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衣穿越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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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衣穿越就是我-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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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文抬头看了一眼殷肖,见他任是动也不动地抱着我,没有给他指示,不知如何作答。
  “主人从下午开始便一直在寻小姐。”还是老实回答吧。
  “那是早上发生了什么事吗?”也不会一次性说清楚,还要我一直追问,真是麻烦。
  “没有”
  恩?那这是怎么了。
  我还没问明白,殷肖突然带着我几个起落回到了我们居住的院子,手一挥,门应声而开,待我们进门后,又是一挥手,关上。还真是干净利落。
  “还知道回来。”声音比平常略低了一分,沉沉的,有点醇,像窖藏了百年的酒。
  “有你在,能不回来吗。”
  听到我如是回答,他的眼眸似是闪过一道光,骤然一亮。
  一手搂过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头,嘴唇便向我袭来。他的唇像不知餍足般,不停地碾转吮吸我的唇瓣,舌头强硬地顶开我的齿贝,在我的口中尽一切能事引诱着我随他一起起舞。未曾经历过这般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只一瞬间,我就妥协了在他的亲吻中,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里,只靠着他的手臂托着我。
  托在我后脑上的手,转而在我身上游走,从胸前来到臀后,一个使劲,我的身体与他紧密的贴合。他的坚挺低着我的柔软,两个的火热在这一刻攀到最高点。趴在他的胸前,等着刚刚的激情渐渐平息。原来狂野会激发人们潜藏在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不停地探索对方的底线,也为对方付出更多的热情。
  他的手握着我的腰,指尖时紧时松,让我的身体慢慢的得到舒缓,困意也渐渐向我袭来。入睡前才想起还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等睡醒了再说吧,眼皮实在是撑不住了。
  进入梦乡的我,并不知道身边的人,眼里的春意尚未消失,又平添了分宠溺。
  我是出门就遇上煞星,在皇宫昏睡了大半天,又和邝元静嘀咕了好几个小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一整天也感觉过得特别快。
  而殷肖自早上从沈芯那里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我,原先我每天呆在风雅轩几乎不出门,所以殷肖不管什么时候,一回来都能看到我,有时候我会拖着他聊天,有时候会陪着他一起处理公事,有时候会亲自下厨煮面条给他吃(因为我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煮面条了),有时候会让他陪我一起出去逛逛,总之他会到的地方就有我赖在身边。
  而今天直到等到吃过午饭,我还是没有出现,原先只是烦躁得无法做事的殷肖变成了慌张。想到这段时间我受的委屈,把黎儿嫁掉的事又无疾而终,就怕我会想不开。而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是我因此而离开。
  派了人去找,却一整个下午没有一点消息,实在坐不住才会自己带人去找。把我能去的,会去的地方都找了个便。直到街上的商贩都收摊了,还是没找到。本想让人马上到盐城去,知道我把云裳阁当成自己的娘家,把李洁儿当成妹妹一样,受了委屈可能会去那里,没想在门口遇上刚回来的我,才会一把抱住我不放。
  吊在嗓子眼的心,久久地悬在那里,即使是抱着,也觉得不真实。
  那是说不出口的害怕,好像从天堂掉回地狱,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暖一下子被冻结。因这骤降的温度,让尝过温暖的心冻得开了口子,血缓缓地流淌而出。
  这一刻,抱着柔软的身体,看着甜美的睡颜,熟悉的香味萦绕在心间,伤口才开始慢慢愈合。
  一夜好眠,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未来婆婆看你不顺眼就是这点好,没人来管你,你也不用为讨好谁而特地去做什么。可还是有点淡淡的伤心。来到这里后,觉得自己像个浮萍,没有根,没有枝繁叶茂,只是小小的一个。殷肖是水,载着我随处飘荡。内心里,我还是希望有个疼我的婆婆,像妈妈一样,会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笑着听我讲我的小小心事。
  殷肖已经起床了,不知道是去他母亲那里了,还是去处理公事了,能者多劳真是一点都没错。我是闲闲无事可干,他是总有忙不完的事。
  昨天被他一闹,忘了跟他说上官黎的事了。得在邝元静的圣旨到来之前先跟他打声招呼,让他也有个准备。
  今天的太阳很好,像金沙一般从树叶间漏下来。
  奇怪的是到处都没见到一个人,平时总能见几个仆人婢女的进进出出。去找个人来问问殷肖去哪了,把上官黎的事跟他报备一下,顺便问问他昨天出了什么事。
  来到前厅,发现里面好像有人。这里一般是接待客人用的,平时都是空着的。
  悠哉地晃进去瞧了一眼。
  背对着我站了一个太监,殷肖正起身接过他手里的圣旨,其他人都还跪在地上。
  我晕!这邝元静动作也太快了点吧,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殷肖呢,他的圣旨就来了。
  啧啧,这工作效率
  电视里都说当皇帝的,都是天还没亮就起来去上班了,看来所言不假啊
  上官黎在扶沈芯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我,那眼神,把我抽筋扒皮都不够泄她的愤似的。哼!谁让你和我斗来着,这就是结局,知道不。
  殷肖和沈芯都看到了我,那太监也转身注意到我。
  “哎呦喂,这不是刘姑娘吗?您怎么也在这里啊,老奴适才没有见到您,让您站久了,真是该死,您来这边坐,这边坐。”
  夸张尖锐的声音,做作的表情和举动,如寒冬腊月的北风朝我袭来,吹得我瑟瑟发抖。
  “您客气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样的人物,一般人还真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确实是个人物啊。
