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美味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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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味娘子-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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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倾城闭着眼睛,没看到那毛巾变色,等她感觉完全不痛,睁开双眼,律喆丹已将毛巾收起不让她看见。
  锅里,渐渐飘出红薯的香甜,晚倾城摸摸自己的脸,吁口气纳闷道,“律大哥,为什么我的脸碰到雪会那么痛啊?你的脸碰到雪会痛吗?”
  律喆丹说:“不会,你刚才真没摔跤?”
  “没有,我就好奇,抓了一把雪,贴到脸上,就突然痛了。刚才简直痛死我了,这张脸好像不是我的一样。”晚倾城说着吸吸鼻子,忽然眨眨眼睛道,“律大哥,你有没有发现今早有什么不同?”
  “有什么不同?”律喆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晚倾城笑道:“往天都是我起来做早饭,今天换成是律大哥了。呵呵~老头对我似乎越来越好了。”
  “老头是谁?”律喆丹拉回飘忽地思绪,不解地问。
  “老头就是我们头顶上这片天。老头掌握着人的生死大权,可他对待每个人太不公平了。我特别愤怒的时候,就会指天骂老头。嘿嘿~!”想起那次一骂过老头,叠舞就出现救她来了,真是爽。
  律喆丹听着一笑,忽然问道:“小城,你的脸,是出生就这样吗?”
  晚倾城一怔,道:“律大哥也嫌恶小城这张脸吗?”
  律喆丹摇头道:“律大哥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
  “也没什么了,我四岁时,因为太过饥饿,摘吃了山里一种果实,然后昏迷了几天,等我醒来后,就变成了这样子。”
  四岁,这个躯体的主人因误食毒果而魂魄飞离,她则因为跌落下水道中毒魂飞而住进来。有时候她会想,是不是两人的灵魂来了个对换,这个身体的魂魄去了她那个年代。
  律喆丹道:“看过大夫吗?”
  晚倾城摇头,“哪有钱看大夫呢?我和爹娘能不饿肚子就已经不错了。唉,我无所谓了,只是心疼我爹娘,没能等到我给他们带来好日子享受,就抛下我走了。”
  律喆丹没想到她的身世如此可怜,心里不由地泛起深深地同情怜惜。他是蒙受冤屈,失去亲人,流亡天涯。她亦是小小年纪,就失去双亲,流落到此。同命相怜的感受,让他在瞬间对晚倾城产生了一种说不清地感觉。
  43。夜遇抢匪…1
  自此,律喆丹每晚必到西阳大道去接晚倾城,不管多冷,风雪多大,晚倾城总是会在西阳大道上看到那个稳如磐石的身影。
  有人牵挂着,有人担心着,有人关心着,都是一种容易被人忽略的幸福。晚倾城突然觉得自己幸运起来了,因为她同时拥有了这三种小小的幸福。
  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在雪地上并肩前行。“吱呀,吱呀”,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在这静夜里尤其清晰,冷清地月色披洒在雪地上,焕发一种柔和迷离的圣洁。
  “呔!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蓦地,前方凭空出现三道黑影,三张蒙着黑布地脸,只露出三双转动的眼睛,三把弯刀折射出雪地刺眼夺目。
  晚倾城心里蓦地一紧,整个心儿悬了起来。律喆丹手一伸,将她拉到身后,微蹙双眉下,两点冷光如星。
  “律大哥。。。”晚倾城紧紧揪住他身后衣服,心中恐慌不安,对方三把大刀,看着就头晕眼眩。
  “别怕。有我在。”律喆丹沉着地带着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老大,这家伙不怕死,放点血给他瞧瞧厉害!”一个黑衣蒙面闷声道。另外一个点点头。三人举着雪亮地弯刀,快速地急冲上来。
  “抓紧我别松手。”律喆丹快速说完,停下脚步,一眼不眨地看着冲来的三人。
  说时迟那时快,三把弯刀冲到跟前之际,律喆丹蓦然不动的身子,突然反手抱起晚倾城凌空腾起,空中一个脚踏凌波,飘然落下如鬼魅,右掌凌厉挥出,啪、啪、啪!
