆”地大摇大摆走路,不过看到他这师弟又当他是空气,倒是不高兴了。整个人一下子坐到他的对面,直接拿起已经泡好的茶,一饮而尽。“师弟,我存在感果真如此之低!我每次来你这里你都是这般当我不存在啊,我这师兄当得失败,唉。”
    祁玄浙挑眉,给他倒茶,嘴角倒是微微翘起。接着,叽叽喳喳地打开了话匣子,从最近药庄的琐碎事,到红叶书院乃至她新收的女弟子,祁玄浙也就静静听着,温润如玉的他侧耳倾听仿佛一副画。
    “师傅他老人家天天让我学你那什么冷静睿智的性子,睿智这种东西我真心学不来就算了。我这比你老父皇还大上一轮的年龄还让我像小儿一般学习,唉,我吃的米油盐比你多了几十年,师妹的驻颜之术帮我欺骗了多少人。”
    离愈戏谑看着祁玄浙,“师弟你越看越英俊潇洒,估计师妹的药方到你花甲之年也用不上。唉,人生苦长,收收弟子耍耍消遣也好。不过这洛西舞,洛王洛蒙飞的野蛮郡主,竟然是这般的聪锐。噢,刚刚我在假山竟然看到她了,你可有见到她……”
    唠唠叨叨地说了很长时间,像倒垃圾一般,祁玄浙脸上却未有半分不奈!直到太阳就要西斜之时,张飞二代来提醒二人,离愈才恋恋不舍离开。
    祁玄浙看着走出去的背影,低头,微笑。轻轻抬手,招来张飞二代,接着指向不远处的茶桌。张飞二代会意便退了出去,不一会就提回一个食盒,接着开始布菜。
    祁玄浙放下手中的书,走向茶桌,看着桌上的清淡菜肴,微笑坐下就膳。祁皇的几位皇子均未封王,因而他们都在皇宫中拥有宫殿。
    而少有露面的六皇子祁玄浙却一般不居住在宫中,如果不是宫中大事都不会有人搭理他的存在。因而,他,祁皇六子,有着天人之姿却遭遇非人惊吓失声的哑皇子出入也是自由的。
    他的兄弟姐妹知道他没有威胁,从来不需要担心他会捣弄出什么风浪;他的父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对他的存在爱理不理;他是皇子,却是没有实权比花瓶还花瓶的一个身份而已。
    后来,有医术为伴,有师傅还有师兄师姐们的陪伴,他才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与关心。他,只希望,这一生平平淡淡,用自己所学的东西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他不希望被权利身份地位名誉钱财所累,天天为了那些勾心斗角。
    入夜,洛西舞躺在床上,眼睛瞪得比夜明珠还大,屋子内已经生起了炭火,整个卧室暖烘烘的。她翘着腿,头枕着手在沉思今天的事情。
    堂堂的六皇子在红叶书院不奇怪,各位学业未成的皇子也是在红叶书院由夫子教导。可是,她听她老哥说过太子还有她表哥等人受的教育是很严格的,时间上也是严格安排的,而且各位皇子都不会居住在红叶书院。
    不过,六皇子嘛。洛西舞觉得他倒是悠闲得很,而且那个水榭,摆明是一个居住的别院。皇子们不是都要严格居住在宫中自己的宫殿么,怎么他不是?还有个粗鲁的张飞二代立在那里,太太太不适合了。
    于是,洛西舞愉快地决定明日要再探水榭,会会神秘六皇子,看看美男子养养眼也是极好的。
    翌日。水榭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娇客。彼时,祁玄浙正坐在软垫子上看书,听到脚步声,稍微有点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因为看到洛西舞,却是轻轻抿了一下唇,不过并未有什么举动,而是继续看他的书去了。
    洛西舞是看到张飞二代从菡萏院门出去后才偷懒跑了过来的,谁知道来到这里,主人竟然是不怒无语相对呢,她还想和这位帅皇子套个交情呢。不过她可是还记得她哥哥的嘱咐是,六皇子是失音的。
    好好的一个帅哥,却是有着缺陷。上天原来是公平的,给你某一样好的东西,却是会令你在无形中失去什么。
    如此想着,洛西舞走上前,行了个她新学的礼“那个,六皇子,您好。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她对于礼节尊卑这些东西不感冒,所以也不会太知道她说的话有多不妥。
    祁玄浙再次很诧异地抬起头,默了几秒钟便轻轻点头示意赞同,同时拿起手边的茶壶茶杯,倒茶。
    洛西舞笑嘻嘻坐下来,也不觉得自己傻气,还那么自来熟就拿起茶杯喝茶了。“六皇子,你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其实我是好奇,然后就来了。还是趁着你们家张飞二代走了我才敢进来的。”
    听到张飞二代两个字,祁玄浙想到了留风,不过?“哎,就是你那个大嗓门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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