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明月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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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明月倾城- 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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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勃然大怒,脸色都绿了,只觉自己威严扫地,再也抬不起头来。
  明月一声嗤笑,“她想着给皇上红豆传情,你们就没在粽子里包什么物件儿,好引起皇上的注意,一飞冲天?”
  佟兰心身边儿这群宫女都是些什么货色,她心里清楚得很,若真是有了玉竹的启发,她们还不知道挖空心思下点儿功夫,那才怪了。
  果然,底下的宫女们一阵吞吞吐吐,除了两个宫女说也找了各色豆子包进粽子里,竟还有两个将耳坠子和戒指包进粽子里的,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看来待会儿咱们走了,钟粹宫里的奴才可有得忙了,也不知谁能走这个大运,发这笔意外之财。”僖嫔以帕掩口,笑着刺儿了丽妃和佟兰心一句。
  康熙示意旁边的奴才再去检视几案上乱糟糟拆开了的粽子,果然从里头发现了包着各色豆子的粽子,连那个金镶红宝的菱花戒指和那只米珠儿盘吉耳坠子也找了出来。
  他嫌脏,随手抓起桌上的帕子垫着,将那坠子和戒指拿了起来,那戒指也就罢了,耳坠子上还有一支尖利的细钩子,也不知那个宫女怎么想的,要是他真吃到嘴里,只怕会扎一嘴的血吧,到时候儿还给她恩典呢,不拉她去慎行司就不错了。
  他看看手上的耳坠子,再看看那个宫女只余一只耳坠儿的耳朵,狠狠地将手中的东西掷了出去,“混账东西,发去慎行司吧!”
  那个宫女没想到自己没钩住皇上的心,竟把自己送进了慎行司,一时呆愣在原地,等旁边的粗使太监上来抓她往外拖,这才想起求饶,只是才一张嘴,就被人掩住了口,连拖带拽地抬了出去。
  底下跪着的宫女立时害怕了起来,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一个个呼天抢地地求饶。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皇上明鉴,奴婢真的只是想让皇上吃到自己亲手包的粽子,真的没有下毒啊!”
  “是啊,如今想来,咱们都是上了玉竹的当,咱们的豆子都是现从御膳房里讨来的,偏她早有准备,那鸳鸯戏水的荷包里,早就备好了豆子。当时咱们没有细想,如今想来,竟是她早就想着下手了!”
  “荷包?来人,去搜她的荷包!”丽妃眼睛一亮,她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先搜搜玉竹那个贱蹄子的身呢,想来她要下手,总会有什么蛛丝马迹落下!
  玉竹就在殿外的太阳底下跪着,从她身上拽下那只荷包也没费多少工夫,当太医验过荷包里的豆子,战战兢兢地回说,这就是相思豆的时候儿,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在佟兰心的身上。
  “佟嫔,这个玉竹是你的人吧?朕记得你很看重她,一应贴身服侍的事情,都是她来做的,对不对?”眼前铁证如山,玉竹在粽子中包进相思豆,那是不容反驳的了。只是康熙并不相信一个玉竹就能策划出这么一件惊天大事,毒害有孕嫔妃,对她一个没名没分的宫女又有什么好处?若说她背后没有主使的人,打死他都不相信!
  佟兰心一脸懵懂地抬起头来:“皇上说什么?玉竹?她虽是服侍臣妾的人,却是一向心大,整日想些有的没的,主子跟前儿只管走个过场儿,平日里大半天都不见她的人影儿,偏后宫一有什么宴饮聚会,她跑得比谁都快,所以臣妾也不指望她了,平日里都是刘嬷嬷和春梅春兰伺候着。”
  “嗬,佟嫔推得还真是干净。”丽妃冷哂一声,“玉竹当初可是我钟粹宫的奴才,是你哭着喊着要到自己身边儿的吧?平日里你是怎么抬举她的,咱们姐妹们可是都瞧得清楚,如今倒是一推六二五,什么都不认了,只可惜你不认得玉竹,咱们却是认得除夕宫宴上那妖娆妩媚的红莲呢!”
