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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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国庶民(女尊) 作者:侧帽风流ss-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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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安去说了借宿的话,钱洲一家腾出了正房。
  晚上拿出来我们自己带的各种点心食物。请钱洲一家帮忙热了,又加了一锅稀粥,一起吃了晚饭。
  吃晚饭明珠伏在我膝盖上小憩,我一边轻拍着她后背哄她睡觉,一边和钱洲坐了聊天。我问道“听说那魏国都是化外之人。野蛮的很,这次的大军是征讨他们去的。”
  钱洲道“可不是,那魏国竟是乾坤颠倒的地界。女儿养在闺中,男子倒读书种田。听说他们那儿的男儿个个都粗鄙的很。”
  我问道“老姐姐,你见过魏国人不曾?”
  钱洲道“怎么没见过,前些年有个逃难过来的男子,说是魏国人。就嫁到我们镇子上了。听说夜里销魂得紧,只是个不下蛋的鸡,什么也生不出来。他妻主无奈纳了一房,他竟然大哭大恼。”
  两人闲话了一会儿,明珠已经睡着了。钱洲也起身告辞。
  第二天起来,平安接着去找船。我们一家就继续叨扰。钱洲问“夫人这是往哪儿去?”
  我道“回余杭老家,家母还不曾见过孙女。带回去给她老人家看看。昨儿找了一天,也不曾找到船。”
  钱洲一拍大腿,“夫人啊,俺家就是船家啊。”
  对啊,我怎么忘了。忙与钱洲讲定了价钱。钱洲颇有乃姐之风,也不争论。当即给了定钱。
  因我们行李多,钱洲也帮忙来把行李倒船上。子玉悄悄跟我说“妻主,奴瞧着这个人不大稳妥。要不咱们寻个由头换一家吧?”
  我问子玉怎么了。子玉道“适才她拿着包袱,背人处用手把包袱掂了一掂,奴眼尖瞧见了。”
  我暗笑子玉胆小。                        
作者有话要说:  贺收藏过五十的加更。
鞠躬感谢各位的捧场。过一百再加更。

☆、月夜惊魂

  钱洲家的船并不算大,除了钱洲外还有三个伙计。都是五大三粗,膀宽腰圆。
  船离了码头,顺流向余杭方向驶去。明珠是初次坐船,有些晕。我叫平安去找钱洲问他要鱼,想做清淡些的鱼汤给明珠。
  平安回来以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说“到排揎了我一顿,叫我将就些。”
  我也微微觉得有些不对,无奈已经上了船。唯有加倍小心以求平安到达。悄悄说给了子玉知道,子玉便把细软之物收拾出来,趁夜和怡然两个人贴身藏好。又拆了我的腰带,把银票用油纸包了,放在腰带之中。
  舟行了三日,渐渐河岸两边已不见了繁华,开始临河还遥遥看见炊烟。如今已是四下荒野。钱洲等人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对。中午吃饭时候,竟然不叫我们。而是自己去吃,平安和他吵了几句。钱洲望着平安冷冷而笑。
  我们料得怕就在这一两日间了。晚上把明珠抱到了房中,怡然和淡月两个人轮流值夜,始终保持着有一个清醒。
  我不敢睡实了,怀里揣了匕首静静躺在床上。半夜突然听得舱外喧哗之声。批衣而起,舱门已被踹开了。钱洲等人持了火把,明晃晃的大刀反射出幽冷的寒光。平安庆安两个已被治住了,绑成一团放倒在地上。
  子玉抱了明珠坐在床里,怡然和淡月护在床前。男人是需要被保护的,太坑爹了。我硬着头皮上去道“钱嫂子,这大半夜的,是怎么了?”
