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弃宠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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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宠娇妃-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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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博亭身子一顿,一见轻竹的模样,已然知道轻竹被人陷害,邪异的眸中闪过一丝冷茫,却听轻竹低声道“帮我”
华博亭一愣,俯身看去,却见轻竹脸色通红,神色迷离,却始终保持着一丝清明,不过,显然已经到了极致,那一丝清明就像快要熄灭的烛火一样忽暗忽明。
华博亭大惊,道“什么?”
轻竹费力的指了指楼上,然后不再说话,她是没有力气了,她怕在多说一句,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要自己羞愧一生的事情。冷汗顺着额头悄悄滚下,却又被隐入发髻。
华博亭身子一掠已然到了楼上,看着门口堵着的两个大汉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双眸杀机一闪而过“让开”
两人一见华博亭到来,忙吓得躬身后退,一句话都不敢说。
轻竹却费力的抬起头来,冷汗顺着通红的脖颈留下,身上的衣衫已经贴到了身上,露出玲珑曲线,但华博亭此时却没有心情看这些。
咬牙“放我下来”
华博亭不解,但还是依言放下。轻竹脚步一落,道“如果我失态了,我求你结果了我”说完不等他回话缓缓的走进房门,木门被缓缓的关起,轻竹终于沉受不住强大的药效而差点崩溃。但很快她就咬牙坚持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到后面的浴池,步步沉重,汗渍在地上留下深深地痕迹。
终于到了浴池,衣服都来不及脱就一个噗通的跌入水中,冰冷的池水固然有效,很快就暂时稳固下来轻竹体内的情况,但好景不长,冰冷的池水也跟着渐渐的升温起来,池温一升,轻竹体内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热毒又重新的涌了上来,一波要比一波强,死死压制的一丝丝清明又重新有了崩溃的迹象,咬牙,眸中冷芒一闪,从袖中拿出一把透明的匕首,抬起手臂,狠狠地在自己手臂上滑下,血泉涌注,钻心的疼痛刺痛了她的神经,脸色痛苦之色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她压制下来,但身子却因为痛苦却弯了下来。半响不见动静。
突然房中多了一人,紫衣加身,脸色冷漠,双眸依旧冷的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但是他那寒冰般的双眸却渐渐的有了一丝裂缝。
缓步走到浴池跟前,看着因为疲劳和疼痛过度而晕过去的女人,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海藻般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脸上,遮住了半边脸庞,突然嘴角缓缓的升起一丝嘲讽“既然你想做烈女,我偏不如你所愿”说话间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过轻竹散乱的长发,冷漠的脸上复杂神色一闪而过。
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身形一闪,重新回到了房梁。
门被人大力的推开,进来一个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只见他面色焦急的四处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轻竹所在的地方。
快步走去,却见轻竹神色疲惫的躺在池中,池中的水已经被染成了红色,淡淡的血腥味飘逸出来,邪异的脸色一变,暗骂一声蠢货。忙走过去,抱起池水中的女子,使劲摇了两下,却见轻竹缓慢的睁眼,刚一睁眼,就见轻竹呼吸急促起来,脸色潮红大汗淋漓,眼神飘渺起来,“快走”轻竹慌忙的喊道,呼吸却越发的急促起来,眼中的红光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过来。。。
华博亭大惊,好厉害的媚药,忙闪身离去,他知道自己留下或许只会害了她。看她如此隐忍喝急促,显然不愿意与自己扯上什么关系,想必前几天求救也是无奈之举吧!
黯然的转身,快速离去。
轻竹见他离开,心却渐渐平静下来,那一丝尽力保持的清明也渐渐的失去,但是在失去前,那把遗落池中的匕首却渐渐的对准了自己的心窝,她不想死,却不得已。
可是忽然,眼前一花,一道紫影缓缓的出现在眼前,“你。。。”只觉脖颈一痛,却什么都不知道了。




给你一个机会
天近黄昏,轻竹慢慢的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床上的帷帐被高高挂起,挣扎着起身,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凉意,惊叫一声,忙俯身去看,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脸色一变,忙用被子捂住了胸前,俏脸变化一阵,到底是谁?