  晚倾城在趴律喆丹背上,一颗心才攸地跟着窜高,蓦地又一沉,眼前一晃,整个人晕眩地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雪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趴在地上不能动地三名抢匪,抚着胸口弱弱地问:“律、律大哥,他们。。。死了?”
  “没死,我点了他们的穴道。”律喆丹淡淡地回答。
  一听没死,晚倾城心底松口气,胆儿也大了起来,蹲到一名黑衣男子面前,伸手扯下脸上黑巾,露出一张微黑地瘦削脸孔。那人瞪着一双惊恐地眼睛,直直看着晚倾城一张丑陋面容,张着嘴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晚倾城不解道:“天寒地冻,你们不在被窝里睡觉,干嘛跑出来吓人呢?”
  站起身,看向律喆丹,带着几分不情愿地说,“律大哥,咱们还得收留他们一晚呢,唉,捡了三个大麻烦。”
  律喆丹眼中的冰冷抹上一层诧异:“你要明早送衙门?”
  “嗯,这种事情,咱们老百姓无执法权,交给衙门处理就好。”晚倾城说道。
  “我不会去衙门。”律喆丹冷道。
  晚倾城道:“没关系,我自己去也行。”
  律喆丹看向地上那三人,走过去给每人再补多一拳。把三人的腰带解下来,将三人的手捆绑了连成一线,凶道:“给我老实地走!”
  晚倾城把三把弯刀捡起,却不握刀柄,只是小心地用手捏拿刀柄和刀身相连之处。律喆丹奇道:“你这么拿刀,当心伤到手。”
  “我很小心地。你不是说明天不会去衙门嘛?我如果用手握刀柄,上面就是我的掌纹,看不到抢匪们的掌纹。我可得留着他们的证据。”一边说,一边将绑头发的红绳解下来,将三把弯刀给一起绑了,打个结拎着。
  “给我吧。”律喆丹说道,自她手中拎过,心里对这小丫头的聪明细心很是诧异。
  解除了危险,晚倾城可兴奋了,朝律喆丹竖起大拇指,满眼都是崇拜地道:“律大哥,你的身手真是厉害!律大哥,有空教我几招防身好不好?”
  “可以。不过你得拜师。”拎着三把弯刀,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没问题,一会回去就拜你为师。”
  44。夜遇抢匪…2
  回到家,将三名抢匪重新用粗绳子五花大绑了扔到厨房,晚倾城烧了热茶,果然依循拜师学艺的程序,双膝跪地,给律喆丹双手奉上拜师茶,再叩一个响头,极尽虔诚尊重之意。律喆丹看她来真地,想着平日里这小丫头聪明点子多,对自己照顾有加,便含笑点头应允。
  拜完师,两人便到厨房去看那三名抢匪。晚倾城架起火盆,端把椅子给律喆丹坐下,自己则站在身侧。那三名抢匪见两人进来,俱低头不语。
  “你们是哪里人?”律喆丹问道。那三名抢匪抬抬眼皮子,沉默不语。律喆丹笑了笑,从火盆中拿起一根烧得正旺地木柴,瞟瞟那三抢匪,“天气忒冷,你们穿得太少了,不如由在下给你们送上一点温暖。”
  边说边站起,缓缓走过去。晚倾城站在火盆旁没动,眼珠子一动不动,律大哥要动用酷刑?
  果然,那三名抢匪看着律喆丹手中烧得红彤地木柴,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大冷地天,脸上竟沁出了汗珠。
  “好汉饶命啊!”三抢匪吓得争先恐后地喊饶命,那红彤彤地木柴若是烙在皮肤上,可想而知是怎样地恐怖。
  “不想死,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律喆丹本意只是恐吓,见三人吓得脸色都变了,放狠了声音凌厉地道。
  其中一个猛地点头,带着哭腔道:“我说我说!我们是虎崖庄的村民,实在没法过下去了,才想到做抢匪这行。好汉饶命!我们都是迫不得已。”
  “如何证实你们说地属实?”律喆丹冷哼道。
  晚倾城站到他身畔忽然出声道:“律大哥,他们说的实话。你看他们衣衫破烂,脚蹬百草编织的草鞋,肤色偏黑,皮肤粗糙。还有,刚才给他们捆绑时,我留意到他们的手掌长满粗茧,那是长期干粗活农活的人才具有。”
  律喆丹惊讶地瞥眼她,“你观察地很仔细。”
  晚倾城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律大哥,不妨问问他们,虎崖庄在哪里?前几次抢劫事件,是否他们所为。”
  律喆丹点点头表示赞同,对那三抢匪道:“听到这位姑娘的问话了吗?快回答!”
