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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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娶毒妃,王爷认栽吧-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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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这样,只会将靠近你的男人惹烦了。
  这不,每晚都要将太子叫过去才能安心睡觉,生怕在她怀孕期间哪个后院妾室爬到了她的头顶上了。
  战战兢兢的绑着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太子。
  “殿下可来了?”
  正坐在屋里的容花月忍不住再问站在门外的白梅,每隔三盏茶的功夫便急问一次。
  郑嬷嬷瞧不过眼,赶紧劝着:“殿下是未来储君,太子妃莫要日夜绑着,太子妃这样子,迟早会让太子殿下生厌的。”
  容花月面色一白,不甘道:“殿下好不容易因孩子的事迁就着我,嬷嬷,若是不用这个绑着,岂不是白白叫后院那些个贱蹄子得逞吗?嬷嬷,我又怎么能甘心。”
  “小姐……”郑嬷嬷动容一唤。
  “嬷嬷,我又岂会不知这样会适得其反,可是我没有办法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人先我一步怀上孩子,等这孩子平安降生了,一切都会顺利了……”
  “太子妃,老奴就劝过您莫要多想。太子爷是将来的国君,等坐上了那位置,入宫的美人将数不胜数,您此时若不做好准备,到时候也……”
  “嬷嬷,不要再说了。”
  郑嬷嬷说的这些容花月岂会不懂,只是她就不甘心。
  一个女人的容颜迟早会老去,要留住丈夫那一点心,唯有母凭子贵了。
  “殿下可来了?”容花月收起那些悲观的情绪,再问声屋外的白梅。
  白悔将里屋的对话听在耳里,不由低低一叹,觉得小姐真真是苦极了。
  如今娘家靠上了了,唯有靠这肚子了。
  “太子殿下来了!”白梅只觉眼前一亮,赶紧入屋通报了一声。
  坐在矮榻上的容花月突地起身,连忙整理着身上的仪容,调整心态,挤着合适的笑脸迎着出去。
  “太子妃慢些!”白梅和郑嬷嬷扶着她出门,一边不忘扬声叮嘱了两句,像是特意说出来给谁听似的。
  太子走进屋檐,身后小厮收了伞,容花月就含着笑上前替秦禄拨去大裘衣上沾的几处雪渣,“殿下可来了!”
  “嗯,”秦禄不冷不淡地嗯了声,低着鹰眼深看了容花月半晌,“进去吧,别站在外头,小心着自己的身子。”
  一句冷淡的关心,却让容花月不由红了眼,“好!殿下也快些进来吧!”
  太子从善如流的进门,里边早就摆上了热食,就等着他过来用了,容花月肚子里有一个,早就饿了,只是她非要等着太子过来不可,郑嬷嬷等人也极是无奈。
  这不,好不容易太子爷过来了,却还要伺候着太子爷用膳。太子爷淡淡地一摆手,蹙眉道:“这些让下人做就好,白梅,给太子妃布菜。”
  见秦禄面露不悦,容花月心中有些慌乱不安,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的伺候。
  咬着下唇,面有委屈地吃着白梅布好的饭菜,却是食不知味,吃着嘴里的饭菜脑里一边小心翼翼地猜着太子殿下此刻是生气还是高兴,今日有没有不满意的事,她要怎么样才能将他留下来过夜等等。
  拧着眉看着容花月那副小委屈的样子,秦禄不知怎么的就觉得一阵厌烦,每次都如此小心翼翼猜忌着,露出如此委屈的样子又是给谁看?他又没有如何她。
  脑里突闪过一个精细的画面,秦禄眉头蹙得更紧。
  “殿下,可是菜不合胃口?妾身马上令人换了……”
  “不必了,将就着用吧。”秦禄失了耐心。
  容花月唇几乎是要咬破了,秦禄在压抑的气氛下匆匆用过膳后,不冷不淡地交待了两句就和小厮匆匆离开了。
  望着一桌早已凉透的饭菜,几乎是没有动过的。
  容花月一颗心,慢慢地凉透,刚娶她回府时太子殿下可是极喜欢她的,到底是什么,让太子殿下对她如狠心冷淡?
