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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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穿啦!-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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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齐礼顺势将双手攀上她的背,俯趴到她耳边,边吸允着而后的皮肤,边暧昧调戏道,“真乖……”
  她顿时反应过来,可惜早已经整个人吊在了他身上。或许是脑部充血,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双颊竟变得通红。张嘴便呼出成串的热气,叶茉不由恼羞成怒,咬牙道,“你太卑鄙了!”
  尝到甜头的人没有理会她,仍是自顾着往她而后香喷喷的发丝里钻。叶茉紧要着嘴唇强忍那浑身酥麻,心里明明还生着气,身体却很没出息的有了回应。她气自己没给他一点教训,就开始无声妥协。她气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却还是逃不脱他的魔掌,走不出他给的孽障。她气自己冠冕堂皇的伪装了那么久,最后却是连这么点小□都战胜不了。
  此时,她的心已经软了。一个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无论她对别人如何顽固强悍,却总没办法冷眼待他。不论他怎么伤她的心,她仍会不受控制的再次靠近他。这像是中了魅惑的毒,就算会被伤得体无完肤,她也控制不了,亲他近他爱他,甘之如饴。
  许是恨自己的不争气,也许是这么长久的委屈找到了出口,眼泪就这样突然流了下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她压着呜咽,结果哽咽断断续续的求他,“我们……别这……样样……好么,我……还在在……生……气。”
  程齐礼终于停下了动作,头仍是埋在她的后劲间,好半天才沉声回应她,“嗯。”他的赞同引得她眼泪又成串地落,沿着脸颊的轮廓,像条涓涓流淌的小溪。
  紧紧抱着她的人情绪也受到影响,突然变得沉默又安静。好半天才出声继续道,“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我不敢用你说的方式谈,因为……很害怕你不听……”明明就不是该调笑的时候,却非用了这样的手段,这是他的求饶和妥协的方式。无法理解也没关系,他只是找了个台阶,自己走下去。
  扶她坐起来,双手挟持了她的脸,让她对上自己的眼睛,方才一字一句说了出来,“我不会娶别人的,永远都不会。”
  “我是在要南宁那块盐田的时候认识的豫央,在京都的丞相府里。她帮的并不是我,但是我能拿到南宁她确实有功。所以我欠了她一个人情,这一次出演闹剧,无非是为了还给她。她是豫广父亲收养的孩子,二人自小一处长大,感情深厚却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她心系豫广,奈何受世俗礼教约束,伤了许多回心。她假意要嫁与我,便是想看看豫广究竟对她是否有情,有了结果,要么再激进有么便死心。”
  叶茉得知了这一真相,确实很吃惊。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却是半信半疑,皱眉求证道,“豫央喜欢那个没礼貌又阴沉的丞相豫广?”
  即使程齐礼点了头,叶茉仍还是有些不信,好半天才窘眉抱怨,“好吧,豫央喜欢豫广,落花有意流水不知道有没有情。要嫁给你就是为了检测流水的属性,你这个配角冒充主角只为了还债,到头来还害得我也跟着跑了回龙套。但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见她理解并接受了事实,程齐礼一直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闻言不由耸肩摊手,一脸无奈,“她说她反正豁出去了,要是我把这事儿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她便是找皇帝赐婚也得嫁给我。大不了鱼死网破,两两相恨。”
  听了这样的话,叶茉暗想,豫央这姑娘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彪悍啊。自己气了这么长的时间,虽是信过他,最后还是怀疑了。虽说一直在心里强调是他自己当闷葫芦引来的误会,可情绪却慢慢的不受控制的往愧疚处偏离。此时真相摆在在眼前,发现竟是个大乌龙。一时间,羞也有,恼也有,余气也还没消,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为了挽回点面子,便显得颇有些强词夺理,底气不足“你不是挺能耐的么?竟受这么一小姑娘威胁?”
  哪曾想他只是将她拥得更紧,强调了带着黏糊的撒娇味道,“我怕惹毛了她,娶不到你回家当老婆。这可关系到我下半身的幸福,你忍心让我和我的手过一辈子么?”
  叶茉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下流他音,一巴掌拍在他后劲上,抓狂大叫出声。
  “程齐礼!!!”
  ……
  作者有话要说:那神马教师资格证折腾了我一个星期。
  明明说了要三份教案,等我乖乖做完了,又只交一份了。
  试个讲吧,领导说,“其实我想就这样让你过了,可是我觉得你能拿高分,就是没准备好,你说呢?”
  尼玛我能说什么……除了回来重新搞,明天继续讲之外,我能说什么?
  早知道就不报名了,折腾人又没什么用。
  亏了250的报名费~~~T_T
  77
  ……》
  叶茉再回想起来,每次豫央面对她的时候,似乎都带着歉意和拘谨,待她更是小心翼翼,唯恐她生气。按理说,她是权臣义妹,身份地位都远比自己一介商贾之女要高出一大截,完全没有必要看她的眼色行事。除非是真心觉得抱歉,才会如此。
  虽说豫央这个结解开了,她却仍是没有消气。就算他隐瞒实情是为了信守承诺,可这次待她实在是过分了一些,害她甚至连“一拍两散”的念头都生了出来。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误会都能令你我心生隔阂,如若真有其事,岂不形势严峻?”叶茉终还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原本以他们的感情基础,是不该这般轻易产生裂缝的,这次的事情无疑给二人都敲了一个警钟。
  程齐礼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伸手握住她的右手,看着她认真道,“那是因为我知道事实真相,也从未将它当做威胁。虽然到头来证实了,是我过分自以为是,可即便你闹那些我也只当是平常的吵架而已。若当真出现危机,我必然不会再将你蒙在鼓里,你也绝不会放仍我不管对不对?”