  钱洲冷笑道“不用跟我装糊涂,范家大奶奶,明年今个就是您的忌日。老老实实把银子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不然。。。”说着话亮了亮手中的长刀。
  旁一人道“当家的,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宰了再说。”说吧,持刀上来。
  我连忙后退了一步道“姑娘,有话好说。我们只是返家,没带多少财务。行李不过是些被褥器具,不值几个钱的。”
  那人略一迟疑,我赶紧道“我家是余杭富户,莫若带我们回家。要多少银子都好商量。列位也是图财,何苦伤我们性命,哪里不是积德处。”
  正说着又一人进来道“当家的,没有值钱的东西。”
  钱洲略一思索道“绑了她女儿”两个人朝床边走去,怡然淡月两个去拦,被一把甩开摔在地上。一人从子玉怀中抢过明珠。明珠放声哭道“娘。。。”
  我心里一揪,子玉扑过去抢明珠,那人用长刀一拦,子玉被拦在床上。
  眼睁睁看着明珠被挟在一人手上,心中恼恨无计可施。突然见青芽从舱外一探头,又快速缩了回去。我又惊又疑。听得外面一人喊道“有人跳水了。”
  钱洲自己走出舱外,留下挟着明珠的二人看守我们。我看对方只有二人动了念头,挟着明珠的人当即把刀横架在明珠颈上。我顿时丧了气。
  不过一会儿工夫,钱洲带着人进来对二人道“是个小厮,老三去追了。跑不了。”我心中暗暗祈祷,如来佛祖,观音菩萨,万能的上帝,真神阿拉,圣母玛利亚,千万保佑青芽能逃出去叫人来救我们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钱洲对我道“范奶奶,我们兄弟刀头上讨生活。你把钱拿出来,我放你一家大小性命。”
  我就是三岁也不信这话啊。道“真没有啊,我是个文弱的。两个丫头又被你们绑了去,剩下的都是小厮,也当不得用。就是有也保不住,还不如给了你们。”
  钱洲道“正是这话。”
  我道“这不是没有嘛?”
  旁边一人持刀上来“且杀了再搜。”钱洲拦道“慢着,等老三追了那小厮回来再杀不迟。”
  我冷汗潸然而下,怡然淡月各抱着伤处哭做一团。明珠吓的哭也不敢出声,只有两行眼泪纷纷而落。子玉攥着拳头坐在床上,最爱哭的人这时候却一滴眼泪也没有。
  不一时外头喊道“当家的。”只见叫老三的那个浑身水淋淋的捂着一条胳膊走了进来。说道“当家的,那小贱人跑了。”
  钱洲皱眉道“怎么连个小厮也拿不住。”
  老三道“那小贱人识得水性,水下好容易拿住了,谁知他手里握了匕首,到刺了我一下子。前边有大船来了,那小贱人高声呼喊,我只得先回来了。”
  钱洲问道“什么船?”
  老三道“不是官船,夜里瞧不清爽。”
  二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外面一人道“有船朝咱们过来了。”
  钱洲把手一挥,挟了明珠那人一记掌刀劈在明珠颈后,明珠当时昏了过去。钱洲走出船仓去看来船。
  那人劈晕了明珠,转身朝我们走来。我装作受惊手抚胸口,暗暗摸向怀中匕首。那人走到近前,又是一掌打晕了淡月,然后转向怡然,正是背对着我。我看机不可失,摸出匕首扑了上去。那人仿佛背后生了眼睛一眼,双腿不动,上身一扭格开我的匕首。然后双腿一错位,转过身来。我见匕首被格开,另一手握拳朝她脸上打去。那人只一侧头避过,连打带退,船舱中本就地方狭小,不过几步功夫,退到了床前。我上半身持匕首的手已经被那人握住,一时挣脱不开。另一手去掰她握这我手腕的手。那人嘿嘿一笑,一用力,我只觉得手臂要被折断一般,脚下一软,上本身已被压到了床上。
  子玉突然扑上来,握拳的手朝那人面上而去。那人低呼了一声,我定睛看时,只见脸上渗出绿豆大小一个血点。原来子玉趁人不备已把头上的金簪拔下,握在了手中。
  子玉一击得中,举手又刺。那人一手握住我手臂,分出一手招架子玉。百忙中我看见怡然傻呆呆立在地上,忙冲他挤眉弄眼做尽怪相。
