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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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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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漱石啪的把收拾到一半的玩具往榻上一拍。不倒翁滴溜溜的在桌上转了个圈。漱石看也不看,冲着我说“如今嫌弃我脾气大了,当初谁说我什么样都喜欢的?”
  我一缩脖,反正我没说。
  漱石见我不说话,继续道“如今家里有了主事的,外头有了可心的。我说句话就说我有刺,说我气性大。既然今天嫌弃我了,当初娶我干嘛?”
  我哪儿知道娶你干嘛,又不是我娶的。
  漱石“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半山腰里,上不靠天,下不着地。要不是有了念儿,我就一刀抹了脖子就是到了阎王殿,也饶不了你个薄幸负心的。”
  我看实在不是事儿了,只能接茬“你看,我才说一句你就急了。一口一个你啊我的。”
  漱石气的脸通红道“呸,别让我揭你的短了。当初是哪个涎皮涎脸的送衣料送首饰,是哪个矮了半截子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我可比你小着好几岁呢。”
  我急切的想知道细节,范徽啊,你丫还有这丢人事呢。八卦啊,女人永恒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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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漱石越说越气,一声比一声高。外面响起了枕流的咳嗽声。我看不是事,跟漱石商量“要不今儿我先回去了。”
  漱石一把把我推到门口,口中喊道“你走你走,走了就这辈子别来了。”
  我离门帘就差两步了,回头试探着问“那我真走了?”
  漱石翻身走到床前,从床上的抽屉里取出个小盒。回过身来对着我。双手高举着盒子重重摔在地上。
  盒子目测有两盒纸巾并排那么大,一摔到地上立刻开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几个比戒指大比手镯小,个头介于戒指和手镯之间的银环骨碌碌跳起来,又弹了弹四下散开。几个锦缎的荷包,其中一个荷包中滚出红枣大的一颗黑色圆球。另有几条一指来宽的白色带子。并和银圈大小相仿,圈外长着黑毛的古怪东西。
  我看着滚落一地的奇怪玩意暗想,范徽这孙子不会信什么邪教吧。这都什么啊。
  还没等我琢磨明白,枕流咳声大作,随即又似乎用什么捂住了。只剩下压抑了的咳嗽声。五儿用我能听见的音量,低声在外屋说道“您也爱惜着自己,和那种人生气,什么时候才是头。”
  漱石眉头一立,也不说话,把手朝屋外一指。服侍漱石的绿绮立刻接声道“哪种人?也不晓得每天怎么那么多气。我劝你省事些吧。”
  枕流边咳嗽边断续说道“哥儿不用理他,他惯是有口无心的。”绿绮道“他无心?那谁是有心的?”
  五儿道“谁有心谁自然明白,少再这儿贼喊抓贼。”
  绿绮接声道“少一副藏头露尾的样子,有话只管摊开来说!”
  两人针锋相对,一人一句,一句不让。渐渐说到了琐事上。枕流咳嗽的说不出话来。
  五儿道“下午火上给我家叔叔熬了一半的药,你因何端了下来。安的什么心?”
  绿绮道“中午做了饭你们就熬了药上去。念哥儿下午要吃蛋羹,才不过用了一小会儿子。拢共就一个火,都紧着你们用?念哥儿好歹是正经主子。不比你们高贵些?”
  五儿道“蛋羹不过是个零嘴,我家叔叔治病的药!”
  绿绮道“还好意思说起病来了,病在我们屋子里。自己也不知道回避,我们到没说的。过给了念哥儿怎生是好?”
  五儿气急道“住这儿是爷安排的,你不服找爷说去!”