  他语气低沉温和,像是在哄小孩子。叶茉恍惚有一种回到以前的感觉,她那时候每月大姨妈驾到都难受得紧,每当痛得难受的时候,就会窝在他怀里抽泣落泪。这时候,他便会很温柔的哄她,有时候还会唱上一首老调子的情歌。
  像是有意为难,又像是突然兴起,叶茉突然转开话题,揽住程齐礼的脖子,高扬起下巴挑眉对他道,“这次的事情明显是你的错,只要你给我唱首歌,五姑娘就大人大量原谅你!”
  一听她这提议,程齐礼顿时苦了脸,接近崩溃哀号道,“不是吧,居然让大爷卖唱。”
  叶茉歪着嘴斜着眼,不理会他的鬼哭狼嚎。程齐礼见她执意,连忙狡辩企图逃过,“弹琴跳舞、唱歌画画这些玩意儿都是女人才干的,男人的职责是赚钱养家,供女人唱歌跳舞。”
  “你妹的,嫌弃我不会赚钱?”误会解除之后,二人心情都甚好。程齐礼虽满脸哀怨,眼角却实实在在上扬着的。叶茉也忍不住抿起了唇,继续见缝插针胁迫着。
  见强挣不掉,程柿子立即改变战略,换成了软磨招式,“姑娘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十几年没唱过歌了,这嗓子一开会死人的。”
  叶茉不禁莞尔。乘着他不注意,翻身跳下他的膝盖,三两步坐到了窗沿上。仍是不松口,下巴一点,无情指示道,“别废话,唱!”
  柿子皱眉想了好半天,才终于耸肩垂头,无可奈何道,“小的申请用表演小品代替唱歌,望领导批准。”
  看他一本正经,叶茉也敛神坐正,清了一口嗓子,正色挥了挥手,道:“领导准了!”
  程齐礼一脸哭像开始表演小品,前半部分很不给力,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都不到位。被叶茉砸了几个枕头之后,他可能是豁出去了。觉着反正也是他老婆,丢脸就丢吧,丢一点是丢,丢完也是丢,索性就丢大发得了。
  他的表演开始越来越搞笑,叶茉盘腿坐在床上,好几次都笑倒在软被里。屋外灯火越来越灿烂,星星点点被江波点缀得粼粼闪烁,倒影在白色的窗纸上,五彩斑斓,流光醉色。
  不知不觉,桌子前卖力讨好着她的那个男人已经长得这般英俊,身材颀长,有结实牢靠的肩膀,有深黑沉着的眼眸。他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也只愿意在她面前如此幼稚。纵使他霸道自私,生起气来蛮狠混不讲理。可这就是她自己的选择呀,选择了他陪伴自己走一辈子、两辈子……
  他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的出现了危机,他不会再将她蒙在鼓里,她也不可能真的随他折腾去。先前说好聚好散,那都是气话。故作无谓也无非想让他和自己一样,体会一下什么叫心痛。她原本就是打定了主意的,他要是真的敢和豫央成亲,她就是拿着自己这一世的名节不要,也要闹他个鸡犬不宁,不得安心。
  这世上那么多的人,时间空间参差交错,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无情的错过。甚至于某日你多打了一个喷嚏,就可能永世都不会再遇见他。这般惊险的相遇,还能爱上他,让他爱上你。这样的几率,任何极限数字都无法表达。
  她曾经以为,自己与他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无论怎样都不会分开。可是她似乎忘记了,再牢靠的绳子,也经不起风吹雨打,总有断的一天。他们必须在绳子断裂之前拥抱住对方,然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手臂只紧不送,永远不要放手,永远不要分离。
  这便是珍惜。
  他说话的内容越来越听不清,周遭的事物也越来越模糊。那时候,她的眼睛她的心都只看得见他。外界一切都变成了虚无,即使作为背景都不再稀罕。是机缘让她遇见了他,也让她成为了他的全世界。她看见他回头看向自己,面上的表情在笑,透过那样幸喜的表情也在展示着他的内心。
  她知道他要说的,仅只一句话。
  “我心亦然。”
  ……
  二人最终还是没有在客栈过夜,程齐礼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在叶府东院的侧门遇见了福磊,他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口的石墩上,身旁的石阶上堆着叶茉忘拿了的礼物。抬头见他俩一起回来,竟一点不觉意外,只是眼睛里有藏也藏不住的受伤。
  程齐礼略微皱了皱眉,显然也并不乐于见到这般景象。叶茉心情沉重,紧了紧与程齐礼握着的手,先说道,“我会好好与他说,你先回去吧。”
  虽然满心的不乐意,奈何刚刚和他媳妇和好,他不想又因为这个臭小子闹得不开心。点了点头,作势就要拥抱她,却被叶茉侧身退开。她自然知道他的意图,可她不想也不需要,故意在小磊面前这般表现。于是,瞪着柳眉低声责备了他一句,“幼稚。”
  叶茉走到福磊身边的时候,他已经从石墩上站了起来,那一堆礼物也抱在了怀里。整个头都低着,在朦胧的灯火中,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这时候,守门的阿伯也走了出来,对着叶茉不断请罪,“五小姐,我一直请福少爷进屋里坐着等,奈何他执意不进去……小的有罪……”
  “不碍事的,阿伯你也回屋去纳凉吧。”说完这话,她伸手从他怀里拿了一串小纸灯笼,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谢谢你帮我把东西送过来。”
  福磊就这样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全是害怕和悔意,他哽着喉咙就说,“是我不该,不该说出来。”一旦说出了口,便不能再同往日一样,静静的待在她身边,看着火红的她暗暗心动。母亲说过,那种美丽到令人晕眩,深刻至吸人灵魂的颜色,是新嫁娘才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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