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再见,还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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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再见,还有我爱你-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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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山梦看着我一脸惊奇的样子,嘴角带上了一丝嘲讽,“你口中的弟弟绝对不会比你年龄还小,他只是看起来像是十三四岁而已。”

  “啊!”……这样,稚儿他怎么不告诉我呢……竟然……我还在倚老卖老的自以为是的玩姐姐弟弟的游戏,原来他比我还大……

  “尹小姐,谣水澈就有焱稀帮他了,您快点跟我上马车回去吧,如果晚了我怕太后会派杀手来。”

  “可是,泓他还不知道啊,我得告诉他……”

  “北缘泓不是一直想让您走么,您不告诉他去哪里了,让他着急一下也好。臣也自然会派人来告诉他,您快跟我上车吧。”

  这个……泓,他会为我担心么?
绝刺
“不要,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泓,好可怕,大叔你不要撕我的衣服!

  我努力挣扎着,然后就突然发现扯着我衣服的人瘫倒在了我的身上,脑袋耷拉着,泛着白眼。我推开大叔,从地上坐起来,面前的人让我充满了安全感。

  “公山梦!”

  我几乎是从地上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就差在亲他一口了(不过考虑到媚会用恶毒的眼神扫过来,我就按乃住了这种冲动)。公山梦除了手里拎着一跟木棒跟他平日里的塑造的形象有冲突外,其余的地方都跟我在半个月前离开时的样子一摸一样,还是一身的青色,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冰冷的泛青。

  “尹小姐,请你快放开我,如果被下人看到,殿下的声名就被您毁了。”

  “哦,好!”只是……只是因为见到你,所以太激动了嘛……

  “殿下这次让我来是要接您回去。”

  “咦?无双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我和泓还没有和好,这样子回去的话……

  “媚被皇后娘娘囚禁在水牢里面才逃出来,恐怕冥仪皇后要对您下手,以你为要挟让殿下放弃继承皇位的机会。”公山梦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殿下他也很想念您。”

  “无双哥哥想我了啊。”

  我的面前突然浮现出了无双哥哥的脸,有些忧伤,却还是微笑着说,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嗯,绝对不可以让无双哥哥因为我而放弃皇位,这是太大的牺牲了!所以绝对不可以让皇后得逞,更何况她竟然把媚关进了水牢!

  “媚她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情况不太好,一直昏迷不醒。”

  我第一次看到公山梦焦虑的眉眼,在我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可是,他是真的为媚担心了,那么媚她一定不要有事啊!

  “尹小姐放心吧,司徒寿一直都在看护她,想必等您回去了,她也就快醒过来了。”

  “嗯,那好,我跟你回去。只是,我要等泓回来,他出去了……对了,还有!我的弟弟被坏人带走了,公山梦你可不可以派人去救他?”

  “弟弟?”

  “嗯,我认得弟弟,稚儿。他很乖的,来的人看起来都很凶,你有没有带焱稀过来,他功夫那么厉害,有他在,稚儿一定不会有事的!”

  “原来那边的打斗声是这么回事,”公山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已经派焱稀过去了,你放心吧,谣水澈不会有事的,他,可是天下第一的杀手,有谁可以伤到他呢?”

  吓,天下第一的,杀手?是稚儿那么小的孩子?

  公山梦看着我一脸惊奇的样子,嘴角带上了一丝嘲讽,“你口中的弟弟绝对不会比你年龄还小,他只是看起来像是十三四岁而已。”

  “啊!”……这样,稚儿他怎么不告诉我呢……竟然……我还在倚老卖老的自以为是的玩姐姐弟弟的游戏,原来他比我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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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泓他还不知道啊,我得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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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过往(谣水澈回忆篇1)
如果我是雨,就可以毫无缝隙的连接天空与大地……那是否,也可以将人与人的心串联起来?

  ——谣司

  雨下的洋洋洒洒的,从毫无光彩的天幕飘下,湿润了一方土地。

  天痕山上,一棵枝叶繁茂的合欢树宛如一张撑起的大伞迎着空中飘扬的雨滴。树下,蜷缩的少年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

  真是讨厌的雨!

  少年抖着自己微湿的长衫,心中陡升一股怨气。即使是有了大树的庇护,风还是轻易的就将雨滴吹落在了他的身上,而方才也是因为冰凉的雨点打在脸上才将他惊醒。

  “少主人——”起伏的呼唤声从山下传来,少年的眉微微一皱。

  刚刚清净一会,不知又是什么麻烦事!

  少年站起身,嫌恶的看了一眼一直下个不停的雨,闷声走进雨中。

  那身影如此瘦弱矮小,远远看去竟如同年幼的孩童一般。

  ……

  “少主人,主人在书房等您呢。”远远看着雨中的身影,黑衣人的身体微微颤抖,赶忙俯身行礼,在那双锐利的目光射来之前垂下眼帘。尽管避开了四目相对,那人的目光也并未在他的身上停留,黑衣人依旧恭恭敬敬的站着,宛如一尊石像。脚步声渐远,他才缓缓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回望——瘦弱矮小的身影在雨中渐渐模糊,转眼之间就似消失了一般隐进了雨中。

  回想刚刚的情景,黑衣人的心头瞬时冷了几分——

  少主人的身形不过是十岁孩童般模样,还不及他身姿的一半,可好歹也是一流杀手的他竟然在少主人近身的时候,一动也不能动,仿佛掉进了梦魇之中。巨大的恐惧感笼罩着他,那么强的杀气让他的心跳都漏了几拍,那一瞬——他仿佛与死神擦肩而过!