  枕流咳的喘不过气来,五儿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和绿绮吵架。漱石也顾不上跟我闹了,就站在门口听着俩人隔着屋子吵。
  枕流好容易缓过一口气,拽着五儿道“你们一人少一句吧,主子瞧着呢。”
  绿绮不敢再和枕流顶,看了漱石一眼。漱石挑开帘子要说话,我一把把他拽回来。喝道“都闭嘴。”
  漱石看了我一眼,袖子一摔把我的手甩下来。坐到床上生闷气去了。枕流低声应是。五儿和绿绮两个都垂手低头。
  我头疼的厉害,推门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回来,发现收藏少了两个。伤心了一小下,以为被两位读者抛弃了。555
结果码完字收到晋江的站短,才晓得是有人刷收藏。晋江清空了一批马甲和疑似马甲的收藏。原来偶当了次池鱼,这个到木有关系,因为俺的都是真的。
向被误清的童鞋表示慰问。
另,一高兴又癫了。写了一段恶搞版。过两天放出来。。。。如果晋江同意的话,唉,不晓得晋江的尺度在哪里。。。。
如果放不出来的话,俺就先攒着,等到咱们的读者人群壮大了。俺就建个群,跟大家分享各种癫版玩~~~

☆、子玉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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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另一处,淡然站在花丛后垫着脚张望,好一会儿的功夫,才见一个人影匆匆而来。
  来人道“夫人已经走了,瞧着往正房的方向去了。我就没跟过去,哥儿回去禀告爷一声吧。”
  淡然又道“夫人都说了些什么?可还记得?”
  来人道“先是跟枕流说了会儿话,然后逗了逗念哥儿。后来不知怎得五儿和绿绮吵了起来。夫人恼了,就走了。”
  淡然道“晓得了,辛苦你。”说着递了东西到来人手中。来人接了过去,又匆匆而去。
  淡然目送来人远离,才转过身,慢慢朝正房方向去。暗想着子玉已经在各房都安插了眼线,但也无可奈何。要掌控内宅,这是不得以的手段。若没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早晚落得个“君在城头树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的下场。
  淡然刚走两步,又一道身影迎着他过来了。开口道“爷让我来瞧瞧,你怎么还不回去。”听声音是怡然。
  淡然道“你也来了?屋里头谁在?”
  怡然笑道“亏你有功夫想这个,还不如想想夫人看不看得破爷的计策呢。”
  淡然道“爷的计策?爷不是只叫人报一声夫人的事儿嘛?哪家不是如此?”
  怡然笑道“你呀,真是个实心眼的。”
  淡然道“好哥哥,你教给我。”
  怡然道“你我都是陪嫁过来的,将来怕都是通房的命。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比别人都亲厚些。我心里拿你当亲弟弟一样。今儿偷偷嘱咐你一句,爷是个厉害的,将来,万不可对爷起了二心。不然,小心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淡然“你少吓唬我了,爷自来是个宽厚的。”
  怡然鄙夷的一笑“是啊,爷宽厚着呢。要不然,怎么能挤兑的枕流和漱石两个连一晚上都留不下夫人呢?枕流可是给夫人生过姐儿的,如今怎么样?”
  淡然道“不是他们自己吵起来,把夫人吵走了嘛?”
  怡然道“他们为什么吵起来?”
  淡然道“勺子还有个碰了锅沿的时候,牙齿还不定咬下嘴唇呢。一块住着,自然有吵架的时候。”
  怡然道“这就是爷高明的地方了。两头叫驴栓一个槽里,两个老虎放一座山上。不咬起来才怪了。”
  淡然犹自懵懂。
  怡然又道“你想想,枕流是个有心的,漱石是个嘴厉害的。偏两个人都恋着夫人。夫人过去了,也只是瞧一个去。另一个眼瞅着,心里恼不恼?就算夫人两下里温存着,也不免有个顾此失彼的时候。日子越久积怨越深。他们俩个自己斗起法来,爷在旁边压制劝和。夫人瞧见了,会觉得哪个贤良?他们那边乱哄哄连吵带嚷的,爷这边喜喜笑笑,岁月静好,夫人爱去哪边?”
  淡然撇嘴道“他们独个住的时候,也没见夫人去过几次。”
  怡然道“那是爷刚来,夫人怎么好去?怎么说爷都替夫人在老夫人老爷面前尽了四年的孝。与情与理,夫人都不能冷落了爷。”
  淡然道“就这样好好的过着岂不是好?费那些心思做甚?我瞧着夫人是个长情的。”
  怡然道“你还记得在余杭时候,咱邻家的李二奶奶不?”