  仍是刚才开口地那个,赶紧回答道:“算上今晚,我们一共抢了三次,但是我保证,我们只要钱物,不伤人。拿刀子是做做样子吓唬人。”
  “虎崖庄在哪里?”律喆丹问道,心忖这抢匪倒是没说谎,他就是在一听到有人抢劫,就跑出去等晚倾城地。
  “虎崖庄位于川羌、松音、商陆三国交界处,从这里到虎崖庄,马车需要大半日的脚程。”那抢匪老实地回答。末了颤颤地说:“好汉,我们真的是揭不开锅,无路可走,才抢人钱财。求好汉不要将我们送官府!求好汉开开恩!不要送我们去官府!”
  “不送你们去官府,难道要放虎归山不成?”晚倾城道。
  一个闻言,流泪道:“姑娘,我们若是坐牢,家里的娃子就没人管了啊!呜呜~!”
  另两个亦默默垂泪。律喆丹看向晚倾城:“小城,你想如何处置?”
  晚倾城不吭声,只是盯着三人流泪的脸看得不眨眼。好一会,她才轻轻扯扯律喆丹的衣袖说:“送官府是惩罚了他们,可就苦了他们的家人。律大哥,我有个想法。”
  “你说来听听。”律喆丹道,心里亦产生一个念头。
  晚倾城道:“我想明日随同他们去虎崖庄走一趟。”
  45善心不可滥用
  竖日早上,晚倾城跟大根和阿守吩咐好一天事宜,并将写给叠戈的信交给阿守,让他给送去。大根和阿守惊讶地问:“小城,你要出远门?”
  晚倾城道:“我让律大哥陪我走一趟虎崖庄。如果没什么意外,今晚夜里就会赶回来。如果天气很糟,可能得明日才赶回来。”
  阿守惊愕道:“你要去虎崖庄?这些天连续下雪,我估计十有八九大雪封山,你进不去。”
  晚倾城和律喆丹彼此对望一眼,虎崖庄在山里,既然会大雪封山,那三名抢匪为何不说明?律喆丹当即对大根和阿守道:“你们跟我来。”
  晚倾城心里生惑,也不阻拦,跟在三人身后进了厨房。大根和阿守看到厨房里三个五花大绑地男人,吃了一惊。“律公子,他们是。。。?”
  律喆丹冷冷瞥眼那三个冻得簌簌发抖地人,“昨夜我去接小城,在西阳大道遇到这三名抢匪。他们说是虎崖庄地村民。”
  晚倾城恼道:“给你们面子,你们不要,看来还是送官府算了。”
  阿守道:“虎崖庄是出了名地穷山沟,年年冬天都会大雪封山。你们说是虎崖庄地村民,是如何出得山来?”
  三名抢匪原本是假意答应,想趁着路上逃跑,如今听几人说话,自知露陷逃不成,纷纷大喊饶命。为首一个面带羞愧道:“实话说了吧,我们三人是被村里逐赶出来地,虎崖庄已经不承认我们。”
  阿守道:“你们三人难道是虎崖庄里臭名昭著地烂赌三汉?”
  三抢匪俱低头,不敢再看几人。律喆丹道:“阿守,你好像对虎崖庄有所了解。”
  阿守叹口气说:“我一个亲舅家的表姐嫁到虎崖庄,谁知那里烂赌成风,庄稼荒废,田地无人管,我这表姐见屡劝不听丈夫,反遭暴打,气得带着孩子离开了虎崖庄,另嫁他人。”
  晚倾城道:“现在的虎崖庄怎样了?”
  阿守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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