猛然想起了什么,莫非是他?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自己否定了,他恨我恨得发疯,怎么可能会救我。苦笑,全身一阵酸痛和乏力,无奈的用被子裹住自己,蹒跚着去地上捡自己的衣服,面色一冷,才发现地上的衣服竟然被撕成碎片,捡起来连一块好的地方都没有。
银牙暗咬,是他,他是故意的。但马上就想到了什么,苦笑,原来他还是不放过自己,让人认为我和那些一张朱唇万人尝,一张玉臂千人枕的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他还是想让我在大家面前丢丑。蹲在地上,俏脸生寒,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待我,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起身,清冷的眸子在阴暗的房间里闪着复杂难明的神色,最终俯身将地上的片片碎衣捡起,掩着身子,缓缓的挪到门口,扣了扣门,她没有出声,她怕一出声会让人察觉到什么。
可是,在她门刚刚扣门的时候,门被人大力推开,冷风吹来,将她身上的碎片吹落了几片,无巧不巧正好是堵住胸前春光的衣物,惊叫一声,双臂百忙中堵缺口,却将两个玉兔似的浑圆挤得在中间形成深深地壕沟。
接着,惊慌的声音从轻竹嘴中传出“不要进来”
可是已经晚了,一袭白衣,苦等三天终于有结果的华公子早已在听到叩门声的时候急不可待的冲了进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尽然是这种香艳的场景。
轻竹轻咬红唇,清眸羞恼闪烁,但依旧死死护住胸前,脸色更是红的像黄昏沾满半边天空的彩霞,极是艳丽无双。只见她故作镇定的道?“出去”
华博亭也被眼前的这个情景吓了一跳,羞红的脸颊,清眸惊骇未退,两条长长的玉臂紧紧地将胸前的浑圆护住,却显得更加诱人。还待往下看去。。。就猛然听见轻竹恼怒的声音传来“出去”
来不及反应的啊了一声,马上回过神来,震惊布满邪意的俊脸“你?”
轻竹更是羞恼,冷冷的道“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去给我拿件衣服进来。”
“好”看到她眸中闪烁的恨意和冰冷,华博亭明智的选择避其锋芒,但敏锐的他还是感觉到三天内发生了什么。
待到华博亭出去,轻竹羞涩尽褪,取而待之的是深深地无奈和凄凉,“你赢了啊”声音很低,只有自己听得见,但却不知她在说谁。房间里一片安静,唯有不起眼的两行泪水轻轻的爬下脸颊。
华博亭速度很快,自己亲自拿了一件白色的纱衣隔门递给轻竹,他很识相的没有去看轻竹此时脸上的表情,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一个淡漠的声音传来“我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华博亭转身,一袭白衣的纱衣衬托的她有些飘逸,绝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清冷的眸中却是一片平淡,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他也很会看颜色的将刚刚那香艳的一幕死死地按回肚子里。
“你睡了三天了,还好吗?”
“三天?”轻竹垂眸,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的悲凉,在脸上留下淡淡的阴影。接着抬眸轻笑“无碍”
微微颔首,也知她不愿提起这三天以内的事情,很聪明的选择了默认,道“你饿了吧!下去吃点,有幸能请到万花枝的头牌。”说完坏坏的一笑。
轻竹却一阵失神,黯然,我现在还有资格吗?但很快用笑容掩饰了自己的不堪,笑道“好啊!能与华公子一同用餐不知会羡慕死多少女人呢?”