  淡然道“那谁不记得,听说那李二奶奶把嫡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怡然道“那你可晓得,那李二奶奶的嫡夫嫁过去的时候,可是风光着呢。我那时候还没进内院伺候爷呢,李二奶奶成亲的时候,我跑出去看热闹。啧啧,那嫁妆一字排开,第一抬嫁妆都进了李家了,最后一抬嫁妆还没出娘家门呢。真个是繁花似锦十里红妆。李二奶奶宠嫡夫宠的边也没,要星星都不给月亮。整整五六年的功夫,别说纳妾了,连个房里人都不收。谁知道第六年上,外边来了个戏子,把李二奶奶迷的。当年就接了家来,当了侧夫。从此后嫡夫想见李二奶奶一面都难了。先是那戏子说府里住不惯,李二奶奶就另盖了一座院子给他住。渐渐的李二奶奶连家也不回了。整日在那院里,再后来来往的宾客朋友都去那院找李二奶奶,再后来,索性连钱都交给侧夫管着了。李二奶奶是真贤惠,自家的嫁妆早就交给了李二奶奶了,身边连个大钱也不曾留。那侧夫得了人又得了银子,渐渐刻薄起来,可怜李二奶奶那嫡夫想吃碗面都要去侧夫手里讨银子。”
  淡然道“说这些做什么?”
  怡然道“花无百日红。爷不趁着现在收拾了那两个。等到夫人过了新鲜劲,又回头找他们去,可就迟了。”
  淡然道“我们休说这些了,那李二奶奶的嫡夫后来如何了?”
  怡然道“还能怎样?活着,人家家大业大,不差一个人的饭。死了,不过是挖个坑埋了。”
  淡然道“依我说,还是小门小户的好些。虽则吃穿不如这里,可日子过的安稳。”
  怡然一笑“小门小户的日子好些?我看也不见的。我没进内宅前,家里的邻居都是小门小户的,别说妾侍了,那真是一辈子就守着一个男人过。可那男人过的什么日子啊,冬天里洗衣裳,手上裂的一条条的口子,跟树皮一个样子。到了春天,从口子里流出黄色的脓水来,又痒又疼。夏天里有怀着孩子去做饭,火才烧了一半,人就热的受不住晕过去的。若是碰见了荒年,或者家里有人病了。把孩子卖给人做奴做婢,家里大人孩子抱着哭成一团。没奈何,守在一起只是个死罢了。唯有卖了,才彼此有条活路。”
  怡然小声与淡然说这话,二人渐行渐远。
  
  我回了正房,看见子玉独坐在灯下绣花。我过去拿开他手里的针线道“不是告诉你别晚上做了嘛?要坏眼睛的。”
  子玉抬头看见我,先是一楞,然后笑道“妻主怎么过来了?奴当您今晚歇在那边呢。”
  我说“别提了,没一个懂事的。跟他们呆着还不够生气的。”
  子玉笑道“慢慢教着就是了,年纪还小呢。”
  我说“你岁数也不大,只是懂事不懂事而已,有人活一百了,年纪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子玉笑了笑,倒了杯茶塞到我手里,我端起来一饮而尽。
  子玉笑道“奴刚才到接了个有意思的帖子,正琢磨该不该应下呢。”
  我问“什么帖子?”
  子玉笑道“前街王家大奶奶家。王大奶奶的内眷下了帖子给奴,邀奴过完端午去她家看花。奴听说他家院子与别人家再不相同。一应赏玩的花草都没有。却种了好些个果树,山桃,樱桃,红枣,石榴。。。想来有趣得紧。只是奴原不认得她家内眷,不知怎么的。所以先问过妻主,可该不该去?”
  我想了想道“去吧,她是咱家主顾。你去了礼貌着些也就是了。”
  子玉笑道“那奴晓得了,明儿就回了人家。奴初七带了枕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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