  见他撂着一屋子的人不管,来和我攀谈,目光闪烁,看我的眼神就跟见到骨头的狗,就差流哈喇子了。去你娘的死太监,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我就想不通了,我有什么值得这太监献殷勤的。
  我抬眼向殷肖发出求救信号:大哥,小弟落难,速来搭救。
  殷肖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这死太监向我示好。
  我又不懂了,昨天晚上还热情如火,现在又是冰块一个。
  这些人,怎么个个都是谜样的男子,如果太监也能算男子的话。
  如果是因为我没有事先告诉他的话,那应该也只是小气我一下,毕竟我们本来就是商量好要将上官黎嫁出去的,现在只是此路不通,那我就换了一条路走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
二十四章
  送走传旨的太监后,沈芯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幸好身边的上官黎及时接住她。瞧她脸色苍白,呼吸沉重,好像受了不小的打击一样。
  殷肖急忙过去一起搀扶着她。
  这么会这么巧,那太监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几欲晕厥。
  殷肖没有看我一眼,就和上官黎一起扶他娘回房了。真是一对好儿女啊。可惜,你们没机会一起给沈芯尽孝了。
  在跨出门槛转弯的时候,沈芯刚好侧脸对着我。只见她微微一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中的阴狠,是我前所未见的。我就知道,她不是好对付的。
  都走了,也好,一个人的前厅冷清是冷清了点,可空气够清新。
  原本我就是个爱热闹的人,一个人坐了会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是回房间找本书看看吧。
  倒是有人比我先到。以为他会在他娘那里待一会呢,没想到这会儿已经在房里了,也没去书房。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现在轮到和我秋后算账了。
  “确实是我要邝元静把她弄进宫的。”坦白点尽量争取个宽大处理吧。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
  “和你商量能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通过你娘,那我还不如直接去和娘说呢。”
  “你是个晚辈,有事要和她商量也不辱没你吧。”
  呦呵,还来劲了。
  “是,这事实我做得不妥当。可你娘是能商量事儿的人吗。她明知道我们的事,却还要硬塞一个上官黎进来,她有和我商量过吗。她可从来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啊。”
  她的艰辛,同为女人,我会不能体谅吗?可我不能妥协啊!
  殷肖叹了口气,沉默许久才又开口道:“娘吃了那么多苦,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你不能多体谅她一分呢?你把她当成自己的娘亲来看待,对她多一些宽容好吗?”
  你以为就你想叹气啊,我也想啊。
  学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正面冲突过,我甚至连话都没和你娘说上几句。我也想和她好好相处啊,可这也要她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啊。”
  “娘以前很温柔,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微笑面对。我小时候调皮,每次父亲责罚我的时候都是母亲出面阻止,她总是笑着劝父亲,笑着教我要听话。你知道当我那天在皇宫见到满脸谨慎和冷绝的母亲时,我有多自责吗?这些年,我从没有试图去找过她,我一直以为她已经葬身火海。”他的声音已经有点梗咽,看得我于心不忍,可如果今天不让他把放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以后可能真的就这样藏在他的心里,成为他不可触碰的心结。“她每天都生活在戒备和阴谋诡计中,想要生存她必须要学会算计别人,这对善良的人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她变得更彻底吧。”
  “也许是她没有办法面对现在的自己。可她现在已经安全了,不需要再算计别人,也不会再被谁算计了。以后这就是她的生活,她必须要从以前的生活中走出来,重新适应现在的一切。”
  我也想过,在这点上我可以帮她一把,可我不能忘了凌匡的提醒。她的经历让她成了钢铁侠,几乎没有什么弱点,我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最大的可能就是我还没取得她的信任之前,就先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说实话,我怕她。我没有那样千回百转的肠子,更没有令人折服的手腕,我凭什么去帮她,人贵有自知,我对她来说,还不是开胃菜似地一小碟。
  一码事归一码事,她是殷肖的娘,我惹不起,也只能躲了。可上官黎算哪根葱啊,我涮不倒你,还不兴找个帮手啊。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成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多忍耐一些,以后会好的。”
  对于他的殷殷期盼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爱屋及乌了。
  “恩,我知道了。可上官黎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容改变的,我也不会妥协的。”
  “唉!也许没了黎儿,娘能更快适应吧。”
  我发现从开始到现在,殷肖从来没有让我去亲近他娘,最多也只是让我理解一点。也很少主动带我去给他娘请安,我有什么事情,也都是通过他和他娘去沟通。
  按理说,他娘不待见我,而我也有点怕他娘,所以我们是能不见就不见,可他夹在我们中间应该积极主动拉拢我们才是啊。
  并且以他娘的手段,不可能一直处于下风才对啊。每天看着殷肖和上官黎没什么进展,她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还给了我出招的时间。
  难道。
  “说来说去还是你最辛苦,又要应付我的臭脾气,还要时刻注意你娘,要是没有你,我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谁告诉你的?”
  反应也太大了点吧,好像我说个人名出来,他马上就要将那人碎尸万段似地。
  “你承认了?”
  “你。”他表情错愕,没想到我会诓他。
  “没错,我是猜的。本来我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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