华博亭闻言也是失笑,但他清楚的从轻竹的语气里听出了少许的酸楚和无奈。
两人心照不宣的不去提刚才的尴尬,相识一笑,轻竹自然地往门口走去,却脚步有些勉强,但她脸上像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依旧缓慢的往前走去。
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已然到了一个温暖的怀里,脸色微红,但还是强硬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华博亭无奈“你刚刚解毒,身子还很虚,我抱你下去。”
轻竹无奈,脸色又红了一下,“你还是放我下去吧!”
华博亭自然明白她在怕什么,笑道“你真的就那么在意别人怎么看吗?”
轻竹叶是一阵失神“人言可畏,我们不得不防,对你尤其不好不是吗?”
华博亭冷笑“别人说的话与我何干,再说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轻竹苦笑“是啊,你都不怕,我一个青楼女子怕什么呢?”说着悄悄侧过头去,不在说话。
华博亭一阵尴尬“我不是那意思”
轻竹却偏过头去,不再说话,只是将头深深地埋进自己怀中,看上去那么脆弱,又是那么的叫人心疼。
华博亭桃花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怜惜。
抱着轻竹缓缓的从二楼走下,正值下午,万花枝里已然到了高峰期,华博亭一出现,全场哗然,一向不近女色的天朝第一首富竟然怀中抱着一个女人,等走了近了,大家猜看清楚他怀中竟然抱着的是万花枝的头牌,不禁又是一阵窃窃私语,不过被他凌厉的目光一扫就全部噤声了。
而他怀中的轻竹却苦笑,这下还真是坐实了她青楼女子的身份,这难道就是你想要的吗?要我永远抬不起头来?
“皇嫂。。”突然一声熟悉的略带欢喜的声音传来。
轻竹忙抬起头来,却见一身白衣的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激动的看她。
轻竹也是一阵意动,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是你…”
少年正是夏侯晋,听见轻竹发问也忙道,“是我,皇嫂近来可好?”眼睛却落到抱着轻竹的华博亭身上,眉目微微不悦。
华博亭身子却是微微一震,妖异的桃花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骇。皇嫂?她竟然是。。。
轻竹勉强的一笑,自然感觉到两人的变化,抬眸,看着华博亭脸上的惊讶和不可置信,苦涩的一笑,“放我下来吧!”
华博亭这次没有多言,依言放下,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似乎在苦苦思索着什么。
轻竹其实早就知道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那么快。
若无其事的随意坐在一张椅子上,冲夏侯晋轻轻一笑道,“这位想必你也认识,天朝第一首富华公子,他救过我。”声音很轻轻像是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华博亭闻言,变幻不定的脸上却显出一丝复杂情绪,似释然也似不悦。
夏侯晋眉目一凝,但敌意却减轻了不少,冲他微微颔首,直接坐在轻竹对面,似乎直接忽略了华博亭。
轻竹却坦然一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前各自飞,更何况是萍水相逢,能出手相救已然实属不易。含笑着招呼他坐了下来,才缓缓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侯晋本来不悦华博亭一听轻竹身份就躲的事情,一听轻竹问话,才道,“我过来看看你。”
轻竹闻言鼻头有些发酸,轻笑,却垂眸道,“你还好吗?”声音很低,像是极力掩饰着什么。要不是他内力深厚,也是很难听见。
夏侯晋一见轻竹如此模样,也不禁黯然,低声道,“皇嫂,你不要怪大哥,他也是有苦衷的。”
低垂的清眸划过一道伤痕,抬眸,却笑道,“不说他了,以后不要叫我皇嫂,我姓韩,名轻竹,你叫我轻竹就好。”
“皇……轻竹?”夏侯晋愕然。
轻竹道“以前的殷垠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我韩轻竹。”说完清冷的双眸划过一道泪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夏侯晋惊道,“你是要和我大哥撇清关系吗?”
轻竹侧头,清眸上抬,深吸一口气,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脆弱,道“从我决定打掉孩子被人像丧家之犬赶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不是吗?”说话间轻竹的手紧紧握起,娇躯也跟着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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