  满屋的压抑只余容花月的低泣声……
  小厮撑着伞挡着雪花,问着走出府门的太子:“殿下,夜深了,可还有何时出府?”
  秦禄站在雪幕下定了定,然后凝目望向东市的方向,“去凤悦楼。”
  “啊?可是这么晚了……”随着太子爷一记冷眼过来,小厮哪敢再有异。
  凤悦楼。
  青影弯着腰站在屋外,“主子,太子殿下来了。”
  屋里的人秀眉一蹙,“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容侯的人一直盯着凤悦楼?”
  “可是太子他……”
  “罢了,我去见他,齐国这件事,正好有些计划与他商议,务必要将道路清理干净,别给容侯的人察觉到了什么。”
  “是!”青影原地消失。
  一道丽影推门而出,绝丽的面容满是倦色,迤逦踏夜而去,不过是一个眨眼间,人就消失在雪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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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0】她的身世。

  诸葛犹在驿宫居下后的一举一动都在禇国的盯视下,谁都猜测不到齐国皇帝是以怎样笃定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来禇国的。
  在诸葛犹的身边确实是有许多的暗影,但这不足以保证他的安全来去。
  其实不然,诸葛犹就是利用了人的一种心理,他武不如人,却是极其专研心理战术。
  “皇上,到了!茶”
  一侍女伸手掀开帘子一角,迎着风雪的马车内探出一道暗色的身影。
  绣着暗纹身的靴子踏在雪积上,咯吱一声响,没等那人站定,身后一柄竹伞撑过顶来,因为主人身量极高,身后人也微举着手臂地不至于让主子淋到了雪。
  “就是这里了?”
  “是这里,神隐者自来禇国后便一直居于此,禇国虽不欢迎他,可待他却如座上贵宾!”撑着伞的劲衣男子低首着道,一边跟上他的脚步。
  诸葛犹一行人出了皇城,苍海城就已经收到了消息,神隐者不属于禇国人,自然不可能出门迎接这位齐国皇帝,是以,只有范峈领着钦天监的官员在伏诛塔大门前迎接。
  迎着风雪,范峈终于是再次见到这位齐国皇帝。
  花灯会那一瞥,他便知道这个皇帝当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现在皇帝将其交到这边来,确有几分难为他的,但范峈是谁?若是没有本事,如今也不会坐在这样的位置了。
  “齐国皇帝驾临,有失远迎……”范峈一边说着官面上的话,一边将齐国皇帝迎进伏诛塔内。
  诸葛犹目不斜视地跟着范峈入门,对范峈的性格诸葛犹也是一眼看透了,这样的人,你最好是不要与其拐弯抹角的,否则绕过两三天都不会绕到正题去。
  是以,诸葛犹进门就直接指名说要见谁谁,“朕来,是来见神隐者,还望范祀司引见。”
  话虽是说得客气,可语气却是一点也不客气的令范峈带路前去见神隐者。
  神隐者居于伏诛塔没错,可也不是谁想见便见得了的,就是范峈要见人也得通报一声。
  你虽是皇帝,可没有理由一进门就让你见神隐者,就算是禇国皇帝过来了,也得等一等。
  诸葛犹这话一出来,范峈便淡冷地笑道:“齐国皇帝有所不知,神隐者虽居于伏诛塔,可他的人却并不是我等想见便见的,几次我禇国陛下相请数次便不能请动,齐国皇帝远道而来,或许神隐者会卖这个面子也不一定。”
  言罢,范峈皮笑肉不笑地将人引向一条长长的廊道。
  站在廊道的尽头,范峈便识趣地退开几步,指着那道高高的铁门,“神隐者便居于祭祀台,如若想见便请齐国皇帝亲自相请了,范某实在无能为力。”
  想让他范峈做事,那便极少的可能。
  看着禇国傲娇的祀司大人,诸葛犹身边的人不由蹙紧了眉,这算什么待客之道?他们禇国根本就没有将他们齐国放在眼里。
  随着齐国国君来的还有齐国一两个大臣,面对祀司的无礼和冷落实在是恼怒,但这儿是范峈的地方,禇国祭祀台又是一个神圣的存在,再说,里边坐着的人是神隐者,不是别人。
  在这些因素下,齐国人哪里还敢做多余的事,说得罪人的话。
  诸葛犹到是比身后的人沉得住气,完全不显露自己的情绪,范峈站在后几步观察着这位齐国皇帝,昨夜宴席他并未出席,并不知道联姻的结果如何,范峈也并不太关心这些。
  “既是如此,请神隐者相见吧。”诸葛犹淡淡地一摆手,声音平静地说。
  身边的一个侍卫上前,对着门扬声道:“齐国来访,还请神隐者出门相见!”