  怡然终于明白过来,四下看看,举起一只圆凳。朝这边过来。我和子玉对视一眼。一人抱住那人一条手臂,那人用力一挣,我只觉得胸前一阵疼。咬紧牙死死抱住那人,这怡然终于赶到,举凳砸在那人脑后。
  那人一声闷哼软软倒在地上。我心里一松,才发现自己心跳加速,手脚酸软,脱力了一般。用力呼吸了间,子玉已经跳下床去,将明珠抱在怀里。
  我强自镇定了心神,对怡然道“你看着他们俩,我去把门堵上。”
  子玉道“小心。”
  我点点头,走到门口,正要叫怡然帮我挪桌子,突然仓门被大力踹开。我一个躲闪不及,倒在地上。
  舱门洞开,先去出去那人走了进来,我借机望向外面,只见对面停了艘船,足有我们这只五六倍大,船上灯火通明。一排排弓弩手对着我们的船摆开了架势。
  那人走进来看见软倒在地上同伙楞了一下,然后一把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跟拎小鸡崽子似的。子玉一手抱了明珠,一手握着金簪,把簪尖朝着来人。怡然这时候突然来了斗志,抄起圆凳就冲。
  那人随手一挥,怡然就倒在一边。那人也不说话,拎了我奔外就走。
  走到船甲板上,那人把我一推,我一个趔趄。钱洲把一把又把我捞过来,档在自己身前。我觉得自己就跟个大布娃娃似的。
  对面船上喊道“速速把人放了,饶尔等狗命!”
  钱洲喊道“休要相逼,让我们靠岸。不然我杀了她。”
  这时先前拎我出来那人已经又返了回去,分两次把怡然和子玉明珠都拎了出来。
  三个人一人一个把我们当做肉盾,对着对面船上的弓弩手。挟持子玉的那个最占便宜,买大送小。
  钱洲等人将我们当做肉盾使用,对面船上的人却似乎没打算理。这年代拿人命可不当事,我焦急的转着眼想主意。只听对面船上换个了人喊道“竖子!还不放人?”我看向子玉,子玉抱了明珠也看向我。我从他眨了眨眼,再把眼珠向后面的方向转动。然后目视河水。子玉深深的看着我,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我见他懂了我的意思,手臂一曲,用手肘用力向后顶去,钱洲正跟对面船对峙,不妨我突然出手,被我顶的后退了半步,我趁机翻身抬腿,照着她胸口一脚踹去,另外两人一楞都看向我和钱洲。
  子玉趁挟持他的人转头之际,一簪子刺向那人腰侧,那人猝不及防。手松了松。子玉抱着明珠挣脱了出来。我心中一松,失了防备,又被钱洲擒住。当然了,失了防备是说来好听的,就算不失防备,我也只能支撑这么会儿。
  我双手被钱洲攥住,子玉看了看河水,又看了看我,迟疑了一下,竟向我转过身来。挟持子玉那人此时已经回过神来,我心中大急,怒喝道“跳。”子玉一咬牙,抱着明珠跳入河中,说时迟,那时快,子玉跳下的瞬间那人已抓做子玉一片衣角。生生把子玉的衣服撕扯开了。我看得子玉和明珠已逃得一半性命,心下大安。放声喊道“我女儿在河中,救人,救人!”
  子玉带着明珠跳入河中,明珠被水一激醒转过来。一时弄不明白情况,见自己忽然到了水中,手脚扑腾起来。子玉不敢松手,只得一手抱了明珠,任明珠一掌掌拍打在河水或者自己身上。一手奋力向对面船划去。
  

☆、患难与共

  对面船上此时已发觉了变故,三四个兵勇跳下水去救人。
  钱洲见走了子玉和明珠,怒不可当,一脚踹向我腿弯,我猛然受痛,不支跪地。…颈上一凉,原来钱洲已经横刀架在我脖子上。钱洲喝道“即刻放我们过去,不然我杀了她。”
  对面船上有人冷笑道“杀就是了。”我哭,你妹啊,你们是人民的官兵,肿么可以这个样纸。军民鱼水情啊有木有?人民的小米饭把你养大有木有?
  钱洲听到手上一紧,我颈上一痛,缓缓流下鲜血。我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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