  “丽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那玉竹是承乾宫里的宫女没错,可你方才也说了,她可是从你钟粹宫出去的奴才呢!要说这里头有没有什么猫腻,咱们还真得好好查查了!”佟兰心柳眉一挑,毫不示弱地看着丽妃,“那玉竹心大,姐妹们又不是不知道,只是皇上喜欢,本宫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你口口声声说她是我的亲信,不就是想说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我指使的吗?可惜承乾宫的人都知道,玉竹并不与我贴心,就因为本宫没有将她往皇上的龙榻上送,她可是对我颇多怨言呢!”
  “你竟然还敢攀咬我?”丽妃气极,“你还没把她往皇上的龙榻上送?若非皇上定力好,那龙榻上早就躺满你的人了!玉竹之前蒙你举荐,虽没成功,可也是大大的露脸,你还敢说她不是你的亲信?鬼才信你的!”
  “是你,就是你!”佟兰心突然激动起来,猛地起身指着丽妃,“你先把她安插在我的身边儿,让我以为她只是想往上爬,如今指使她对后宫的姐妹下毒,又栽赃在我的身上,我送到宜妃娘娘席上的粽子,可不就是她端给我的吗!”
  丽妃和佟兰心正自唇枪舌剑的争辩着,突然殿外监视玉竹的婆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嘴里磕磕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了:“回,回皇上的话,玉,玉竹,小,小产了!”

☆、第158章 兔死狐悲

  “什么?”众人大惊,这玉竹什么时候儿有的身孕,这小产一说从何而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康熙猛地站了起来,慌乱的手无意间在面前的御案上扶了一把,带倒一片碗盏。淋漓的汁水溅到衣袍上,胸前的九龙刺绣也蒙上了一层狼藉污垢,他却恍若一无所觉。
  那婆子更加惶恐,跪在地上,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玉竹,玉竹晕倒了,太医瞧了,说是,说是小产了!”
  这话虽是磕磕绊绊,却终究是再清楚不过,玉竹小产,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了。康熙狠狠闭上眼,一日之间折了两个皇嗣,这个端午,过得还真是好啊。
  “放肆!一个下贱的贱蹄子,什么时候儿怀上的身孕?你给本宫说清楚,皇上面前,岂容你信口雌黄!”丽妃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手劲之大,令桌儿上的筷子都蹦了起来,让人不敢想象一个后宫娇娇弱弱的嫔妃竟有如此大的手劲。
  今日的事,她本是无辜受冤,皇上原本已经对她心存歉疚,如今好了,那个贱蹄子一个小产,她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最要紧的是,这个到太阳底下罚跪的主意,是她出的,皇上震怒之下,想找个出气的罪魁,头一个跑不了的就是她,若不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那她在皇上心里狠毒无情的印象就再也无法抹去了。
  当时把脉的太医也知道这件事实在重大,虽然一个宫女算不上什么,甚至可以说是这个皇宫里最底层的人,可谁让人家肚子里的那块肉实在太过尊贵呢。他如今是无比的后悔,方才自己为什么要滥好心,多事伸那一手呢,如今倒好了,若非他平白的插了一手,这宫女小产一事也许就无声无息的被后宫权势滔天的人给掩住了,如今自己好巧不巧的揭了出来,还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因此恼怒,刁难他呢!
  “丽妃!”康熙喟然长叹,“她的身孕是真的,想是月份浅,她自己也没察觉吧。”他这话虽是对丽妃说的,可眼睛却一直看着明月,一抹心虚愧疚一闪而逝。
  “是是是,皇上说的没错,玉竹姑娘的身孕不过一月有余,脉象本就极浅,如今意外小产,若非微臣恰好遇到把了一次脉,只怕旁人也只当月事对待了也未可知。”
  “放肆!你也说只有一月有余,你怎知这是小产,而不是普通月事!”丽妃怒极,感情这小产还是月事,全凭眼前这人一张嘴,曾几何时,她堂堂丽妃的命运要掌握在这样卑微的小人物手里了。
  “微臣虽然在太医院里默默无名,可对自己的医术却是有些自得的,这月事和小产的区别,微臣自信绝不会弄错!”那太医虽然心中忐忑,却容不得旁人质疑自己的医术,听了丽妃的指责,立马梗着脖子犟了起来。
  “大胆!”