  还未见到少主人的双眼就有了这么强的压迫感,真不愧是暗杀集团的头张王牌!

  仍然心有余悸,可也忍不住在心中称赞。

  走过亭廊的时候,少年瞥了一眼屋檐角落挂着的密密麻麻的铃铛——微风吹拂下,一串串的铜铃在雨中飘荡着,好似舞动的精灵。上翘的嘴角牵动着眼角,他的脚步一转,朝着书房的相反方向走去。

  发旧发黄的墙壁,残缺不全的瓦片,一个破旧的院落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可他的注意力好像完全没有放在那里,依旧向前走着,然后,就那样蹲在了墙角。

  破裂的泥墙缝隙中,一株翠嫩的植物倔强的钻出,贪婪的喝着洒落人间的甘露。

  那是一株稚菊,尽管条件艰辛,依旧坚强的活着。

  少年微微一笑,白净的脸庞有着孩子的稚嫩,黑色的左眼,蓝色的右眼,在那一瞬放出夺目的光芒。

  ……

  咚咚——

  “是水澈吧,进来。”沙哑的声音透过掩着的房门传了出来。

  不带任何表情,谣水澈推开了书房的门。

  那一瞬,一个黑影从左方袭来,手中的利器明晃晃的直刺他的心脏,谣水澈依旧毫无表情,木讷的转过身,轻轻关上房门,只是下一瞬,手中已多了一把短剑,抵着另一个人的咽喉。

  不到半寸——

  那人微微咳嗽了几声,手指中不知什么东西飞出,短剑当啷落在地上。

  “很好。”看向自己众多子嗣中最为年幼的一个,谣詪赞赏的点头,“不过——”依旧是温和的口气,话锋却陡然一转。

  “水澈啊,不是没告诉过你吧——半寸亦是留情!”谣詪的脸沉了下来,手中不知是何时握上的鹿骨鞭已似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为什么不下手!”

  “刚刚为何不杀了我?!”

  “你的心里……难道……还有情这个字吗?”

  谣水澈定定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任凭那条上下飞舞的鞭子撕烂他的长衫划破血肉——这是在他幼时就开始上演的游戏了,早就没有了新鲜感。

  良久得不到回答,谣詪的眼中燃起了憎恨的火焰,握着鞭子的左手力道又加了几成,仿佛站在那里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只是一截没有生命快要烂掉的木头。

  “哼,不回答!你不说我也知道!”沙哑的声音咆哮着,谣詪的脸扭曲着,却也在那双的冷漠的目光下颤抖着——

  “不杀了我,你是想看着我的儿子都互相残杀全死光了吗?!”

  谣家本是新进崛起的暗杀集团,却在谣詪短短几年的领导下飞速发展,一连吞并几个大的暗杀组织不说,还和皇室的人攀上了关系,富贵气派自不必提,现如今,江湖上能跟谣家相提并论的帮派也已少之又少了。

  只是,谣家长久以来的家规确是让人匪夷所思——若要继承家业,必先弑父!

  虽说是为了避免子嗣争夺继承权而订立的,却也着实让人心寒,养育儿子多少年的父亲竟必先成为他们成就霸业的垫脚石,这其中,不念一丝一毫的血族与情分。

  暗杀组织,必当斩却情思,而亲情首当其冲!

  如此看来,个中道理却也明了。

  谣水澈虽在谣詪的众多儿子中最为年幼,甚至生就一副儿童模样,可他的暗杀功夫却也最为了得。经过谣詪多年来的幸苦“栽培”,只要是他那双异色双眸触到的东西,必将难逃一死,无不例外。如此一来,谣詪也可放心的将家业交予他,只是——

  事情却在水澈八岁的那年埋下了变数。

  因为救下一只险些在哥哥手下惨死的猫,谣詪狠狠的抽了他一顿鞭子,还破例让他的哥哥们在他的面前剜下了那只猫的双眼,开始残酷的游戏——玩弄猎物。

  当那只猫抬起那张血琳琳空洞洞的脸“看”向救过它的男孩时,水澈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你的慈悲并不会让它多好过,只是无谓的增加它的痛苦罢了。

  “唰”的一声,鹿骨鞭闪电般劈下,再看,地上,猫身已断成两截,却再无半点血迹流出。

  看向男孩木讷的苍白的脸颊,谣詪的嘴角浮出笑意,可,世事却也并非如他所料——

  如今,自己的身手已大不如前,可谣水澈每每出手都不下杀手,而自己其他的那些儿子未挨到他半分便以自相残杀起来,已死了大半,莫非这个小儿子是想看着他的家业尽数毁于一旦不成?!

  天气还暖,谣水澈也不过身着薄薄单衣,在乱舞的鞭下,那身衣服已撕裂数处,露出怖人的血肉,翻开横挂在身上,而未开裂的部分也都结了厚厚的茧子,颜色深浅不一,绝不似脸上的白嫩皮肤。

  “说啊!你说啊!”谣詪的目光更加凶狠,谣水澈平静的面容疯狂的撕裂了他的神经!没有人,没有人可以这样向他挑衅!

  “没有那么深的恨,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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