  范峈两手微摆放在身前,听到这人的话,不由抿了唇向上望了眼,姿态十分闲散。
  心里却冷笑。
  你这样请神隐者出门?是不是有毛病?
  果然,里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完全不给你一点反应。
  诸葛犹朝着侍卫蹙眉,侍卫似乎也知道自己说话方式弄错了,对着门又道:“齐国诚心拜访神隐者,还请神隐者允与一面相见!”
  态度恭谨了许多,将他们齐国压抵了一些势。
  范峈觉得这个皇帝能屈能伸,果然是个难得的皇帝。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皇帝,才更让范峈起了防范之心,如此能忍的皇帝,可不是好拿捏的。
  “啪!”
  在侍卫话刚落时,一块冰凌朝着侍卫头顶一砸下来!
  众人大惊!
  被砸中的侍卫惊得一抬头,竟然被砸到了?由侍卫的眼神看来,他的武功也是相当不弱的,是以,在这冰凌砸下来时,他震惊得在心里翻涌着骇浪。
  墙上什么都没有,冰凌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飞来的,左右环顾,竟也找不到半点可疑之处。
  于是众人一至认为是里边的神隐者砸出来的,只是,神隐者有这么幼稚吗?
  就是范峈守在这里如此之久,也从不知神隐者竟然如此的……呃,活泼!
  在惊疑过后在诸葛犹的示意下再次叫门,这次又一记冰凌重重砸了下来。
  众人急急狼狈一退,黑着脸四下观望。
  而祭祀台。
  一头白发的神隐者正一手微负在后,一手微拢着袖口,看着胡闹的娇影,没有温度的眼慢慢落在他脚边已经不成形的毛毛虫花灯上。
  其实,花灯真的很丑。
  在女子非得逼问他漂不漂亮时,他首次违心的说出谎言来。
  他说,漂亮。
  “让你叫,让你叫!”容天音从这个方向朝外面砸着冰凌,根据着声音的计算砸出了冰凌。
  外面的声音停下了,容天音拍拍手,回头:“礼物已经送上了,巫婆,我回去了!别说我来过这里!”
  盯着少女那笑弯的眼睛,他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容天音视线扫了眼台上的那盏花灯,微扬高声音:“巫婆,别弄丢了,这可是我贿赂你的礼物!”
  神策淡淡地看着她,不,应该是看着天际,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德性!”容天音见他装逼的样子,忍不住吐槽了句,然后弯腰抓了一把冰雪朝他方向扔去,这次他接住了,碎在了手心里,然后又淡然地负手而立,还是刚刚的那个姿势,若不是祭祀台上那点雪水,容天音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动过了。
  “我真走了,改天再来看你。还有,那天谢了!”
  谢什么?他不知道。
  谢他出现了,谢他愿意陪她去看花灯!谢他愿意交她这个朋友!
  直到少女从另一面墙离开,他都没有动一下,等外面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只见他袖风轻轻向后一扫,躺在他脚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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