  “丽妃!”康熙一声怒喝,打断了丽妃的尖利声音,“这事朕心里有数儿,你别再纠缠!”
  他霍地转过头去盯着太医,目光阴狠似要吃人:“妃嫔侍寝之后按例都要定时请脉的,她如今小产了你们把出了身孕,那早先都做什么去了?为什么没有上报?”
  “这个——”太医心中暗暗叫苦,承乾宫的平安脉并不是他负责的,至于同僚为何没有及时上报妃嫔的身孕,他又怎么知道!
  丽妃心中悄悄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件事终究成为扎在她和皇上心里的一根刺儿,可事到如今,能将责任推到太医院身上最好,她毕竟也是不知情,若是早知那个玉竹有孕在身,谁敢责罚!
  不知者不罪,她心中暗暗为自己开脱。虽然皇上震怒是免不了的,可只要事后小意温存,再做出一副脱簪待罪的姿态,平安过关是没问题的。
  而且,她长眉一挑,冷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佟兰心,玉竹的身孕没有及时上报,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只怕这个承乾宫主位也脱不了干系吧!
  太医嗫喏着不敢言,不想佟嫔竟俯身磕了个头,一五一十回道:“回皇上话,之前去承乾宫请脉的太医,都被纳喇氏拦下了,皇上也知道,她有孕在身,未免比旁人多些不适,况且承乾宫里本就人多事杂,旁人那里难免就疏忽了些。臣妾之前一直在宝华殿祈福,回来后也发觉不妥,说了几次,原说今日宴饮过后就请太医给承乾宫里的姐妹们把脉的,不想——”
  不想还不等太医上门把脉,这边儿就出了事?明月只觉好笑,这事说来说去,竟成了躺在偏殿里生死未卜的纳喇氏的错了?
  她这个承乾宫主位还真是推得干净啊,要按她的说法儿,只怕慈宁宫里的太皇太后也有责任了,若非是她令佟嫔去宝华殿祈福,承乾宫里也不至于群龙无首,弄得一个庶妃在里头作威作福,就为了打压她的气焰,康熙临幸了承乾宫里的几个宫女,倒引出了今日的祸事!
  她佟兰心从宝华殿里也出来了四五天了,昨日后宫还按规矩统一请了平安脉,她要真有这好心,昨日做什么去了?
  丽妃掌管后宫多年,这请平安脉的日子是再清楚不过的,如今便抓着这个对着佟兰心发起难来:“哟,佟嫔妹妹好大度,只是姐姐却是不明白了,昨日便是后宫请平安脉的日子,为什么昨儿不让太医给承乾宫里的宫人好好瞧瞧,偏要今日再费一回事?”
  她心中对佟兰心手下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看不过眼,哪肯认这些所谓的“姐姐妹妹”,只一律含糊着称一声“宫人”。
  佟兰心眼圈儿一红,似要滴下泪来,“昨日纳喇姐姐身子不适,太医一整日都在她的偏殿里守着,便是妹妹这个主位,也只能交待着,麻烦太医今日再来一趟。”
  底下嫔妃一阵哗然,就算纳喇氏有孕,身子尊贵些,可也不必把个太医霸占着,在她的偏殿里待一整日吧!想想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嫔妃殿中待一整日,就算是孕妇,也难免让人多想啊!
  “佟嫔这是说的什么话?如此秽乱后宫的行径,你这个承乾宫主位是死人吗?”丽妃满意地看着康熙脸上动容的模样,心中更加有底,“纳喇氏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那些宫人不请脉也就罢了,可你是一宫主位,宫中的嫔妃如此妄为,你就听之任之?”
  “姐姐教训得是,只是,只是,臣妾只想着纳喇姐姐肚子里的皇嗣重要,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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